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似流水般匆匆逝去,兩人算是平安無事的度過了幾天,直到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茶白再次跟著李鳶來到了花園。


    [李嬸,明明花壇裏有玫瑰,為什麽還要滿天星呢?]


    “這個啊。”李鳶站在一旁溫聲解釋:“滿天星是以前少爺最喜歡的花,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就突然間全都變成了玫瑰。”


    [啊?]


    “大概是少年的母親喜歡玫瑰吧。”李鳶像是迴憶起以前的事:“大概,這件事發生在三年前的雨夜,一夜之間,全變了樣子,但又沒有完全忍心把它鏟除,雖然還剩了點,但,最終滿天星還是淪為了玫瑰的陪襯,三年,都是這樣。”


    [李嬸,我能近距離看看滿天星嗎?]


    “當然可以。”李鳶話音未落,並看到了一個東西擦過茶白的臉頰,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血從傷痕上滑落,落在了白色的襯衫上,似落在雪地上的紅梅。


    茶白麵前的樹上,赫然是一枚子\/彈。


    “小白!”


    茶白轉頭去看李鳶,伸手把自己臉上的血液抹掉,打手語。


    [我沒事。]


    “報\/警!趕快,別耽誤時間!”李鳶迅速吩咐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


    李鳶其實在國外已經熟悉了這陣仗,沒想到在國內竟然發生了這事。


    當然這事並沒有結束,在這郊外最後索性連裝都不裝了。


    李鳶想要走到茶白麵前,去為他一個手勢製止。


    [李嬸,危險,迴去。]


    “小白,不用怕,警\/方會解決的?”


    [嗯。]茶白坐在那裏不動,心裏在盤算其他東西。


    “清零,這個地方怎麽會有木倉\/械?”


    “這個我也不知道,原劇情裏沒有提到這段。”清零摸了一下額頭不存在的汗水:“我去查一下,”


    “不用了。”茶白眼中滿是冷靜,仿佛對這種事司空見慣。


    “嗯?”


    “這事先不要管他,他會給我們處理好的。”


    “他?”


    “君漠離。”茶白現在莫名的信任某個人,原因無他,雖然某人的性格的確惡劣了點,但他相信他,即使這信任來的莫名其妙。


    …………


    警\/局內,茶白正在接受調查,詢問。


    “你是受害者?”茶白麵前的警\/官不由地放緩聲音:“不要害怕,事情已經過去了。”


    [嗯,好的。]


    兩人一個用嘴問,一個用筆答,等警官同情茶白的時候,還不忘讓他迴憶有什麽得罪過的人。


    當然一無所獲。


    “好了,在所有結果出來之後我會告訴你,現在等你的監護人過來之後,你就可以離開了。”


    [好。]


    茶白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等待著君漠離來接他,身後不僅跟那個陸謙,還跟了一個他不認識的人。


    “宿主,他叫落桉,是反派的另一個得力助手。”


    “好,我知道了。”


    隨著那個人向他的走近,兩人無名指上的紅線越發清晰。


    兩人四目相對,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這個茶白還是被他接了出來,如第一天一樣,坐在了他的旁邊。


    茶白呆呆的看一下窗外,整個人顯得又愣又呆,仿佛還沒有從今天的事情裏迴過神來。


    “茶白,茶白?”


    茶白把自己的魂兒給叫迴來,轉頭看向了某個人。


    “還能轉頭聽我說話,不錯,今天的事嚇到你了?”


    茶白先是用一隻手握住了君漠離的手,握的不超過三秒,後又把自己的手抽了迴來在紙上寫。


    [你是幹什麽的?]


    “你猜,猜對了給你獎勵。”君漠離似是心情愉悅,自從那一次加了20之後,沒動的好感度,竟又長了5。


    “好感度加五,目前好感度25。”


    [君漠離。]茶白在白紙上寫到:[我不想猜。]


    “那就沒有意思,你問我,我讓你猜,猜對了有獎勵,猜錯了也不會處罰你,你不猜多沒有意思。”君漠離又靠近了些茶白,如果前麵的算是和顏悅色,那後半句話絕對是霸王硬上弓:“不猜的話可能會挨打的喲。”


    [商人。]茶白寫了兩個字,抬頭看著對麵的人。


    “真聰明,還有呢?”


    [不知道。]茶白停下,又寫出了三個字。


    “真不乖,不聽話的孩子是沒有糖吃的。”君漠離對語氣十分親昵,但所說的內容與行為卻實十分的不容置喙,君漠離也的確有私心,因為在此之前,人生也的確碰到了一個人,不過他在意的不是這些,隻是自己花了那麽多錢買了他,從頭到尾隻給他說了四個字。


    “求你,放開。”別人是一字千金,他這是一字萬金,這麽看來,的確有些不太劃算。


    茶白覺得現在君漠塵是什麽脾氣,他摸的一清二楚,他這麽幹,總歸不過兩件事,第一件事,想方設法發讓自己開口說話,第二件事呢更簡當了,折磨一下自己。


    但是他更傾向於第一種,隻是覺得虧了,想讓自己開口說話,那就如他所願吧。


    “我不想猜,君漠離。”


    這段時間的相處,君漠離再次聽到茶白的聲音,骨子裏竟流露出一絲興奮:“那好,你不要猜了,我直接告訴你吧!”


    茶白搖頭,但君漠離去完全不行,給他那個機會,捧住茶白的臉:“乖啊……我告訴你,我還幹些什麽。”


    坐在駕駛座上的陸謙,差點給自己踩個急刹車:“……”雖然我們沒有幹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但你這麽一說,我突然有點莫名的心虛,正巧,這時候有個紅燈。


    陸謙換車最後直接給旁邊人的腿掐了一下。


    他身邊的落桉,僅憑他這一個動作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麽,畢竟以前兩人可是搭檔。他可以說他旁邊這人的一個動作,他都能知道自己現在想幹什麽。


    算了,上次畢竟是自己的錯,現在這種情況是一種很好的挽迴措施,不是嗎?


    “對了,總裁,我在m國那裏沒有看到那個人,據說是來到了這邊。”


    “嗯?”君漠離已經想到了落桉說的人是誰:“他沒在m國?”


    “嗯,說是為了迴來找一個人,不過。”落桉偷偷看了一眼茶白:“和他沒有關係,但是又和他有十分相連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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