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虞就待在一層船尾的甲板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兇名傳了出去,沒人再來找她的麻煩,當然過來跟她搭訕的也沒有,這倒也讓秦知虞更加輕鬆自在了。


    畢竟她是在深山裏長大的,除了師傅和師兄弟們基本上沒怎麽跟外人相處,比起熱歌熱舞的喧囂熱鬧她更喜歡獨處的自由自在。


    如今她獨自一人霸占整個船尾甲板,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旁邊的桌子堆滿了吃的,這樣眺望著遠海深洋,吹著海風,賞著滿天星辰,前麵是自由寧靜,後麵是盛世繁華。


    “你還真是會享受。”秦知鶴走到桌子邊,拿了一塊西瓜放進嘴裏。


    秦知虞早就看到秦知鶴登船了,隻是過了這麽長時間才來見她,不用問肯定是去見了林福珍這個主人。


    “那是當然。我來參加宴會,本來就是為了享受。”秦知虞拿了一顆葡萄放進嘴裏,豐富的汁水瞬間充盈整個口腔:“倒是你還在這裏晃悠什麽?你可不是來參加宴會,享受美妙夜晚的。”


    秦知鶴聞言迴頭看秦知虞閑適的樣子,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羨慕:可憐他這個社畜已經連續工作了兩天,如今還要來遊輪上調查製止命案,想想真是苦逼。


    不過,除暴安良,匡扶正義,這本來也是他所追求的。


    所以也沒有什麽好抱怨的。


    想到這裏,秦知鶴也沒有再囉嗦:“我來是想找你說說命案的事情,希望能夠從你這裏得到一些線索。”


    “線索?”秦知虞搖搖頭:“我知道的已經告訴你了。不過我夜觀天象,災禍將至,你還是別在我這裏囉嗦了,趕緊去忙吧。”


    “災禍?”秦知鶴聞言心裏更加迫切:“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那兇手要動手了?”


    “如果隻是命案,我不會用災禍來形容。”秦知虞道。


    “什麽意思?難道不是殺人事件?”秦知鶴皺眉:“難不成又像之前在老家一樣,又有厲鬼出沒?”


    “不知道。”秦知虞望著星空:“星象很奇怪,顯示了人禍,又顯示了天災,但是這個天災又不像是天災,我一時間也摸不透。”


    “人禍我能理解,這海上的天災就是暴風雨,難不成今晚有風暴?這可能性不大啊,如果真有暴風雨,林福珍不可能出海,就算是她自己不怕死,她邀請了這麽多富二代官二代,如果這些人全都出事了,她也承受不起這樣的後果。”


    秦知鶴猜測,“除非,天氣預報顯示的隻是小型的對遊輪造不成大傷害的風暴,但實際上風暴級別遠大於天氣預報,隻有這樣林福珍才會沒有顧忌的出海。”


    秦知虞點頭:“今晚確實有小型的暴風雨。”


    秦知鶴皺眉:“小型的?你確定不是大型的?”


    “我既然會觀天象,那看個天氣自然不會出錯。”秦知虞迴頭瞥了他一眼:“你不相信我?”


    “我當然相信你,我妹妹可厲害了。”秦知鶴忙說道。


    “行了,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如果暴風雨是災難敲響的鍾聲,那你現在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秦知虞道。


    秦知鶴聞言坐不住了:“那我去調查了。老妹兒,你要不跟我一起去?有你幫忙我相信肯定能更快的找出隱藏的殺人狂魔。”


    時間緊迫,秦知鶴還是沒忍住請求秦知虞的幫忙。


    秦知虞搖頭:“你有你的使命,我有我的使命。”


    秦知鶴聞言不由得想起了在老家那晚,秦知虞獨自戰鬥厲鬼,而他卻要托她的庇護才能好好的存活下來,就更不要說幫忙了。


    如今今晚真有超越自然的靈異事件,能夠戰鬥的,也隻有秦知虞一個人。


    她確實不應該為他這邊的事情浪費力氣。


    “是我的錯。”秦知鶴立馬說道:“那你繼續,我去了。”


    “記住先聯係後援。”秦知虞揮揮手。


    “好。”秦知鶴拿出手機,打算聯係海警。


    不是他不想聯係更多的警察,主要是因為命案還沒有發生,提供信息的秦知虞憑借的也是玄學,秦知鶴的領導雖然因為當初秦知鶴老家發生的靈異事件對這件事十分重視,但也不好一下子就派遣大量的公安過來,因此隻派了秦知鶴和兩名同事,隻要不是團隊作案,憑借三人應該也已經足夠應付。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這片海域平時是有海警巡邏的。


    如果真出了大事,聯係海警也能較快的趕過來相助。


    秦知鶴撥通海警那邊的聯係電話,卻不料電話撥不出去。


    秦知鶴一看手機,臉色不由得一變:“不好,沒信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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