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客廳,秦禹等人還在對死者以及現場進行勘查。


    確保犯罪現場的完整性和安全性,以防止證據的破壞或丟失。


    秦文、薑灼、小莊又再次迴到了客廳內的鐵籠子邊上。


    “秦禹。你那邊怎麽樣了,能確認死者的死亡原因嗎?”


    三人一臉嚴肅地看著秦禹。


    “初步判斷,死者是藥物過量引起的中毒,同時因為嚴重受涼,大概率是引起了發燒,危及到生命。”


    “嚴重的凍傷對整個神經係統,心血管係統都是一個致命的損傷。”


    “一般情況下,在零下10度裸體徹底凍死,至少需要三個小時人類才會徹底喪失生命技能。”


    “如果人類在體力充足的情況下,進行運動,那麽在零下10度低溫的情況下,應該可以堅持超過六小時才徹底凍死。”


    “當然,應該會在三小時左右因手足壞死失去運動能力,如果體質特別好並且心髒功能特別發達者,或許可以堅持的更久。”


    “如果體質一般,很有可能無法堅持過1小時。”


    “前幾天的大降溫,雖然暫時並不能確認當時別墅內的具體溫度。”


    “但結合實際死者屍體出現的一係列凍傷痕跡,以及死者當時所處的現實條件,藥物中毒情況來說。”


    “隻能說凍死的可能性很大。”


    “但這些隻是我們初步的一個判斷,現在暫時並不能很準確就下定論,還需要經過解剖以及屍檢才能檢驗和證明。”


    秦禹的迴答,讓秦文和小莊的目光一瞬間移到了薑灼的身上。


    確實薑灼的第六感有些驚人,她的猜測被證實了。


    “小胡,死者信息查到了嗎?”


    死者臉上的麵罩已經被拿掉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


    “秦隊,正在信息庫裏比對。”


    “還有一樓客房裏除了幾件衣物,並沒有任何物品能夠證明死者的身份。”


    “嗯,先找出和確認死者的身份。”


    “還有,盡快把羅舟以及周鈞帶迴局裏審問。”


    “對了,那個小熊微型監控,也需要盡快調查一下它的內容。”


    “是,秦隊。”


    現在這個案子還不能下定論到底是不是謀殺,總之身為這幢別墅的實際居住者周鈞,逃脫不了連帶的責任。


    ……


    sm性虐戀是一種將快感與痛感聯係在一起的性活動,或一種通過痛感獲得快感的性活動。


    性虐戀(sadomasochism)經常被簡寫為sm,並常常與bdsm(束縛與調教、支配與臣服、施虐與受虐)一詞混用。


    但它們是相近卻不完全一致的概念。


    這是一種bdsm(束縛、支配、控製和服從)的遊戲方式,其中一方扮演主人,另一方則扮演寵物狗的角色。


    puppy y即“狗奴”這種遊戲方式,通常會涉及到身體上的裝束和行為模仿,如穿著皮革或橡膠衣服,使用拱門、鏈條等道具,模仿狗叫聲和狗般的行為等。


    “puppy”並非一個固定的性取向,而是一種特定的偏好或傾向。


    需要注意的是,無論是在性取向還是其他方麵,這種行為和角色扮演都需要遵守相關的道德和法律規範。


    同時也要確保自身和他人的安全和權益。


    但很顯然,此案中,並沒有任何道德底線,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都是在藐視人命。


    ……


    很快他們就查到了受試者的基本信息。


    陳一鳴,男,24歲,大學剛畢業,在周鈞新創業的公司上班。


    同時,他和周鈞的關係,不單純也很微妙,基本屬於一個金主和被包養的關係。


    而對於陳一鳴的行為是否屬於自願,暫時也並不好判斷。


    羅舟是在酒吧被帶迴局裏的,看起來似乎並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被帶到局裏。


    而周鈞,湊巧的是,當天正好迴a市,還沒來得及迴別墅,便和羅舟去了酒吧喝酒。


    正好,一次性便把兩人都帶迴了局裏,還省了些警力。


    但看起來,兩人不明所以,想不通自己究竟犯了什麽事兒。


    秦文和薑灼先審問的羅舟。


    反觀羅舟此人,看起來就是一副普通富二代的行事做派,有點玩世不恭的感覺。


    羅舟一臉疑惑地看著兩人。


    “警察同誌,你們抓錯人了吧,我可是好人,良好公民。”


    “今天帶你來呢,是有些事情需要向你諮詢一下。”


    “所以,你先不要緊張。”


    秦文的態度更是讓羅舟心頭的疑慮越來越大。


    諮詢點事情?究竟是什麽?


    “羅舟是吧,山景別墅是你租給周鈞的嗎?”


    “是啊,怎麽了?”


    這不會是周鈞幹了點什麽吧,別是自己被連累了。


    “那你自從租給他之後,有去過別墅嗎?”


    “去過一迴。”


    羅舟很坦然也很老實地迴答著秦文提出的問題。


    “不是,警察同誌,到底什麽情況,別不是別墅那兒出了問題吧。”


    “周鈞那小子該不會幹了什麽壞事吧。”


    “警察同誌,我什麽都不知道啊,真的,你們要相信我啊。”


    羅舟一時間疑竇叢生,開口就是一連串的輸出。


    然而秦文和薑灼並沒有正麵迴應他的問題。


    “羅舟,你還沒迴答我的問題,你迴去過別墅嗎?”


    “我去過幾次,怎麽了?”


    “哦,那你知道別墅裏的那個鐵籠子嗎?”


    “鐵籠子?什麽鐵籠子?”


    羅舟表現的一無所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惘。


    “你們別告訴我,周鈞在別墅客廳裏放了個鐵籠子啊,什麽審美,難不成是還想養條狗。”


    “不過別墅又不是沒戶外的庭院,不明白。”


    羅舟想得很簡單,話裏話外全然是自己對此事的不知情。


    但他似乎並不知道言多必失這句話。


    他的迴答裏,有破綻也有漏洞。


    首先,秦文隻提到了鐵籠子,並沒有說鐵籠子的大小以及位置。


    那為什麽羅舟第一句話就提到客廳呢?


    又是戶外又是庭院,還有狗?


    這很難不令人想到一起。


    也許下意識的迴答,最能反應那個人在當時的情況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羅舟,你確定你並不知情?”


    “對啊,警察同誌,我真不知道。”


    “羅舟,你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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