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水被他逼的一時頭昏腦熱也不住口。


    慌不擇路的把自己所知道的髒話都罵了出來。


    “你們這些禽獸,二六子,豬狗不如,畜生東西。


    活該你們被趕來趕去的。像倉皇逃竄的老鼠一樣。


    去你們大爺的,一群禽獸,活該你們斷子絕孫。


    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哪個詞觸到他們的逆齡了,當即前麵的幾個人全部變了臉色。


    直刷刷的看過來。


    夾雜著怒意咬牙切齒的說著。


    “怎麽迴事兒?


    你個臭丫頭,敢這麽說我們哥幾個。”


    “阿彪,你好好懲治一下這臭娘們兒,敢說這麽難聽的話罵我兄弟們。


    把她好好的揍一頓,讓她看看現在到底是什麽樣的情況,還敢給我在這兒高高在上呢。


    這臭娘們兒。”


    前麵的幾個人轉過了頭來,咬牙切齒的罵著。


    那個名叫阿彪的人也是手快的很,聽了他們兄弟們的話。


    一巴掌就拍到阿水的背上,想要把它她轉過來打她的臉。


    阿水怎麽說也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被一個男人狠狠的拍在背上。


    當即趴在馬背上麵,感覺自己整個背都是麻木的了。


    但是又被人拽著衣袖翻轉過來,要掉不掉的掛在馬尾上麵。


    但是就算是這樣的情況下,她也是依然死死的瞪著他們,絲毫不畏懼的樣子。


    她雖然是一個女流之輩,但是鎮子上麵關於土匪的事情傳了這麽久,她心裏麵也是略有耳聞的。


    今天竟然被抓到了,已經處在這樣的場景了,心裏麵自然就知道,自己是不太能活著過去了。


    索性就罵個順順暢暢的吧。


    就算阿彪不管怎麽打她,依然是瞪著眼睛死死的瞪著他,眼睛裏麵有著頑強而又倔強的光芒。


    那光芒在同類人之中會是欣賞,會是讚美,但是在這些土匪麵前就是挑釁。


    就是對他們的不屑。


    阿水也是拿著這樣的目光看著他們,他們這些人就越發的生氣。


    打了她好幾下,看著她還那麽倔強的樣子,氣的也不顧現在是什麽樣的場景了。


    “他媽的,你個死婊子,你很強,是吧?


    你很能是吧?


    就你厲害,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還厲不厲害了。”


    那人說著一邊下了馬。


    把阿水直接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朝著路邊的草叢走了過去。


    其他其他馬上的幾個漢子看見了都哈哈大笑著。


    “阿彪,你太心急了吧?怎麽在路邊就要****上?”


    那個阿彪一邊把阿水扛在背上,一邊朝著一邊走著,還不忘記迴複他同伴的話。


    “那可不是,這個臭娘們兒一點都不聽話,我看她的眼睛我就頭疼。


    那可不得讓她好好的看看規矩,讓她看看誰是現在誰是她的主人。


    她不是倔強嗎?不是高傲嗎。


    我偏要在這路邊上上了,她,讓她看看她以後還抬不抬得起頭。”


    那個名叫阿彪的人一邊說著,一邊猥瑣的笑著把阿水抱在自己的懷裏麵。


    到了路邊的草叢上麵,把那些雜草慢慢的都踩到踩出一個平地。


    “行啊,兄弟,那你先享受著。


    反正我們這一趟出去也累的不行。先提前享受享受唄。


    而且把這個娘們兒帶迴去了,分的人就多了,咱們幾個先享受享受帶迴去,讓他們吃咱們剩下的。”


    人群之中倒是有一個人疑惑的說著。


    “可是剛才那刀疤不是往前麵探路去的嗎?


    要是一會兒看不到我們過去,會不會過來找呀?”


    主張著想要休息的那個人,就大大咧咧的就坐在那裏,嘴裏麵滿是不屑。


    “怕他呀,他算個什麽東西?


    老子這麽累了,坐在這裏休息休息一會兒算什麽?


    他要往前麵走,就讓他往前麵走去。”


    “就是 他算個什麽東西呀?


    老大就給了他兩個好眼色,還真以為自己就是咱們這裏管事兒的兒二哥了,管他呢。”


    剩下的幾個人這樣說著,也就慢慢的在路邊,停了下來。


    下馬坐在那邊一邊喝著水,一邊等著看好戲


    躲在草叢裏麵的幾個哥兒,聽著他們那些汙言穢語,恨不得現在就捂住自己的耳朵,捂住自己眼睛,讓自己聽不見,看不見。


    白若霜他們幾個更是屏住了唿吸,默默的往後麵退了退,因為那個名叫阿彪的人來的地方就是他們所在的這一片草叢。


    他們現在相距也不過是七八尺的距離。


    黑夜給他們加了一層屏障,再加上這高大的雜草,成了他們現在最後的阻擋。


    但凡那些人點上一個火把,或者仔細的往這邊觀察一下,那天上照下的月光就會暴露他們。


    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林哥兒害怕的瑟瑟發抖,忍不住的抓緊了白若霜的衣袖。


    白若霜看了看那邊在地上哭泣的阿水,不斷掙紮的人。


    他們離得實在是太近了,白若霜說幾乎都能看到她那絕望的眼睛。


    那一片高大的雜草很快就被那漢子用腳給踩平了,留下一塊小平地,他一把就把阿水扔了上去。


    如果說剛才阿水還是一點都不害怕,是抱著視死如歸的態度去辱罵掙紮他們的。


    但是現在看到那一塊兒平地,以及站在自己麵前高大的人,心裏麵所有的害怕的情緒倒是慢慢的都顯露出來了。


    直接讓她死,她不怕死的。


    死那些土匪手裏麵她也不怕,不管是怎麽樣的死法她都不怕。


    但是這樣侮辱她不行。


    她不能用這麽屈辱的方法死去,也不能受辱之後死去。


    她默默的轉移了一下視線,看一下她自己旁邊的那一片草叢。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剛才應該也有不少的人躲在了這裏麵,現在他們距離自己的距離應該非常的近吧。


    他們現在看著自己會想什麽呢?


    是害怕,很冷淡,還是在看著笑話呢?


    有一絲絲扭曲而又陰暗的想法,在她的心中產生,但是很快也被她給壓了下去。


    因為本來站在自己麵前的那一個漢子,已經開始脫起來自己的衣裳了。


    他們風塵仆仆,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三兩下一扯就被他扯掉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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