因為蘇珊不計後果的行動,聯邦政府決定徹查此事。


    聽說這次徹查行動抓捕了不少暗地裏幹非法勾當的上層領導。


    辰宇坐在辦公室裏,一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那株珊瑚,一邊看向寂淵:“看樣子那個井頌很謹慎啊,這麽多人都被抓了,竟然沒有一條線索明確指向他。”


    寂淵眉眼冷冽,語氣裏帶著一絲疲憊:“所有線索在即將指向他的時候就斷了,他的勢力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巨大。”


    喬伊斯陛下親自下令,讓寂淵親自徹查此事。這段時間,寂淵可謂是忙的腳不沾地。


    再加上最近聯邦邊境不太平,寂淵準備動身前往邊境,鎮壓暴亂。


    他看著那株漂亮的珊瑚,腦海中閃過小姑娘那張漂漂亮亮的小臉蛋:“老師,我要去前線了,這段時間你看住小師妹,她玩心大,別讓她直接去跟井頌對線。”


    辰宇捏了捏眉心:“我行善積德一輩子,怎麽收的徒弟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你們倆就不說了,妥妥的孽徒。


    這兒難得收個可可愛愛的小徒弟,上班第一天就把人手指掰斷,然後莫名其妙又被關在警局。


    要不是她聰明,這下子我還得去警局撈人,真是作孽。”


    寂淵輕笑一聲,沒再說什麽,轉身走了。


    ------


    井頌站在莊園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眼底翻湧著濃烈的恨意。


    蘇珊那個蠢貨,算計不成反被算計,好一些為他所用的人都被抓了。


    幾乎一夜之間,他在聯邦的棋子就少了大半。


    他眸中泛著冰冷的寒芒:寂淵......你真是...好手段。


    那些證據,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很顯然,寂淵早就盯上他們了。


    他蒼白的手指在光腦上戳了戳,找到一個人,打了過去。


    冰冷的聲音像是淬了劇毒一般,在昏暗的房間裏響起:“你帶著一隊機甲戰士,去偷襲寂淵的軍艦,不用大肆殺人,拖慢他的行軍進度就好。”


    然後,他又找到了赫餘:“太子殿下,寂淵要帶兵離開聯邦中心了,您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布置好了一切計劃之後,井頌猩紅的豎瞳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寂淵,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


    鳳清月天天到處遊山玩水,日子過得極其悠哉。


    晚上的時候閑的沒事,她跑去了酒吧,打算去小酌一杯。


    燈紅酒綠,奢靡荒淫,在聯邦強大優秀的外表下,有些地方仍舊在上演著人性的罪與惡。


    酒吧樓上,寂玄和他的朋友們正在暢快肆意地飲酒作樂。


    寂淵被自家弟弟強行綁了過來,此時他正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和霍爾交談著。


    霍爾從罪惡區迴到了聯邦中心,他坐在寂淵旁邊,一條胳膊隨意地搭在沙發上,恣意張揚,帶著一股子狠辣。


    在座的都是聯邦年輕一輩的佼佼者,顏值都還不低,所以不時有年輕貌美的女孩羞紅著臉來找他們搭訕。


    寂淵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他暗紅色的眼眸微垂,手上晃蕩著一杯紅酒,黑色的碎發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整個人透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友人相聚,話題眾多,他們談起了自己的所見所聞,談起了生活中的奇聞異事,到最後,他們談到了情愛。


    一到這個話題,男人們的視線就會時不時瞥向在場最受女人追捧的“黃金單身漢”身上。


    霍爾看著自家好兄弟,又想到了那個在罪惡區看到的小矮子,他拿著酒杯,和寂淵碰了一下,笑的不懷好意:


    “兄弟,有沒有遇上什麽讓你心動的啊?”


    寂淵涼涼地瞥了他一眼,懶得說話。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他起身走到了二樓欄杆處,看著舞池裏盡情享受的人們。


    寂玄也想到了在照片裏看到的那抹耀眼的金色,他賤兮兮地湊到了自家哥哥旁邊,和他一起看著下麵舞動的人群。


    鳳清月坐在吧台邊一點點地抿著杯中辛辣刺激的烈酒,吧台處的燈光昏黃,盡數灑在她的背上,落在她的發絲上,她好像不屬於這個嘈雜的地方,整個人安靜淡然。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嬌俏的臉上泛著緋紅,一雙明眸含著秋波,眼中泛著水光,像是銀河被揉碎成點點星光撒入眼眸。


    靈巧的小舌頭時不時輕輕舔一下朱唇,讓那本就紅潤的唇更加誘人。


    井頌優雅地拿著兩杯酒,坐到了她的旁邊:“清月小姐,上次很遺憾沒有和你共進晚餐,這次我想我們可以一同品酒。”


    嗅著空氣裏那極其濃鬱的酒香,混雜著男人身上的惡臭味,鳳清月很是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她沒有說話,自顧自地抿著自己杯中的酒。


    井頌也不惱,他紳士地將那杯酒推到了鳳清月麵前,語氣溫柔:“這是這裏的特色猩紅之誓,你嚐嚐。”


    鳳清月看著那杯酒,突然起了一絲興味:“我們來比比誰更能喝,怎麽樣?”


    井頌沒想到眼前的女孩會有這種提議,他眼底閃過興奮:“當然。”


    隻是一個小女生,酒量肯定沒有那麽好,等她喝醉了,他就把她帶迴自己莊園裏的地下室,日日喝血,享受女人的嬌軟。


    如果她沒有喝醉,不能直接將人帶走,他也有方法讓她對他產生好感,到最後讓人心甘情願地走到他的身邊,成為他囚禁在地下室裏最與眾不同的金絲雀。


    井頌藏在金絲邊框眼鏡之下的紅色眼眸裏閃過勢在必得的算計。


    鳳清月看著眼前這個滿心邪念的男人,有些好笑:她是領主級異獸,毒素對她都根本沒用,更別提酒精了。


    喝酒=喝水,簡單。


    寂淵不是很喜歡酒吧裏炫目的燈光,他早早收迴了視線,看著光腦,處理軍中事務。


    寂玄的視線在下麵的人們身上遊走,在看到井頌的時候他目光一滯。


    那個男人,有問題。


    見他拿著酒杯走到吧台,和一個女孩搭訕,他身為聯邦軍人的正義感突然就膨脹了起來。


    不過,待到他看到那個女孩時,又是一愣。


    好漂亮的金色長發,哪怕是在吧台那昏黃的燈光之下,也難以掩蓋那一抹璀璨的金色。


    等等,金色?!


    記憶裏那抹耀眼的金色在此刻和眼前的金色重疊,寂玄猛的轉頭看向正在認真處理公務的男人。


    寂淵眼睛抬都沒抬一下:“怎麽?有事?”


    寂玄想開口提醒,但是他怕自家老哥把自己打死,好幾次欲言又止。


    算了,現在也還不確定,他先盯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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