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巡邏兵越來越多,可看見高太尉的馬車哪個敢阻攔,一行人毫無阻礙的走到城門口。


    城門是高俅布防的重點,在城門這兒盯著的是高俅的親信,李虞侯。


    李虞侯心思比較細,這次守門還帶了二十幾名馬軍,萬一有賊人混出城,他能快速帶著馬軍追殺。


    麵對最後一道關卡,所有人都繃緊了弦。


    一步一步,不急不緩;表麵輕輕鬆鬆,內心波瀾四起。


    城門下,李虞侯伸手攔住眾人


    “下車檢查!車上什麽人?”


    張三昂首挺胸,大睜圓眼,雙手叉腰,指著身後的馬車吼道:“李大人,你今天沒帶眼睛嗎?高太尉的車你也敢查?”


    李虞侯一看,果然是高俅的馬車,哪裏敢怠慢,忙對馬車行禮


    “太尉恕罪,小人一時眼拙沒認出您的車!您這是要出城?”


    馬車內,毫無動靜。


    張三擋在李虞侯麵前,繼續囂張的說道:“太尉要出城公幹,後麵的馬車和我們也是一起的,快點把門讓開,耽誤了太尉的大事你可擔待不起。”


    沒有得到高俅正麵迴答,李虞侯心裏有些疑惑,看了看馬車問張三道:“高太尉真的在車上?”


    張三沒有迴答,直直看著李虞侯。


    石洪上前,笑說道:“高太尉的車當然坐的是高太尉了,難道你還想查高太尉不成?”


    富平被人用刀抵著,不敢動彈,不停的給李虞侯使眼色。


    李四等人把手放在兵器上,隨時準備硬闖。


    “都把路讓開,不要耽誤本官的大事。”


    這個聲音李虞侯十分熟悉,正是高俅的聲音。哪裏還敢懷疑,彎腰作揖的向高俅賠罪。


    “高太尉恕罪,末將職責所在,衝撞了太尉,罪該萬死。”


    馬車內,高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好了,別廢話了,本太尉有急事兒,快點讓路”


    張三聽了,胸膛又挺起來了,高聲催促李虞侯的士兵讓路。


    李虞侯連忙命令眾人讓開道路。


    眾人剛要起身,石洪看了看李虞侯的馬軍,心裏又活泛起來。


    “李虞侯,高太尉這次要去的地方比較遠,我們步行太慢,怕是要耽誤太尉的大事。你這兒的馬借我們十匹,事成之後算你一件大功。”


    李虞侯連聲說著小事情不敢居功,立刻讓手下牽來十匹馬,張三李四等人全都上馬。把富平塞進高俅的車裏麵,林衝手段高,把高俅和富平一起控製住。


    有了快馬,眾人加緊步伐,快速衝出了城門。先到寄存唿雷豹和照夜玉獅子的農家騎了兩匹馬,眾人快馬加鞭離開了東京。


    就在石洪和林衝一行人離開城門半個時辰左右,一匹快馬飛奔到李虞侯把守的城門。


    “城門官接旨!”


    李虞侯等人急忙上前。


    “昨夜賊人洗劫太尉府,殺人無數!高太尉被劫,不知所蹤!皇上有旨,所有城門嚴加排查太尉府有關車輛,務必救出高太尉!見到賊人殺無赦!”


    李虞侯跪在地上,大腦如同被天雷劈中,頓時目瞪口呆,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傳令兵見了李虞侯的樣子,知道有內情,連忙問到:“大人可是知道賊人的下落?”


    李虞侯不敢怠慢,連忙跪下,顫顫巍巍稟報高太尉的馬車已經出城。


    “該死!”傳令兵大罵一聲。


    “要是高太尉出了事,你就等著腦袋搬家吧!”


    李虞侯磕頭如搗蒜,大唿救命。


    傳令兵抽了李虞侯一鞭子,吼道:“還跪著幹嘛?馬上帶著你的人先去追,我這就稟告蔡太師,出兵支援你。”


    李虞侯連忙起身,點齊自己的人馬,順著林衝、石洪人馬的方向極速追趕。本來自己帶了二十多名馬軍,可被石洪走了十幾匹馬,現在隻剩十二名裝備了馬匹的馬軍。以人數來說,己方不占優勢,可事態緊急容不得多想,自己這十幾人爭取拖住賊人,為援軍的到來爭取時間。


    石洪在地圖上早已看見東京城追出來的人馬。張三、李四等人雖然會騎馬,但騎術比朝廷的正規軍差了很多,再加上還有兩輛馬車行動不便,追兵很快就能追趕上來。


    眼下林娘子等人在這兒,不適合與追兵糾纏。石洪想了一下,來到林衝麵前。


    “哥哥,東京城有追兵追來了。咱們得趕快拿個主意,高俅是殺是放?”


    林衝催縱著照夜玉獅子馬,皺了皺眉頭說道:“朝廷的動作好快啊。”


    石洪“嗯”了一聲,繼續說道:“高俅是個累贅,必須盡快拿個主意。”


    “一路走來,都是兄弟在拿主意。高俅的事兒就請交給為兄,為兄畢當厚報。”林衝抱拳說道。


    石洪笑了一聲


    “哥哥哪裏話,高俅就是給哥哥的,哥哥盡管拿主意就是。”


    林衝聽了,蛇矛一揮叫停眾人。伸展猿臂直入馬車,抓住高俅的衣領,把高俅從馬車上硬生生拽了出來。高俅如同一條死狗,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狗官,你我同朝為官,為何一定要置我於死地。我步步忍讓,你卻步步緊逼,不把人逼死不罷休!蒼天有眼,今日你落入我的手中,斷然留你不得!乖乖的受死!”


    高俅顧不上身上的疼痛,見林衝真的動了殺機,掙紮著爬起來。一邊高唿饒命,一邊轉身逃跑。


    蛇矛吐信,鎖魂奪命。林衝手中,丈八蛇矛如同致命的毒蛇,散發出凜凜寒光;高俅眼中,丈八蛇矛就是那索命的無常,吞噬了寶貴的生機。


    一擊得手,高俅胸口一陣劇痛,丈八蛇矛穿胸而過。


    富平見林衝說殺就殺,哪裏還站的起來。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饒命,頭頂已經磕的鮮血直流,還是不敢停下來。


    林衝把蛇矛搭在富平肩膀上,富平頓時感覺肩上壓了一座山那樣沉重。把他嚇得嚎啕大哭,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林衝冷冷的說道:“你雖有罪,但罪不至死。今天饒你一命,以後要是讓我知道你仗勢欺人,這柄蛇矛定然會來取你狗命。”


    說完,收迴蛇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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