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引著那人離開後,阿蕪才數了數這些錢。


    “一共二十兩,這有錢人家當真出手闊綽。”


    鍾悅悅把錢推給阿蕪說道:“這些我你拿迴我們的小家保管著吧,就不必記在酒樓的賬裏了。”


    “也好。”阿蕪簡單整理了下,隨後放在了一個安全的位置。


    兩個人忙完下午的活兒,晚上阿蕪帶著銀子和鍾悅悅一同迴去了。


    隔天,鍾悅悅和阿蕪在迴到酒樓經營的時候,就聽到周圍人隱約八卦著一件趣事。


    剛開始鍾悅悅沒在意,當她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時,她還是好奇地停了下來。


    有人說笑道:“咱鎮子上可出大事了,那王家的大小姐,竟然要和李家的公子和離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啊,你哪裏傳來的消息啊,誰不知道李公子和王家大小姐一直都是郎才女貌,怎麽可能和離呢。”


    也是,外人隻知道郎才女貌,卻不知李家的內在全貌。


    大戶人家的和離,於平常人家看來總是特別震驚稀奇的事情。


    鍾悅悅也不知此刻王誌是什麽心情,但她慶幸她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不知不覺中,茶杯裏的水都被她倒得快溢出來了。


    還是阿蕪出來看到後,才慌忙提醒了她一句。


    “在想什麽,這麽專注,再倒下去,你的衣裙都要被打濕了。”


    鍾悅悅迴過神來,發現說得還是晚了,因為她的衣裙確實被打濕了一大半,黃黃的很是難看。


    她轉身拿起桌上的一個帕子擦了擦,“沒事,我先擦擦看吧,擦不下去,我等會兒就換一身。”


    “好,下次小心點。”


    “知道了,阿蕪。”鍾悅悅笑笑。


    隨後大家又正常忙碌起來,後來阿蕪也聽到了那些人的說辭,忽然就明白為什麽剛才她會發呆了。


    有錢人家的事情向來驚奇的很,所以阿蕪對於這些事情並不覺得奇怪。


    隻是,鍾悅悅無意間的時候,又撇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這次她有印象了,是三叔之前說的那個沈公子,也就是洪玥茹得罪的那個公子。


    已經過去兩天了,她也忘記問了洪玥茹了,不知道他們之間麻煩到底解決了沒有。


    看他這通身的氣派,一點也不像是整天隻知道放鬆娛樂的人,鍾悅悅忽然對他有些好奇了。


    隻好喊來了一個小二吩咐她,“你私下幫我打聽打聽那人的身份。”


    “好,我這就去。”


    鍾悅悅迴過頭,繼續忙活了。


    沈連山依舊悠哉悠哉的品著茶,茶水透明見底,沒有一絲雜質,不得不說,鍾悅悅對茶水的品質把控的確非常嚴格,怪不得口感也會這麽好了。


    這時,仆人剛好小聲說了句,“公子,我瞧見鍾老板剛才往您這看了幾眼呢,你說她會不會發現了什麽?”


    沈連山淡笑,“能發現什麽?頂多好奇一下我的身份而已。”


    仆人看不懂沈連山的所作所為,也不多嘴了,又聽沈連山問道,“那丫頭洗的衣服到現在還沒有送過來嗎?”


    說起這個,仆人就覺得來氣,他有些抱怨似的口吻。


    “公子,依我看,您就不該把那麽貴重的衣物交給那樣粗鄙的丫頭去洗,我看她早就貪圖那衣物的料子,拿去賣錢了吧。”


    沈連山卻篤定道:“她不是那種人。”


    仆人對沈連山的篤定再次驚訝道:“怎麽可能不是那種人,像她那種人肯定都沒見過那麽多錢呢,要不然這衣服為什麽到現在都還沒有送過來?”


    沈連山卻顯得格外有耐心,“再等等吧。”


    仆人見沈連山還對此保留希望,心裏雖然還是不相信,但也不敢開口多言了。


    隻是,天天來酒樓喝茶,也怪沒意思的。


    不管沈連山膩不膩,他每天來這裏一趟反正實在膩得慌。


    見他不安分,沈連山特意寬容他,“坐下一起品。”


    “那我哪兒敢啊,公子。”


    沈連山皺眉,“話多,讓你坐就坐。”


    這是何等榮幸啊,仆人沒再客氣了,直接坐在了沈連山對麵,這才腿也不酸了,也不嫌棄這酒樓沒意思了。


    至於這茶啊,他品了一口,那味道還真的好,甚至他覺得比酒還要好喝一點,每款口味都很有特色。


    “哇,公子,這鍾老板是真的厲害啊,我原本還不歇這些茶水呢,現在看來,果真名不虛傳啊。”


    之前沈連山也很大氣的讓他品嚐,隻是他不願嚐罷了。


    今天有些累了,抱著僥幸的心思嚐了一口,沒想到味道當真這樣好。


    沈連山隻是自顧自飲茶沒理會他,茶水快喝完的時候,才打算迴去了。


    路上,沒想到卻遇到了老熟人。


    此人正是經營茶道的張老板,之前張老板的生意就沒有超過沈家,現在同樣如此。


    如今又有了鍾悅悅的加入,對沈連山的酒莊其實影響不是特別大,無非就是利益賺得少了那麽一點。


    但對張老板來說,這利益少得可不是一星半點。


    他的茶道講究的就是烹飪上好的茶,一本正經的按照茶藝泡茶,哪懂什麽亂七八糟的養生茶。


    自從他茶樓裏的人知道鍾家的養生茶後,紛紛都走了一大半,如今的生意壓根慘不忍睹,這哪能不愁人啊。


    所以,他今天過來,就想問問沈連山的意思。


    “沈公子,您這整日去鍾家酒樓消遣,張某實在不知您到底為何意啊?”


    “我們兩家也算是老相識了,您也知道我目前的生意不大景氣,我這不得想想辦法不是?”


    張老板本以為沈家酒莊會為了利益主動對鍾家酒樓出手的,沒想到他默不作聲,反而還帶頭去鍾悅悅的酒樓喝茶。


    接連幾天,張老板當然忍不了。


    他就是拿捏不準沈連山的意思才過來問,如果沈連山保著鍾家酒樓,他當然不敢動手了。


    如果沈連山沒有,那他當然可以肆無忌憚了。


    沈連山也聽出了他的意思,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張老板實屬多慮了,品茶也隻是因為好奇,別無他意。”


    “就隻是品茶?”張老板還是覺得奇怪。


    哪有去對家每天喝茶還喝得這麽高興的,換作他,他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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