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喏,這一箱子上好的茶葉,可值不少錢呢!難道你們的不是嗎?”坐在末位的掌教眨了眨眼無辜的問道。


    “哼,像你這種人怎麽會當上掌教。”


    “你的為什麽不是人頭?”


    一眾掌教看到他箱子裏的東西,黑著臉質問這坐在末位的掌教。


    “我,我師父傳我的,我又沒偷雞不成蝕把米。”末位的掌教怯怯的說道,把在座的掌教全給諷刺了,氣的那些個掌教臉紅脖子粗。


    “那你為何會來?”一個掌教氣憤的問道。


    “你傻嗎?貼子上不是寫了嗎?請我們來做客啊!在說我不得來接我那兩個貪玩的寶貝徒弟迴家啊!難道你們不是來接徒弟的?”末位的掌教傻傻的說道,可他未必是那些個掌教看到的那麽傻。


    “哼”那些個掌教被他噎住,不想在搭理他。


    “餘教主,還請給個說法,為何無緣緣故,殺了我門人。”右邊一個掌教憤怒的站起來,質問道。


    “哼,為何?你們自己難道不知,敢說外麵那些人你們不認識。他們不過的罪有應得,朝廷有朝廷的法度,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你們卻不顧江湖道義,朝廷法度,這是要趁火打劫啊!你們以為能撈到什麽好處,笑話,等你們拿到秘密的那一刻就是你們的死期。”餘子默說完將匕首重重的插在案桌上,冷俊的看著下方。


    “你胡說什麽?你意思是說,在座各位與朝廷勾結嘛,你有什麽證據,讓你如此猜測。”下麵有位掌教惱羞成怒,用手指著餘子默憤怒的質問道。餘子默皺了皺眉頭,對於他的無理有些惱怒。


    “哦,是嗎?那就看看這份認罪書在說話。”餘子默手一抬指向展霄兒手中的盤子,沈葉帶著弟子將各門各派的門人的認罪書放在他們桌上。


    “慢慢看,別那麽大火氣,若是撕了,我這還有。”沈葉笑咪咪的說道,拍了拍那站著的掌教,用內力逼他坐了下來。那掌教心中震了震,眼前的人內力竟如此雄厚,背後出了一身冷汗,看著笑咪咪的實著是個狠角色,不由忌憚的不再出聲了,乖乖坐著可臉上的神情卻是不太好看。


    不過有些掌教可沒被威脅到,看到這份供詞不想承認惱怒的拍桌子而起,餘子默隻是隨意的在桌上敲了兩下,還不帶那些掌教發問大殿四周刷的悄無聲息出現十個人,而影一就站在餘子默身邊冷冷的看這下麵的人,就像在看一個死人,嚇的在座的掌教紛紛又坐了下來不敢在出聲。


    暗閣的人,這些個掌教還是認識的,暗閣在江湖上還是挺出名的。那些個刺客總是神出鬼沒,可不比皇家養的那些個暗衛差。在座掌教還真認真看起來了,看這那一份份供詞心中拔涼,有的在心中暗罵自己的門人。除了未位的那位沒有,其他的都捏著手裏的供詞,氣的發抖。


    “我怎麽沒有?”那位憨憨的掌教眨了眨眼搖問道,又自顧自的吃起桌上的水果吃的不亦樂乎,一點也沒因這大殿裏的血腥氣而受影響。


    餘子默看著他隻感覺這人奇葩,硬是將這死氣沉沉的氣氛烘托出了點鮮活。


    “似乎南黎國南鳶閣的那位掌教沒來。”沈葉看著下方在餘子默旁邊小聲說道。


    “那人早就與南黎皇氏勾結,他要敢來,今天就是他的鴻門宴。”餘子默盯著下麵的眾人清冷的迴道。


    “難怪你連座位都沒給他安排。”沈葉笑了笑。


    “我量他也不敢來。”餘子默冷笑一聲,沈葉聳聳肩不再說話,餘子默看時候也差不多了。


    “不知各位可還有什麽要說的?”餘子默問著下麵在座的掌教。


    那些個掌教個個臉色陰晴不定,沒想到才潛入大爍沒多久就暴露了,心中暗罵這些人沒用,但麵子上是絕對不會承認做過此事。


    “餘盟主怕不是屈打成招,這上麵的供詞純粹是子虛烏有,栽贓嫁禍。”一位掌教死不承認,想將此事推的一幹二淨。


    “就是純粹是沒有的事。”


    “就是,就是。”


    其餘的掌教紛紛附和出聲,似乎要抵死不認。


    “沒有?那大老遠跑我大爍來做甚,你們當我這個盟主是擺設嗎?還是說我暗閣太過無用,連這點事都查不出來,人證物證據在,你們還能厚著臉皮否認,來人證剩下的人給我帶進來。”餘子默衝著殿外大聲喊道,隻見殿外被推進來幾個人。正是潛入大爍的人,也是在座掌教的門徒。


    “這,這怎麽辦?”私下裏有些掌教坐不住了,悄悄問著同國的其他門派掌教。


    “看看再說。”那掌教也拿不定主意,皺眉看這被捆的結結實實的門人弟子。


    “各位,我也不為難大家,誰家的誰認迴去,不過事先說好,他們可是已經招供了,相認便是承認了這份罪狀,十年內無詔令不得踏入大爍國半步,怎樣,我已經對各位夠仁慈了。若不認的沒關係,我全當他們是私自與朝廷勾結,按江湖盟約來,是三刀六洞,還是萬箭穿心任他們選。”餘子默看了看在座所有人,幹淨利落的說道,他給出的條件算是仁慈了,若按著盟約來朝廷與江湖幫派勾結,在坐的各位掌教都夠他們喝一壺了。


    “師父,救我”


    “掌門,掌門你就認了吧!”


    “師祖我不想死”


    被綁的眾門人弟子一聽若是宗門不認,就要三刀六洞處死他們,這些人弟子紛紛七嘴八舌的求助起自家掌教來。


    “怎麽樣想好了嗎?”餘子默可不會給多少時間給他們考慮。


    “哎,我認,是青月國派使臣來找的我,許了重利,讓打探黑武器的下落。我已經認罪還請放了我徒弟。”此刻薑掌教突然歎息一聲第一個出聲向指殿中一位被綁著唯一沒有出聲的一個青年,希望盟主能將他說徒弟放了。


    “好,薑掌教爽快,那就請薑掌教立下字據,這次念在薑掌教是初犯我且放你們一馬,僅殺諸位門人一人,若在與朝庭勾結就按江湖盟約來罰,到時可就不是一條人命這麽簡單了。”餘子默冷冷的看著下方警告道。


    “多謝餘盟主教誨。”薑掌教難堪的拱手道謝。


    “放人”餘子默揮手說道,立馬有人過來將薑掌教的徒弟解開放了。展霄兒則將筆墨紙硯端到薑掌教桌上,薑掌教抬手在宣紙上寫下字據,放下筆就是一歎。


    “師父”薑掌教徒弟來到掌教麵前羞愧的叫道。


    “先後麵站著。”薑掌教輕聲說了一聲,後悔沒有聽徒弟的勸告,這皇家的秘密哪有那麽好打聽的。


    有一個人認賬,自然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那些個掌教紛紛認下自己的門人,立了字據。不過也有不認的。


    “丁掌教你確定不認,也就是說此事,是你徒弟一人所為。”餘子默皺眉再次確認道,這師徒倆到底是什麽情況,一個心夠狠打死不認,一個臉皮夠厚,一口咬定是他師父派他前來。


    “主上我們查到這丁掌教確實拒絕過一次嵐澤國的懇求,但不知為何,他徒弟說他師父同意了嵐澤國的請求。願意前來打聽消息。”影一看此情形將這次一插曲講給餘子默聽。


    “竟有此事,我觀那丁真的麵相,倒也不像是個會背信棄義的人,此人看起來有些不知變通,耿直的很。怕還真是這丁真的徒弟私自的行為。”餘子默觀察著那丁真板著一張臉,連看都不想看一眼他徒弟的樣子,心中算是了然。


    “我看八成是,這丁真我多少知道點,此人如他名字一般較真的很,認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沈葉在旁邊補充道。


    “原來如此,”餘子默了然。


    “不認,此事與我無關。”丁掌教認真的說罷,既然犯錯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好,那就請這位小友自己選個死法!”餘子默看著剩下的最後一人冷冷的說道。


    “不,不要,師父救我,我也是為了宗門啊!師父,您不能見死不救啊!師父。”那弟子跪地苦苦哀求,丁掌教閉了閉眼,狠心的不看他。


    “拖出去。”餘子默可不管什麽師徒情深,掌教掌握這一教的性命,若一個小徒弟都敢擅自違背盟約,若不重罰,他們豈不是紛紛效仿,此人自然是不會放過的,好讓他們知道這五國盟約可不是輕易能觸犯的。


    “諸位掌教此事已了記住你們的承諾,廣場上的人頭還請帶迴,帶我轉告各國陛下一句話,五國盟約還認不認,不要自己打自己的臉,想要黑武器自己找,別牽連我們江湖門派。”餘子默不再理會漸漸遠離的叫罵聲叮囑道。


    “是,此話定幫餘掌教帶到,我等告辭。”眾掌教紛紛起身告辭,感情這趟過來,是收屍來了。


    “請問各位掌教,你們需要錦盒嗎?十兩一個。”各位掌教從大殿出來,剛走下台階就見幾個鬼鬼祟祟的天山派弟子抱著錦盒出現在他們麵前,笑嘻嘻的膽大問他們要不要,薑掌教看著好笑。


    “你們天山派打劫嗎?這麽貴。”薑掌教看了一眼大殿大聲的質問道,展霄兒師弟看了看大殿方向,怕被掌教聽到,也不知師兄出的鬼主意,行不行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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