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自然能看出閻解曠是故意這麽說的,但她已經拒絕了兩次,要是在拒絕,就真的是在攆客人了。


    無奈之下,隻能收下東西。


    “你這孩子,以後想吃什麽就過來,再來可不許拿東西了。”


    閻解曠笑著點點頭,沒有說話。


    韓母拎著肉去做飯了,留下韓春明跟閻解曠在屋裏聊天。


    “你看你來帶什麽東西啊,就你那酒跟肉加起來得十幾塊了。”


    韓春明現在是真把閻解曠當成朋友了,他本身就是那種你對他一分好,他就迴報你百分的人。


    閻解曠主動跑來看他,還帶著那麽多東西,在韓母麵前給他掙足了麵子,心裏自然十分開心。


    閻解曠卻不以為意,笑著迴應:“這有什麽,一會兒陪我好好喝一點。”


    韓春明也是一個好酒的人,他還沒喝過茅台呢,聽到閻解曠的話,連忙點頭。


    “好,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剛才我在門口聽大媽的意思,你剛插隊迴來,還沒工作?”閻解曠笑著問道。


    隻見原本還笑容滿麵的韓春明,瞬間就沒了笑意。


    耷拉著臉,不甘的說:“是啊!都迴來這麽久了,一直沒找到工作,我們家也沒什麽關係,就把事情托給了後院的一個發小,他爸是國家幹部,人脈廣。”


    獲得一個工作名額對韓家來說,確實難如登天,但對閻解曠來說卻極為簡單。


    他這些年可沒有蹉跎光陰,憑借著手中的獵物,還有出手大方的特性,現在滿四九城都是朋友,欠他人情的人數不勝數。


    就連原劇中,韓春明工作的義利食品廠,也有人脈關係。


    他並不準備打亂韓春明原本的生活軌跡。


    隻有被程建軍背刺幾次之後,韓春明才能看出他的本來麵目。


    也正是在食品廠這段時間的經曆,讓韓春明更快的成長起來了。


    但這個工作名額的人情,肯定不能再讓程建軍得到了。


    “這樣吧,我在四九城還有些關係,這幾天幫你問問看哪招工。”


    韓春明聽到這話,明顯十分意動,但轉念還是皺眉道:“你不用為我操心的,要是有工作名額還得先緊著你自己。”


    “大家都是剛插隊迴來,有份工作不容易。”


    閻解曠聽懂了,這是把他也當做剛插隊迴來的知青了。


    確實,按照年齡來算也應該是這樣,要不是剛畢業就參加了工作,閻解曠肯定也得插隊去。


    於是笑著說:“你誤會了,我沒插過隊,都工作十年了,第三軋鋼廠聽過沒,我在那上班。”


    聽閻解曠都工作十年了,韓春明明顯不信。


    “你才多大啊,就工作那麽多年。”


    “肯定比你大,我今年都25了,你得叫聲大哥吧。”閻解曠笑著打趣。


    韓春明也沒多想:“確實,您比我大兩歲,我今年剛23,但這個年齡的人不都去插隊了嗎?”


    對於韓春明的疑惑,閻解曠解釋道:“我初中剛畢業就托人找了份工作,那會兒下鄉還沒有那麽嚴格,所以就錯了過去。”


    兩人就這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一會兒的時間,韓母就做好了飯菜。


    閻解曠嚐了一口,味道不說多麽好吃,但很有家的味道。


    “孩子,大媽做的飯菜合你的口味嗎?”


    韓母一臉慈祥的看著閻解曠。


    閻解曠則是連連點頭:“嗯嗯,很好吃,看來以後我要經常找您蹭飯了。”


    聽到閻解曠這麽說,韓母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好,你什麽時候想來都行。”


    這頓飯幾人吃的很滿足,閻解曠跟韓春明也喝了不少酒。


    他雖然喝了不少酒,但腦子是清醒的,這一世閻解曠的酒量十分大,還從來沒喝醉過。


    等迴到南鑼鼓巷,從空間裏取出一個小本,這裏麵記得都是他的人脈關係。


    找到一個電話亭打起電話:“喂,王叔,我是閻解曠啊。”


    閻解曠口中的王叔叫王天福,是義利食品廠的副廠長。


    前幾年他兒子結婚,當時還是一個車間主任的王天福,根本找不到那麽多肉。


    但孩子結婚又是一件大事,不能草草了之,就經人介紹認識了閻解曠。


    閻解曠在了解一番他的為人和做事風格之後,也沒有提什麽要求,就按照正常價格,偷偷換給了他半頭野豬。


    後來每到過年的時候,都會走動拜訪一下,現在他們關係很不錯。


    “哦,是你小子,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啊!”


    王天福知道,閻解曠肯定是有事求他,要不然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


    “是這樣的王叔,我有一個朋友,這不剛插隊迴來還沒工作,就想問問您那食品廠還有名額嗎?”


    閻解曠說完,就聽見對麵傳來一陣笑聲。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沒事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要是別人問肯定沒有,現在工作名額那麽緊張,但是你問了,我擠也得給你擠出來一個啊!”


    王天福並沒有拒絕,一個是當初欠的人情得還。


    再一個這麽多年接觸下來,他感覺閻解曠雖然年輕,但做人做事很有章法,以後肯定會大有作為的。


    他並不想斷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萬一要是有什麽事求到人家呢,他可是多少清楚點閻解曠人脈網有多廣的。


    閻解曠聽到對方答應了下來,心裏也是鬆了口氣:“那就謝謝您了,改天找您喝酒去。”


    兩人互相寒暄了幾句,閻解曠就掛斷了電話。


    迴到家裏,就看見老兩口坐在桌子旁商量著什麽:“他爸,置辦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啊!”


    閻埠貴的臉上滿是心疼之色,但還是強忍著說道:“我跟殿臣都四十多年沒見了,人家第一次過來,咱們不能準備的太寒酸了啊。”


    說完之後又歎息一聲:“哎,當初怎麽想著請他到家裏來了,我應該去他那啊,這樣隻要拎瓶酒去就行,咱們還能吃迴來點。”


    閻埠貴口中的殿臣就是破爛侯,全名叫侯殿臣。


    看著老兩口肉疼的樣子,閻解曠非常想知道,他們究竟要準備什麽,才能心疼成這樣。


    走上前去,拿起桌子上的草稿紙,看了一眼之後,差點沒有驚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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