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的雙眼冒起了綠光,射得馮穎內心慌慌。眼見梁平雙手九陰白骨爪的招式朝著自己前胸襲來,馮穎下意識地跳下床完美地躲開了。


    她這一躲閃不要緊,梁平一下子就撲了個空,頭朝下摔了個狗啃屎。


    畢竟從前期雙方的暗示來看,梁平覺得馮穎此時應該會半推半就,上演一場“師太勉強從了老衲”的段子戲碼,他根本沒想到馮穎居然躲開了。


    “誒呦!”梁平呻吟了一聲。


    “哈哈!摔得好,誰叫你想幹壞事兒?”看著梁平滑稽的樣子,馮穎不禁笑了起來。


    可是讓馮穎沒想到的是,梁平從床上摔到床下後,除了呻吟了一聲,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我說,梁平,你沒事吧?別演了哈?這可鋪得是木質地板,而且這還有一層厚厚的地毯呢!趕緊起來吧!”馮穎說道。


    然而,梁平還是沒有反應,依舊是頭朝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馮穎見狀,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轉而變得一臉擔憂。


    “喂!梁平,你沒事吧?”馮穎趕緊湊上前蹲下身來查看。


    就在她剛伸出雙手想要把梁平翻過來的時候,梁平突然轉身,將九陰白骨爪結結實實地扣在了馮穎的前胸上。


    “啊!”馮穎叫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因為她被嚇了一跳,還是敏感部位中招之後的本能反應。


    “嗯,有數了,差不多d。”梁平得意洋洋地思索著。


    就當梁平完成精準測量後,準備進行進一步行動的時候,馮穎再次擺脫魔爪,拉開了距離,而且還順手從床上拽起來一個枕頭。


    “好啊你梁平!敢詐我!看我的厲害!”馮穎說罷,揮舞著枕頭,如雨點般砸向梁平。


    就這樣,兩人嬉戲打鬧了好久,直到梁平的電話響了起來。


    沒有得逞的梁平本來就很急躁,如今電話這麽一響,徹底沒了興致。


    “喂,哥!啥事兒?”梁平接起電話問道。


    “曲穎的行蹤我給你查到了,她現在人在新疆,需要行動不?”對麵傳來了王鋒的聲音。


    “算了吧,反正也沒啥大事兒,再說了她和她母親也挺可憐的,而且她家之所以發生變故,與我們梁家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梁平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到此為止了?”王鋒問道。


    “嗯,這件事就你知我知,你千萬別跟別人匯報了,尤其是咱爸!”梁平囑咐道。


    “好吧,聽你的,其實本來我也沒想把她咋的,隻是跟你說一聲。那先這樣,你保重哈!”王鋒說道。


    “對了,你再幫我個忙,查一下滿家或者秦家和經貿部副部長張文正的關係,以及文健的社會背景。”梁平補充道。


    “這個……好吧。”王鋒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答應了。


    兩人聊完後,梁平剛放下電話,就看到馮穎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糟糕,這下麻煩了……”梁平頓感不妙,剛才自己大意了。


    他趕緊迴想著剛才在電話裏所說的話,看看是否存在漏洞之類的致命傷。


    “你哥的電話呀?”馮穎果然直奔主題地問道。


    馮穎之所以要問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她自己好奇,第二是她畢竟受梁文誌所托,要照顧好梁平,說白了就是要盡到監護職責。


    “啊……我一個哥們兒!”梁平麵不改色地迴答道。


    “他是幹啥的呀?還能幫你查人的行蹤和社會關係?該不會是警察吧?或者是更厲害的國家情報人員?”馮穎追問道。


    “你可真厲害,什麽都瞞不了你,我哥們兒真就是一個警察!”梁平假裝誇讚地說道。


    所幸馮穎就此打住,沒有繼續追問。


    梁平見狀,心裏稍微鬆了口氣,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馮穎已經抓住了漏洞,那就是剛才梁平在電話中所說的“咱爸”的字眼兒。


    馮穎心裏早已經有數了,但她依舊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地樣子。


    隻見她看了一眼時間,然後便當著梁平麵褪去了睡衣,從一絲不掛逐一穿上內衣文胸、上衣褲子等。


    “你……你要幹嘛去?”梁平結結巴巴地問道。


    “上班呀!我哪能跟你這個大少爺比呀,畢竟已經遲到了很久了……還是要注意影響的。”馮穎怪聲怪氣地調侃道。


    “哎呀,完蛋了,我也忘了請假了!”梁平聽到“上班”這個字眼兒,方才如夢初醒,也趕緊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


    總之,兩人這來來往往幾個迴合,馮穎在拿捏梁平情感和心理上完勝,“敵退我進,敵進我退”,越是想得到就越吊著胃口,越是被吊著胃口就越想得到。


    細細品來,在這爾虞我詐的期貨江湖中,作為對手盤的雙方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占盡各方麵優勢的莊家在給對手盤下套地時候往往也是完美拿捏對方的交易心理,按照現在科學的語言來說,這也是一門學問,而且是一門很前沿的學問,叫做金融心理學。


    任何信息等因素唯有影響到交易者心理,進而最終影響到下單決斷,方才完成了引人入局的階段。


    馮穎和梁平分道揚鑣的時候,馮穎突然囑咐了梁平一句:“昨晚你已經認識了舟帆是吧。切記以後和舟帆交往要保持距離和警惕。”


    隨後,馮穎便駕車離去,留下一臉困惑的梁平。


    且說舟帆此時也剛被手機鈴聲從睡夢中驚醒。


    “喂?帆帆啊。”一個悶沉的聲音從電話的那邊傳來。


    來電的不是別人,正是舟帆的父親,現任國營資產管理總局局長舟萬山。


    “爸,啥事兒呀?”舟帆問道。


    “昨晚怎麽樣?有啥收獲麽?”舟萬山問道。


    “還行吧,陪張曉平打了一會兒德州。不過他很快就走了。”舟帆解釋道。


    “沒事,反正以後你和張曉平走得近一些,盡量和他搞好關係。還有就是張曉平不是說幫你約文健麽?怎麽樣?昨天見到文健了麽?”舟萬山繼續問道。


    “沒,張曉平是約了滿悅,但是滿悅並沒有把他那個對象帶過去。我感覺她可能還是覺得文健在這種場合拿不出手吧?


    那要是這樣的話,感覺文健似乎沒什麽背景吧?是不是搞錯了呀?


    我怎麽感覺滿悅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對象有背景,她似乎很確信自己對象沒背景。”舟帆疑惑地問道。


    “錯不了,我估計文健可能是自己也不知道咋迴事兒。下次再找機會吧!”舟萬山囑咐道。


    “哦哦,好的。”舟帆半信半疑地答應道。


    “對了,你留學的那些同學當中,有沒有對原油和天然氣金融衍生品很專業的?”舟萬山話鋒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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