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慢的迴過頭,果不其然,看到的是一臉獰笑的何雨柱,好家夥,背後蛐蛐人被發現了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許大茂,你小子真夠可以答應啊,背後挺會編排的啊,你不應該去放映科,你應該去宣傳科,這小嘴兒叭叭叭的,嘖嘖嘖。”


    說完,掂了掂手裏拿著的擀麵杖,笑容越發猙獰。


    “傻柱,你冷靜點,我......啊!”


    許大茂話還沒說完,擀麵杖當頭一棒砸了下來。


    好家夥,許大茂一個閃身躲開砸過來的擀麵杖,毫不誇張的說,何雨柱當時可能真起了殺心。


    “傻柱!你別太過分了。”


    “許大茂,我別太過分?好啊,那我就讓你看看更過分的!”


    說罷,何雨柱獰笑著衝了過去。


    “媽呀!傻柱,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別忘了,軋鋼廠可是禁止私鬥的,你太過分了。”


    “許大茂,你嘴咋那麽能叭叭呢,老老實實的讓我揍一頓吧,誰叫你嘴那麽欠呢,揍你一頓沒毛病。”


    “傻柱,要不是因為你揍我,我才懶得說你呢,我要是再不依不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個不客氣法。”


    “隻可是你逼我的。”


    許大茂咬牙切齒的說道。


    何雨柱收起玩味之色,一臉警惕的看向不遠處的許大茂,生怕這老小子玩髒的。


    “救命啊!傻柱打人啦!”


    “李廠長!救命啊!李廠長!何雨柱瘋了!”


    許大茂邊跑邊大吼大叫的動作,給何雨柱弄一愣。


    本以為許大茂要魚死網破,沒想到是拉坨大的。


    “許大茂!你給我死!”


    反應過來的何雨柱,舉著擀麵杖,瘋了一樣衝著許大茂跑去,手裏的擀麵杖早已蓄勢待發,隨時丟出去砸人。


    “何雨柱,你在幹什麽!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太過分了,簡直是太過分了,你滿軋鋼廠的追許大茂同誌,像什麽話!你說像什麽話!”


    李懷德黑著臉訓斥道。


    “李廠長,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何雨柱就跟瘋了一樣,大喊大叫的要弄死我,這實在是太嚇人了。”


    許大茂見此情況,一臉諂媚的告何雨柱的黑狀。


    “有這迴事嗎?”


    “他放屁!李廠長,許大茂他簡直就是在放屁,您是不知道啊,這小子到處說我跟秦淮茹同誌有一腿,這不是冤枉人嘛。”


    何雨柱黑著臉不滿的罵道。


    “許大茂同誌,有這迴事嗎?”


    李懷德擰巴著眉頭問道。


    “李廠長,傻柱他這是在放屁呢,我跟您說啊,傻柱他不僅跟秦淮茹眉來眼去的,還經常卿卿我我的,我可沒有汙蔑,我說的都是實話,不信的話,您隨便打聽,廠裏誰不知道。”


    “何雨柱同誌,你現在立刻給我迴去洗碗,別以為有楊廠長給你撐腰,你就覺得自己有恃無恐了,我告訴你,別癡心妄想,現在離開,馬上,給我過去洗碗。”


    說完,李懷德臉色難看的訓斥道,絲毫沒有給何雨柱留任何的麵子。


    “你...李懷德,你好樣的,我算是開了眼了,就你還有臉當廠長?我呸!”


    何雨柱就這麽光明正大的把李懷德的麵子丟在地上踩了又踩。


    此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們,麵色一驚,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


    心裏暗道:好家夥,簡直是好家夥,連李懷德的麵子都敢折,勇士!吾輩之楷模啊。


    許大茂更是開心,他本來還以為自己弄不了何雨柱了呢,沒想到何雨柱居然自己作死,這下都不用他拱火的了。


    “何雨柱,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是你領導,你就是這麽跟領導說話的?好樣的,你簡直就是好樣的,我管不了你了是吧。”


    “李懷德,你不用那麽假惺惺的了,別人怕你,我何雨柱可不怕你!我想幹什麽就幹什麽,關你什麽屁事。”


    “好好好,關我屁事是吧,行啊,那你就從廚房給我滾出去,真以為離了你,就啥也不是了是吧,我可管不了你。”


    “走就走,難不成我怕你不成。”


    說完,何雨柱惡狠狠的丟下圍裙和擀麵杖,氣唿唿的離開了軋鋼廠。


    “好好好,喜歡當刺頭是吧?到時候你迴來求我都沒用,什麽東西啊,我呸!”


    李懷德氣唿唿的往辦公室走去。


    他現在的麵子早就被何雨柱這個愣頭青丟在地上摩擦了十幾遍,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許大茂有些心虛的縮了縮脖子,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是玩大了,這要是處理不好,何雨柱肯定會被開除的。


    易中海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許大茂越想越難受,心裏那叫個後悔啊,早知己他就不嫌著嘴賤了。


    ......


    何雨柱跟李懷德發生衝突的事,很快就傳到楊廠長的耳朵,當聽到何雨柱這麽勇時,楊廠長差點沒忍住弄死何雨柱。


    現在好不容易出現短暫的和平,何雨柱這個大傻子咋又瞎搞事。


    當知道是因為許大茂嘴賤才發生這些事後,楊廠長差點就沒忍住,讓秘書去宣傳科把許大茂叫來,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他身上。


    但很快楊廠長就忍住了,不為別的,許大茂是婁半城的女婿,雖然不怎麽看上眼,那也是女婿,根本不會看著他被人欺負。


    雖說婁半城已經落魄了,瘦死的駱駝那也比馬大,收拾他一個小小的廠子,還是很容易的。


    “該死的!何雨柱是腦子裏裝屎了吧,就那麽輕易的被許大茂給玩傻了?過分,實在是過分。”


    楊廠長氣唿唿的說道。


    發了一會兒火後,叫秘書去一車間把易中海叫了過來,另外把許大茂跟何雨柱的事,說了一遍。


    “楊廠長,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處理了。”


    易中海說完,黑著臉迴到車間開始重新工作,不知道怎麽迴事,他的心裏異常煩躁,煩躁到想掐死許大茂。


    他好不容易才培養一個好控製都養老人選何雨柱,他的工作要是沒了,豈不是相當於廢了何雨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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