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陶夫人不知道該怎麽說。


    見陶夫人不肯說,許安樂學樂插話了,“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問一個跟這事無關緊要的問題吧。”


    聽見這話,李仁本想出聲阻攔,叫她別打擾審問,就見程瑾一個眼刀過去,青柏立刻按住了想要開口的李仁,就聽許安樂問道。


    “那日我聽說你半夜隻身剪了你最愛的月季,那些月季還是陶老爺專門給你從南方購買的,我又聽說隻因那月季受損,你還曾仗斃了一個小廝,那你為何突然就要毀了那叢月季?”


    本來從陶府聽聞春杏說,聽到陶夫人邊剪邊說有何不可?為什麽之前行,現在就不行?許安樂還沒有聯想到這一件事,結果剛才旁聽了程瑾拷問陶老爺,又見陶夫人如此,她突然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如真按春杏說的,那陶夫人本來是極為受寵的,可陶老爺又沒有歇在陶夫人的房裏,就就說明兩人必然發生了巨大的爭吵才會如此,而爭吵的當天王家去了,所以此事也與王家有關,那陶老爺可有可能是後麵才得知,,所以才會責怪陶夫人發生爭吵,陶夫人委屈拿月季撒氣,再結合陶夫人的話 ,說明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以前就發生過的。


    “我,我隻是那天突然覺得那叢月季不好看了,形狀有些問題,閑著無事便去修剪修剪花枝,僅此而已嗎?”


    許安樂見陶夫人還要繼續編下去,她繼續說道,“孟悅悅,雲城人,年少時因家中嫡庶相爭,被庶妹曾經推進過薔薇叢中,此後害怕一切有刺的花,所以別說是喜愛月季了,應是連看都看不了。


    調查這個案件提刑司自是把陶家所有人的底細都查了個幹淨,所以案卷中不僅隻有張慧的底細,陶夫人孟悅悅的信息也一目了然。


    辦案必看案卷,所以別說是許安樂了,其他人也是看過的,一聽這話都齊刷刷的將目光轉向了陶夫人,陶夫人被這問話問的有些慌張,“是有這事,但那是年少,後來時間長了就免疫了,我才又喜愛的。”


    聽這話,許安樂撇了撇嘴,“對某些東西有創傷,即使後麵有所緩解,但絕對不會能達到喜愛的地步,更別說你當晚去剪了月季,接觸更是不可能的,再結合你嘴中還叨叨的:為什麽之前可以,現在不可以?那是不是說明這府中,此類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了。”


    陶夫人本來就被一群官爺圍著,有些緊張,一聽這話更是有些慌張,忙說道,“不是的,我沒說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是嗎?”許安樂繼續說道,“那我十分懷疑你並不是孟悅悅本人。”


    想起了自己的底細,陶夫人突然有了底氣,“怎麽可能?我剛從娘家迴來,娘家的事情我都知道,我怎麽可能不是我,你這就是在胡謅,若不是我,我娘家人怎麽會看不出出差別?我就是孟悅悅。”陶夫人給自己洗腦。”


    “是嗎?那你敢不敢讓我看一看你身上?”


    陶夫人急忙捂緊了自己的胸口,“你,你敢,我可是陶家夫人,怎麽能讓隨意讓人碰我的身體。”


    “隻是查看一番,而且同為女人隻有我看,你怕什麽,這也是為了你的清白。”


    陶夫人還是拒絕,於是許安樂跟程瑾說道,“大人,我懷疑,我懷疑陶夫人她並不是真正的孟悅悅,我懷疑她也跟張慧一樣是後換皮的,所以他才如此如此的熟練,而且我還聽陶府一個年歲很高,是伺候陶家上一代的老人說過,陶夫人也曾有一段時間情緒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我懷疑……“接下來不用說了,在場的其他人都聽了出來。


    “大人,所以我懇請將張慧提出來,檢查一下張慧身上的傷疤,再對比陶夫人身上是否有相似地方來印證我的猜想。”


    聞言程瑾也不多疑,他知道許安樂定是從陶府那些亡魂嘴裏得到了這信息,立馬吩咐吳桐到大牢裏將張慧提出來。


    大牢裏,張慧還親親切切的依靠在陶誌文的懷裏,也不知道再跟陶誌文商量著什麽,突然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兩人聞聲起身分開,獄卒進來就要將張慧提走,兩人還沒商量出所以然來,張慧見自己要被帶走,十分慌張,連忙喊道,“文郎。”身子還不停的掙紮。


    一個獄卒見拉不走張慧,頓時又喊了一個預,兩人一起使勁才將將將張慧拉出門外,陶誌文見張慧喊他,也有些慌神,嘴裏止不住的說,“官爺官爺,內子身子弱,你們輕些,我也跟你們一起去。”


    見張慧拉出門外,另一個獄卒反身將陶誌文擋了過去,狠狠的推了一把說道,“大人都沒叫你,你著什麽急,在這等著吧。”說著就拉著張慧出了大牢,交到了吳桐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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