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炎熱的天氣突然烏雲密布,黑暗籠罩著大地。風開始唿嘯,樹枝在風中瘋狂地搖曳,轉眼間,雨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猛烈地敲打著地麵和窗戶,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街道上,人們匆忙躲避,尋找避雨的地方。汽車的雨刮器急速地擺動著,試圖清除擋風玻璃上的雨水,但視線仍然模糊不清。低窪處的道路被淹沒,車輛駛過,濺起高高的水花。


    雷聲隆隆,閃電劃破天空,讓人不禁感到一絲恐懼。整個世界仿佛都被暴雨淹沒,一片混亂。


    當日給大黃狗送雞肉幹的俊美男子葉辭書,站在空曠房子的窗子邊,靜靜看著花園中被雨水打得潰敗的花枝。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葉辭書冷冷地說:“進來。”


    進來的人也是當日駕駛車輛的男子李霽塵,他微微彎腰:“江澤確認死亡,殺人兇手是當年他手下的一個廢棄機器。”


    “哎……曹國死於自己親生兒子的手,江澤又死於一個沒用的廢物機器。”葉辭書轉頭看向窗外,原本花簇錦簇的花壇被雨水打落得淩亂不堪,七零八落。


    李霽塵沉聲問:“辭書,你是不是意識到什麽?”


    “現在活得人就隻有我和邊觀岐,還有單逸群。”葉辭書陰狠一笑,“他們既然喜歡正義,那就滿足他們。”


    李霽塵思索了一會問:“把那些人都放出來?”


    “不,他們一口吞不下,但會分屍,還會引來其他窺視者,所以循序漸進,讓他們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越來越疲勞。”葉辭書打開窗子,一陣寒氣迎麵襲來,“這樣的天氣就不錯。”


    李霽塵笑起來,點了點頭。


    “昨天半夜,我市夢妮大會所,發生一場大火,共有二十人喪生,另有數十人受傷,具體情況,警方還在調查……”搶流量的博主拿著一個微型話筒,實地進行拍攝,分析。


    “我查過這家夢妮大會所,是一家中外合資的大型會所,股東都來自國外,查起來還有些麻煩,這場大火的賠償估計又是普通人漫長的噩夢。”


    沈清寧坐在茶桌對麵,把查到的文件資料遞給林子承。


    “我還在想怎麽接近警局的人,沒有想到有人馬上把誘餌送上門了。”林子承隨意地翻了一下文件,好像隨意應付沈清寧不辭辛勞的調查。


    沈清寧見狀,故作委屈地說:“熱心市民加班加點調查這些資料,結果有的人連看都不看一眼,真是令人傷心。”


    林子承端詳了他一下,順手又拿起文件:“我可以借花獻佛。”


    沈清寧挑了挑眉,準備伸手搶過那份文件,林子承這時趁機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地吻了一下:“晚上?”


    沈清寧:“……”


    他著實沒有想到這麽多天,林子承還記得這個梗,尤其配上那雙多情的眼眸,整個人都像被勾了魂去。他此刻特別需要一個鎮妖符,或者一枚定心丸!


    沈清寧抽迴手,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硬裝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問:“你打算怎麽做?”


    林子承一偏頭:“嗯?清寧還真是第一次?怎麽做都不知道?”


    沈清寧再次被他的話堵得不知道說什麽,隻能咳嗽一下,認真解釋:“我說得是你要對警局那邊怎麽做?”


    林子承沒有就此放過他,先微微歎了一口氣,抿了抿嘴說:“我記得誰經常說我不解風趣,現在卻又要認真跟我談公事,我們現在是在自己的家,做點其他事情,應該不算違法。”


    以前沈清寧一直覺得林子承是冷淡係,無論是在哪方麵,但自己好像無意間開啟了他對自己惡趣味的一麵,總是別有意味地撩他。當然沈清寧並不抗拒,甚至心底還有些歡喜,隻是如果林子承願意在下麵的話,他就不會如此一邊歡喜一邊憂。


    更讓他愁的是林子承每次撩他,都是點到為止,不會做出其他意外舉動,除了上次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


    為此沈清寧又帶著些失落,他想要得不是隻有一次……


    “我準備帶著這份資料找參加遊戲的好人,他此時應該很需要有人幫他。”林子承突然正色說,“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解決追你的人。”


    “啊?”沈清寧愣了一下,隨後迴過神,“這起縱火案應該算kn成員的挑釁,可能過不久還有其他案件,而躲在好人背後的壞人,應該要開香檳慶祝了。”


    “嗯,如果好人死了,誰來保護我們?”林子承站起來,走到沈清寧身邊,又停下來。


    就在沈清寧以為他有什麽事情要說時,準備洗耳恭聽,突然林子承彎下腰,湊近他耳朵,輕輕地吻了一下。


    沈清寧:“……”


    林子承曖昧地在他耳邊說:“剛才你不是一直期待我做什麽,這樣可不可以?”


    沈清寧耳朵通紅地轉頭,準備控訴他,這種小意思的吻,很沒勁。


    但在轉頭一瞬間,兩個人的唇瞬間貼在一起。


    沈清寧心跳突然加快,似乎要從他嘴裏蹦出來。頓時他覺得自己像從風流世界的一隻大灰狼變成一隻純情的小白兔,隻是貼在一起,都讓他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嗯?這樣可以了?”林子承微微後退,桃花眼微彎。


    沈清寧麵對近在咫尺的美色,微微咽一下口水,隨後伸出食指,輕佻地抬起林子承的下巴:“還行,愛妃有勞了。”


    林子承溫柔地笑起來,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倏地一口咬住那隻手指。


    沈清寧被他這種帶有強烈暗示的行為,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收迴手:“我剛才去洗手間,沒有洗手。”


    他知道林子承有輕微潔癖,他這樣說純屬是為了報複剛才的嚇人舉動。


    “哦~”林子承盛著不要錢的笑意,沒有因為沈清寧的話,有一絲變化,甚至還帶了一點邪惡,“看來下次,必須先幫清寧洗完澡,才能做其他。”


    此刻沈清寧才後知後覺地意識自己危矣……


    林子承似乎也玩夠了,揉了揉沈清寧的頭發:“晚上記得請我吃飯。”


    沈清寧:“……”


    林子承離開別墅,撥通了李益澤的電話。


    此時的李益澤為縱火案忙得不可開交,他原本打算和林子承說這件事,結果一直有人找他。看見林子承主動打電話過來,立即避開所有人。


    林子承依然是往日那種淡淡帶笑的語調:“李警察,我想你現在肯定很需要我。”


    李益澤沒有和林子承過多周旋,因為在聰明人麵前說太多,除了體現自己的愚蠢,也隻是增加一筆笑話,於是直截了當地說:“你應該也知道夢妮大會所的縱火案了,到底是誰幹的?”


    林子承:“還記得抓清寧的人嗎?同一個人命令。”


    李益澤一怔,詫異地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做?我查過夢妮會所裏麵沒有什麽特別。”


    林子承:“給你們警局一個挑釁,讓你們忙得焦頭爛額,當你們的公信力在群眾心裏一點一點降低,你也知道會發什麽事情。”


    李益澤不自覺的握緊電話,咬了咬後槽牙問:“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麽辦法?”


    林子承沒有正麵迴答,而是拐彎地說:“幫我約一下,趙局,也就是要退休的那個局長,我想他有些話要對我說。”


    李益澤雖然不明白林子承為什麽要這樣做,但還是照做了。


    當他和趙局說這件事時,讓他更意外的是趙局沒有問為什麽,隻是讓他告訴一個地址。


    林子承沒有說地址,隻說:“讓趙局在你們後門等我。”


    一輛普通的小轎車停在警局後門好一會,趙局穿著一身便服,才緩緩走過來。


    趙局年過五十,十分幹練精瘦,一眼看過去眉目慈祥和善,穿著的衣服也是便宜地攤貨,很難把他和一個局長的位置聯係在一起。


    “趙局,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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