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神色各異,看著她的眼神有驚豔,嫉妒或者不屑,但都掩著。


    隻有齊頌看著她的眼神光明正大的不屑。


    “她是誰?”


    姚雪漫挽住周稚楚的手:“這是晏禮同學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你們可不能欺負她。”


    說完,她故作生氣的瞪了齊頌一眼,齊頌立刻就把不屑的眼光收了迴去。


    眾人來到大廳,已經擺好了歡迎酒,齊頌把一瓶香檳遞到姚雪漫手上,姚雪漫笑著說了他一句,然後還是盛情難卻的打開了香檳,從疊羅漢杯子的最高處倒了下去。


    幾瓶香檳下去,每層的杯子幾乎都有了酒,每個人都選了一杯端起。


    周稚楚雙眼亮晶晶的,伸手就要去拿自己看中的那一杯半滿的酒,一個酒杯就穩穩的塞進了她手裏。


    裏麵的香檳少的可憐,嚐試一口的容量。


    她苦著臉抬頭望過去,果不其然對上蘇晏禮壓迫性的冰冷眼神。


    “晏禮哥哥,我想換一杯。”


    “不行。”


    被嚴厲拒絕後,她看好的那杯香檳也被人拿走了。


    耳邊傳來一陣不屑的嗤笑:“小門小戶就是上不了台麵,連香檳都沒喝過。”


    周稚楚嘟嘟小嘴:“你的喜歡也上不了台麵嗎?難怪不表白。”


    車門前的話周稚楚聽得一清二楚,齊頌說雪漫姐姐是晏禮哥哥的白月光,可怎麽感覺也像是他的白月光呢?


    果不其然,聽到她的話,齊頌氣的語噎:“你……”


    不過他剛剛答應了姚雪漫不能欺負她,周稚楚才不怕他在這裏會對她怎麽樣。


    首戰告捷,周稚楚得意的朝他吐了吐舌頭,一扭頭就看見蘇晏禮淡漠的臉,看向齊頌又看了看她。


    “在聊什麽?”


    周稚楚趕緊搖了搖頭:“沒聊什麽。”


    她可不敢把氣他朋友的事情告訴他。


    再看看手裏隻有一口的香檳,怕他反悔,周稚楚立刻一口就把它喝掉了,沒有果酒的味道好喝。


    喝完酒,安排各自活動,周稚楚還沒來得及選擇,就被齊頌拉走了。


    等一群人哄鬧著把門打開,房間裏的麻將桌露在眾人麵前,已經有四個人選擇了一桌,齊頌拉著周稚楚坐在另外一桌。


    另外兩個小弟過來湊人數,近距離看著周稚楚白皙細膩的小臉時,他們雙眸中閃過一絲驚豔:“齊哥,這是你新看上的妞?”


    齊頌抬腿就給了他一腳:“你什麽眼神?小爺我會看上這種小白花?”


    說完,他不屑的瞥了周稚楚一眼:“會打麻將嗎?”


    周稚楚誠實迴答:“不會。”


    “多打幾把就會了。”


    不等周稚楚拒絕,他們已經把麻將機打開了,三人把自己的牌抓好了,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周稚楚默默的學他們一樣,一手抓了四個麻將。


    幾輪下來,周稚楚大概懂了,但錢也輸了五位數了。


    把齊頌開心的一臉樂嗬,一邊咬著煙頭,一邊把懷裏的女人推了推:“坐她旁邊給她記好欠賬,待會結束她要是給不出來我可是要去問蘇晏禮要的。”


    那女人在齊頌懷裏哼唧了幾下,明顯心不甘情不願了一陣才走到周稚楚身旁坐下。


    剛坐下,蘇晏禮就推開門進來了,城南山莊風清水秀,都沒開空調,打開窗透氣就有一陣風拂過,溫度剛好。


    蘇晏禮皺眉,聲音不大,卻清晰的穿透所有人的耳膜:“都把煙掐了。”


    眾人不明所以,紛紛看了齊頌一眼,見他黑著臉都掐了,趕緊聽話的照做。


    他們都是齊頌約過來的紈絝富二代,齊家家大業大,沒人敢得罪他。


    蘇晏禮人高腿長,居高臨下的站在周稚楚身旁就無端形成一股壓迫感。


    本來就不太會打的周稚楚,因為他的到來,把自己家決勝關鍵的三筒打了出去。


    才學會一點竅門的周稚楚這下是徹底沒了贏的希望,一局結束,齊頌黑著的臉終於又笑了出來:“記上記上,小白花你又輸了。”


    不懂輸了也就算了,懂了一點還輸了。


    周稚楚抬眸看向身旁的蘇晏禮,眼神中透著幽怨和以為沒露出的責怪之色。


    “晏禮哥哥……”


    蘇晏禮垂眸,姿態慵懶隨意:“讓我教你?”


    周稚楚:“……”


    她是覺得他礙事想讓他去旁邊玩……


    蘇晏禮假裝看不見她眼神中的嫌棄,眼神一抬,記賬的女人一喜,扭著水蛇腰又坐迴齊頌懷抱。


    他在她身旁坐下,真的開始認真教她怎麽出牌。


    齊頌邊出牌邊說道:“小白花我替你照顧了,你去陪雪漫。”


    蘇晏禮漫不經心一句:“胡了。”


    齊頌:“……”


    迎來蘇晏禮淩厲的視線,齊頌下意識坐直,雙腿並攏,一副好好學生的姿態。


    “小白花欠我很多錢,我這點錢不過是劃她一筆欠賬罷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下意識覺得他這眼神是來給小白花算賬來的。


    好在,他隻是淩厲了一眼就收迴視線:“以前的話我都不計較,沒有下次。喜歡就去追,別在這自欺欺人。”


    齊頌想起了前幾天雪漫給自己打的電話,看向周稚楚的眼神中帶著不善:“難道是因為她?”


    下一秒,不善的眼神在蘇晏禮的眼神壓製下,弱弱的收了迴去。


    隻能嘴硬的抬了抬擁住女人肩膀的手:“我就是花花公子一個。”


    他一直都知道蘇晏禮不喜歡雪漫,可雪漫喜歡他。


    幾年前不知道為什麽出國,是他經常說蘇晏禮想她,她是蘇晏禮心裏難忘的白月光才成為她在國外生活下去的全部動力。


    迴國後,她的第一句話也是她要去找蘇晏禮。


    當天晚上在給他的電話裏哭哭啼啼說著她在蘇晏禮房子裏發現了一個女人,隻是蘇晏禮同學的妹妹,讓他不要對她怎麽樣。


    齊頌苦笑,他敢追嗎?不敢,他怕朋友都做不成了。


    周稚楚專注的看著手中的牌,沒注意已經風雲了好幾次的氛圍,有了蘇晏禮的教學,她進步的非常快,剛剛記的欠債已經被劃得所剩無幾了。


    就在她要一雪前恥清零時,唐橙瑤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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