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聽到朱載坖竟然敢懷疑江風,怒道:“江先生乃神仙般的人物,難道還騙你不成?”


    朱載坖趕緊躬身道:“先生莫怪,我隻是隨口一說,沒有不相信先生的意思。”


    朱厚熜對江風拱手,“能不能麻煩先生,救救皇兒。”


    江風冷冷地說:“能救他的隻有他自己,天天沉迷女色,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何況他從小身體都弱。”


    “他跟你一樣,天天沉迷丹藥,能活36歲已經算是高壽了。”


    朱厚熜尷尬地說:“先生,我早就洗心革麵了,也早就不吃丹藥了。”


    江風笑道:“要不是知道你戒了丹藥,這幾年也幹得還不錯,太祖估計又要揍你個鼻青臉腫了。”


    朱厚熜尷尬地笑笑,然後看著朱載坖,沉下臉來。


    “朱載坖,朕命令你,立即戒了丹藥,也不準再沉迷女色,否則,大明江山就要毀在你手裏了。”


    “就算你不為大明江山,你也要為你自己啊,再有一年,你就要死了。”


    朱載坖也慌了,對江風躬身道:“請先生救救我。”


    江風搖搖頭,“戒丹藥,戒色,再讓太醫根據情況,開一些調理身體的藥,慢慢就會好的。”


    朱載坖漲紅了臉,想說,又說不出口,江風一愣,隨即明白了。


    據記載,朱載坖在隆慶五年之後,就得了梅毒,看來是真的了。


    可是,江風根本就不是醫生,哪裏會看病,更別說後世都難以根治的梅毒了。


    “你是不是得了色癆?”


    此話一出,所有人呆愣當場,眾人雖然沒有見過這個病,但也是聽說過的,當即用一種可憐的眼神看著朱載坖。


    朱載坖此時隻恨不得有一個地縫可以鑽進去,但是為了救命,他也隻能點點頭。


    他明白,這個病根本沒辦法治,這個江風既然是神仙一般的人物,說不定有希望。


    朱元璋當即抽出玉帶,劈頭蓋臉地就朝朱載坖身上打去。


    “你這個混蛋,咱抽死你,真是丟人,抽死你這個狗東西。”


    可憐的朱載坖,既不敢叫,也不敢躲,隻能咬牙受著。


    此時,宮門口執勤的侍衛在門外大喊:“陛下,陛下!”


    朱元璋又抽了幾下,終於停了手。


    朱載坖看著餘怒未消的太祖,隻能硬著頭皮,衝著門外喊道:“朕沒事兒,所有人都退到宮外去,不準進來。”


    “是。”門外的眾人在外麵等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答應一聲,退到了遠處。


    朱載坖跪倒在江風麵前,帶著哭腔說:“求先生救救我。”


    江風搖搖頭,“這個病就算在後世,也難以根治。”


    朱載坖一聽,頓時癱倒在地。


    江風剛剛已經搜索了梅毒的治療方法,頓了頓,又說:


    “不過,我這裏有藥,但不能保證能治好,至少可以暫時解決問題,以後可能還會複發。”


    朱載坖一聽,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幾個月,他已經被這個病折磨得不行,現在江先生竟然能夠治好。


    他當即砰砰磕頭,“先生大恩大德,我朱載坖沒齒不忘,先生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一定辦。”


    江風冷冷地說:“治療費一萬兩銀子。”


    朱載坖大喜,“沒問題,多謝先生。”


    江風大手一揮,拿出三盒頭孢和兩支紅黴素軟膏,遞給朱載坖,然後又告訴了他使用方法。


    他瞥了一眼角落裏那些鶯鶯燕燕,說道:


    “這個是傳染病,從現在開始,絕對不能跟之前的任何女人再有那方麵的接觸,兩個月之內,也不能跟其他女人有那方麵的接觸。”


    朱載坖含淚接過藥,千恩萬謝。


    江風又說:“立即誅殺滕祥、崔敏、李祜、陳洪、孟衝等太監,限製其他太監的權力。”


    “是,我馬上就辦。”


    江風點點頭,“你先去吃藥吧。給我們安排住處,我們明天再走。”


    朱載坖當即安排人送眾人到他之前的府邸——裕王府居住,自己趕緊迴宮吃藥抹藥,又派人將那幾個太監殺了,又趕到裕王府聆聽太祖和父皇教誨。


    朱元璋和朱厚熜又給朱載坖傳授了當皇帝的心得,他們兩人都是權謀高手,正好可以把畢生的本領都教給朱載坖。


    第二天,江風將朱厚熜送迴嘉靖朝,本來叫他來的目的就是給朱載坖解釋穿越這個事兒的,現在他的任務完成了,也該迴去了。


    現在他們要去萬曆朝,解釋穿越這個事兒的任務就交給了朱載坖,江風帶著眾人來到萬曆十年。


    因為在這一年,年僅58歲的張居正病逝,如果張居正能夠再活十年,萬曆朝可能就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乾清宮禦書房內,20歲的朱翊鈞正在批閱奏章。


    本來之前這些工作都是首輔張居正的事兒,張居正批閱完之後,將重要的給朱翊鈞匯報,這幾天張居正病了,才輪到他這個皇帝親自批閱奏章。


    看著突然出現的眾人,禦書房內又是一陣慌亂,朱載坖和朱翊鈞這對父子,相互之間根本不認識。


    朱載坖對兒子的印象停留在朱翊鈞九歲時,如今11年過去了,當年的小屁孩如今已經長大成人,完全變了模樣。


    朱翊鈞對父皇的印象停留在十歲時,十年過去了,對父皇的樣子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朱翊鈞總算搞明白了這一切究竟是怎麽迴事兒,相互拜見之後,又重新落座。


    江風首先問:“張居正呢?”


    朱翊鈞說:“張先生病了,在府邸養病。”


    “現在是什麽時間?”


    “萬曆十年四月初十。”


    江風搜索了一下張居正的死因,得知是痔瘡引起的感染等並發症。


    張居正當首輔十年,大明朝的政務完全由他一人決斷,長期勞累,引起痔瘡,多年不好,很是痛苦,也影響朝政。


    萬曆十年三月,他決定用手術把痔瘡割掉,希望能徹底解決問題,在沒有抗生素的古代,雖然隻是一個小手術,但最終也要了他的命。


    從三月拖到六月,最終病逝,死後沒多久,就遭到萬曆皇帝的清算。


    江風算算時間,此時痔瘡手術已做,還有兩個多月病逝,也還來得及。


    為了不讓張居正知道萬曆皇帝最終清算他,害得他家破人亡,造成君臣隔閡而影響朝政,他和朱元璋商量,決定先教訓朱翊鈞,然後再去治療張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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