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不用他那萎縮的小腦想想,傻柱可沒那麽賤,他能給賈家帶盒飯有他易中海一半的功勞。


    二是生傻柱的氣。


    他不就是讓何雨柱跟賈張氏道個歉賠點錢嗎?


    他又不知道是賈張氏自導自演的。


    他完全是出於對大院裏尊老愛幼的規則,可為什麽傻柱不能忍讓呢他一下?


    最過分的是,他堂堂大院一大爺,廠裏的八級鉗工,居然讓傻柱給關在門外,敲門還不開。


    已經是挑釁他易中海的威嚴。


    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沒錯!易中海認為的這一切,都是傻柱的錯,他一點毛病沒有。


    他不就是給傻柱搗亂個相親,可這一切都是為了院裏的和平,犧牲自己怎麽了?


    難道你不願意為大夥犧牲嗎?


    做人當然要無私一些。


    “我不能讓傻柱脫離我的掌控,絕對不能!這可是你逼我的.......”


    易中海撓了撓頭,眼裏閃過一絲兇光。


    一大媽皺起眉頭,眼神有些不自在的看向易中海,沒有說話。


    前院門口。


    “哎呦,三大爺,這花讓你養的可真漂亮,嘿。”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進門看到閻埠貴笑著說道:


    “呦,是大茂啊,你這是?”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看著滿滿一自行車山貨,眼裏閃過一絲精光問道:


    “嗨,這不是去鄉下放電影,村裏的同誌們非要塞給我,不要都不行。”


    說到這許大茂臉上露出驕傲的表情。


    他這個放映員可是吃香的很。


    去到村裏,誰要是沒把自己伺候好,那電影你就別想看的消停。


    要是想多看幾場電影,那可要看你的心意了。


    但也是很辛苦的,騎著自行車下鄉,近的還好,要是幾百公裏遠的村子,那可就遭老罪了。


    “對了,三大爺,這個您拿著,山裏蘑菇,那吃著可香了。”


    “哎呦,那就多謝大茂了,真不錯哎。”


    “嘿,那可不,晾幹的野蘑菇不管怎麽吃都香。”


    “哎,三大爺,嚐嚐這山裏的小蔥,可甜了,我離開這一段時間,院裏有沒有發生什麽有趣的事情。”


    “哎呦,我這腦子有些想不起來了。”


    閻埠貴裝模作樣的摸著腦袋說道:


    “三大爺,嚐嚐這山裏的核桃,養腦。”


    許大茂從口袋裏掏出兩個核桃,看著閻埠貴那張老臉說道:


    說實話,要不是閻埠貴那消息靈通,他才不願意,送這麽多山貨呢,出發他腦子有病。


    “行,還是大茂你講究。”


    說著拉著許大茂來的牆角,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


    “我跟你說啊,今天賈家可真夠熱鬧的,賈張氏出獄了,我親眼看見她迴來的,迴到賈家,撞破了傻柱跟秦淮茹的好事。”


    “賈張氏什麽人你也知道,無理都要攪三分的,那當然是不樂意了,對著傻柱就開始罵起來,手對著秦淮茹又掐又撓的。”


    “傻柱不樂意了,扒拉了賈張氏一把,沒想到,賈張氏直接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了起來,傻柱頓時傻了。”


    “還有呢,三大爺。”


    許大茂正聽的興奮呢,突然閻埠貴就不說話了。


    “咳咳,大茂啊,我嗓子有些疼,等我喝口水。”


    閻埠貴裝模作樣的迴屋去拿茶缸。


    許大茂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牙,從口袋裏抓了一把山棗幹遞了過去說道:


    “三大爺,嚐嚐這山棗幹,這玩意泡水喝,那可好喝的緊。”


    許大茂心裏把閻埠貴罵的狗血淋頭,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哎.......那三大爺我就厚著臉皮收下了,哈哈。”


    “咱們繼續說,傻柱當時那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賈張氏,剛想找秦淮茹幫他說說,沒想到秦淮茹不但沒搭理他,還反過來讓傻柱給賈張氏賠錢並且道歉。”


    “傻柱可不認,臉上露出憤怒跟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秦淮茹,易中海推開門看到這情況,不但沒幫傻柱,還讓傻柱道歉。”


    “心灰意冷的傻柱,直接賠了10塊錢,轉身離開賈家,現在還把自己給關在屋裏,誰叫他都不搭理。”


    閻埠貴說完看著中院語氣中帶著可惜說道:


    “就是不知道傻柱能堅持多長時間,院裏眾人可還都等著看他笑話呢。”


    許大茂聽到傻柱這次丟人都丟到家了,他那張馬臉都笑的有些圓了。


    隻要傻柱倒黴,他許大茂就高興,非常高興!


    “三大爺,拿去嚐嚐,這可是好東西,今兒我高興!高興!”


    許大茂從口袋裏拿出兩個野鴨蛋,遞給閻埠貴道:


    “這可是好東西,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迴去慢點啊。”


    閻埠貴高興的接過鴨蛋,這可是好東西啊,城裏基本上都買不到。


    看著許大茂離開的背影,眼裏更加羨慕。


    “啦啦~~哼哼~~”


    “小橋那流水~~小鹿亂蹦~~”


    “胡子拉碴~~小狗亂尿~~”


    許大茂臉上笑得跟花一樣,哼著小曲推著自行車迴到後院。


    “大茂,你這是撿錢了?這麽高興?”


    婁曉娥手裏拿著布包,看到許大茂笑的跟花一樣,問道:


    “嘿......我跟你說蛾子,剛才我聽三大爺說......”


    許大茂眉飛色舞的跟婁曉娥說著剛才三大爺說的。


    語氣中的得意,隔著三米遠都能聽到。


    “不能吧?秦淮茹怎麽這樣啊?賈張氏也太不要臉了吧,一大爺看著也不像這樣的人啊?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傻柱也太可憐了。”


    婁曉娥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並且狠狠的批評了賈家兩個寡婦,對易中海的印象也改變了很多。


    經過這麽長時間接觸,沒想到易中海居然是這樣的人。


    許大茂有些不樂意了,傻柱還老實人?


    他打我的時候,可沒留手。


    “蛾子,你哼~!”


    許大茂突然臉色難看起來,瞪了婁曉娥一眼,搬著山貨迴到屋裏。


    留下有些蒙圈的婁曉娥。


    “有毛病吧?真是莫名其妙的。”


    婁曉娥拎著包迴到屋裏。


    時間很快來到晚上。


    何雨柱坐在桌前,麵前放著二斤散白跟一盤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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