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祁第一次吃辣椒,被嗆得滿臉通紅。


    “咳咳咳……小雌性,你放了什麽在烤肉裏?怎麽那麽辣?”


    狼祁覺得舌頭都辣麻了,又辣又好吃,恨不得一整塊肉全塞進嘴裏。


    “小雌性,你做的烤肉太好吃了,我第一次吃到這麽好吃的烤肉。”


    狼祁狼吞虎咽的吃著。


    陸箐箐被狼祁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把今日的不愉快全部拋諸腦後。


    “哈哈哈,我加了點辣椒在烤肉裏,我喜歡吃辣。”


    狼祁對性格開朗的陸箐箐留下了很好的印象,這個小雌性與他見過的雌性不同,很隨和,沒那麽嬌氣。


    換做其他雌性,別說親自生火烤肉了,就算是多走幾步都嫌累,也會嫌棄洞穴環境髒。


    陸箐箐吃完烤肉,在洞穴周圍拔了一點艾草,扔進篝火裏燃燒。


    艾草燃燒發出的煙味能驅蚊蟲,獸世大陸的蚊蟲個頭又大又毒,被叮咬會腫起又大又癢的包。


    她將洞穴的每個角落都用艾草熏了一遍,洞穴裏的蚊蟲受不了這個味道全都飛到了洞外。


    被艾草熏過的洞穴,一個蟲子也沒有。


    狼祁坐在角落裏,仔細觀察著陸箐箐,這個小雌性真聰明,又刷新了他對雌性的認知。


    小雌性不僅懂得很多,還很獨立,事事親力親為,是其她嬌生慣養的雌性無法比擬的。


    他開始有點羨慕她的獸夫,有這麽好的雌性做伴侶,那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更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陸箐箐肩膀上有一個獸印還是流浪獸。


    在他認知裏,沒有哪個雌性願意與流浪獸結侶。


    如果是被流浪獸逼迫結侶的雌性,也會想辦法將流浪獸的獸印抹掉。


    對雌性來說流浪獸的獸印就是個恥辱,是她們一生的汙點。


    這個小雌性卻對流浪獸的獸印一點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露了出來。


    狼祁好奇的問:“小雌性,你其中一個獸夫是流浪獸嗎?他是不是強迫你結侶的?”


    陸箐箐搖了搖頭,“我是自願的,流浪獸也有好有壞,不是每個流浪獸都是壞人。”


    “我的第一獸夫烏梟是個蛇獸,他對我很好,實力也很強。”


    “我第二獸夫白恆,是個白虎獸人,人也很好,對我也很溫柔,我很喜歡他們。”


    狼祁非常羨慕陸箐箐和他獸夫的感情,他也想擁有自己的伴侶,與心儀的小雌性結侶。


    兩人聊到很晚。


    陸箐箐有些困了,躺在篝火旁睡著了。


    她這一天經曆了太多,身體很疲倦,閉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


    狼祁借著火光偷偷打量著陸箐箐,。


    仔細看這個小雌性長得真漂亮,膚白貌美,長長的睫毛微微向上卷翹,烏黑的頭發散落在地上,發質柔順光滑。


    狼祁臉不由自主的紅了,心髒如小鹿亂撞般怦怦跳個不停。


    他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特別的小雌性。


    ……


    第二天,清晨。


    白恆帶著營救迴來的雄性凱旋而歸,不僅救迴來失蹤的五個雌性,還救了其他部落被蟲族搶走的雌性。


    一共帶迴來15個雌性。


    此次行動有了烏梟的加入,部落裏的雄性一個也沒戰亡,隻有幾個二階的獸人受了一點輕傷。


    虎族部落突然偷襲蟲族,殺蟲族一個措手不及。


    邪斯被烏梟打傷逃跑了,蟲族人死傷慘重,近段時間內,不會再給虎族部落造成困擾。


    白恆為了不讓扶桑給蟲族傳遞消息,壞了他的事,出發前用繩子捆住扶桑,並派人二十四小時看住他。


    從這五個雌性的口中得知,是扶桑將她們誘拐到蟲族,蟲族首領將她們關在地窖裏,每日要供十幾個蟲族發泄。


    她們成了蟲族繁衍的工具。


    短短幾日的時間,這些雌性變得憔悴了很多。


    雌性們從出生開始都嬌生慣養,也被雄性寵著,哪裏受過這種苦。


    15個雌性裏,有幾個雌性被關押的時間比較長,精神上已經出現了問題。


    被營救出來的時候變得瘋瘋癲癲的,整日胡言亂語。


    扶桑背叛部落證據確鑿,白恆將他押著迴來,打算交給大巫師處置。


    大巫師激動的出來迎接族長,“族長大人,多虧老天保佑,你們還能活著迴來。”


    白恆將扶桑押到大巫師麵前,踢了他一腳,扶桑腳一彎,跪在了地上。


    “大巫師,扶桑是虎族部落的叛徒,他為了當上族長,勾結蟲族,多次想要害我。”


    “上次蟲族襲擊部落,雌性失蹤,都是他一手策劃。”


    扶桑眸底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大巫師,我是被冤枉的,我從小就出生在虎族部落,部落就是我的家,我對部落一直忠心耿耿,求大巫師明查。”


    被扶桑誘拐的雌性,上前指證扶桑。


    “他撒謊,就是扶桑欺騙我們,將我們拐到了蟲族部落,害我們成為蟲族的發泄工具,受盡了折磨。”


    “對,就是他騙了我們,他是部落的叛徒。”


    扶桑看自己罪行敗露,跪在地上不停的向大巫師和白恆磕頭。


    “求大巫師和族長大人饒命,我知道錯了,我一時被權利衝昏頭腦,做了傷害部落利益之事,求大巫師和族長饒命。”


    大巫師氣得麵紅耳赤,執起權杖狠狠敲打著扶桑的身體。


    “畜生,你勾結蟲族背叛部落,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就算是我也饒不了你。”


    大巫師恨鐵不成鋼的敲打著扶桑,氣得渾身顫抖,扶桑咬著牙,強忍著疼痛,沒有反抗。


    扶桑和白恆都是大巫師看著長大的,大巫師對這兩個年輕的雄性寄予厚望。


    沒想到是他最信任的人背叛了部落。


    “來人啊!將扶桑關押起來,明日處罰火刑。”


    扶桑一怔,在聽到自己被懲罰火刑後,強行掙脫掉身上的繩子,化身成獸型。


    他抓傷了押住他的獸人,想要逃走。


    烏梟化身成蟒蛇追了過去,扶桑隻有三階的實力,根本不是五階獸人的對手,很快就被烏梟當場打死。


    白恆看到扶桑血肉模糊的屍體,心情沉重的閉上了雙眸。


    如果扶桑不背叛他,不背叛族人,他會和扶桑做一輩子的朋友。


    沒想到有一天他和最好的朋友,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


    如果扶桑不死,就是他死。


    陸箐箐的預言裏他會被扶桑害死,還好他提前知道了扶桑的陰謀,避開了這次劫難。


    白恆的視線在人群中掃過,沒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的小雌性呢?怎麽沒來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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