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夜晚很寧靜,但是院子站滿了人,難掩院內彌漫的緊張氣氛。


    自從易中海和劉海中分別被送往監獄和精神病院後,閆埠貴仿佛一夜之間成了四合院的“話事人”。


    他臉上的得意之色溢於言表,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王幹事的存在像是一塊絆腳石,不時提醒著他,這院子並非他一人說了算。


    但閆埠貴心裏清楚,隻要王幹事一走,再把攪屎棍曹正爽給製服了,這院子便又將是他的天下。


    “各位鄰居,今日召集大家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商議。”


    閆埠貴站在四合院中央,聲音洪亮,卻難掩心中的激動。


    “大家也知道,前幾日冰雹災害,聾老太太不幸被砸中,導致癱瘓在床。


    這件事,我們必須要找出責任人。”閆埠貴的話音剛落,院子裏便議論紛紛。


    “這怎麽能怪別人呢?天災人禍,誰能預料得到?”有人不滿地嘟囔著。


    “我聽說,這件事和曹正爽有關。”一個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瞬間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閆埠貴心中暗自竊喜,心想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曹正爽背黑鍋的機會。


    他咳嗽了一聲,然後接著說:“各位街坊鄰裏啊,你們可都得評評理!


    就是這個曹正爽,跟聾老太太打什麽賭不好,非得拿天氣開玩笑。


    這下可好,聾老太太遭罪了吧!我看呐,他就是故意想害聾老太太!”


    許大茂站在一邊煽風點火地附和著:“是啊是啊,大家聽聽,這說得多有道理啊!


    要是沒有那個賭約,聾老太太怎麽會跑到院子裏去挨冰雹砸呢?


    這一切都是曹正爽惹出來的禍,他必須要承擔責任!”


    然而麵對眾人的指責與誣陷,曹正爽卻表現得異常鎮定自若。


    對於這些平日裏不幹好事、隻會搬弄是非之人的伎倆早已司空見慣。


    他冷笑一聲反駁道:“哼,你們這群人還真是好笑至極!


    難道聾老太太的腿是被綁住不能動了嗎?明明是她自己選擇走到院子裏去的,關我何事?


    再者說了,老天爺要下雨甚至下冰雹這種自然現象又豈是我們凡人能夠左右得了的?


    正所謂‘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各隨其便罷了!”


    曹正爽臉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繼續振振有詞地解釋道:“各位,你們可要搞清楚狀況啊!


    我並沒有拿天氣來打賭,純粹就是聾老太太運氣不好,碰巧趕上了這種惡劣的天氣而已。


    而且,在和聾老太太打賭之前,我們可是白紙黑字簽訂了免責協議的。


    所以呢,無論聾老太太出了什麽事情,都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從法律層麵來說,我也是毫無責任的哦!你們就別白費心思想要冤枉我啦!”


    嘶嘶嘶!


    聽到這裏,眾人才如夢初醒般想起,曹正爽的確與聾老太太簽署過一份協議。大


    家不禁暗自懊惱,怎麽先前就沒有留意到這個細節呢?


    如今看來,曹正爽似乎早已料到了可能發生的後果。


    “天哪,這曹正爽還是個人嗎?竟然如此陰險狡詐!”有人憤憤不平地說道。


    “難道說,這一切都不過是曹正爽設下的陷阱?”另一人滿臉狐疑地質問著。


    “不可能吧,他當時跟聾老太太打賭的時候,又怎能預料到會下冰雹呢?”馬上有人提出反駁意見。


    “不對勁啊,莫非他在氣象局裏有朋友,早就得知會下冰雹,所以才故意借機發難?”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來,各種猜測和質疑聲此起彼伏。


    王幹事在一旁默默聽著,心中漸漸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他萬萬沒有想到,曹正爽居然還有這麽一份協議在手。


    原本對總在四合院搞事的曹正爽心存不滿的他,此刻更是覺得此人心機深沉、手段卑劣。


    閆埠貴沒想到曹正爽還有這一手,既然法律上不能找出曹正爽的問題,那就從道德層麵入手。


    閆埠貴一臉嚴肅地麵對著曹正爽,他的聲音裏充滿了責備。


    “曹正爽,你身為鄰裏,怎麽能不顧念聾老太太是五保戶的身份呢?


    她年紀大了,身體本就不如從前,你怎麽能跟她開這種玩笑,還打賭?”


    閆埠貴眉頭緊鎖,語氣嚴厲。


    曹正爽辯解道:“三大爺,這話當初你要跟聾老太太說啊。是她主動找上門的,而且我有免責協議。”


    “免責協議?”


    閆埠貴冷哼一聲,“那隻是你為了逃避責任而找的借口。


    聾老太太是在你門口受傷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她那麽大年紀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我知道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閆埠貴繼續說道,“但你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給聾老太太一個交代。你要時刻記住,我們都是鄰裏,應該相互關心,而不是相互傷害。”


    曹正爽眉頭緊蹙,滿臉不悅地說道:“三大爺,您口口聲聲說聾老太太在我家門口受傷,就得讓我來承擔責任。


    可當時許大茂也在聾老太太身旁啊!


    況且那時我人在屋裏頭,怎麽能怪到我頭上呢?


    要說起來,許大茂豈不是更應當對此事負責嘛!”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扯著嗓子喊道:“曹正爽,少在這兒胡攪蠻纏,明明就是你的問題,休想往老子身上潑髒水!”


    “不不不,我隻是按照三大爺的邏輯推理罷了。


    更何況,當初下雹子的時候,許大茂你可是跑得比誰都快,壓根兒沒管聾老太太的死活。


    如今聾老太太受了傷,你們反倒把罪責全都推到我身上,許大茂,你才是罪魁禍首吧!


    大家評評理,是不是這麽個道理?”曹正爽義憤填膺地反駁道。


    許大茂氣得臉紅脖子粗,怒不可遏地吼道:“你簡直是信口雌黃!那會兒我也被嚇得六神無主了,一時間慌了神,才會忘了聾老太太。


    我真不是故意的呀!”


    “許大茂,既然是你把聾老太太攙扶過來的,那你就必須負起這個責任來!


    當初你要是不把聾老太太請迴四合院,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你就是第一責任人。”


    曹正爽毫不示弱,繼續厲聲斥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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