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見大家都同意了他的提議,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繼續說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麽我們就來具體商量一下如何分攤。每個家庭可以根據自己的經濟條件,自願選擇承擔多少費用。經濟條件好的家庭可以多出一些,經濟條件差的家庭可以少出一些,但我們要確保賈家的吃飯問題得到妥善解決。”


    易中海的話音剛落,院子裏的氣氛又沉重起來。“沒人願意主動捐贈嗎?這樣吧我就先給大家帶個頭,我捐20元。”一大爺掏出二十元交到閻埠貴手裏,讓他做好記錄。


    劉海中看到易中海捐了20元,忍痛也跟著捐了20元。閻埠貴也從口袋裏掏出1元放到捐款裏說道:“我家的條件大家都知道,我就捐一元錢吧。”


    等三個大爺捐完,傻柱站起來從口地阿裏掏出5元錢交到閻埠貴的手上,“三大爺我捐五塊錢你給我記好。我可不像你這麽小氣才捐一塊錢。”


    閻埠貴狠狠瞪了傻柱一眼,接過傻柱遞過來的五元錢,做好記錄就不再搭理傻柱。其他人也紛紛站出來捐款。有的捐了一元,有的捐了五毛,有的捐二毛,雖然金額不多,但都是他們的一份心意。許大茂捐了一元錢又被傻柱嘲諷了一頓,他媳婦婁小娥就想再捐十元錢被許大茂攔住了。蘇昊跟著捐了五毛錢,看到蘇昊隻捐了五毛錢。


    易中海眉頭緊皺開口說道:“蘇昊你都中專畢業了,馬上就工作了就隻捐五毛錢這不合適吧?”


    “一大爺你也說了,我現在還沒工作,沒有收入,能捐五毛錢就不少了。”蘇昊平靜的迴複道。


    賈張氏的破鑼嗓子響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在院子裏迴蕩。她指著蘇昊,激動地說:“你這個該死的小絕戶,克父克兄的小王八蛋,你不是有你哥哥的撫恤金嗎?拿出來捐啊!”


    蘇昊一把從閻埠貴手裏把剛才捐的五毛錢搶迴來,“克夫克子的賈肥婆,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把你家孫子也克死啊。你不說我都忘記了,賈東旭有撫恤金好幾百呢,賈家不需要大家的捐款,你們這些人誰家裏有幾百塊錢的存款啊,一群窮人給賈家這個富戶捐款,這是地主老財搞複辟啊。”


    賈張氏聽到蘇昊的話,瞬間暴怒,“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兔崽子。”賈張氏氣得直哆嗦指著蘇昊罵道。


    蘇昊繼續說道:“大家也別捐了,賈家不需要我們的捐款。他們家有那麽多撫恤金,足夠他們過好日子了。等秦淮茹生下孩子就能進廠接班了,就是現在賈張氏也可以去軋鋼廠接班,她就是懶不願去工作賺錢養家。”


    賈張氏聽到蘇昊的話,更是憤怒了,“你胡說什麽?我懶?我在家帶孩子怎麽就懶了?你這個兔崽子,還敢誣陷我!”


    蘇昊冷笑一聲,“懶就是懶,別找借口了。你有手有腳,怎麽就不能去工作賺錢呢?你怎麽不去軋鋼廠接班啊?你就是懶就是想趴在四合院住戶身上吸血。自己家裏有錢不用還要一大爺組織四合院住戶給你家組織捐款,你真是不要臉。”


    秦淮茹見賈張氏說不過蘇昊,挺著個大肚子眼含淚水,楚楚可憐的走了上前來,沒等她開口。傻柱就急不可耐的指著蘇昊說道:“蘇昊,你很過分!你知道嗎?”


    許大茂見到傻柱和蘇昊吵起來,心裏大聲的喊著:“快打起來,打起來啊傻柱,兩個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打死一個少一個。”


    “傻柱我不知道啊,怎麽了,我哥哥有撫恤金,他賈東旭不是也有嗎?賈家有好幾百塊錢的存款,我有說錯什麽了嗎?賈家的撫恤金可以存著,我哥哥的撫恤金就要拿出來捐給賈家,賈家算什麽東西?”


    你!”傻柱指著蘇昊的手微微顫抖,“蘇昊,你別欺人太甚了!賈家的事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他們家有困難,我們幫忙是理所當然的。”


    蘇昊冷冷地看著傻柱,“傻柱,你們願意幫他那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想幫你也管不著我。”


    “蘇昊你有沒有同情心啊,秦姐都這麽可憐了。”


    蘇昊聽後,瞥了一眼傻柱,然後淡淡地迴答:“同情心?那是你們的事情。賈家有幾百塊錢的撫恤金用得著你們的同情心嗎?我哥哥的撫恤金是我家的錢,我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倒是你,一個窮鬼還同情這個同情那個的,你有資格同情別人嗎?你繼續同情吧,我先迴家了。”


    蘇昊說完,起身就向後院走去。蘇昊的言論在四合院裏引起了軒然大波。三大爺閻埠貴率先行動,他把自己捐的一元錢抽出來放迴自己的口袋裏。


    大爺閻埠貴的舉動像一顆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水,引起一陣漣漪。他一向以算計精明、摳門著稱,此刻他的行為無疑是對蘇昊言論的某種讚同。


    “看來,三大爺也認為賈家並不真正需要我們的捐款。”有人竊竊私語。


    “哼,我早就說過了,賈家那老太太就是裝可憐,想從我們身上多撈點好處。”另一位住戶附和道,聲音裏透露出不滿。


    秦淮茹站在一旁,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心裏清楚,賈家的確有些存款,但那是為了應急用的,平時生活還是緊巴巴的。她本想解釋,可在這種情境下,任何辯解都顯得那麽蒼白無力。


    傻柱臉色鐵青,他瞪著蘇昊離去的背影,雙拳緊握。他心裏明白,蘇昊的話雖然刺耳,但卻戳中了一些人的痛點。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每個人都在努力過好自己的日子,誰願意無償去幫助別人呢?最後交到賈家的捐款隻剩下一大爺和傻柱捐的25元。


    許大茂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看傻柱和蘇昊都不順眼,現在看到他們因為賈家的事爭執不休,他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柱子,我們怎麽辦?”秦淮茹輕聲問道,她的聲音裏充滿了無助,兩隻小手抓著傻柱的衣袖。


    易中海站起來看了看傻柱和秦淮茹就迴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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