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請秦知虞迴去協助審訊:阿讚信這種巫師,沒秦知虞坐鎮他們都心有餘悸。


    秦知虞實在是不想動,她都累一天了:“一定要今晚就審訊嗎?不能等明天嗎?”


    “時間就是生命。”老楊道:“這一次我們抓到阿讚信,並且是借用一個老道士的名義,跟警方完全沒有關係,陳麗娜也不會想到是我們把阿讚信抓走,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們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審訊阿讚信,將他們的同黨都逼問出來,將他們一網打盡。”


    “你就辛苦辛苦,我讓人給你準備宵夜。”顯然老楊也知道秦知虞這一天是辛苦了,更知道什麽可以打動秦知虞:“保準讓你吃好喝好。”


    秦知虞失笑:“不全是因為這些。阿讚信可不是什麽善類。他明知不敵,也從未想過投降認命,他隻有一個念頭,不成仁便成魔。所以他也絕對不會將他的同黨供出來的。你們審他也沒有用。”


    “更何況,他很聰明,一看到你們,就必然知道你們已經知悉他們的行動,到時候他不配合你們還是小事,最怕的是他假裝配合你們,然後趁你們不注意對劉向軍下手,到時候情況才是最糟糕最不可控的。”秦知虞解釋。


    老楊吃了一驚:“劉向軍不是有你的清心咒嗎?或者,我們是不是可以徹底揭開劉向軍的情降?”


    “劉向軍的情降,一旦揭開,不但阿讚信會遭到反噬,便是陳麗娜也會受到反噬,甚至嚴重一點,她肚子裏的孩子都將不保。”秦知虞道:“你們要是不怕陳麗娜知曉,我自然是可以給他揭開情降的。”


    這關係到行動,其中也有陳麗娜肚子裏孩子一條人命,老楊猶豫了一下說道,“那還是等等再說。”


    “至於我的清心咒,如果隻是一般的白降,長期佩戴,再加上心理疏導,自然就可以解除情降了,但這個黑降是不一樣的,它非常的惡毒,幾乎可以說是直接控製改變人的心念神智,操控人被施法者做任何事,就算是清心咒也不能解除它,隻能讓被施法者內心和神智保持清醒,抵禦情降對被施法者的控製效果,但是並不能直接破除情降,大部分時候還是會感應到施法者對他的控製。”


    秦知虞解釋道:“而遮天符是用來蒙騙情降以及阿讚信陳麗娜等人的,並不能阻攔情降對劉向軍的操控,一旦阿讚信得到機會,以精血為引,引動劉向軍的情降,清心咒的效果很有可能會瞬間消失,劉向軍完全被情降控製,到時候會做出什麽危害國家危害社會的事情,誰都不能保證。”


    “所以這個阿讚信,在我們沒有給劉向軍解除情降之前,不能給他任何機會,否則的話一旦讓他發現端倪,他就會操縱劉向軍來個魚死網破。”老楊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對。”秦知虞點頭:“我跟阿讚信雖然隻交手兩次,但是他的性格我也有些了解,他並不是那種輕易屈服的人,而是那種死也要拉上所有人的人。”


    程遠走了過來:“木倉已經找到了,阿讚信也已經被救下來了,他的下巴,以及雙手都脫臼了,是你故意做的嗎?”


    程遠問秦知虞。


    剛剛手下問他要不要幫阿讚信複原雙手和下巴,畢竟這點兒小傷對他們來說太簡單了,都不用去醫院就能搞定,不過他覺得是有蹊蹺,就沒讓手下動阿讚信。


    “是我故意做的。”秦知虞道:“阿讚信手段陰狠,所以我卸了他的下巴以及雙手以防他暗中施法。如果你們想幫他弄好,就先堵住他的嘴巴,纏住他的雙手,不要讓他有任何操作的空間,然後再把他身上的東西全部搜走。”


    “我這就去,秦老師您也幫忙看看。”程遠立馬說。


    秦知虞點頭,跟著程遠一起來到阿讚信身邊,阿讚信惡狠狠的瞪著秦知虞,秦知虞都懶得理會他,直接上下其手,很快就把他身上的東西全都是摸走了。


    老楊和程遠看著那些瓶瓶罐罐,有種心悸的感覺:“這些都是什麽?”


    秦知虞解釋:“這些都是他收集各種毒蟲的粉末,是用來施法害人的。還有一隻小鬼。”


    “小鬼?”老楊和程遠大驚。


    秦知虞將那隻小鬼放了出來,小鬼立即兇狠撲向秦知虞,秦知虞手指一點小鬼的額頭,小鬼身上的陰氣消散,變成了一隻純淨純潔的嬰兒,應該是還沒有出生就已經夭折,什麽話都不會說,隻含著手指頭抓著腳指頭笑,秦知虞直接將它給超度了,送到地府轉世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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