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惟一跟著朱瞻基來到漢王府,要求漢王朱高燧不要再查黃金葉。朱高燧開始裝傻,不願意放棄把周惟一打迴原形的機會,他認為周惟一是個狡猾的人,一直在利用朱瞻基和他的關係,想要保護自己的利益。朱瞻基拿出朱棣賜給他的“如朕親臨”的金腰牌,說老爺子讓他來問,上次皇宮刺客的事兒,什麽時候查清楚?要不然他這個鎮撫司差事就不要再幹了。


    朱高燧聽了朱瞻基的話,心裏一驚,他知道這是朱棣在向他施壓,想要讓他放棄對周惟一的調查。他不想得罪朱棣,也不想讓朱瞻基得逞,於是他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黃金葉?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皇宮刺客?那是你鎮撫司的事情,與我無關。”


    周惟一聽了朱高燧的話,心裏冷笑,他知道朱高燧在撒謊,想要逃避責任。他說:“漢王殿下,你不要再裝了,你明明知道黃金葉是什麽,也明明知道皇宮刺客是誰派來的。你不要以為你可以瞞過老爺子和我,我已經掌握了你的證據。”


    朱高燧聽了周惟一的話,心裏更加緊張,他不知道周惟一說的證據是什麽,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和朱棣說過。他說:“你有什麽證據?你拿出來讓我看看。”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著急,我會拿出來的。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要查黃金葉?你和黃金葉有什麽關係?”


    朱高燧聽了周惟一的話,心裏一沉,他知道周惟一是在試探他,想要找出他的破綻。他說:“我查黃金葉是因為我懷疑有人在利用黃金葉進行走私和謀反。我和黃金葉沒有任何關係。”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再撒謊了,你和黃金葉有很大的關係。你就是黃金葉的幕後主使,你利用黃金葉進行走私和謀反,你想要奪取皇位。”


    朱高燧聽了周惟一的話,心裏大驚,他沒想到周惟一會知道這麽多。他說:“你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著急,我會拿出來的。這是你和你的手下在船上交易的清單,上麵有你的簽名和手印。這是你和你的手下在船上商議謀反計劃的錄音,上麵有你的聲音。這是你和你的手下在宮中安排刺客的地圖,上麵有你的標記。”


    周惟一把這些證據拿出來,放在朱高燧的麵前。朱高燧看了這些證據,臉色變得蒼白,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他說:“你怎麽會有這些證據?你是怎麽得到的?”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問我是怎麽得到的,你隻要知道,這些證據已經足夠讓你死一百次了。你還有什麽話說?”


    朱高燧說:“我無話可說,我隻恨自己當初沒有殺了你。”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恨我,我隻是在履行我的職責。你應該恨你自己,恨你的野心,恨你的殘忍,恨你的無知。你以為你可以利用黃金葉來達到你的目的,你以為你可以利用刺客來除掉老爺子和我,你以為你可以利用走私和謀反來奪取皇位。你錯了,你完全錯了。你不知道老爺子是多麽的英明和果斷,你不知道我是多麽的忠誠和勇敢,你不知道天下人是多麽的擁護和愛戴老爺子和太子殿下。你是在自尋死路,你是在自取滅亡。”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得意太早,你以為你就可以平安無事了嗎?你也有你的把柄,你也有你的罪行。你和你的父親周錦堂,你們也是老爺子的眼中釘,你們也想要奪取皇位。你們利用鄭和下西洋的機會,結交外邦,謀取私利,背叛大明。你們和我一樣,都是罪犯,都是叛逆。”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胡說八道,你有什麽證據?”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裝糊塗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和你的父親周錦堂,你們和鄭和是一夥的,你們和外邦勾結,想要在海外建立自己的王國。你們利用鄭和下西洋的船隊,運輸了大量的財寶和武器,你們還和一些島國的統治者簽訂了秘密條約,想要在老爺子死後,發動叛亂,奪取皇位。你們是在背叛大明,你們是在賣國。”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什麽證據?”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證據,我有鄭和的日記,上麵記錄了你們的陰謀和計劃。這是鄭和寫給我的,他說他已經厭倦了你們的貪婪和殘忍,他想要和我合作,一起揭露你們的罪行。”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相信鄭和的話,他是在撒謊,他是在陷害我們。他是一個叛徒,一個間諜,一個賣國賊。他想要利用你來對付我們,然後再趁機奪取皇位。你不要被他騙了。”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再狡辯了,你已經無話可說。你和你的父親周錦堂,你們都是老爺子的罪人,你們都是大明的罪人。你們應該受到懲罰,你們應該被處死。”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亂來,你沒有權利處死我們。你應該把我們交給老爺子,讓老爺子來審判我們。”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你以為我會給你機會嗎?你以為老爺子會相信你嗎?你太天真了。你和你的父親周錦堂,你們已經注定了要失敗,要滅亡。你們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你們應該認罪,應該自殺。”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


    朱高燧說:“周惟一,我不會逼你,我隻是在給你一個選擇。一個是死,一個是活。如果你願意自殺,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如果你不願意自殺,我可以給你一個痛苦的死法。你自己決定吧。”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為什麽要派刺客去殺老爺子?你和老爺子有什麽仇恨?”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問我這個問題,你永遠也不會知道答案。你隻要知道,老爺子是我的敵人,我必須要殺了他。”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再隱瞞了,你告訴我吧。你是不是因為老爺子沒有把皇位傳給你,而是傳給了太子殿下,你就心懷不滿,想要報複?”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猜對了一半。老爺子沒有把皇位傳給我,是因為他不喜歡我,他認為我不配做皇帝。他把皇位傳給了太子殿下,是因為他認為太子殿下是一個仁慈和有能力的人。但是,老爺子錯了,太子殿下也錯了。他們不知道,我才是真正適合做皇帝的人。我有野心,有勇氣,有智慧。我可以帶領大明走向繁榮和富強。所以,我要殺了老爺子,殺了太子殿下,殺了所有阻擋我的人。”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真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你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你應該被毀滅。”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說得對,我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但是,你也是一個瘋子,一個惡魔。你和我一樣,都是為了權力和利益而不擇手段的人。你和我沒有什麽區別,你和我是一類人。”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我和你不一樣,我是為了正義和國家而奮鬥的人。我不是為了權力和利益而不擇手段的人。我和你不是一類人,我和你是敵人。”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和我都是一樣的人。你為了正義和國家而奮鬥?你真是可笑。你以為你是什麽好人嗎?你不是,你是一個偽君子,一個叛徒,一個賣國賊。你為了達到你的目的,不惜犧牲任何人,不惜背叛任何事。你和我沒有什麽不同,你和我是一樣的人。”


    周惟一說:“漢王殿下,你不要再胡說八道了,你沒有資格評價我。你是一個罪犯,一個叛逆,一個兇手。你應該受到懲罰,你應該被處死。”


    朱高燧說:“周惟一,你不要再嘴硬了,你已經輸了,你已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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