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王衛國已經走進裏屋,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幕後,眉頭皺的更深了,眉心正中都出現了一個“川”字。


    隻見他的麵前擺放著一桌豐盛的飯菜,有魚有肉,還有一瓶老村長,而劉寶貴則坐在主位上正笑眯眯的看著他,模樣要多慈祥就有多慈祥,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真是一個好村官呢。


    以前王衛國不知道麵前這個人是什麽樣的人,但現在他了解清楚了,知道麵前這個老頭子是笑麵虎,豆腐嘴刀子心,顫長背後給人來軟刀子,所以再次見到劉寶貴後,他開始起了提防之心,生怕這老小子給他下什麽套。


    “劉支書,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指著桌子上豐盛的飯菜,王衛國一臉不解的問道,他不是在裝,他是真的不明白劉寶貴這樣做是什麽意思。


    哪知他的這番話說出來後隻見劉寶貴臉色一變,老臉上露出些許的不悅之色,隨後說道:“我說老弟,你怎麽今天這麽客氣了,一口一個劉支書,這樣叫著多生分,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老哥或者叔都成。”


    聽聞此話,王衛國的眉毛都快擰成疙瘩了,他真的不明白劉寶貴這是要幹什麽,做了這麽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然後讓他的女兒把自己叫來,還主動和他客套,這是要幹什麽?難道劉寶貴真的願意將劉晴晴嫁給他嗎?


    心中想到這些,王衛國清了清嗓子,道:“老哥,咱們兩的關係咱們心裏明白,叫你一聲老哥或者叔都不為過,但是你能告訴我今天把我叫來是做什麽?該不會是單純的要和我喝酒吧?”


    “你看你,我說老弟啊,你們城裏人的心思就是多,我們鄉下人才不管那麽多呢,誰叫吃飯就直接去了,那有那麽多為什麽,趕緊坐下,吃飯喝酒,等會飯菜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說著,劉寶貴還給劉晴晴使了一個眼色,這一點根本就沒有逃出王衛國的眼睛,他心裏暗自提防起來,心道我今天就看看你能給我玩出個什麽花樣來。


    這個想法剛冒頭,隻見劉晴晴款款走來,手上拿著一個酒盅,給他倒了滿滿一杯白酒,隨後雙手拿著,微微彎腰,一臉甜笑的看著他,說道:“王大哥,請喝酒。”


    這一下,王衛國驚訝的合不攏嘴,甚至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雖然他知道劉寶貴今天叫他來吃飯肯定沒有安什麽好心,但是被劉晴晴這樣對待,還是讓他有些意想不到。


    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後砸吧砸吧嘴,王衛國皺著眉頭說道:“老哥,我知道你今天叫我來就是吃飯來了,但是你知道我這個人是無功不受祿,你最起碼要讓我知道這個是什麽事情,不然我這個飯吃的可不安心。”


    此話一出,隻見劉寶貴老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隨後一本正經的看著王衛國說道:“老弟,今天我叫你來我家吃飯沒有別的意思,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感謝你,謝謝你今天在那樣關鍵時刻明確的做出決定,指揮著大家夥將隔斷豁口給堵住了。”


    “保住了養魚塘的地基沒有毀於一旦,我作為北坡村的村支書,這杯酒我代表全村人民謝謝你,來,我先幹為敬。”


    話音落地,劉寶貴抬頭就是一口幹完,隨後砸吧砸吧嘴,看著王衛國,淡笑著說道:“老弟啊,其實你不知道,我是一直反對葉強這小子將小河改建成養魚塘的,但是現在我想通了,隻要在不傷及根本的前提前做出能利於村子發展,對村民有益處的事情我都要大力的支持。”


    “雖然我和葉強這小子的脾氣不和,他是北坡村的村長,我是村支書,我是他的頂頭上司,我管著他,可是這臭小子根本就不聽我的,平日裏反倒成了他管我了,我是不樂意,但隻要他有好點子,有好主意,我都會支持的。”


    “所以說葉強沒在,我就代替他再將你一杯酒,來吧老弟。”


    話音落地,劉寶貴隨後舉起酒杯,直接給自己倒滿。見到這種情景,耳朵再聽著劉寶貴的話,王衛國瞬間就明白過來這老小子今天找他來是做什麽來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他的意思,但大致他算是搞清楚了。


    點點頭,和劉寶貴喝完這杯酒之後,王衛國的眉頭一直緊皺著就沒有鬆開過,三杯酒下肚,他的臉也紅了,思緒也沒有剛才來時那麽謹慎了。


    “老哥,雖然我不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你怎麽知道的,但你既然提起了,那我就將我心中的疑惑說出來,有一點我沒搞明白,那就是小河的隔斷都是混凝土澆築而成的,結實的要死,怎麽可能會裂開那麽大一個豁口呢?”


    “而且這已經過去了多長時間都沒事,偏偏在今天我們剛將養魚塘的地基弄好就出事了?並且事先沒有一點預兆,這完全不合情理啊,沒道理啊這事情。”


    聽到這樣的話,劉寶貴臉上雖然沒表現出太多的驚訝,但其實心中已經樂開了花,雖然他口口聲聲的說支持葉強做事情,但他這話是分人說的,見鬼說鬼話,見什麽人說什麽樣的話。


    前不久他知道小河邊發生的那檔子事情之後,他高興了大半天,但是沒想到最後竟然被王衛國這小子把事情給處理好了,雖然有些不滿,也有些不明白,但他還是要將王衛國叫來吃個飯,一來是裝著謝謝他,二來他也想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迴事。


    他才不會相信是意外,就像王衛國剛才說的那樣,分開小河水的隔斷都是用混凝土澆築而成的,並且已經過去了好長時間都沒事,偏偏在今天養魚塘的地基剛弄好就出事了,如果說是巧合的話那也太巧合了吧。


    老臉笑的菊花一樣,劉寶貴先是深深地看王衛國一眼,這才說道:“老弟,這事你問我可算是問錯人了,因為我連小河邊去都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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