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舟拿著長劍直接劈開了房間的門。


    安北直接走了進去。


    ……


    “公子,不要,憐兒隻賣曲不賣身。”


    “你在這裏賣曲不就是賣身了嗎?”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子,雖穿著一身華麗的衣服,也抵擋不住讓人惡心的感覺。


    “不是的,不是的。”


    肥男直接抱著一個可憐楚楚的女子,就想撕人家的衣服。


    可憐楚楚的女子十分抗拒,想要掙紮出來。


    “你目無王法,你不可以這麽做。”


    “我就說王法,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衝上前,“放開我女兒。”


    肥頭男子看了過來,“就憑你敢攔我?你們其他人,給我按住這個老頭子,別讓他誤了我的事。”


    老人被按住,“好心人,救救我的女兒,她是清白的啊!救救我們!”


    老人楚楚可憐的看著在場的所有客人,有的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有的人則抱著蔑視的眼神看著老者,在場無一人有所行動。


    店小二跟掌櫃早不知道溜去哪裏了,不見人影。


    老者見女兒如此被淩辱,一直掙紮著,卻被那些人按在地上打。


    那些人邊打,邊罵:“誤我家少爺的好事,就是殺頭的事。”


    “你的女兒就是做妓女的,活該被人操。”


    老者被打倒在地上,血和鼻涕、淚水都流在了一處,他死死的盯著那肥頭男子。


    “我的憐兒,我的憐兒,爹對不起你……”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


    由於一人下手極重,直接踢到老者的要害,老者發出悶痛。眼睛睜得大大的,是死不瞑目的神情。


    “爹,爹,爹。”那個被喚作憐兒的女子,發出悲憤的聲音,伸著手,想要奔向那老者。


    “還敢跑。”肥男很是生氣的,扇了憐兒重重的一巴掌。


    憐兒被扇懵了,立在原處。


    肥男見狀,立即把憐兒抱起,往二樓走去。


    憐兒的臉朝著老者的方向,眼裏流著淚死死望著自己父親。一邊掙紮著想要脫身。


    這時,肥男已經把憐兒帶入到房間裏,一把憐兒丟在床上,立即撲伸壓在憐兒的身上,由於肥男體重十分的重,憐兒抗拒想要推開他,但奈何她力氣太小,一點也推不動。


    肥男見她依舊抗拒,立即又扇了憐兒幾巴掌,力道極其大,“我就不喜歡你們這種潑婦。”


    “我孫富貴,乃縣令之子,在這裏,我就說王法,其他狗屁都不是。”


    說罷,立即撕毀了憐兒的衣服,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瘋狂啃咬。


    憐兒流下屈辱的淚水,躺在肥男的身下,她想死,想立即死掉。


    待肥男“吃飽喝足”後,他手下也進來到屋子裏。


    一個賊眉鼠眼,瘦得跟竹竿一樣的男子,搓著手,好聲好氣的問道:“公子,是不是該到小的們了?”


    肥男穿好衣服,看了一眼瞪著他的憐兒,“隨你們。”


    說罷,就走了出去。憐兒就像一塊布料,說扔就扔。


    那些下手聽了肥男的話,立即激動的撲向憐兒。


    此時的憐兒身下一直在流血,還要再經曆這些人的羞辱。他們簡直是豬狗不如。


    她被他們捉弄得不成人樣,床上的血,流得到處都是。那些享受完後,丟下憐兒去找了他們的公子。


    憐兒爬著下了床,惡狠狠的詛咒著這些人,巴不得他們不得好死。


    她用血在地上畫了一個法陣,這是她遇到一個人的時候,跟著學的。那人說,“小姑娘家家的,學什麽詛咒。”


    她說,隻有這個最好學,所以學這個。


    那人笑了笑,行吧!滿足你這願望。說罷,就教了憐兒這個詛咒陣法。


    她畫完後,喘著氣,“孫富貴與他的走狗,永生永世不得好死。”說完,她哈哈哈哈大笑起來,像是瘋了一樣,最後沒有閉上雙眼,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些人聽到二樓的動靜,立即跑了上來。那個肥男看到憐兒的死狀,尤其是看到憐兒畫的血陣,立即害怕了起來。


    連忙喊高人來封印憐兒。


    一個老道士看到憐兒的血陣,搖搖頭,“公子,在下無能為力。”


    肥男聽了更慌,立馬加價,隻要老道士能救他就行。


    老道士聞言,立即喜笑顏開,捋捋下巴的胡子,“老夫,需要大家退下。老夫,自會化解此等不好的陣法。”


    肥男與眾人聽了,紛紛下樓去,隻留老道士一人。


    “怪就怪你,遇見了這個孫公子,奈何不了人。”這個老道士拿出一張符紙,隻見這張符紙散發著黑氣,他劃破自己的手,將血滴到符紙裏邊去。又在四周擺上蠟燭,將符紙燒盡,忽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女子的聲音。


    老道士也因為這一燒符紙,立即被影響到,跌坐在地上,吐了老大口血。他掙紮著,在拿出另一張散發黑氣的符紙,顫抖著將符紙貼在法陣的中心,一邊念念有詞。


    “啊!”


    忽然沒有了動靜,老道士身上全都是汗,他咳了幾聲,沒想到這陣法如此惡毒,竟將他的十年的壽命斷送於此。


    老者不甘心,替這鱉孫收拾這女子的亡靈,損失如此大,一定要拿上豐富的錢財才行。


    他爬起身,看了一眼,法陣,“你就生生死死在這裏待著吧!”


    於是走了出去。


    安北看到這裏便結束了。


    豐舟用手晃了晃在安北的眼前,“喂,醒醒。”


    安北被刺激了一下,頓時迴過神來。


    “你怎麽流淚了,看到了什麽景象。”


    安北抬手擦擦臉上,果真流淚了,她怎麽哭了,她怎能不哭,這該死的肥男以及走狗,還有那個老道士,都是歹毒之人,如此對一個瘦弱的女子整死掉,手段極其殘忍,麵對憐兒的處境,安北是十分痛心的。


    “我看到了,一個少女被惡霸以及走狗的羞辱,含淚死亡,死後還被道士封印在了這裏。”


    安北快速的概括了她看到的。


    “你說的是這個嗎?”


    靜閔指了指,地上那張貼著的符紙,以及幹涸的血跡。


    安北點點頭,“就是這個。”


    他們說話間,一個虛幻的女子頓時出現。


    “你看得見我?”


    安北再次定住,任豐舟靜閔怎麽叫喚,都不見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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