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外麵突然傳來一陣鑼鼓喧鬧之聲。
衛雨桐頓時好奇，起身就想出去看看，卻被衛夫人一把拉住。
衛夫人啐道：“你這丫頭，都這麽大個人了，還喜歡到處亂跑，霏霏在府上，你也不安心陪一陪。”
慕容婉那就不大，其實也有些好奇，便笑道：“衛夫人，我來府上是陪老相爺和夫人說話的，不用雨桐陪著。”
衛夫人猶豫了一下，就鬆開了手，衛雨桐立刻跑了。
不一會兒，衛雨桐就氣喘籲籲地跑了迴來，臉上帶著幾分興奮：“娘，霏霏姐，外麵來了個耍雜技的班子，正圍了好多人在看呢，可熱鬧了，咱們也去看看吧。”
衛夫人皺著眉頭：“不去！”
衛雨桐嘟著嘴，看向慕容婉，眼神中滿是期盼：“霏霏姐，你陪我去嘛，就看一會兒。”
慕容婉有些為難，她身為女帝，平日裏甚少在市井中閑逛，可看著衛雨桐那期盼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絕，猶豫片刻後，她點了點頭：“好吧，就看一會兒。”
衛夫人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跟著一起起身。
衛相爺在一邊，立馬給她使了個眼色，衛夫人知道他有話要說，就笑了笑，說道：“霏霏啊，你和彤兒去看吧，夫人我就在家裏給你們準備些好吃的。”
慕容婉沒有勉強她非要陪著自己，就點了點頭，和衛雨桐一起出了門。
衛相爺看著慕容婉兩個姑娘出門以後，就拉著衛夫人，忙不迭的往書房裏跑，好像身後有老虎在追似的。
“老東西，你慌慌張張的，要幹什麽啊？”衛夫人提著裙擺，一邊匆匆跟著，一邊問。
“夫人，快進來，有話跟你說。”衛相爺的口氣，不容置疑。
“嗷。”
衛夫人雖然強勢，但每到衛相爺剛起來的時候，她就不會倔強，變得像個乖乖貓一樣。
兩人進了書房，衛相爺反手就掩上了門。
衛夫人沒再質疑，隻是不解地看著他。
“夫人，以後對慕容欽差說話，你可得注意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隨便便，知道嗎？”衛相爺掩了門，開始叮囑。
“為什麽？霏霏她多可愛啊。”衛夫人更加不解。
“我看她來曆非凡，不是一般人，萬一哪天你和彤兒言語不當，可就給衛府惹禍了。”
衛夫人笑了：“霏霏當然不是一般人啊，她可是陛下身邊的寵臣，而且她對陽兒很好，每次來我們府上，都乖巧得像個媳婦。”
衛相爺連連搖頭，神色凝重。
“還有事沒？沒事我可出去了啊，還得做飯呢。”衛夫人頭一昂，邁步就要出去。
衛相爺連忙拉住她，沉默了一下，就告訴她：“經過這麽多天的觀察，我覺得她不是陛下身邊的寵臣，而是……”
衛夫人擺了擺手，好笑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老糊塗了吧，陽兒都說霏霏是陛下身邊的欽差，難道你還懷疑她是假冒的？”
“我懷疑她就是女帝陛下自己。”衛相爺一字一句的說道。
？？？？？？？
衛夫人一愣：“霏霏是女帝陛下？怎麽可能？她那麽可愛。”
“陽兒出征的前一天，她不是來了嗎？還是兩個京兆府和刑部尚書二人陪著來的，那天我就懷疑了。”
衛夫人還是不信：“我才不信你呢，霏霏那麽可愛，怎會是女帝陛下？”
“陛下也來過我衛府一迴，夫人，你好好想想，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很像。”衛相爺也不急，開始啟發她。
原來絕色女帝隻有在衛晨陽和馮婉秋兩人麵前才會改聲音，兩人不在身前，也就沒那麽刻意，比如那次來衛府，她就是原音說話。
衛夫人覺得聲音倒是像，但霏霏就是女帝陛下，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她怎麽也不信。
人家霏霏還答應給自己生個孫子嘞。
怎麽可能是女帝陛下？
衛相爺不愧是做過丞相的人，知道女帝微服出宮，身邊必有護衛，隻怕這個時候，自己衛府周圍有一大群陌生人了。
為了讓夫人相信，於是就叫人找來兩把梯子，拉著衛夫人，冒著摔下來的風險，蹭蹭蹭的往牆頭上爬。
衛夫人不明情由，不高興地問：“老東西，你帶我來牆上幹什麽？”
“夫人，你看幾眼，就會明白了。”
衛謙等人也都看得很納悶，老相爺今天怎麽還喜歡往牆上爬了？還非得拉著夫人一起？要去外麵看熱鬧，像慕容欽差和小姐那樣，走正門不行嗎？
但身為下人，他們雖覺奇怪，可誰也不敢輕易說出來，隻能小心翼翼的護衛，以防相爺和夫人頭昏眼花，像倒栽蔥一樣的下來。
衛夫人盡管不高興，還是依著衛相爺的話，站在梯子上，從牆頭探出腦袋，往外麵看去。
府門外，遠處的空地上，真有一群雜技藝人正在表演，有噴火的、頂缸的、走鋼絲的，精彩紛呈，引得周圍的觀眾陣陣喝彩。
每當有人打賞，敲鑼打鼓的就格外起勁。
人群的最裏麵，很清楚的看到兩個姑娘，一個是衛雨桐，一個是疑是女帝陛下的“慕容霏霏”。
衛雨桐看得興高采烈，時不時地拍手叫好，還拉著慕容婉的手，興奮地給她講解什麽，嘰嘰喳喳的閑不住。
慕容婉被她的情緒所感染，臉上也露著笑容，還頻頻點頭。
衛相爺看了看那邊的人群，就低聲指點：“夫人你看，人群中有七八個人，就像是穿了百姓裝束的禦林軍。”
衛夫人掃視了一圈，果然瞥見人群中有幾個身影格外高大一些，粗壯一些，也不怎麽去看雜技，情形和普通百姓當真不一樣。
她有點懵圈，開始將信將疑。
衛相爺繼續觀察附近可疑的人，看來看去，最後就停留在湯餅攤那裏，那裏坐著個吃湯餅的人，可就有點小小的熟悉了。
“夫人，你看那個吃湯餅的。”
衛夫人順著衛相爺的指點看過去，目光由最初的好奇，漸漸變為愕然。
那人她還記得，是曾經陪女帝陛下駕臨衛家的大內總管。
皇宮裏的大內總管突然出現在自己衛家旁邊，是什麽緣故？
她心中頓時一驚。
衛雨桐頓時好奇，起身就想出去看看，卻被衛夫人一把拉住。
衛夫人啐道：“你這丫頭，都這麽大個人了，還喜歡到處亂跑，霏霏在府上，你也不安心陪一陪。”
慕容婉那就不大，其實也有些好奇，便笑道：“衛夫人，我來府上是陪老相爺和夫人說話的，不用雨桐陪著。”
衛夫人猶豫了一下，就鬆開了手，衛雨桐立刻跑了。
不一會兒，衛雨桐就氣喘籲籲地跑了迴來，臉上帶著幾分興奮：“娘，霏霏姐，外麵來了個耍雜技的班子，正圍了好多人在看呢，可熱鬧了，咱們也去看看吧。”
衛夫人皺著眉頭：“不去！”
衛雨桐嘟著嘴，看向慕容婉，眼神中滿是期盼：“霏霏姐，你陪我去嘛，就看一會兒。”
慕容婉有些為難，她身為女帝，平日裏甚少在市井中閑逛，可看著衛雨桐那期盼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絕，猶豫片刻後，她點了點頭：“好吧，就看一會兒。”
衛夫人見狀，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跟著一起起身。
衛相爺在一邊，立馬給她使了個眼色，衛夫人知道他有話要說，就笑了笑，說道：“霏霏啊，你和彤兒去看吧，夫人我就在家裏給你們準備些好吃的。”
慕容婉沒有勉強她非要陪著自己，就點了點頭，和衛雨桐一起出了門。
衛相爺看著慕容婉兩個姑娘出門以後，就拉著衛夫人，忙不迭的往書房裏跑，好像身後有老虎在追似的。
“老東西，你慌慌張張的，要幹什麽啊？”衛夫人提著裙擺，一邊匆匆跟著，一邊問。
“夫人，快進來，有話跟你說。”衛相爺的口氣，不容置疑。
“嗷。”
衛夫人雖然強勢，但每到衛相爺剛起來的時候，她就不會倔強，變得像個乖乖貓一樣。
兩人進了書房，衛相爺反手就掩上了門。
衛夫人沒再質疑，隻是不解地看著他。
“夫人，以後對慕容欽差說話，你可得注意了，不能再像從前那樣隨隨便便，知道嗎？”衛相爺掩了門，開始叮囑。
“為什麽？霏霏她多可愛啊。”衛夫人更加不解。
“我看她來曆非凡，不是一般人，萬一哪天你和彤兒言語不當，可就給衛府惹禍了。”
衛夫人笑了：“霏霏當然不是一般人啊，她可是陛下身邊的寵臣，而且她對陽兒很好，每次來我們府上，都乖巧得像個媳婦。”
衛相爺連連搖頭，神色凝重。
“還有事沒？沒事我可出去了啊，還得做飯呢。”衛夫人頭一昂，邁步就要出去。
衛相爺連忙拉住她，沉默了一下，就告訴她：“經過這麽多天的觀察，我覺得她不是陛下身邊的寵臣，而是……”
衛夫人擺了擺手，好笑地打斷了他的話：“你老糊塗了吧，陽兒都說霏霏是陛下身邊的欽差，難道你還懷疑她是假冒的？”
“我懷疑她就是女帝陛下自己。”衛相爺一字一句的說道。
？？？？？？？
衛夫人一愣：“霏霏是女帝陛下？怎麽可能？她那麽可愛。”
“陽兒出征的前一天，她不是來了嗎？還是兩個京兆府和刑部尚書二人陪著來的，那天我就懷疑了。”
衛夫人還是不信：“我才不信你呢，霏霏那麽可愛，怎會是女帝陛下？”
“陛下也來過我衛府一迴，夫人，你好好想想，說話的聲音是不是很像。”衛相爺也不急，開始啟發她。
原來絕色女帝隻有在衛晨陽和馮婉秋兩人麵前才會改聲音，兩人不在身前，也就沒那麽刻意，比如那次來衛府，她就是原音說話。
衛夫人覺得聲音倒是像，但霏霏就是女帝陛下，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她怎麽也不信。
人家霏霏還答應給自己生個孫子嘞。
怎麽可能是女帝陛下？
衛相爺不愧是做過丞相的人，知道女帝微服出宮，身邊必有護衛，隻怕這個時候，自己衛府周圍有一大群陌生人了。
為了讓夫人相信，於是就叫人找來兩把梯子，拉著衛夫人，冒著摔下來的風險，蹭蹭蹭的往牆頭上爬。
衛夫人不明情由，不高興地問：“老東西，你帶我來牆上幹什麽？”
“夫人，你看幾眼，就會明白了。”
衛謙等人也都看得很納悶，老相爺今天怎麽還喜歡往牆上爬了？還非得拉著夫人一起？要去外麵看熱鬧，像慕容欽差和小姐那樣，走正門不行嗎？
但身為下人，他們雖覺奇怪，可誰也不敢輕易說出來，隻能小心翼翼的護衛，以防相爺和夫人頭昏眼花，像倒栽蔥一樣的下來。
衛夫人盡管不高興，還是依著衛相爺的話，站在梯子上，從牆頭探出腦袋，往外麵看去。
府門外，遠處的空地上，真有一群雜技藝人正在表演，有噴火的、頂缸的、走鋼絲的，精彩紛呈，引得周圍的觀眾陣陣喝彩。
每當有人打賞，敲鑼打鼓的就格外起勁。
人群的最裏麵，很清楚的看到兩個姑娘，一個是衛雨桐，一個是疑是女帝陛下的“慕容霏霏”。
衛雨桐看得興高采烈，時不時地拍手叫好，還拉著慕容婉的手，興奮地給她講解什麽，嘰嘰喳喳的閑不住。
慕容婉被她的情緒所感染，臉上也露著笑容，還頻頻點頭。
衛相爺看了看那邊的人群，就低聲指點：“夫人你看，人群中有七八個人，就像是穿了百姓裝束的禦林軍。”
衛夫人掃視了一圈，果然瞥見人群中有幾個身影格外高大一些，粗壯一些，也不怎麽去看雜技，情形和普通百姓當真不一樣。
她有點懵圈，開始將信將疑。
衛相爺繼續觀察附近可疑的人，看來看去，最後就停留在湯餅攤那裏，那裏坐著個吃湯餅的人，可就有點小小的熟悉了。
“夫人，你看那個吃湯餅的。”
衛夫人順著衛相爺的指點看過去，目光由最初的好奇，漸漸變為愕然。
那人她還記得，是曾經陪女帝陛下駕臨衛家的大內總管。
皇宮裏的大內總管突然出現在自己衛家旁邊，是什麽緣故？
她心中頓時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