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陳燕還想揭穿秦知虞的真麵目呢,哪裏肯走。


    “陳燕!”梁劍加重了聲音:“這是命令!”


    陳燕瞪著梁劍,但這次梁劍毫不退縮,陳燕最終無法,憤憤離開:“這件事我一定會如實向領導稟報。”


    梁劍臉色瞬間黑了。


    秦知虞看了一眼:“梁組長,我們還要繼續嗎?”


    梁劍這才緩過臉色:“當然,秦小姐這邊請。”


    梁劍和劉威領著秦知虞進了早就準備好會議室。


    這個會議室應該是梁劍特意挑選的,光線充足,種滿了綠植,早早開了空調,溫度剛剛好,十分舒適。


    秦知虞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立馬退了出來:“這個會議室不好,換一個。”


    “秦小姐,這已經是我們最好的會議室了。”劉威忙說。


    秦知虞笑道:“我知道,感謝你們一片好意。不過我想你們還不清楚我們這一次是來做什麽的。我們,是來審鬼的。鬼最怕什麽?”


    “陽光,陽氣?!!”劉威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我考慮不周,您和組長先在這裏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重新安排一個合適的會議室。”


    劉威忙去安排了。


    秦知虞迴頭看向梁劍:“您這位下屬不錯,機靈。”


    “劉威確實不錯。”梁劍笑道。


    沒多久,劉威就準備了讓秦知虞滿意的會議室。


    秦知虞將梁欣從玉佩裏放出來,又給梁劍和劉威開了天眼。


    不得不說,梁劍和劉威親眼看到梁欣的時候,三觀碎裂,徹底相信這個世界上,原來是真的有鬼!


    自然,對秦知虞的態度就更加恭敬了。


    一個真正能抓鬼,操縱鬼的玄門大佬,誰敢怠慢?


    劉威想起陳燕,心裏不由得冷笑。


    這種不懂得敬畏為何物的,就等著倒大黴吧。


    秦知虞協助梁劍和劉威審完梁欣,秦知虞重又將梁欣收迴玉佩內。


    梁劍跟秦知虞商量:“秦小姐,我想把玉佩留下,畢竟梁欣是遊輪慘案的始作俑者,到時候雖然不能對外公之於眾,但領導那裏也不能單憑一兩句話就了事,還是要讓領導親眼見到梁欣,方可取信。”


    秦知虞道:“你想留下梁欣,我可以理解,但梁欣乃是厲鬼,身負無數性命,待此事一了,我就要將她送去地獄,讓她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贖罪。你們如果沒有能力鎮壓住她,讓她逃脫,恐怕會因此釀成大禍,你們可要想清楚了。”


    這件事梁劍自然也是思考過的。


    “秦小姐說的這些我們都明白,甚至日後恐怕還需要秦小姐相助才行。隻不過我們幾人辦案,證據也好,證人也罷,都要歸宗才可,所以這玉佩還請秦小姐幫忙加持,我們定然會好生保管,絕不會將之遺失。”梁劍道。


    “罷了,既然這樣,那梁欣我便交給你們。不過這玉佩我卻是不能給你們。”


    秦知虞從懷裏另外掏出一個玉佩,將梁欣引出之後送進新玉佩中,不僅在玉佩上施加了禁製,為保險還貼了一張禁製符。


    “這張禁製符千萬不能撕下來。玉佩更不能打碎,否則梁欣就有可能逃出來,為非作歹。”秦知虞叮囑。


    梁劍雙手接過:“秦小姐放心,我定會好生保管。”


    秦知虞這才離去。


    陳燕等秦知虞一走,就湊過來:“看你們這個樣子,不會也被那個秦知虞騙過去了吧?”


    劉威冷笑一聲,都懶得跟她說話,就讓她繼續這麽無知囂張吧,總有一天她總會踢到鐵板的。


    梁劍倒是看在陳燕身後之人的份上提醒她一句:“陳燕,秦知虞不是你能得罪的人,你最好還是不要再對她心存惡意,否則,後果難料。”


    陳燕根本就不領情:“切!虧得你們還是黨員,竟然還被人這樣輕而易舉的騙過,真是令人不齒。”


    梁劍也懶得再跟她說,“既然如此,你好自為之。”


    “該好自為之的是你們。”陳燕翻了個白眼。


    梁劍和劉威拿著東西一起出去。


    陳燕一眼看到梁劍手裏的玉佩,“喂,你手裏的是什麽東西?”


    “證物。”梁劍都懶得理會她。


    迴去辦公室之後,就讓劉威找來一個盒子,將玉佩鎖在盒子裏。


    遊輪慘案調查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後續的處理,梁劍帶著盒子去跟上峰首長匯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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