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好房,拿上房卡,蕪邪火急火燎的拉著女朋友就往電梯裏走。


    不過,今晚的電梯有些格外難等,兩人足足等了5分鍾,才坐上電梯。


    等兩人上了18樓,蕪邪感覺之前突然升起的火氣都降下去不少。


    那種燒心燒肺的似乎也消失不見。


    當他刷了磁卡手握上房門把手的那一刻,蕪邪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又出現了。


    他還是覺得這樣不太好。


    雖然這是自己的女朋友,但他總覺得有有些抵觸這種行為。


    蕪邪反手就將剛打開的門關上了,轉身討好的對女孩說道,


    “要不,我們還是去逛街給你買東西吧,我今天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


    但大美人卻不幹,一個眨眼,眼淚又嘩嘩的開始往外冒,跟不要錢似得。


    流淚的同時,語氣也變的無比委屈,


    “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出來賣的嗎?任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嗚嗚嗚!


    還是你喜歡上別人了,才這樣對我?嗚嗚嗚!”


    見她這個模樣,蕪邪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沒有,我今天確實是有些不舒服。”


    談戀愛出軌,他可不是這樣的男人。


    對喜歡的人當然要從一而終。


    但大美人卻不信,


    “我不聽我不聽,這些都是你的借口,你就是膩了我了,不愛我了,才想用這種方法羞辱我!是不是?嗚嗚嗚!”


    “我真的沒有!”


    蕪邪第一次覺得女朋友這種物種有些難搞。


    他真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麽要交女朋友。


    是一個人哈皮不夠快樂嗎?


    還是三叔給他的零花錢太多,他嫌沒地方花?


    但想到這裏,他又有些唾棄自己的想法,睡都睡了,還說這種話?


    他是什麽絕世大渣男嗎?怎麽能這麽想。


    蕪邪趕緊甩甩自己的腦袋,將這種不負責的想法拋出腦袋,開始哄她。


    女朋友被哄了幾句不哭了,卻開始迴憶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第一次約會,第一次校園牽手散步,第一次後山樹林偷摸著接吻,第一次開房,這些美好的迴憶,讓蕪邪的眼神逐漸柔和下來。


    是啊,眼前的是他心愛的女孩,他怎麽能這麽對她?


    就算真不舒服,抱著睡一覺也行啊,沒必要這樣。


    想到這裏,蕪邪果斷的打開了房門。


    隨著房門關上,大美人身上的香味也越加濃烈。


    蕪邪聞的偏偏預先,渾身的血液直往腦門兒上衝。


    他瞬間理智全失,迫不及待的拉著女朋友朝床的方向過去。


    蕪邪無法想象跟這樣美好的女孩共度春宵會是如何美好的體驗。


    他現在就想試試。


    女朋友比蕪邪想象的還要主動,兩人剛靠近床,她整個人就貼了上來。


    這略帶冷意的軀體刺激的蕪邪有一刹那的失神。


    他總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貼在他背後的應該是個更火熱、更堅硬的軀體才對啊,怎麽會這麽軟、這麽涼呢?


    但香味彌漫的房間,將他的理智壓製的死死的,他隻能隨著女朋友的動作被她帶著一步步走向那張柔軟的大床。


    跌進床上的那一刻,蕪邪的大腦徹底清空了,隻剩這滿屋子的甜膩香氣。


    他上身的襯衣扣子被一隻纖纖細手一點點解開。


    等解到最後一個扣子的時候,那隻纖細的小手不小心碰到了蕪邪腹部的一處痕跡。


    頓時,一聲低啞的男人的聲音響徹蕪邪的耳際,


    “身上帶著我的牙印,就是我的人了!敢喜歡別人,就把你捆起來帶進墓裏藏起來!”


    這聲不知哪裏來的聲音像一股電流直擊蕪邪的大腦,他立刻握住女朋友的手,下意識的去摸那個地方。


    等他摸清痕跡的輪廓後,整個人瞬間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他立刻一個翻身,將身上的人推開,然後快速退開離床很遠。


    女朋友見他這樣,委屈的不行,


    “你幹嘛!”


    說著眼淚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


    蕪邪趕緊厲聲製止,


    “別裝了,你根本不是我女朋友!我也沒有女朋友!”


    蕪邪的記憶還是一片白霧茫茫,但他清晰的記起了他的愛人是個男人,


    “說,你是誰?


    帶我來這裏想幹嘛?


    你們又是怎麽給我植入一段虛假的記憶的?


    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蕪邪邊說邊快步走到窗戶旁想打開窗戶通通風散散味。


    他覺得自己這奇怪的狀態跟這股香氣有莫大的關係。


    這可能是犯罪團夥用來催眠他的重要手段。


    但是他走到窗戶旁才發現窗戶是徹底封死的。


    這下,蕪邪更警惕了,他想也不想就拿起床頭上的煙灰缸砸向窗戶。


    誰家的酒店窗戶會封死?


    這裏絕對有問題。


    但,當煙灰缸撞上窗戶玻璃的時候,既沒有發出碰撞聲,也沒有發出玻璃破碎的聲音。


    兩者消融在一起不見了。


    蕪邪看的有些懵,難道他現在是被困在催眠的幻境中,身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意識到這一點,蕪邪衝向房門想離開這個鬼地方看看外麵。


    但他剛摸到房門,就被大美人一個飛身撲倒在地。


    此刻,大美女完全變了個模樣。


    她碩大的眼珠子外突成一個鼓包,張開的大嘴中全是獠牙,嘴邊還流著惡心的涎水。


    蕪邪看著她那滿嘴的尖牙狠狠咬向自己的脖頸時,抽過門邊的一盆花直接砸過去。


    猛烈的撞擊下,怪物的腦袋凹下去一大塊。


    蕪邪手上的花盆也變成了一根兩端圓形的金屬長條,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他手腕直接砸到了地上。


    怪物抓住這個機會,照著他的臉又是一口咬下。


    情急之下,蕪邪隻能用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她的長發狠狠往後一扯。


    他本想將那一嘴尖牙撤離自己的麵門再想辦法製服這隻怪物的。


    但不知是怪物的脖子太脆,還是他力氣太大,怪物的腦袋生生被他扯了下來。


    這一變動,嚇了蕪邪一大跳。


    他趕緊將扯下來的腦袋甩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聽到噗的一聲響,一股比之前濃烈十倍的香味瞬間將他的嗅覺困囿其中。


    蕪邪在地上滾了一圈離開怪物身邊,然後捏住鼻子閉氣。


    他不想再這被這股香氣操控。


    等香味散去後,地上隻餘一張人皮。


    被蕪邪甩出去的頭也癟了下去。


    這時,蕪邪才看到怪物脖頸處的那隻栩栩如生的黑色蝴蝶。


    隨著香味淡去,蕪邪身處的場景也發生了變化。


    他的記憶也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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