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部分人則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躁不安。


    他們心急如焚地圍繞在傅秋雨身旁,嘴巴猶如連珠炮一般,不停地發射出一連串的話語,這些聲音交織在一起,猶如雜亂無章的交響樂,讓人仿佛置身於喧鬧的集市,幾乎無法聽清每個人具體說了些什麽。


    然而,從那急切的語氣和慌亂的表情可以推斷出,他們正在七嘴八舌地向傅秋雨詢問著應對當前困局的方法。


    要知道,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猶如一場驚心動魄的舞台劇,任誰都能看得出來,隨意出手就壓製住戰鬥的白玉殤,實力猶如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明顯強於傅秋雨。


    這冰城“白公子”之名可不是徒有虛名,雖然作為近幾年最有希望的宗級種子,但是白玉殤的排名卻是猶如泰山壓卵,穩壓傅秋雨!


    因而,白玉殤這突如其來的插手,猶如一顆隕石墜入平靜的湖麵,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局麵,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一變故實在太過突然,以至於傅秋雨等人完全沒有防備,猶如被狂風驟雨襲擊的花朵,被打得七零八落。


    麵對傅秋雨等人壓低聲音的交頭接耳,白玉殤卻表現得猶如閑庭信步,毫不在意。


    他漫不經心地抬起一隻手,輕輕扇動著周圍的空氣,仿佛想要驅散某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緊接著,隻見那白玉殤微微上揚著嘴角,猶如高傲的孔雀,極其輕蔑地撇了撇嘴,隨後臉上又迅速浮現出一副極度厭惡的神情來,仿佛看到了什麽令人惡心的東西。


    他那雙狹長而銳利的眼眸,此刻正冷冷地掃視著眼前眾人,仿佛他們都是些令人作嘔的存在一般。


    接著,他便毫不留情、絲毫不加掩飾地開口諷刺道:“嘖嘖嘖……我說你們這些人啊,到底是有多久沒有好好洗過澡啦?怎麽這身上散發出的味道竟是如此之難聞!簡直就像是從那臭水溝裏撈出來的一樣!”


    “現在正好,外麵可是正下著鵝毛大雪呢,這般寒冷的天氣,正好適合你們去冰水裏泡個澡,好好清洗一下自己,也好將這股刺鼻的惡臭給徹底祛除掉。”


    “不然的話,光是站在這裏,都讓人感覺快要窒息過去了。你們自己倒是說說看,覺得我的提議如何呀?”


    這番話語猶如一把利劍,剛一出口,便在人群中如驚雷般炸響,瞬間將在場不少人的三觀擊得粉碎。


    許多人都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望著白玉殤,心中暗自嘀咕:這位白公子平日裏看上去風度翩翩、溫文爾雅,宛如那高潔的白蓮,沒想到這張嘴竟然如此惡毒,恰似那惡毒的蛇蠍!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呐!


    然而,就在傅秋雨等一幹人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頭腦的時候,白玉殤卻如那敏捷的狡兔,迅速地用手中的紙扇遮住了自己的嘴巴。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仿佛生怕被人窺見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那話語就如同他心中隱藏的寶藏一般。


    接著,他又像那做賊心虛的小偷一樣,壓低聲音,側過頭對著身旁那位一臉茫然且無比尷尬的陸天刑,仿佛在分享什麽驚天動地的秘密似的,悄悄說道:“你千萬別誤會哈,雖說你我之間因為某些事情鬧得有些不愉快,猶如那波瀾壯闊的大海泛起了絲絲漣漪,但說到底,這終歸是咱們通天樓內部的‘家務事’罷了。”


    白玉殤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是那悠揚的琴音,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恰似那狡猾的狐狸,似乎在為自己的言辭感到得意。


    陸天刑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看著白玉殤,仿佛在努力理解他話中的深意。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著,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白玉殤繼續說道:“我雖然對你確實心存不滿,猶如那被烏雲遮蔽的明月,但無論如何,我也是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被這群歪瓜裂棗般的外人所欺淩和侮辱的!”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仿佛在向陸天刑表明自己的立場。


    同時,他也用“歪瓜裂棗”這個詞來形容傅秋雨等人,暗示他們的行為是多麽的不光彩。


    陸天刑聽了白玉殤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他知道白玉殤雖然對他不滿,但在關鍵時刻還是會站出來為他說話。


    “不過,該說不說,我倒是沒想到你能如此果斷地做出決定,而且還如那英勇的戰士一般跟了上來,甚至還敢硬剛傅秋雨,倒是勇氣可嘉,至少在膽魄這一方麵,沒丟我們通天樓的臉!”


    白玉殤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讚賞,他的目光落在陸天刑身上,仿佛在重新審視著他。


    陸天刑挺直了身子,臉上露出一絲錯愕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決定可能會引起一些麻煩,但他並不後悔。


    “至少現在,我白玉殤承認你是通天樓的一份子了!”


    白玉殤的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劃破了兩人之間的隔閡。


    白玉殤的意思表達得猶如那清澈見底的湖水一般清晰,他對於陸天刑仍舊不滿且不認同,但還沒到那種不共戴天的仇恨地步,頂多是一種激烈的競爭關係。


    而且陸天刑現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舉動,的確令白玉殤刮目相看,他們兩個人又同屬於通天樓這一陣營,自然不能坐視陸天刑一個人麵對傅元義等人的欺負。


    就在這一刹那間,白玉殤與陸天刑之間那原本看似簡單明了的關係,竟悄然地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微妙轉變。


    曾經,他倆僅僅被視為純粹的“競爭對手”,彼此針鋒相對、互不相讓。


    然而,當麵臨共同的艱難險阻時,他們卻能出乎意料地成為互相扶持、並肩作戰的親密夥伴。


    隻是,白玉殤那副口吻,宛如久經職場的“老狐狸”,著實讓陸天刑心生不快。


    盡管心中略有不滿,但考慮到對方此時正全心全意地幫助自己,陸天刑也隻好強壓下心中的不快,如潮水般將這份不悅暫時壓製下去。


    恰在此時,一旁的傅元義和其他人,如餓狼般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放置於陸天刑身前的白玉殤。


    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逐漸變得如鬼魅般古怪而詭異起來。


    隻見其中一人如火山爆發般率先發難,衝著白玉殤怒喝道:“白玉殤,你是不是故意耍弄我們啊?”


    緊接著,另一人也如應聲蟲般附和道:“就是啊!剛才就數你對這小子最為反感和不屑,怎麽轉眼間又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還出手相助?你到底安的是什麽心呐?”


    就在那幾個充當“嘴替”的人如竹筒倒豆子般盡情宣泄完內心的憤懣之後,傅秋雨方才緩緩地將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投向了白玉殤。


    隻見他瞅準時機,張開如血盆大口般的嘴巴說道:


    “先前明明是你親口承諾不會插手此事的,可如今你這般行徑究竟意欲何為?趕緊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麵對著傅秋雨如疾風驟雨般毫不留情的質問,白玉殤卻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忍不住如銀鈴般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緊接著,他漫不經心地輕輕搖動著頭顱,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如寒風般對對方極度輕蔑和不屑一顧的意味。


    “難道我每做一件事情都非得事先征得你的許可不成?哼,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瞧不慣你們這群人的所作所為!”


    “怎麽著?隻許你們憑借自身高深的修為如惡狼般肆意欺淩他人,難道就不許我站出來如青鬆般主持公道嗎?虧你們還有臉麵在這裏如烏鴉般叫囂!”


    這番義正言辭的話語傳入傅秋雨耳中,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口之上,令得他瞬間啞口無言。


    因為此時此刻,就連他自己心裏也非常清楚,今日所行之事的確有失妥當,將那種仗勢欺人的醜惡嘴臉暴露無遺。


    甚至可以這麽說,如果從某個角度去審視今天發生的一切,那麽待到日後迴想起這件事時,恐怕就連他本人都會對自己當時的行為感到深深的鄙夷與唾棄。


    不過,即便眼下的局麵已然發展到了如此糟糕的境地,哪怕就連他自己都已心生退意、不願再繼續糾纏下去,但是出於對整個家族利益的考量,以及對自己父親的責任擔當,傅秋雨明白自己絕無退路可言,唯有咬緊牙關、鼓足勇氣跟眼前之人死磕到底才行。


    因此,傅秋雨的目光緩緩轉向那些正朝著白玉殤逐漸圍攏過去的眾人,隨後又緊緊地凝視著白玉殤,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威脅道:


    “白玉殤,關於這件事情,我自認為已經跟你說得再明白不過了!你身後的那個小子實在是太過於危險,我必須將他帶走,難不成你真的打算冒著被天下人指責和唾棄的風險來阻攔我嗎?!”


    然而,當他看到傅秋雨居然能夠如此麵不改色地說出這樣一番幼稚可笑的話語時,白玉殤忍不住差點就笑出聲來了。


    他先是漫不經心地掃視了一眼那些從四麵八方包圍過來的幾個人,然後才抬眸淡淡地開口說道:


    “今日我的心情還算不錯,並不想輕易與人動手。但如果你們幾個不知死活,一心求死的話,那麽本公子倒也不介意送你們一程。”


    盡管隻是寥寥數語、樸實無華,但其語氣之中所蘊含的冰冷與威嚴,卻恰似泰山般沉重,壓得在場的每個人都如墜千斤重擔,心頭沉甸甸的。


    一時間,原本氣勢洶洶如餓虎撲食般衝上來的那幾個來自五大世家的子弟們,紛紛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間僵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他們一個個麵麵相覷,彼此的眼中都流露出無法掩飾的驚懼之色,仿佛見到了世間最為恐怖的景象。


    而就在這時,一直靜靜地坐在白玉殤身後專心療傷的陸天刑,在聽到這番對話之後,不禁微微抬起頭來,用眼角的餘光如同閃電般迅速地瞥了一眼眼前的情景。


    當他看到那些平日裏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五大世家子弟此刻竟然因為白玉殤的幾句話就嚇得魂飛魄散、不敢動彈的時候。


    他們的眼神之中不由自主地閃過了一絲驚詫之意,仿佛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了層層漣漪。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看來這白玉殤的威名遠比我之前所想象的還要更為響亮啊……”


    白玉殤仿若未聞周圍人的竊竊私語和異樣目光,他緩緩轉過頭去,那視線恰似利箭,再次精準地落在了傅秋雨身上。


    此時的傅秋雨嘴唇微張,似乎有千言萬語即將噴湧而出,但還沒等他吐出一個字,白玉殤嘴角微微上揚,那笑容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帶著無盡的輕蔑,硬生生地將傅秋雨即將出口的話語斬斷。


    “夠了,你別再囉嗦了!你怎也變得如那些迂腐不堪、滿口之乎者也的腐儒一般?婆婆媽媽,猶如那永不停歇的聒噪蟬鳴!”


    白玉殤的譏諷如暴風驟雨般襲來,其言辭之犀利,恰似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刺傅秋雨的心髒。


    要知道,此處可是孔武有力的武夫雲集之地,而他作為一名儒家子弟,竟敢如此公然地說出“腐儒”這般字眼,這場景猶如一場荒誕的鬧劇,令人捧腹大笑。


    然而,眾人在忍俊不禁的同時,也不禁對白玉殤這種特立獨行、不拘小節的性格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


    聽到這番話,傅秋雨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仿佛那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陰沉得令人窒息,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是被氣得七竅生煙。


    他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白玉殤,胸膛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著,仿佛那即將爆發的火山,隻待一個契機,便會噴湧而出。


    然而,此時此刻的他,竟如那被抽走了脊梁的軟體動物,雖心中已是怒火滔天,卻不知該如何迴應,隻能緊緊咬著牙關,努力克製著自己那如洶湧波濤般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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