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陰山宗再也沒有下過陰山,五大道門,和四大家族,也都隱入世間,過上平靜的生活。


    玉琵琶淡淡說道:“這神秘人,在九幽洞前,到底做了什麽,竟能讓相互仇視的對方,和平相處,真是匪尼所思,聞所未聞。”


    “但是這件事,和今天我遇到的那個人,有何關聯。”


    陳大江道:“被神秘人帶走的那個就是葉青嵐。他的風雷劍指,也正是葉家非家主不傳之秘。”


    “這已經過去十八年,他怎麽會突然現身這裏,真是奇怪。”


    玉琵琶聽後倒吸了一口涼氣,聲音顫抖的說道:“陳家主,這件事還是另請高明吧!禦鬼宗實在是………………。”


    陳大江捋了捋胡須,聲音深沉的說道:“這五千萬,既然給了你,我怎能有收迴之禮。”


    “這錢你先收著,以後日子還長,還要多多仰望禦鬼宗幫持。”


    “來人!把錢親自送到禦鬼宗。”


    這時玉琵琶已經難掩心中的愉悅,嬌嗔道:“陳家主,真是豪爽之人,我玉琵琶就喜歡和陳家主這樣的豪爽之人做朋友。”


    陳大江肆意的笑道:“哈哈………………哈哈………………!”


    “不知二當家的,最近能否在送來一批豔鬼,上次玩的都已經沒了興致。”


    玉琵琶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打趣道:“陳家主,就是會享受。”


    “好!”


    “此事,就交給我辦,一定讓陳家主開心,幸福。”


    “正好手底下有一批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到時候先讓陳家主,掌掌眼。”


    陳大江捋了捋胡須,似笑非笑道:“那就有勞二當家。”


    玉琵琶走後,陳大江還是不放心,坐在沙發上,也是心神不寧。


    “來人!陳大江怒聲喊道:”


    家主,何事


    給我去龍門巷,36號,監視張緣清的一舉一動,切記遇到何事不可擅自行動,先報與我。


    “你能明白嗎?陳大江道:”


    屬下明了!


    屬下這就去辦!


    此時柳家,明麵上風平浪靜,其實內裏早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由於柳伯重傷,從北邙山迴來後就一直昏迷不醒。


    柳家家主,如失一臂。在這弱肉強食的世道,你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這山城的四大家族,明麵上,是相處融洽。可是內地裏,彼此都防著彼此,誰也不希望誰過得比自己好。


    柳家家主暴怒道:“廢物,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沒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能吹,現在出了事,一個比一個沒用。”


    “來人,把這些洋人西醫,給我把腿打斷,讓他們跪在太陽下,暴曬個七七四十九天。”


    一時間,客廳的院外,發出陣陣,殺豬般的嚎叫,聽的人頭皮發麻,心驚肉跳。


    這時一名手下,走到柳家家主身邊,低聲說道:“家主,我認識一個有名的老中醫,不妨讓他來試試。”


    柳家家主不耐煩的說道:“西醫都查不出柳伯的病因,難道中醫就可以嗎?我還是有點顧慮!”


    “畢竟……………”


    這時那名手下,貼著柳家家主的耳邊說道:“我之前陽痿,之一分鍾的時間,就結束。”


    “當年遇到老中醫後,他給我開了幾副中藥,從那以後我龍精虎猛,重振雄風。那感覺別提有多爽了,在床上停不下來,根本停不下來!”


    柳家家主柳天龍,聽的是兩眼放光,麵帶微笑,伸手用力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興奮的說道:“阿迪,有這種神還不趕緊快去把他給我請來。”


    “這種神醫可是金子,到哪都發光,可不能埋沒了他的才華。”


    “柳天龍心中早已經迫不及待,幻想著心中的美好生活。”


    柳天龍心中暗道:“我也嚐嚐夜夜當新郎的感覺,家裏那個老母豬,我早就看夠了。”


    這時柳天龍一抬眼,看到阿迪還在身前傻傻的站著。要是放在平時,柳天龍恨不得早就一個巴掌扇過去。


    而今天倒是還了一副嘴臉!


    聲音壓的很平和,淡淡的說道:“阿迪,咋了,為何還不出發啊!”


    阿迪搓了搓手,看著柳天龍,目光有些躲閃(看來還是很害怕柳天龍)的說道:“家主不知,這老中醫很難請的動的。隻有別人親自去請,沒有直接來的。”


    柳天龍嘴角上揚,微微一笑,很顯然看穿了阿迪的心思,不然家主,還能是家主嘛!


    必須也要有過人的本事,分辨中奸察言觀色的能力。


    這時柳天龍從西服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手下阿迪,語重心長的說道:“這卡裏有一百萬,這事情交給你辦,可別別讓我失望?”


    阿迪高興壞了,要不是柳天龍在他身前,他能直接起飛。


    伸手接過銀行卡,心怦怦跳,手也跟著微微發抖,感覺此時的銀行卡。不是卡,而是一做金山,很沉很沉的金山。


    阿迪聲音隱約中有絲發顫,急忙將銀行卡放在兜裏,隨後說道:“家主放心,這件事一定辦的妥妥的,今天晚上就等好吧!”


    柳天龍望著阿迪走後,心中暗道:“此行去北邙山到底發生了什麽,這其中隱藏的秘密也隻有等柳伯清醒後,才能隻曉。”


    此時的李家,李海龍正在密室中和李惠乾商量密事。


    李惠乾淡淡說道:“父親,這一次下山,讓我感悟很深,終於明白師傅說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我想迴龍虎山潛心修道,奪迴屬於我的一切。惠乾怕不能在父親身邊,為父親排憂解難,照顧父親。


    李海龍自是萬分不舍,淚水充盈這眼眶,寬大的手掌,搭在李惠乾的肩上哭聲說道:“惠乾,你這一走我們父子二人不知何時才能相聚。”


    “你這才剛迴來,父親還沒有好好將你看個明白,你這又要離我而去。”


    “為何呀!”


    “你自從北邙山迴來後,像是變了一個模樣,在北邙山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就不能告訴父親嗎?”


    聽到此話李惠乾明顯一愣,隨後聲音沙啞的說道:“父親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好一點,安全。”


    “還有我走後,你要把你的脾氣性格改改,我知道你一直想稱霸整個山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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