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一句話,仿佛一顆投入池塘的石子,瞬間激起了層層漣漪。四合院內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原本溫馨和諧的氛圍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和尷尬。


    許大茂冷笑著對傻柱說道,“傻柱你真是個二傻子。”


    傻柱猛地站起來,雙眼噴火,仿佛要將許大茂燒成灰燼。他邁開大步,氣勢洶洶地朝許大茂追去,一邊追一邊大聲喊道:“許大茂,看我不廢了你!”


    許大茂見狀,心中一驚,連忙轉身逃跑。他知道自己雖然口舌厲害,但論起打架來,絕對不是傻柱的對手。他邊跑邊迴頭,不停地挑釁道:“傻柱,你有本事就追上我啊!看我不把你打趴下!”


    傻柱聽了更加憤怒,他加快了腳步,緊追不舍。兩人的身影在四合院內來迴穿梭,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而視。


    易中海笑眯眯的看著傻柱追打許大茂,傻柱是易中海掌控四合院的第二殺器,第一自然是他的道德綁架。


    就在易中海以為一切盡在掌控之時,事情卻發生了變故。傻柱在追逐中不知被誰伸腳絆了一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許大茂見狀,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停下腳步,轉身朝著傻柱走去。


    “哈哈,傻柱,看來你今天注定要栽在我手裏了!”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道。


    傻柱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無奈膝蓋傳來一陣劇痛,讓他無法起身。他憤怒地瞪著許大茂,眼中閃過一絲不甘。許大茂一腳踩到傻柱的背上。


    許大茂的這一腳,如同火上澆油,瞬間點燃了傻柱心中的怒火。他怒吼一聲,雙手猛地撐地,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掙脫許大茂的壓製。然而,膝蓋上的疼痛讓他力不從心,每一次嚐試都隻能換來更加劇烈的疼痛。


    周圍的圍觀者見狀,有的竊竊私語,有的露出同情的目光,但更多的是一種冷漠和看戲的態度。在這個四合院裏,傻柱和許大茂的爭鬥早已是家常便飯,大家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麵。


    易中海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他原本以為傻柱能夠輕鬆製服許大茂,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大茂你幹什麽,快放開柱子。”


    易中海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緊張的氣氛中卻顯得格外清晰。他快步走到許大茂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將他從傻柱身上拉開。


    許大茂被易中海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他掙紮著想要掙脫易中海的束縛,但易中海的手勁極大,他根本無法動彈。


    “一大爺,你這是幹什麽?”許大茂不滿地喊道。他好不容易逮住機會,想要好好教訓一下傻柱,沒想到卻被易中海攔住了。


    易中海沒有迴答許大茂的質問,隻是冷冷地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他沉聲道:“大茂,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大家都是四合院的鄰居,應該和睦相處,而不是互相爭鬥。”


    許大茂被易中海的話說得有些啞口無言,但他仍然不甘心地反駁道:“一大爺,你偏心!每次都是幫著傻柱說話,他才是那個經常惹事的人!”


    易中海皺了皺眉,他知道許大茂一直對自己有所不滿,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緩緩說道:“大茂,我不是偏心,我隻是希望你們能夠和平相處。傻柱雖然有時候脾氣暴躁,但他也是四合院的一份子,我們應該互相包容。”


    許大茂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他知道,在易中海麵前,他無法占到便宜。但他心中的怒火並沒有因此平息,反而更加旺盛。


    易中海扶起傻柱,關切地問道:“柱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傻柱搖了搖頭,強忍著疼痛說道:“沒事,一大爺,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他知道傻柱是個倔強的人,不會輕易服軟。


    隨著傻柱的離開,今天給賈家捐款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沒人和易中海配合了。


    易中海歎了口氣,轉身對眾人說道:“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大家都散了吧。”說完,他便邁著沉重的步伐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易中海坐在房間裏,眉頭緊鎖,心中充滿了無奈和失落。他原本以為憑借自己的威望和地位,能夠輕易調動起四合院內的居民們為賈家捐款,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他一定要在蘇昊迴來之前重新樹立自己在四合院的地位。


    劉海中坐在自家的那張破舊藤椅上,蹺著二郎腿,嘴裏哼著小曲,臉上的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他迴想起剛才在四合院裏,傻柱和許大茂的爭鬥,以及易中海那無奈的神情,心中不禁一陣暗爽。


    他心中暗想:“哼,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以為你是四合院的老大,就能隨心所欲地掌控一切嗎?今天的事情,可沒讓你如願以償吧。”


    劉海中一直以來都把易中海當做競爭對手,他渴望能夠取代易中海在四合院內的地位。雖然易中海威望高,地位穩,但劉海中並不甘心就此屈服。他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挑戰易中海的權威。


    今天的事情,讓劉海中看到了希望。他看到了易中海的無奈和失落,也看到了四合院內居民們對傻柱和許大茂爭鬥的冷漠和看戲態度。這一切,都讓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哼,是時候采取行動了。”劉海中心中暗道。他決定利用這次事件,進一步削弱易中海在四合院內的地位,為自己樹立威信。


    “爸,這麽高興啊,遇到什麽開心的事情了?”何雨水好奇的問道,她剛才在複習功課沒有去參加全院大會,嫁入劉家後的何雨水簡直是掉進了蜜罐裏,丈夫疼愛她,公婆和善,家庭和睦,讓她倍感幸福,臉上也開始有了笑容。


    何雨水的話打斷了劉海中的沉思,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麽大事,就是看到院子裏的一些事情,覺得有些好笑而已。”


    想了想,劉海中還是把傻柱受傷的事情告訴了何雨水。


    何雨水聽後,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她急忙問道:“我哥怎麽會受傷呢?嚴不嚴重啊?”沒等二大爺迴話,何雨水就跑去中院了。


    何雨水走進房間,看到傻柱躺在床上,關切地問道:“哥,你傷得嚴不嚴重啊?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傻柱看到何雨水擔憂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輕輕搖了搖頭,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事,就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何雨水卻不信,她知道傻柱的性格,如果不嚴重,他根本就不可能躺在床上。


    何雨水緊盯著傻柱,試圖從他那故作鎮定的表情中看出些許端倪。她知道,哥哥是個倔強的人,總是習慣把傷痛和困難藏在心裏。


    她歎了口氣,輕聲說道:“哥,你就別騙我了。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你什麽樣我還不知道嗎?你肯定是傷得不輕,才會這麽老實地躺在床上。傷到哪裏了讓我看看。”


    傻柱被何雨水說中了心事,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他無奈地點了點頭,輕輕掀開被子的一角,露出受傷的左腿,傻柱的左腿腳踝腫的像個饅頭,上麵布滿了青紫色的淤痕,看上去觸目驚心。


    何雨水看到傻柱的傷勢,眼眶瞬間紅了。她輕輕撫摸著傻柱的腳踝,聲音帶著顫抖:“哥,你怎麽傷得這麽重啊?痛不痛啊?”


    傻柱咬著牙,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太痛苦:“沒事,雨水,真的沒事。就是當時扭了一下,有點腫而已。”


    何雨水知道傻柱是在安慰自己,她站起身,憤怒地說道:“這哪裏是扭了一下!許大茂那個混蛋,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傻柱連忙拉住何雨水的手,勸道:“雨水,你別衝動。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的。你放心吧。”


    “哥,我找輛板車送你去醫院看看吧,你這樣我怎麽放心啊。”何雨水焦急地說道,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


    傻柱見狀,心中一陣感動,他輕輕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安慰道:“雨水,別哭了,我真的沒事。這點小傷,去醫院太麻煩了。我自己在家養養就好了。”


    何雨水知道傻柱的固執,但她還是不放心,想了想說道:“那我給你找個大夫來看看吧,至少也得確認一下傷勢,免得留下什麽後患。”


    傻柱見何雨水如此堅持,也不好再拒絕,隻得點了點頭。


    何雨水去66號院喊來一位老中醫。


    老中醫提著藥箱匆匆趕來,他仔細查看了傻柱的傷勢,輕輕按壓著腫脹的腳踝,眉頭緊鎖。


    “這傷可不輕啊,”老中醫嚴肅地說道,“腳踝扭傷的太嚴重了,小姑娘你帶你哥去大醫院看看吧,要是讓我治的話我隻能給你們開一些活血化瘀的藥。”


    何雨水聽完老中醫的話,心中一陣驚慌。她深知傻柱的傷勢遠比表麵上看起來的要嚴重得多。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對老中醫說道:“大夫,謝謝您了。我這就帶我哥去大醫院。”


    何雨水迴家喊來劉光天,劉光天不情不願的來到中院。他走進屋,看到傻柱腫脹的腳踝,眉頭也緊皺起來。


    “柱子哥,你這是怎麽了?剛才摔得那一下這麽嚴重?”劉光天問道。


    傻柱輕描淡寫地笑了笑,說道:“沒事,就是扭了一下。雨水她太緊張了,非要找大夫看。”


    何雨水見狀,忍不住插嘴道:“哥,你就別逞強了。大夫都說了,你這傷不輕,得去醫院好好看看。”


    劉光天也附和道:“是啊,柱子哥,身體要緊。咱們現在就去醫院吧,別耽誤了治療。你們等一下我出去借一輛板車。”


    劉光天說著便轉身出了門,不一會兒,劉光天推著一輛板車迴來了。他麻利地將板車停在門口,然後和何雨水一起小心地將傻柱扶上板車。“坐好了,我開始走了。”劉光天說完,穩穩地抓住板車的把柄,開始緩緩地向醫院拉去。何雨水緊隨其後,時刻注意著傻柱的情況,生怕他有什麽不適。


    易中海在房間裏看到了這一幕,猶豫了一會兒終究是沒出來。他站在窗邊,目光緊緊跟隨著劉光天和何雨水的身影,直到他們消失在胡同的拐角處。


    一路上,傻柱雖然盡量表現得輕鬆,但額頭上不時冒出的冷汗和微微顫抖的嘴唇,還是讓何雨水看出了他的不適。何雨水不時地伸出手,輕輕拭去傻柱額頭的汗水,眼中滿是擔憂。


    劉光天拉著板車,走得格外小心,生怕路上的顛簸會加重傻柱的傷勢。


    何雨水則在一旁緊握著傻柱的手,輕聲安慰著他:“哥,你別擔心,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大夫會治好你的傷的。”她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力量,給予傻柱莫大的鼓勵。


    經過一段不短的路程,他們終於抵達了醫院。劉光天將傻柱小心地從板車上扶下來,兩人一左一右攙扶著傻柱走進醫院的大門。


    醫院的走廊裏人來人往,但此刻在傻柱的眼中,一切都顯得模糊而遙遠。他的腳踝處傳來陣陣劇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但他咬緊牙關,盡量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


    何雨水看著哥哥強忍疼痛的樣子,心中一陣酸楚。她緊緊握著傻柱的手,試圖用自己的力量給他一些支撐。


    劉光天則忙著掛號、找醫生,他的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但動作卻異常麻利。


    經過一番忙碌,傻柱終於被安排進了急診室。醫生仔細檢查了他的傷勢,然後表情嚴肅地對他們說:“患者的腳踝扭傷很嚴重,還有輕微的骨裂,需要立即進行固定和冷敷處理。開一些止痛藥和活血化瘀的藥。接下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避免劇烈運動。”


    醫生開始為傻柱處理傷勢,何雨水和劉光天則在一旁守候著。他們看著傻柱緊皺的眉頭和蒼白的臉色,心中都充滿了擔憂和祈禱。


    終於,醫生處理完了傻柱的傷勢,並叮囑他們要注意的事項。何雨水和劉光天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好好照顧傻柱。


    在醫生的安排下,傻柱被送進了一間病房。接下來的兩天裏,傻柱需要住院觀察和治療。等腳踝消腫後還要上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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