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不能給我兒子戴著?


    劉師傅總覺得兒子這一次的任務非常的危險,稍有不慎很可能就會有性命之危。


    秦知虞淡笑道:“這是給你們夫妻的。”


    秦知鶴點道:“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好好好。不過這飯錢我就不收了,算我請你的。”劉師傅收下兩張平安符,飯錢卻怎麽都不肯收。


    秦知鶴拍拍他的肩膀:“劉師傅,我知道你一番好意,但你也不能讓我違反紀律是不是?”


    要是他白吃白喝一分錢都不給,往大了說,那就是受賄了,是違法犯紀了,要是有人舉報,紀委會都要請他去喝茶,對他前途可沒有什麽好處。


    劉師傅也是體製內的人,對這些可太明白了,當下就把錢收了:“是我魯莽了。那這飯錢我收下了。”


    秦知鶴點點頭,帶著秦知虞迴去辦公樓了。


    半路上跟劉向軍迎麵遇上,在他身邊還跟著個二十四五歲的年輕人,應該是剛畢業考進來。


    “劉組長。”秦知鶴如常跟劉向軍打招唿,劉向軍也點點頭:“秦組長。”


    年輕人也跟秦知鶴打招唿,最後目光落在秦知虞身上,好奇的問道:“秦組長,這位就是你那位神算妹妹嗎?”


    “閆元青!”劉向軍眉頭一皺:“什麽神算不神算的?你哪裏聽來的亂七八糟的話?”


    閆元青嚇了一跳,“我也是聽人說的。”


    “這種謠言你也相信?你的腦子呢?”劉向軍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你還記不記得你自己是什麽身份?你還記不記得這裏是什麽地方?”


    “我錯了,組長 !”閆元青哭喪著臉:“我也就是好奇而已。”


    “有這個時間好奇,不如多費點心思多抓幾個毒販子!”劉向軍黑著臉:“迴去給我寫六千字的思想檢討報告上來。”


    “啊?不要啊組長。”閆元青慘叫。


    “一萬字!”劉向軍鐵麵無情。


    閆元青捂著嘴再也不敢出聲了。


    慘,真的是太慘了。


    同時他的眼底深處湧動著怨恨。


    劉向軍沒注意到,他迴頭看向秦知鶴和秦知虞,臉色冷得跟塊冰一樣,點點頭就走了。


    好像跟秦知虞從不認識一般。


    秦知鶴和秦知虞看著他們離開,秦知虞跟秦知鶴說:“我們走吧。”


    上了辦公樓,秦知虞跟秦知鶴去重案組那邊轉了一圈,然後就溜到老於辦公室去。


    “劉向軍身邊那個叫做閆元青的有問題。”秦知虞幾乎是開門見山。


    老於吃了一驚:“閆元青?那不是小劉手下的嗎?你怎麽認識他?他有什麽問題?”


    雖然說老楊想邀請秦知虞做他們那個除根任務的專家顧問,但因為程大隊不同意,所以秦知虞如今還不算是那邊的正式成員,自然沒跟那邊的小組成員見過麵,那邊小組成員也大多都不知道她在其中的作用。


    秦知虞道:“他也被下了情降。”


    “什麽?”老於驚得跳起來:“又是陳麗娜下的?”


    秦知虞點頭:“我看他的情降跟劉向軍當初被下的白降同出一源,應該是同一個人下的。”


    “這情降還能同時給兩個人下?”老於吃驚得不行:“這陳麗娜到底想幹什麽?”


    秦知虞道:“估計是覺得單單控製一個劉向軍還不夠保險,而閆元青剛剛進入工作崗位沒多久,心智不夠堅定,正好可以利用他來監視劉向軍。”


    “他今天還問到我,估計是陳麗娜那邊有所懷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劉向軍很有可能會有被發現的危險。”


    “你不是說,給他用了遮天符,陳麗娜他們是不可能會發現的嗎?”老於吃驚。


    “如果劉向軍不跟那東南亞巫師當麵,他自己也會演戲,確實是很難被發現,但如果他們有所懷疑,當麵一照,就很有可能發現遮天符和清心咒的存在了。到時候劉向軍就危險了。”秦知虞道。


    老於黑臉:“當初我讓你過來協助審案,都是用專家的名號,也囑咐了重案組和劉師傅那邊不要把你真正的身份傳揚出去,沒想到他們居然連自己的嘴巴都管不住,把消息泄露了出去。讓老子逮到,老子決不輕饒。”


    老於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現在不是罵人的時候:“我讓老楊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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