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不知,營中的董軍細作早就騎上快馬,將三國熱搜送往了洛陽。


    洛陽,董卓臃腫的身軀半躺在定製的紅木榻上,一手摟著一個美人,正在與帳下諸將飲酒作樂,


    左邊的美女送上一口美酒,


    右邊的美人用玉指輕輕的將一顆葡萄塞入董卓的口中。


    大權在握溫香軟玉在懷,董卓這張老臉那是滿麵紅光,仿佛年輕了20歲。


    “諸位,滿飲此杯!”


    呂布,李儒在內的一係列文臣武將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多謝太師!”


    酒過三巡,董卓已經飄了,現在的他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的最頂端,腳踩漢帝,權掌天下,所慮者不過十八路反賊,隻要袁紹收服這幫反賊,他就找個理由將袁紹框進洛陽,而後殺之。


    “太師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名西涼親衛來報。


    酒宴的氣氛戛然而止,李儒快速走到親衛麵前接過親衛手中之物。


    這是一張粗糙的黃紙,上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與達官顯貴用的白色絲帛相比顯得極其的簡陋。


    李儒快速讀了一遍紙上的內容,賊眼珠子一轉,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李儒作為董卓的女婿和謀士,在董卓軍中權利極大,他快速屏退左右,隻留下呂布等一眾親信,


    “文優,到底出了何事,快說與咱家聽聽?”


    ............


    董卓挪了挪肥胖的身軀,慢慢站起身來,自從掌權洛陽之後,他已經胖了30來斤,


    俗話說男人腎虛就會發福,董卓腰膝酸軟,再也不是那個能左右開弓的猛將了。


    “主公!華雄兵敗被獨孤雲斬殺,袁紹此賊真是膽大包天,他竟然揚言要殺進洛陽,盡斬嶽父全家!”


    李儒此人氣量狹小,極其陰險,他表麵淡定,其實心裏早就氣炸了,袁紹要斬董卓全家,他這個女婿怎麽能幸免?


    嘶,大殿上的一眾文臣武將心中大駭,華雄是何許人也,那可是董軍中的上將軍,武力僅次於呂奉先的人物,怎麽會被十八路反賊斬殺?


    這他媽的怎麽可能?


    董卓聽聞華雄被斬,心頭大怒,氣的將手中的羽觴狠地甩在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羽觴在他的巨力下死死的嵌在了木地板上。


    董卓在大殿上慢悠悠的踱著步子,指著李儒咆哮道:


    “你說華雄兵敗被斬?華雄是咱家手下上將軍,怎麽會敗給十八路反賊?給咱家去查,這獨孤雲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聽到華雄被斬,有那麽一瞬間董卓是有些慌張的,但是現在不同,他麾下有名震天下的呂奉先,


    李儒衝著一旁的親衛揮揮手,親衛立刻下去辦差去了。


    “好你個袁本初,竟然背信棄義!文優,想個辦法警告一下那四世三公的袁本初,讓他擺正一下自己的位置!”


    別看董卓現在大腹便便,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就把他當成班上的胖子,這廝麵善心狠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李儒掐了掐胡須,


    “嶽父大人,當朝太傅袁槐就是袁紹的叔叔,此賊想必就是那袁本初安插在朝廷中的細作,此賊斷不可留。”


    董卓看完手中的三國熱搜,麵色瞬間一冷,嗓子拉著長音大聲吼道:


    “袁紹狗賊安敢如此!給咱家滅了袁槐,不,咱家要殺他一家子!!!把人頭掛在城樓上示眾,咱家倒要看看,是他袁本初的劍鋒利,還是咱家的刀硬!”


    噗通,噗通,一些承受能力較弱的文臣武將被董卓之威嚇的渾身顫抖不止,不敢抬頭直視董卓,生怕惹怒了這個家夥搭上自己全家。


    “諾,小婿立刻去辦。”


    一段時間後,


    歘欻欻,李儒帶著呂奉先及五百名親兵前往洛陽城中的袁槐府邸,


    李儒大手一揮,呂奉先帶著五百西涼精銳如猛虎般衝入袁槐府邸,見人就砍,不論男女老幼從那是一個不留,整整砍了一夜,


    第二日,一夜之間貴為當朝太傅的袁槐家全部人丁盡數被屠戮,人頭掛滿了洛陽城樓。


    洛陽城中流言四起,朝野動蕩,大小官吏紛紛稱病請辭不敢上朝。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獨孤雲出版的三國熱搜那是損到了家,這東漢末年畢竟不是網絡時代,可以趕在第一時間出來澄清,也沒有大數據可以從億萬人中把源頭找出來。


    在東漢末年,工業基礎為零,信息傳輸極為不便,一旦有了流言,抓人你都沒地抓去,做為董卓這類諸侯,誰也不能威脅自己的統治,最省事省心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根,區區幾條人命又算得了什麽。


    洛陽皇宮,年僅九歲的劉協在幾名宦官的陪同下處理政事批閱文件,董卓雖然夜夜留宿後宮,但對劉協這個九歲的孩子,後宮形同虛設。


    除此之外董卓對劉協還是不錯的,除了不能唿風喚雨之外,錦衣玉食該有的都有,


    世事無常,在董卓的一通操作下,讓他這個沒有任何勢力的皇子當上了皇帝,沒有董卓,他早就被何皇後給整死了,去封地當一個王爺,那是不可能的事,


    此刻的劉協畢竟年幼,也沒什麽其他的想法。


    洛陽城的一角,一座寧靜的庭院裏,陽光透過斑駁的樹葉灑下,映照出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一名身著潔白漢服、耳畔懸掛著鮮豔紅耳飾的少女正端坐於院中涼亭內,默默凝視著樹枝頭即將破土而出的嫩綠芽尖。


    \"半升紅豆,半升黑豆?\" 瓔珞輕聲呢喃著,一邊將辛苦搜集來的紅豆與黑豆各自取出些許,小心翼翼地傾倒入一隻小巧玲瓏的竹筒之中,然後心滿意足地蓋上蓋子。她暗自思忖:\"如此一來,對方是否便能感受到我的情意呢?不知那呆瓜現在如何了……\"


    “他是否還在真定縣?”


    正當瓔珞陷入沉思之際,一陣清亮的唿喊聲驟然傳入她的耳際:\"姐姐!華雄叔叔被人給砍啦!\"


    聞聲望去,隻見一個身著同款漢服的嬌小身影如旋風般奔至眼前,來人正是董白。她滿臉焦急之色,氣喘籲籲地道出驚人消息。


    \"什麽?這不可能!\" 瓔珞驚愕得站起身來,美眸圓睜,難以置信。要知道,華雄乃是威震天下的猛將,其武藝堪稱舉世無雙,怎會輕易遭人斬殺?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瓔珞心情沉重,腦海中不斷迴憶起與華雄相處的點點滴滴,華雄長的五大三粗,令人膽寒,但對瓔珞和董白還是不錯的,更是教過二人武藝,無雙猛將就這麽死了,怎能不讓人唏噓。


    “董白,到底是何人斬殺了華叔叔?”


    “姐姐,聽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縣令。”


    縣令?聽到縣令二字,瓔珞心頭一震,仿佛想到了那個愛說大話的呆瓜,


    ‘難道他也參加了十八路諸侯,當了反賊?’


    “董白,你說會不會是他?.........”


    “啊,姐姐,你在說誰?哪個他?”董白裝傻充愣,問東扯西。


    “討打!”瓔珞狠狠的瞪了董白一眼。


    董白見瓔珞氣鼓鼓的嘟著嘴,心情不好,便不再打趣,


    “你還在在想著那個呆瓜啊,如果是他殺了華叔叔,本小姐非得砍了他給華叔叔報仇!”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他不過一介縣令,是文官,最多會些三腳貓的功夫,怎麽可能殺了華叔叔?”


    “你是爺爺的親孫女,就沒打探到什麽消息嗎?”


    “姐姐,現在滿朝上下都封鎖了消息,根本不知道那個縣令的姓名。”


    “但願不是他。”瓔珞歎了口氣,心情非常不好,她本就殺了那呆瓜的孿生兄弟,如果呆瓜也加入了反賊聯盟, 那麽今後該如何再相見?


    .................


    一日後,袁槐的死訊已經傳遍了十八路諸侯大本營,袁紹營中人人披麻戴孝,


    在袁紹的中軍大帳設立了靈堂,中間的桌案上擺滿了用上好紅木製作的靈牌,足足有幾十個,靈牌前放著幾個盛有三牲祭品的木盤。


    香爐中的一縷青煙正在升起。


    兩旁的袁氏親族咬牙切齒,悲憤交加,紅腫充血的雙眼滿是仇恨的怒火,


    “叔叔啊,你死的好慘啊!”


    袁紹披麻戴孝,跪在靈位前哭的是死去活來,因為用了毒鐵鍋跑肚拉稀,本就身體虛弱的他已經哭暈了數次。


    ..............


    袁槐全家被董卓殺害,袁紹親自為其治喪,死者為大,又有盟主親自主持,其餘諸侯雖然各懷心思,但全都都來了,大家現在同坐一條船,麵子工程還是要做的,自然,獨孤雲也在其中。


    通往中軍大帳的兩旁,跪滿了披麻戴孝的袁軍,大帳內擺設著靈堂,袁紹披麻戴孝在兩名親兵的攙扶下不斷地往火盆中丟著紙錢,


    紙錢迅速被火焰焚化,泛起一陣陣青色的煙霧。


    “家主啊,你死的好慘啊。”


    “家主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天殺的董賊,我一定要將其抽筋扒皮,點了天燈!”


    獨孤雲麵無表情的走到靈位前,接過仆人遞給他的三根細香,放到油燈中點燃,恭恭敬敬的插入香爐,


    在獨孤雲看來謾罵就是最無能的情緒表達方式,真有本事你去那洛陽砍了董卓啊,在這罵,董卓那廝身上又不會少塊肉。


    他也沒想到,自己胡編亂造的東西在這東漢末年有著如此巨大的殺傷力,本來是想借著三國熱搜來惡心一下藥炎和袁紹,


    誰承想幾張胡編亂造的黃紙竟然能把當朝太傅袁槐發送走了。


    ‘如果每座城池都有三國熱搜的地下據點,就像明朝的錦衣衛的一般,刺探情報,散布流言,監控敵軍動向,那豈不是手到擒來?’


    ‘眼下沒有戰事,看來有必要跑一趟洛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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