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就學長舌婦,我今天非把你的牙打出來不可,讓你以後再亂嚼舌根子。”


    這一次,薑雪寧對於這個渣爹的觀感是真正的刷新下限了。


    別說劉春花愣住了,就連薑雪寧都覺得很難以置信。


    薑大山不相信血濃於水的親生兒女們,而相信劉春花這種出了名的水性楊花的狐狸精。


    居然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要打自己的親生女兒。


    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薑大山這次是真的要狠狠的打薑小柔,猝不及防,薑雪寧也沒有攔住這一下。


    “居然敢在背後編排你媽!”


    一個巴掌結結實實,狠狠的扇在了薑小柔的臉上,小柔的臉瞬間就腫的饅頭一樣的高,隻剩下了抽氣的勁,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薑雪寧趕緊把小柔拉過來,心痛的在滴血,她已經把小柔當成了親妹妹,小柔還當著她的麵受這樣的委屈。


    小柔是真的特別懂事,看到薑雪寧的眼眶紅了,趕緊笑著搖搖頭。


    “姐姐我不疼,我一點也不疼。”


    怎麽可能不疼呢一張嘴血都流出來了。


    薑雪寧這一刻甚至是動了殺心!


    這個人渣!


    薑大山覺得打的挺過癮的,還想過來打。


    “小丫頭片子就是欠抽!”


    說著,還要過來打,薑雪寧攔著,牢牢的抱著小柔,把小柔護在懷中,氣勢如虹。


    “你就打死我們好了!”


    “我天上的娘可是睜著眼睛看著呢,她為了你生孩子死了,然後你又打死她的孩子!”


    說完以後,薑雪寧才突然想起來這個時代已經破四舊了,大家都不相信鬼神。


    和他說神神鬼鬼的沒用。


    薑雪寧立刻換了一套話術。


    “你要是敢打一下,你就是打軍官的妻子,是要坐牢的!”


    “你打啊!你打一下試試!隻要你敢動手,徐至明天就迴來了,非得把你送到公安局不可!”


    薑大山氣的不行,但是大米小米小魚三個人不僅僅的抱著他的腿,不讓他再往前。


    薑大山動手真的會把人打的半死。


    這寒冬臘月的,要是再在床上躺半個月,人可能真的就沒了。


    薑大山聽到薑雪寧這麽說,立刻停下來,不敢打了。


    這個欺軟怕硬的貨,他是真的膽小,害怕吃官司害怕公門的人。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居然敢威脅我。”


    薑雪寧不在理會薑大山,扶著薑小柔出門,小魚大米小米趕緊跟上。


    薑大山不敢打薑雪寧,但是在大米和小米兩個人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


    大米和小米一前一後全都撲倒在了門檻上。


    但是對於這樣程度的毒打,他們是一點不放在心上,隻挨這一腳,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挺幸福了。


    趕緊站起來拍了拍腿上的灰往前走。


    薑雪寧看著心肝五髒都是疼的,之前隻看小說裏的描述,就是幾個詞一掃而過,還沒有切身的感受,現在是真真正正的感覺到了難過。


    劉春花的氣終於順了。


    “這幾個猴孩子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大山啊,馬上就要過年了,必須要狠狠的再打他們幾次才行,要不然年假那麽多活,一個個都跑去躲懶了,像今天這樣把家裏的好東西拿去給別人。”


    薑雪寧迴過頭狠狠的看了一眼劉春花,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劉春花已經死了上千遍。


    這個長舌婦!


    劉春花被薑雪寧這個眼神嚇到了,脖子往後縮了縮。


    薑雪寧怎麽自從醒過來以後就一身反骨?


    不過還好還好,薑大山還是疼她的。


    劉春花趕緊給薑大山揉揉肩膀,捶捶腿,一臉的諂媚和討好。


    男人最吃這套了。


    “大山呀,你放心,明天早上我就把那幾個小兔崽子全部揪起來給你做飯,把你的棉襖也拆洗一遍,晾曬幹淨,讓你過年時候穿幹淨的。”


    但是薑大山頭一次不為所動,想到了薑雪寧冰冷又決絕的眼神。


    “我是不是打的太重了?雪寧和徐至的婚事既然已經定下來了,就定下來吧,雪寧現在也大了,閨女遲早是要嫁出去的,徐家是個好人家。”


    劉春花心裏咯噔咯噔的,然後又開始哭。


    “大山啊,自古以來不打不成器,不打不成才,棍棒底下出孝子,我看你是打的不夠狠,你看薑雪寧的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不就是仗著有徐至嗎?都不把你這個爹放在眼裏了。”


    “現在還沒嫁過去呢,就上趕著把20多斤重的魚冰過去了,這要是嫁過去了還了得?”


    “薑雪寧和她媽一樣,是個榆木疙瘩,不開竅,哪個男人會喜歡結親呢還是結怨呢?”


    薑大山轉頭一想確實沒錯,這一晚上薑雪寧張口閉口全都是和徐至的婚事,一點沒把他這個爹放在眼裏。


    這就讓他氣兒不順。


    但是他總覺得哪裏不對,看劉春花的眼神也怪怪的。


    劉春花被看的有點發毛,不敢再提今天的事情了,薑雪寧邪乎,幾個小的也邪乎。


    “大山你累了一天了,咱們睡覺吧。”


    薑大山又重新坐下,“給打盆熱水吧,泡個腳。”


    劉春花嘔死了,平時這種活都是薑雪寧幾個做的,大晚上的燒火嗆一鼻子的灰,衣服也是灰。


    尤其是薑大山那雙汗腳,臭的能熏死人。


    但是現在她不敢再去找薑雪寧,害怕挨打,也不敢和薑大山對著幹,害怕薑大山懷疑他出軌。


    劉春花隻好自己去燒柴火開熱水。


    薑大山滿足的把一雙大汗腳放在木盆裏,舒服的歎了一口氣。


    “這輩子娶了你,我確實是有福!”


    劉春花心裏白眼都翻到天上了,還得應著。


    “我也可稀罕你了!”


    姐弟幾個人在自己家裏都沒有一間像樣的房隻有雜物間,冷冰冰的裏麵放著鋤頭鐵鍬,各種各樣的農具。


    火燒起來以後四處漏煙,幾個人都被嗆的直咳嗽。


    炕也隻有一點點大,躺在上麵幾個人連轉身的空都沒有。


    但是時間已經這麽晚了,小柔又挨了打,去放牛羊的那邊還得走一個鍾頭,下這麽大的雪,迴頭肯定會生病了。


    最重要的是,看戲當然要在現場啊。


    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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