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一起離開,展雨展雪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深知以後難得再有這樣的機會,跪在了地上向他們磕了一個頭:“謝謝你們。”


    這一跪非常突然,幾人直接傻眼了,共同快速走上前把他們扶過去。


    站在中間的唐悠然說:“快起來快起來,你們這是幹什麽,謝我們幹什麽,我們其實也沒幫上什麽忙,我們承受不起的啊。”


    “悠然說的沒錯,最後我們也沒有幫你們打敗老人。”


    老人死是真的死了,可不是他們殺的,是突然冒出來的那個奇形怪狀的怪物殺的。


    展雪擦去快要流下來的眼淚:“多虧了你們我和我哥才能平安無事,也是多虧了你們那本書才沒有落到老人手上,你們還願意幫助我們報仇,不管是不是你們殺的我們都應該謝謝你們。”


    展雨接著說道:“小雪說的沒錯,要不是你們我和小雪恐怕已經死了,你們救了我們的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隻能以這種方式感謝你們,這一跪你們承受的起。”


    齊海汐明白他們心中所想:“我們收下來,以後可就別再跪了,要是比我小的人跪我還能接受,你們二十我們才十八,被你們這麽一跪我們是真的不適應。”


    他們這些人活了這麽多年隻見過小孩給大人跪過,是這種反應也是實屬正常。


    特別是他們從未想過會有人給他們這些年輕人下跪,他們連校園都沒出,就算成年了也沒有進入社會工作的那些成年人成熟。


    顏如玉也同樣說道:“是啊,我們不僅是在幫你們,我們也在幫我們自己,那道屏障的出現就讓我們明白不打敗老人我們也休想離開這裏,要知道最開始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是要選擇直接離開這裏的。”


    “我們明白了。”


    “明白就對了,咱們一起走吧,帶你們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已經發展成什麽樣子了,我告訴你們你們絕對想不到。”


    走到了山洞口,洞口依然有一道屏障擋著。


    最前方的顏如玉生氣的說:“你這屏障什麽意思啊,我們都已經打敗老人了,為什麽屏障還在這裏?”


    屏障上浮現出一行字,顏如玉把它讀了出來:“老人是你們親手打敗的嗎?”


    她還是裝糊塗:“你這是什麽意思?當然是我們打敗的,不是我們打敗的難道還是你打敗的嗎?我從始至終都沒見過你。”


    屏障上的字全部改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群人加在一起都被老人打的站都站不起來,老人是被一個從天空中那顆寶石裏麵出現的怪物擊殺的。”


    她雙手叉腰又說道:“你知道又能怎樣啊,要不是我們故意敗給老人,讓他放鬆警惕,那個雜交出來的怪物怎麽可能殺的了老人,而且我們早就知道了那個怪物會出現的好嗎?這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


    後麵的齊海汐悄悄豎起來她的大拇指,傳音給顏如玉說:“你這胡說八道的能力是一點都沒有減弱啊,一如既往的說謊話不結巴。”


    “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說謊話第一步就是先騙過自己,隻有騙過自己才能騙得到其他人,多學多練小菜。”


    “你厲害,我不和你計較。”


    顏如玉開口繼續說道:“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啞口無言了,沒話說了就放我們出去,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時間就是金錢,你知道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的道理嗎?我們這些人都是分分鍾幾百萬上下的啊,你快放我們出去,看在你還有點良心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計較了。”


    唐悠然在韋嶽醒來時和他的對話進入到他們每個人的耳朵裏麵:“啊?就是那個吃掉那個老人的怪物啊,它有著虎頭牛角,還有蠍子尾,就是各種各樣的動物其自身特點合成出來的怪物,也不知道它是怎麽誕生的,讓人感到意外。”


    她說不出話進行辯解,她想到了屏障背後的人知道他們的對話,她也已經想好了怎麽應對,可她萬萬沒想到背後的這個人居然把當時說話的聲音直接搬來了。


    啞口無言的她自閉了。


    屏障上的字這才進行改變,展雨讀了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內心所思所想,我早就說過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瞞不過我,我的強大超過了每一個人的想象,你還有什麽話說嗎?”


    失去辯解能力的顏如玉心有不甘的說了一句:“算你厲害。”


    宋清歌難以理解屏障背後這個人的真實想法:“不管怎麽說老人也已經死了,你總不能有實力複活老人讓我們再打一次吧?”


    屏障上的字再次重新呈現。


    “是個不錯的提議,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可以考慮一下。”


    自己的哥哥讀完這句話,展雪就立馬表現出了不滿:“憑什麽這不公平,他好不容易才死了你憑什麽複活他!”


    蘇曉萱倒是覺得他在說大話:“別擔心,他再怎麽厲害也不可能複活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吧,更何況那個老人連屍體都沒有了。”


    屏障上的字發生變化。


    “在我這裏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即便是他們的父母。”


    展雨不敢相信上麵的每一個字,但是又希望這是真的:“能夠複活我們的父母這是真的嗎?”


    上麵的字改變,展雨的嘴角顫抖的讀了出來:“眼見為實嘛,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強大實力吧。”


    三具身體出現在他們眼前,一具展開張,一具邵美名,一具老人。


    其中展開張和邵美名睜開了眼睛:“小雨,小雪,我們怎麽會。”


    又看向了他們周圍的韋嶽幾人:“你們交到新朋友了啊,太好了。”


    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展雨展雪同樣不敢相信:“父親母親。”


    韋嶽幾人聽見展雨兩兄妹真的叫他們父母也是被震驚的目瞪口呆。


    宋清歌提醒他們說:“你們認錯了吧,這兩個人可能隻是長得和你父母比較像而已,這麽長時間過去了。”


    “不可能會認錯的,我們被暫停了時間,過去的這一百萬年的時間我們根本感受不到,所以在我們心裏距離父母離開隻過去了幾天而已。”


    他們想要上去擁抱自己的父母,卻在要抓住的那一瞬間父母化為能量消散了。


    “父親母親!”


    蘇曉萱大聲喊道:“你們快看上麵的字又改變了,我給你們讀一下,都見識到了吧我這強大的實力超越生死,隻有你們想不到的,沒有我做不到的,我就是這個世界。”


    展雨盡顯哀求的語氣說道:“求求你,求求你再讓我們見一下我們的父母。”


    展雪也開口:“哪怕隻有十分鍾也可以,我還有很多話要和我的父母說,求你了。”


    字再次改變,蘇曉萱接著讀出:“不行不行,剛才讓你們見麵隻是為了讓你們知道我的實力,現如今已經知曉了我的實力你們就沒有資格再見麵了,世界上的每一個人如果都像你們一樣,那這個世界不就亂套了,我所建立起來的秩序豈不是如同虛設,更何況讓你們再次見到你們的父母對你們來說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不要得寸進尺。”


    “可是我們是人,我們是有感情的,這才是人之常情啊!你難道就從未體會到過這種感情嗎?”


    隻要是人就會有感情,不論是善是惡,是好是壞,是冷漠還是熱情,就連家裏養的牲畜也有,如果一個人說自己沒有感情,那就隻能證明他連家裏養的牲畜都不如,再或者說他不配稱之為人。


    字的再次改變,蘇曉萱深吸一口氣繼續讀:“不瞞你們說,我從未親身體會到過人之常情,我也無需體會到這種感情,我從始至終都是孤身一人,從未有過家人,生死對我來說根本不存在,我的存在早就超越了生與死。”


    齊海汐也幫他們說話:“你又想讓我們陪你玩,又不給遊戲獎勵,你這讓我們怎麽玩下去,他們隻是要求見個十分鍾,又不是讓父母永遠複活,你別這麽死板嘛,這裏就咱們幾個人,誰都不說,外麵的人誰能知道啊?”


    屏幕上的字發生改變。


    宋清歌看蘇曉萱需要休息便上前主動要求他來讀:“你先休息一下,讓我來吧。”


    “好。”


    “玩遊戲嗎?你們沒有選擇,你們隻能陪我玩,如果你們有選這個機會,你們覺得你們會留下來陪我玩嗎?而且我什麽時候說過你們贏了就有獎勵?而且你們也沒有贏不是嗎?死板這一點更是可笑,用虛無縹緲的親情來違反規則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啊。”


    齊海汐非常不讚同它說的話:“親情從來都不是虛無縹緲,是你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親情。”


    “可笑至極,我見過太多太多的親情,有的人孩子一出生就聯合自己的好閨蜜親手將孩子掐死,有的人重男輕女,生不出來男孩就算了,還把責任怪到女方身上,並扔掉生出來的女孩,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親情嗎?”


    齊海汐怒懟道:“你說的情況的確真實存在,但是世界上不隻有這種情況,有很多父母都會願意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生命,也很多孩子為了自己父母付出生命,你隻撿對自己有利的一麵說,就像現代社會男女糾結的最大問題,彩禮和貞潔,雙方都是舊時代的產物,可女方卻把彩禮當做習俗,貞潔當做思想封建,男方則正好相反,對與錯不過都隻是建立在自身利益上,你和那些人有什麽區別?你有什麽資格稱自己是這個世界!”


    一道蘊含強大能量的聲音響起:“哈哈哈有意思,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沒有完全墮落啊,不過當黑暗吞噬潔白的天空,你這個耀眼的存在注定成為罪惡,即使你是正確的,正不正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一個人落入深淵的時候,隻有將其他人一起拉入深淵,才沒有人再去責怪它落入深淵。”


    聲音消失,屏幕上的字進行改變,宋清歌瞪大眼睛:“看在你們這麽努力爭辯的份上,我就給你們這個機會,去打倒那隻由多種動物合成的怪物,除了保護祭壇上的那本書外,它哪裏都不會去,你們直接去祭壇找它吧,殺死它我就給他們與父母一小時的見麵機會,並讓你們離開這裏,我也不用再讓老人複活來證明我的能力了吧。”


    老人的身體也隨之發揮能量消散。


    韋嶽想讓展雨展雪他們和父母見麵,但也不想去殺那隻怪物:“為什麽?先不說這合不合理,我們能不能打敗那隻怪物,那隻怪物又沒有招惹我們,我們為什麽要去殺它?”


    宋清歌這個中介人當的十分負責:“它本就是人製造出來的,由能量幻化而來,根本不是生命,為什麽不能殺?它所存在的使命就是等待有人能夠擊殺它拿到那本書,我的心情不錯,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對付那隻怪物你也使用不了另一份力量。”


    說到最後一句,他才明白韋嶽真的沒有騙他:“是你幹的好事啊!”


    韋嶽也是反應過來始作俑者是這個人:“我說我怎麽使用不了的一份力量,你有什麽資格不讓我使用另一個力量,你在搞什麽鬼?究竟想幹什麽?”


    宋清歌一次一句的用念道:“什麽資格?為什麽要有資格?我比你強,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嘍,比我強的話你也可以,可惜你這輩子都不太可能實現了,你們沒有選擇的機會,去打吧,我看好你們。”


    最後一句話讀完屏障上的字全部消失,不再浮現出新的字。


    “好吧,這個家夥又不打算和咱們說話了。”


    韋嶽好奇的問怪物出現當時清醒的人:“那隻怪物很強嗎?他讓咱們這麽多人對付怪物一個,恐怕不會太弱吧。”


    齊海汐迴憶怪物擊殺老人時的畫麵:“很強,就算咱們所有人一起上我想也應該難以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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