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麽時代,世家的傳承總是代代相傳,薪火不絕。


    雲煙國也是如此,三大世家,八大家族傳承少則五百年餘年,多則上千年。經久不衰。直到三年前,八大家族之一的司家才被“變法雙傑”所重創,可終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仍在苟延殘喘。


    除了大世家,其餘小家族更是數不勝數,衢寧郡的於家就是其中之一。於家的傳承源自於三百年前的西南戰爭,當時南部大國之一的陌影帝國內部動亂,各地諸侯紛紛揭竿而起。


    其中一夥人在陌影國的西北部,也就是靠近雲煙國的西南部起義,結果這夥人不去打內戰,把主意打在了北麵的雲煙國身上。


    結果還真被這夥人給打劫到了,其餘諸侯一看,這雲煙國如此孱弱,於是紛紛把主意打在了雲煙國身上。


    然後西南戰爭就此爆發,雲煙國集結兵力,開始一個個找這些趁火打劫的諸侯的麻煩。這些諸侯一看不對勁了,開始聯合起來,共同抗擊,於是這場仗一打就打了一年。不是打贏了,而是這些諸侯被一個狠人給滅了,


    這個狠人叫做詹吾悅,陌影國內亂時橫空出世,東征西戰,召集眾多能人異士,以不到三年的時間裏,掃平各路諸侯,甚至對外擴張。打造了悅月帝國,隻可惜不久後這個一代天驕,八級高手,開國皇帝不知為何突然暴斃。


    而他一手創造的悅月帝國也隨之瓦解……


    言歸正傳,於家先祖於永陽便是在這次西南戰爭中表現出色,被封為子爵。從此於家便傳了下來。而於明傑便是這個於永陽的第十二代子孫。


    咖啡館裏,看著手裏關於於家的卷宗,楊心識眯了眯眼睛,轉頭向身旁的曹國清問道:“老曹,你行不行啊?這麽個東西能看出什麽?”


    曹國清拍了下楊心識的頭說道:“這個就是給你看看的,我朋友那邊已經在整理證據了,但是我們沒有關鍵性證據,你姨媽跟你姨父又是到一個沒有監控的地方突然消失的,你表姐更是人才,在校園裏就憑空消失了。隻有我們先去交涉一下,看看那邊是個什麽態度。”


    楊心識聽完之後點了點頭,目前看來也隻能這樣了。突然像是想起什麽,心識問道:“學校那邊你給我請假了嗎?”


    “請你個雞毛,先不說你已經是全市第一,你現在不用上學都可以保送了好吧,而且現在異族大軍壓境,你覺得這是上學的時候嗎?”曹國清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向楊心識。


    心識嘴角抽搐:“好吧,不得不承認你說得很對。”


    曹國清見狀本想再嘲諷他幾句,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接上電話。


    “老覃啊,有消息了不?”


    ……


    “好的好的,麻煩你了,下次請你吃飯。”曹國清掛斷電話,看著楊心識說道:“小子,麻煩了,我們可能連唯一的一點證據都沒有了。”


    “怎麽迴事?”楊心識站了起來,看著曹國清。


    “對方督察局有人,把證據全刪了。”


    “那小區那邊呢?”心識急忙問道 。


    “不用想了,也被刪了,甚至連那個老大爺保安都已經辭職了。”曹國清無奈的搖了搖頭。


    “那現在怎麽辦?”楊心識有些不知所措,畢竟說到底,他不過還是個16歲的孩子,盡管經曆了幾次生死決鬥,可心境並不是那麽快就能轉變過來的。


    “現在已經沒辦法了,其實也無所謂,要是那點證據真有用的話,對方早刪了。現在刪不過是表明自己的態度而已。”曹國清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


    “那我們就隻能坐以待斃了嗎?”


    “當然不是,我說的沒有辦法隻是官麵上的,禮的不行,那我們就隻能走別的渠道了,畢竟這個世界終究還是比誰的拳頭更大一點。”吐出一個煙圈,曹國清有些陰冷的笑道。


    此時楊心識也恢複了一部分冷靜,說道:“對方畢竟是傳承這麽多年的世家,比實力又怎麽是我們這群小老百姓能比的了的吧?”


    曹國清笑了笑說道:“比拳頭可不一定是比武力,智商,腦子,能力,甚至是背景都是屬於“拳頭”的一種。而且,衢寧於家,要是換成一百多年前,或許還有點名氣,可現在,空有名頭罷了。”


    “哦?”楊心識突然想起來,自己的這位老師可是擁有著武道館銀卡的人,楊心識後來專門去了解了一下武道館專屬卡的獲取方式,結果讓他大吃一驚。


    五種屬性卡都必須要與其實力相對應的戰功,比如你是三級武者,想獲得鐵卡就需要斬殺一百名三級異種,是五級武者,想獲得銅卡就需要斬殺五十名五級異種,如果當你到達六級之後,你還沒有殺夠五十個五級異種,那就不能獲得銅卡,隻能去殺三十個六級異種。


    當然,獲取戰功的方式不止擊殺這一種方式,這裏隻是給個參考。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曹國清的實力強橫。


    “小子,走吧,讓我們去會會這個所謂的‘衢寧於家’。”曹國清叼著一根煙,看那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麽黑社會呢。


    然後兩人在風中淩亂,楊心識在等著曹國清的下文,曹國清在等楊心識打把車……


    一個小時後,兩人看著眼前高五米,寬八米的大門,以及門身後那一眼都望不到邊際的大宅院,互相瞅了瞅。


    “泥馬,怕個球啊,老子在外麵打生打死,這群狗日的在這裏享受人生,去他娘的。”曹國清罵了一句,隨後直接開始捶門,這聲音響徹雲霄。


    楊心識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跟曹國清說旁邊有門鈴,畢竟自己是來找事的,不是來拜訪的,捶門怎麽看起來都更有氣勢一點好吧。


    才錘了不到半分鍾,立馬就有十幾個穿西裝的大漢從四處冒了出來。


    曹國清見狀停止了捶門,說道:“跟於賀那家夥說一聲,有人前來拜訪。”


    其中一個穿西裝的大漢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家主最近不在家中,請擇日再來吧。”


    曹國清眯了眯眼睛,擺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嘀咕道:“那就沒辦法了呀,隻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了呀。”


    而另一邊,在大宅院的裏麵,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人坐在正中間,底下坐著七八個人,有老有少,而一個少年則是跪在地上。


    “爸,你就先讓明傑起來吧,他都跪了這麽久了。”站在少年身邊的一個中年婦女朝台上的老人說道。


    老人並沒有迴複婦女的話,而是朝坐在左手邊第一個的中年男子說道:“賀兒,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你說對嗎?”


    於賀站起身來:“父親,不論是家規還是國法,殺人都是要償命的。”


    聽到這話,跪坐在地上的於明傑臉色蒼白,差點就要栽倒下去。


    一旁的中年婦女同樣臉色發白,不過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生氣。她指著坐在一旁的一個跟老人有著三分像的中年男子說道:“於鬆,你個窩囊廢,你兒子都要死了你還不敢說句話,老娘這麽多年跟你就沒過過好日子。”


    於鬆見狀猶猶豫豫,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朝台上的父親說道:“父親,明傑他一定要死嗎?就不能給點錢平定了嗎?”


    台上的老家主於榮昌看著自己唯唯諾諾的小兒子,氣不打一處來,剛想說些什麽,門外就傳來一股強橫的靈氣。


    同時,下人匆匆忙忙的進來稟報:“家主,門外有兩個人闖進來了,現在已經跟護衛他們交上手了。”


    眾人臉色一驚,連忙起身,正準備去外麵看看什麽個情況。


    突然,一道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曹國清拜訪於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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