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成為李長峰
演技無限刷新，從軍閥到千古一帝 作者：芋頭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知不覺，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麵，林楓幾乎沒有來過拍攝現場，沒有見過劇組的任何一個演員。
僅僅隻有韓三瓶和李大安兩個人看見林楓的變化，心中非常難受。
然而，林楓一直堅持自己的理念，必須要成為劇情裏麵的那個人。
和往常一樣，林楓坐在酒店的房間裏麵吃水果，雙眼周圍滿滿都是黑眼圈。
韓三瓶看著林楓的外貌變化，端著一份盒飯走到了他的麵前：“你這樣確實有點虐待自己了啊，連我們都看不下去了。”
李大安連連點頭：“對啊，你不能因為一部戲，把你的身體給弄沒了啊，那樣我們還怎麽接拍其他人的戲碼。”
在他們的眼睛裏麵，《彷徨之刃》僅僅是林楓的其中一部戲，沒有理由因為一部戲把自己的精神弄亂。
林楓看著他們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深唿吸了一口氣：“明天拍攝結束，給我安排一下恢複，不接其他戲了。”
用這樣的身體拍攝，簡直就是在玩命。
當兩人聽著林楓這樣說，連連點頭：“我現在聯係程卓，讓他把你的戲份放在早上拍攝，我中午給你準備盒飯。”
不是他們不願意帶林楓吃好的，而是因為他們不能帶林楓吃好的。
自從那邊答應了程卓要塑造角色，他已經有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好好吃東西，晚上的休息時間也被他全部壓縮。
如今，林楓的身體足足瘦了有二十斤，臉上甚至沒有了肉。
要不是因為他們知道林楓接下來有很重要的戲份，相信他們都有可能以為林楓生病了。
為了更好塑造出李長峰的形象，林楓整整一夜都沒有休息，甚至連水都沒有喝一口。
當他坐著汽車來到現場，在場所有人都被他的形象嚇了一跳。
隻見程卓滿臉帶著驚訝走到林楓的麵前：“林楓老師？”
林楓微微點了點頭：“這樣的形象才算是真正符合角色上麵的設定，不然我以前珠光水滑的樣子，拍出來不行。”
工作人員看著他用這樣的狀態走來，紛紛對視了一眼。
“天哪，這是林楓？為了一個角色能這麽拚命了嗎？”
“人家明明都已經是影帝級別的人物，居然還用這樣的狀態拍攝，簡直是我們的楷模了啊。”
林楓聽著他們的言語，滿臉帶著笑容擺了擺手：“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拍攝？”
程卓聽見林楓的提醒，才想到他們還沒有開始拍攝，趕忙將目光放在化妝師的身上：“化妝師，你快點過來。”
本來他們以為化妝師肯定有辦法化妝，誰知道化妝師來到林楓的麵前，滿臉帶著為難：“這...這不需要妝容了啊。”
在這一段的內容裏麵，林楓的片段根本就不需要依靠外物的承托，本身就能拍攝出來。
程卓看著化妝師都沒有辦法為他化妝，稍微走遠了一點，迴頭看了一眼林楓的方向。
僅僅幾秒鍾時間，程卓微微點了點頭：“盡快要周正傑過來，我們要他先適應一下。”
要是林楓用這樣的狀態出現在周正傑的麵前，相信周正傑肯定會接不上戲碼。
為了讓他能用最快速度殺青，周正傑必須要盡快熟悉林楓的妝造。
大約十分鍾時間，周正傑坐著汽車來到了劇組。
當他看著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一時間居然愣住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隻見他指著林楓的方向：“這位不會就是林楓老師吧？”
林楓聽著他叫自己的名字，滿臉帶著笑容點了點頭：“我就是林楓，也是你這部劇裏麵的對手，盡快入戲吧。”
整整一夜都沒有喝水，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來到了崩潰的邊緣。
要是他不盡快補充一點水份，相信他就要暈厥過去了。
程卓明白林楓為了這部劇到底犧牲了多少，立馬對服裝師的方向招了招手：“服裝師，盡快。”
服裝師看著程卓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趕忙來到林楓的麵前。
由於他這一次足足瘦了有二十斤，所以林楓以前的戲服已經穿不上。
幸虧他們買衣服都是一個套碼直接買來的，服裝師能用最快速度給林楓完成交換。
大約五分鍾時間，林楓拿著道具從棚子裏麵走了出來，讓周圍不少人的眼睛都瞪大了起來。
明明還沒有開始對戲，誰都沒有想到林楓居然有這樣的威懾力，讓他們都害怕了。
林楓沒有搭理他們，拿著道具走到了旁邊，扯著嗓子大聲喊了起來：“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這一聲，讓劇組不少人都將目光放在了林楓的身上。
林楓看著他們的目光，深唿吸了一口氣，再次將這句話喊了出來。
瞬間，工作人員明白林楓已經入戲了。
要是他們現在來打擾林楓，那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沒用多久時間，周正傑從棚子裏麵走了出來，掃了一眼周圍：“林楓老師呢？”
工作人員紛紛將他們的手指指著林楓的位置，讓周正傑能看見獨自一個人在對戲的林楓。
當他看見林楓猶如鬼怪一樣的妝容，吞了吞口水：“看見他這樣的妝造，我從心底深處害怕啊。”
按照程卓最開始的打算，他僅僅打算用化妝品稍微遮蓋一下，讓林楓看起來非常瘦弱。
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用這樣的方法瘦了下來。
就在這時，程卓來到周正傑的麵前：“你們兩個人要不要對對接下來的戲份？我們這邊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
此時，劇組裏麵的攝影師和燈光師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都能拍攝。
周正傑覺得自己早晚都要拍攝，吞了吞口水：“那就現在拍攝，我覺得不用對戲，他在裏麵沒有幾句台詞。”
隻要他能表現出害怕和後悔，這部劇的這一段就已經算是成功了。
程卓看著周正傑現在就能拍攝，連忙對林楓的方向招了招手。
很快，林楓迴到了拍攝的現場，看了一眼周正傑：“你現在應該適應了我這樣的妝造，我們能一起拍攝了吧？”
在拍攝以前，雙方都了解了對方的妝造，這樣拍攝起來才不會出現害怕的情緒。
不然周正傑看著林楓連話都說不出來，那他們的拍攝肯定是假的。
由於程卓不明白周正傑能不能接住林楓的戲碼，所以他對第一次幾乎沒有帶期待。
隻見他指著周正傑的方向：“待會你就放開了演，明白了嗎？別怕。”
林楓看著程卓不斷安撫周正傑，下意識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我這樣的妝造很嚇人嗎？”
工作人員連連點頭：“何止嚇人，你這樣的妝造簡直就是噩夢，幸虧我沒有和你對戲。”
當他聽見工作人員這樣說，滿臉帶著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往前麵走了幾步。
程卓看著顯示器裏麵的兩個人已經做好了準備，揮了揮手：“各部門準備，我們先試著拍攝一遍，別緊張。”
攝影師將他們的攝影機對準了林楓，等待著林楓從鏡頭外麵進來。
王金成也同步在門口等待命令，畢竟他們都不知道林楓和周正傑這一段能不能拍攝出來。
萬一他們兩個人在這一段的拍攝非常順暢，王金成就需要來到拍攝的現場。
任何事情做好提前的準備才是王道，不然臨時安排肯定拍攝不出他需要的效果圖。
很快，程卓對著對講機開口道：“開始。”
伴隨著打板員將板子打了下來，林楓滿臉帶著仇恨從人群裏麵走過，一眼就看見人群裏麵的周正傑。
此時，周正傑正在裏麵慢慢走動，裝作不知道有人要對付他的樣子。
僅僅幾秒鍾時間，林楓來到了他的後麵，狠狠一腳踹了出來，將他踹到了地上。
周正傑看著林楓雙眼血紅的樣子，一時間躺在地上一點言語都沒有。
程卓半天都沒有聽見周正傑的對戲，滿臉帶著無語：“哢，你說台詞啊？台詞被你吃掉了嗎？”
當周正傑聽見程卓的提醒，才反應了過來，用力拍了拍腦袋：“我剛剛看見他的臉太恐怖了，對不起，我的錯誤。”
林楓滿臉帶著笑容走到了他的麵前，將他從地上拉扯了起來。
“怎麽樣？剛剛的力量應該不至於讓你很難受吧？”
周正傑連連搖頭：“對比起身上的痛苦，你給我的衝擊感更加嚴重，我以為我要死在你的手裏麵了。”
外麵的人有可能感覺不到，周正傑躺在林楓的麵前已經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林楓看著他隱隱有打趣自己的意思，幹脆走到了他的麵前：“你多看看我臉上的裝扮，稍微習慣一下吧。”
在劇情裏麵，周正傑算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沒有理由害怕一個什麽都沒有的人。
隻見周正傑站在林楓的麵前，仔細對著林楓，想要看看林楓具體的妝容。
大約五分鍾時間，周正傑滿臉嚴肅點了點頭：“行，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拍攝了。”
林楓答應了下來，迴到了鏡頭外麵。
不用問，剛剛拍攝的片段肯定是不能用的，畢竟剛剛的片段是出了問題的。
程卓為了確定他們這一次能拍攝，不由自主走到林楓的麵前：“你確定能拍攝嗎？”
林楓滿臉帶著無所謂點了點頭：“你看看他能不能拍攝，這一段主要的戲份應該都在他的身上。”
程卓明白林楓的意思，走到了周正傑的麵前，輕笑了一聲：“你怎麽樣？現在應該已經熟悉了吧？”
周正傑深唿吸了一口氣：“我盡量，希望我們這一次的拍攝能順利進行。”
當程卓聽著周正傑願意拍攝，答應了下來。
僅僅一分鍾時間，程卓迴到了棚子裏麵，將目光放在顯示器上麵，順手將旁邊的對講機拿了出來。
“所有部門做好準備。”
攝影師明白這一次是認真拍攝，將鏡頭對準了林楓，想要看看他們這一次能拍攝出什麽樣的火花。
伴隨著打板員將板子打下來，林楓從鏡頭外麵走了進來，手裏麵則是拿著綁好的東西。
隻見他來到周正傑的身旁，一把拉過他，狠狠用手中的東西打在了他的臉上。
瞬間，他躺在了地上，滿臉帶著驚恐：“我...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知道錯了。”
林楓聽著周正傑的言語，扯著嗓子大聲喊了出來：“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周圍的人群紛紛將他們的腳步停了下來，將他們兩個人包圍。
王金成從鏡頭外麵走了進來：“快點把他們分開，圍觀的群眾全部疏散。”
然而，林楓當做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將手中的灰色物件頂在了他的腦袋上麵。
隻要他心念一動，腳下的人就沒有了性命。
就在這時，王金春走到林楓的身旁：“我能幫你，但是你在這裏動手，我就沒有辦法幫你了，你看...”
林楓聽見王金春的聲音，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冷笑了起來：“你們是幫不了我的，我隻能自己幫自己。”
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放鬆手裏麵的力道，讓周正傑躺在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此時，棚子裏麵的程卓滿臉帶著焦灼：“台詞啊，他怎麽又把台詞給忘記了，他到底在幹嘛？”
周圍的工作人員同樣著急，盯著地上的周正傑：“他還是一個新人，和影帝搭戲好像有點接不上他的戲份了啊。”
程卓覺得前麵拍攝的畫麵都符合實際上的情況，但是周正傑要是不說台詞，這一段就要作廢了。
此時，林楓同樣發現了這個問題，故意用力踩在他的胸口：“你還有什麽想說的？我要送你去見他了。”
當周正傑聽見林楓極為隱晦的暗示，馬上明白了過來，看了一眼林楓的方向：“我...我...我願意自首。”
隻見他將自己的雙手舉了起來，仿佛想要周圍的人帶他離開。
可惜他這樣的言語根本沒有作用，林楓大聲嘶吼了一聲，手中的物品已經開火了。
瞬間，周圍一片寧靜，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仿佛整個片場沒有人一樣。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麵，林楓幾乎沒有來過拍攝現場，沒有見過劇組的任何一個演員。
僅僅隻有韓三瓶和李大安兩個人看見林楓的變化，心中非常難受。
然而，林楓一直堅持自己的理念，必須要成為劇情裏麵的那個人。
和往常一樣，林楓坐在酒店的房間裏麵吃水果，雙眼周圍滿滿都是黑眼圈。
韓三瓶看著林楓的外貌變化，端著一份盒飯走到了他的麵前：“你這樣確實有點虐待自己了啊，連我們都看不下去了。”
李大安連連點頭：“對啊，你不能因為一部戲，把你的身體給弄沒了啊，那樣我們還怎麽接拍其他人的戲碼。”
在他們的眼睛裏麵，《彷徨之刃》僅僅是林楓的其中一部戲，沒有理由因為一部戲把自己的精神弄亂。
林楓看著他們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深唿吸了一口氣：“明天拍攝結束，給我安排一下恢複，不接其他戲了。”
用這樣的身體拍攝，簡直就是在玩命。
當兩人聽著林楓這樣說，連連點頭：“我現在聯係程卓，讓他把你的戲份放在早上拍攝，我中午給你準備盒飯。”
不是他們不願意帶林楓吃好的，而是因為他們不能帶林楓吃好的。
自從那邊答應了程卓要塑造角色，他已經有整整半個月的時間沒有好好吃東西，晚上的休息時間也被他全部壓縮。
如今，林楓的身體足足瘦了有二十斤，臉上甚至沒有了肉。
要不是因為他們知道林楓接下來有很重要的戲份，相信他們都有可能以為林楓生病了。
為了更好塑造出李長峰的形象，林楓整整一夜都沒有休息，甚至連水都沒有喝一口。
當他坐著汽車來到現場，在場所有人都被他的形象嚇了一跳。
隻見程卓滿臉帶著驚訝走到林楓的麵前：“林楓老師？”
林楓微微點了點頭：“這樣的形象才算是真正符合角色上麵的設定，不然我以前珠光水滑的樣子，拍出來不行。”
工作人員看著他用這樣的狀態走來，紛紛對視了一眼。
“天哪，這是林楓？為了一個角色能這麽拚命了嗎？”
“人家明明都已經是影帝級別的人物，居然還用這樣的狀態拍攝，簡直是我們的楷模了啊。”
林楓聽著他們的言語，滿臉帶著笑容擺了擺手：“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拍攝？”
程卓聽見林楓的提醒，才想到他們還沒有開始拍攝，趕忙將目光放在化妝師的身上：“化妝師，你快點過來。”
本來他們以為化妝師肯定有辦法化妝，誰知道化妝師來到林楓的麵前，滿臉帶著為難：“這...這不需要妝容了啊。”
在這一段的內容裏麵，林楓的片段根本就不需要依靠外物的承托，本身就能拍攝出來。
程卓看著化妝師都沒有辦法為他化妝，稍微走遠了一點，迴頭看了一眼林楓的方向。
僅僅幾秒鍾時間，程卓微微點了點頭：“盡快要周正傑過來，我們要他先適應一下。”
要是林楓用這樣的狀態出現在周正傑的麵前，相信周正傑肯定會接不上戲碼。
為了讓他能用最快速度殺青，周正傑必須要盡快熟悉林楓的妝造。
大約十分鍾時間，周正傑坐著汽車來到了劇組。
當他看著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一時間居然愣住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隻見他指著林楓的方向：“這位不會就是林楓老師吧？”
林楓聽著他叫自己的名字，滿臉帶著笑容點了點頭：“我就是林楓，也是你這部劇裏麵的對手，盡快入戲吧。”
整整一夜都沒有喝水，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來到了崩潰的邊緣。
要是他不盡快補充一點水份，相信他就要暈厥過去了。
程卓明白林楓為了這部劇到底犧牲了多少，立馬對服裝師的方向招了招手：“服裝師，盡快。”
服裝師看著程卓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趕忙來到林楓的麵前。
由於他這一次足足瘦了有二十斤，所以林楓以前的戲服已經穿不上。
幸虧他們買衣服都是一個套碼直接買來的，服裝師能用最快速度給林楓完成交換。
大約五分鍾時間，林楓拿著道具從棚子裏麵走了出來，讓周圍不少人的眼睛都瞪大了起來。
明明還沒有開始對戲，誰都沒有想到林楓居然有這樣的威懾力，讓他們都害怕了。
林楓沒有搭理他們，拿著道具走到了旁邊，扯著嗓子大聲喊了起來：“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這一聲，讓劇組不少人都將目光放在了林楓的身上。
林楓看著他們的目光，深唿吸了一口氣，再次將這句話喊了出來。
瞬間，工作人員明白林楓已經入戲了。
要是他們現在來打擾林楓，那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沒用多久時間，周正傑從棚子裏麵走了出來，掃了一眼周圍：“林楓老師呢？”
工作人員紛紛將他們的手指指著林楓的位置，讓周正傑能看見獨自一個人在對戲的林楓。
當他看見林楓猶如鬼怪一樣的妝容，吞了吞口水：“看見他這樣的妝造，我從心底深處害怕啊。”
按照程卓最開始的打算，他僅僅打算用化妝品稍微遮蓋一下，讓林楓看起來非常瘦弱。
誰都沒有想到，他居然用這樣的方法瘦了下來。
就在這時，程卓來到周正傑的麵前：“你們兩個人要不要對對接下來的戲份？我們這邊已經做好了所有準備。”
此時，劇組裏麵的攝影師和燈光師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都能拍攝。
周正傑覺得自己早晚都要拍攝，吞了吞口水：“那就現在拍攝，我覺得不用對戲，他在裏麵沒有幾句台詞。”
隻要他能表現出害怕和後悔，這部劇的這一段就已經算是成功了。
程卓看著周正傑現在就能拍攝，連忙對林楓的方向招了招手。
很快，林楓迴到了拍攝的現場，看了一眼周正傑：“你現在應該適應了我這樣的妝造，我們能一起拍攝了吧？”
在拍攝以前，雙方都了解了對方的妝造，這樣拍攝起來才不會出現害怕的情緒。
不然周正傑看著林楓連話都說不出來，那他們的拍攝肯定是假的。
由於程卓不明白周正傑能不能接住林楓的戲碼，所以他對第一次幾乎沒有帶期待。
隻見他指著周正傑的方向：“待會你就放開了演，明白了嗎？別怕。”
林楓看著程卓不斷安撫周正傑，下意識看了一眼身旁的人：“我這樣的妝造很嚇人嗎？”
工作人員連連點頭：“何止嚇人，你這樣的妝造簡直就是噩夢，幸虧我沒有和你對戲。”
當他聽見工作人員這樣說，滿臉帶著不好意思點了點頭，往前麵走了幾步。
程卓看著顯示器裏麵的兩個人已經做好了準備，揮了揮手：“各部門準備，我們先試著拍攝一遍，別緊張。”
攝影師將他們的攝影機對準了林楓，等待著林楓從鏡頭外麵進來。
王金成也同步在門口等待命令，畢竟他們都不知道林楓和周正傑這一段能不能拍攝出來。
萬一他們兩個人在這一段的拍攝非常順暢，王金成就需要來到拍攝的現場。
任何事情做好提前的準備才是王道，不然臨時安排肯定拍攝不出他需要的效果圖。
很快，程卓對著對講機開口道：“開始。”
伴隨著打板員將板子打了下來，林楓滿臉帶著仇恨從人群裏麵走過，一眼就看見人群裏麵的周正傑。
此時，周正傑正在裏麵慢慢走動，裝作不知道有人要對付他的樣子。
僅僅幾秒鍾時間，林楓來到了他的後麵，狠狠一腳踹了出來，將他踹到了地上。
周正傑看著林楓雙眼血紅的樣子，一時間躺在地上一點言語都沒有。
程卓半天都沒有聽見周正傑的對戲，滿臉帶著無語：“哢，你說台詞啊？台詞被你吃掉了嗎？”
當周正傑聽見程卓的提醒，才反應了過來，用力拍了拍腦袋：“我剛剛看見他的臉太恐怖了，對不起，我的錯誤。”
林楓滿臉帶著笑容走到了他的麵前，將他從地上拉扯了起來。
“怎麽樣？剛剛的力量應該不至於讓你很難受吧？”
周正傑連連搖頭：“對比起身上的痛苦，你給我的衝擊感更加嚴重，我以為我要死在你的手裏麵了。”
外麵的人有可能感覺不到，周正傑躺在林楓的麵前已經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林楓看著他隱隱有打趣自己的意思，幹脆走到了他的麵前：“你多看看我臉上的裝扮，稍微習慣一下吧。”
在劇情裏麵，周正傑算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沒有理由害怕一個什麽都沒有的人。
隻見周正傑站在林楓的麵前，仔細對著林楓，想要看看林楓具體的妝容。
大約五分鍾時間，周正傑滿臉嚴肅點了點頭：“行，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拍攝了。”
林楓答應了下來，迴到了鏡頭外麵。
不用問，剛剛拍攝的片段肯定是不能用的，畢竟剛剛的片段是出了問題的。
程卓為了確定他們這一次能拍攝，不由自主走到林楓的麵前：“你確定能拍攝嗎？”
林楓滿臉帶著無所謂點了點頭：“你看看他能不能拍攝，這一段主要的戲份應該都在他的身上。”
程卓明白林楓的意思，走到了周正傑的麵前，輕笑了一聲：“你怎麽樣？現在應該已經熟悉了吧？”
周正傑深唿吸了一口氣：“我盡量，希望我們這一次的拍攝能順利進行。”
當程卓聽著周正傑願意拍攝，答應了下來。
僅僅一分鍾時間，程卓迴到了棚子裏麵，將目光放在顯示器上麵，順手將旁邊的對講機拿了出來。
“所有部門做好準備。”
攝影師明白這一次是認真拍攝，將鏡頭對準了林楓，想要看看他們這一次能拍攝出什麽樣的火花。
伴隨著打板員將板子打下來，林楓從鏡頭外麵走了進來，手裏麵則是拿著綁好的東西。
隻見他來到周正傑的身旁，一把拉過他，狠狠用手中的東西打在了他的臉上。
瞬間，他躺在了地上，滿臉帶著驚恐：“我...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知道錯了。”
林楓聽著周正傑的言語，扯著嗓子大聲喊了出來：“你把我的女兒還給我？”
周圍的人群紛紛將他們的腳步停了下來，將他們兩個人包圍。
王金成從鏡頭外麵走了進來：“快點把他們分開，圍觀的群眾全部疏散。”
然而，林楓當做什麽都沒有聽見一樣，將手中的灰色物件頂在了他的腦袋上麵。
隻要他心念一動，腳下的人就沒有了性命。
就在這時，王金春走到林楓的身旁：“我能幫你，但是你在這裏動手，我就沒有辦法幫你了，你看...”
林楓聽見王金春的聲音，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冷笑了起來：“你們是幫不了我的，我隻能自己幫自己。”
直到現在，他都沒有放鬆手裏麵的力道，讓周正傑躺在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此時，棚子裏麵的程卓滿臉帶著焦灼：“台詞啊，他怎麽又把台詞給忘記了，他到底在幹嘛？”
周圍的工作人員同樣著急，盯著地上的周正傑：“他還是一個新人，和影帝搭戲好像有點接不上他的戲份了啊。”
程卓覺得前麵拍攝的畫麵都符合實際上的情況，但是周正傑要是不說台詞，這一段就要作廢了。
此時，林楓同樣發現了這個問題，故意用力踩在他的胸口：“你還有什麽想說的？我要送你去見他了。”
當周正傑聽見林楓極為隱晦的暗示，馬上明白了過來，看了一眼林楓的方向：“我...我...我願意自首。”
隻見他將自己的雙手舉了起來，仿佛想要周圍的人帶他離開。
可惜他這樣的言語根本沒有作用，林楓大聲嘶吼了一聲，手中的物品已經開火了。
瞬間，周圍一片寧靜，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仿佛整個片場沒有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