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東西收起來,放到冷藏室保存,然後等待新火影上任,因為此事要交給她來決斷,畢竟這關係到兩國之間的往來。”卡卡西仿佛又迴到了暗部一樣,不自覺的吩咐道。


    “是。”暗部的其他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因為卡卡西當暗部隊長時,他們都已經習慣了他的指揮。


    在他們的心裏,他永遠都是大家的隊長。


    天藏就更不介意了,因為他什麽事都會和這個前輩講,就像把他當做自己的哥哥一樣。


    而且他是唯一一個知道,卡卡西會在情緒不穩定時通過解欲的方式才能發泄的秘密。


    這曾是卡卡西的心理醫生提議的,他隻是碰巧也在場,不然他也不能知道這種隱秘的事。


    而且自從碰到鳴人他們之後,卡卡西的情緒病緩和了許多,就不再需要那種方式了。


    事情處理完後,二人來到了火影岩上。


    坐下後,卡卡西打開一罐啤酒遞給了天藏。


    天藏有些猶豫,畢竟他長這麽大還從沒喝過酒呢,暗部的工作也一直都很忙,偶爾休息一次,也隻是宅在公寓中睡覺。


    “接著啊,19歲了,可以喝酒了。”卡卡西有些不耐煩道。


    天藏接過啤酒,猛的喝了一口。


    “咳咳……好苦。”


    “嗬嗬嗬……”卡卡西笑出了聲,隨即和天藏碰了杯。


    “啤酒是苦的,白酒是辣的,果酒是又甜又澀的,酒中的味道有很多,就像縱橫交錯的人生一樣。”


    “自來也大人曾對我說過,所謂忍者的人生,其價值不是由其怎樣活著來決定,是由其到死之前有何作為來決定的。”


    “嗯…聽起來蠻複雜的。”天藏喝了一小口啤酒,喃喃道。


    可他突然察覺有點不對勁,前輩為什麽對他說這個,什麽死之前要有一番作為。


    “你不會是現在還想要結束自己的生命吧!”天藏猛的站起身,手中的啤酒也掉了下去。


    酒掉下去時,裏麵的酒剛好潑在了四代火影的眼睛上,酒水順著他的眼角窩流了下去。


    “別吵……你先坐下來!”


    天藏很聽話的坐下,又繼續說道:“前輩……你該不會是心病嚴重了吧,我們再去尾與醫生那裏看看吧。”


    “我沒病。”


    他根本不聽卡卡西說什麽,又繼續說著:“不然前輩就去找真人解決吧,發泄個痛快,沒準這樣就不會再想著尋死了。”


    “哈?我是變態嗎,你在亂七八糟的瞎說些什麽?你小子找打嗎!”


    突然一個爆栗錘來,天藏停止了自言自語,他捂著頭上的大包,懵逼的看向卡卡西。


    “對不起前輩……”天藏欲哭無淚,被打的還要道歉,還有沒有王法了。


    卡卡西一口氣喝光了剩下的半罐啤酒,隨即把罐身捏癟,遠遠的扔了出去。


    “不是說心病還須心藥醫嘛,我好像找到病因了,而且我打算去找他。”


    “她?”天藏瞪大了眼睛,心道:前輩不會是因為赤月要當叛忍去吧?


    卡卡西又道:“我的摯友帶土好像沒死,但是他沒迴木葉……我想找到他,想知道為什麽。”


    “世界這麽大,你打算去哪找啊?”


    天藏鬆了口氣,還好他不是去找赤月,不然……


    “找到赤月,然後加入曉,我才可能有機會碰到他。”


    “什麽?!搞了半天你還是想當叛忍!”天藏震驚的雙手抱頭。


    “誰說要真的當叛忍,隻是潛入曉而已,到時候也能明白曉的真實目的。”


    卡卡西心裏預謀著,既然帶土在找赤月,那麽他先找到赤月就可能再次與帶土相見。


    “等一下,你如果走了,你的三個學生怎麽辦?”天藏強裝淡定問道。


    卡卡西站起身,拍了拍天藏的肩膀,輕鬆道:“天藏,到那時,他們就交給你了。”


    天藏身軀一震,隨即嚴肅了起來。


    “別開玩笑了,新火影是不會同意的。”


    “你怎麽就能確定新的火影不會同意,我最近兩年可是練就了一波好的口才呢,後輩。”卡卡西漫不經心道。


    天藏立即搖頭道:“不行,那太危險了,而且你引以為傲的寫輪眼都不見了。”


    “可能寫輪眼沒了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我以前都太依賴寫輪眼了,再加上使用它還會給我的身體帶來負擔。”


    “而且因為赤月眼睛的關係,我的身體自愈能力加快了,查克拉了精進了不少。”


    說著,卡卡西握緊了拳頭,查克拉瞬間從他的身體裏迸發出來。


    因為太突然了,天藏被嚇了一跳。


    “如果是這種凝聚查克拉的速度,你都可以瞬身了。”


    “不止,我打算學會老師的飛雷神之術。”卡卡西收起查克拉,語氣堅定。


    “四代嗎……”天藏惋惜的看向腳下的石像。


    砂隱村。


    應茴是被餓醒的,醒來後,她環視了一圈,最後把視線鎖定在床頭櫃的相框上。


    她拿起相框。


    照片裏,被抱著小熊玩偶的紅發小孩,小小的臉龐上洋溢著無比燦爛的笑容。


    小孩的身後還站著一個男人,隻不過頭被人為撕掉了。


    “咕嚕……”應茴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出來。


    她揉了揉肚子,“我知道你餓,我去看看有沒有吃的。”


    她將相框放迴原位,下床,赤腳走去廚房,打開了那無比矮小的冰箱。


    看著裏麵空空如也,應茴鎖眉歎氣。


    “唉,什麽都沒有,家裏不做飯的嗎?”


    就在她關門準備離開時,不知道身後什麽時候站了個人,她轉過去突然被嚇了一跳。


    “呀!”應茴後退一步,腳踝不小心磕到了鋒利的桌腳。


    “嘶……”她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抬起腳一時不敢落地。


    我愛羅看到後,立即走近關心道:“磕到腳了?我看看。”


    “看什……”應茴本想說看什麽看,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一想到她如果太過剛強豈不是沒有和他打好關係的機會了。


    馬上話鋒一轉,語氣也嬌媚起來,她做作道:“看什麽看,這都怪你嚇唬人家……痛死了…我最怕痛了……”


    “抱歉,我以為你早就察覺到我了。”


    “你連聲音都沒有,我怎麽可能……”應茴又及時收迴了破壞氣氛的話。


    無縫連接道:“哎呦~好痛,快扶我去床上呀,真的痛……”


    然後就我愛羅跨著她的肩膀,帶她離開了這裏。


    然而我愛羅現在比她矮,她完全就像是自己走過去一樣。


    應茴心裏疑惑,這怎麽和她心裏想的有點不一樣。


    最要命的是,她被扶到床上,我愛羅一直都對她使用著紳士手。


    紳士手是不是證明這小子對她沒感覺呢……


    我愛羅看到應茴流血的腳踝,轉身從櫃子上拿出來一瓶藥水,遞給了她。


    應茴不明所以,他這是要她自己塗藥?


    她心生一計,語氣柔弱道:“我脖子也好疼,都抬不起胳膊了,你幫我塗好嗎?”


    我愛羅打開藥水塞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給她塗藥時沒控製好力度,不小心戳重了。


    疼的應茴身體一顫,她抬頭看向他,這才注意到他神情緊張,額頭也都是汗水。


    應茴心裏偷笑,這家夥不會是在害羞吧,怪不得剛剛還紳士手。


    “奇怪,這房間裏也不熱,你為什麽會有汗水?我幫你擦擦吧。”


    應茴伸出手就要為他擦汗,她的手剛碰到他額間的愛字,我愛羅像是應激一般,突然坐在了地上。


    通過月光的照耀下,她這才看出他臉色慘白,瞳孔也睜的很大。


    “痛……流血了……我受傷了……”我愛羅雙手抱著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應茴皺了皺眉道:“你怎麽了?你沒有受傷,受傷的是我……”


    說著,她靠近我愛羅,輕輕的將他頭上的雙手放下來。


    什麽害羞,這人是害怕自己受到傷害,關鍵是她才是受傷的人吧,結果怕疼的另有其人。


    應茴耐心安慰道:“其實我不是非常痛,逗你的,嗯?而且傷口流血和疼都是正常的,你為什麽會這麽怕,可以告訴我嗎?”


    我愛羅還在顫抖著,沒有說話,而是緩緩抱住了應茴的。


    應茴也隻好抱住他,揉了揉他蓬鬆的紅發,完全沒有了想撩撥他的心情。


    過了一會兒,應茴見他停止了顫抖,開口問道:“好點了嗎?對不起……是我玩笑開大了。”


    “不關你的事,是我還不夠成熟。”說著,我愛羅放開了她,緩緩站起身。


    “這關我的事,不管你怎麽樣,我都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說完這句話,應茴偷偷吐了下舌頭。


    心道:說違心的話我會遭到報應嗎?不管了,我隻有俘獲對方的心,才能安靜的藏在這裏,活命要緊。


    我愛羅微微垂著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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