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舞曲好看嗎?”展青言見餘子默看的認真,也看了過去,一群姑娘在台上舞動著婀娜多姿,台下的看客時不時的起哄,熱鬧的很。


    “比你差遠了。”餘子默迴頭一笑打量了一下他。


    “...”展青言差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哪壺不開提哪壺。展青言白了他一眼,看著展青言吃癟餘子默開懷大笑。


    “你就取笑我吧!”展青言不爽。


    “說真的,這萬花樓還從來沒出現過那一場能讓台下諸位因一支舞曲而禁聲的,讓人久久迴不過神來,你可別妄自菲薄。”餘子默由衷的讚許道。


    “...當真。”展青言從不知道自己竟有這麽大的魅力。


    “什麽當真,你們在聊什麽這麽開心。”李挽風被姑娘引上樓就聽見展青言在與一人聊著天,撩開珠簾就見展青言對麵坐著一位相貌堂堂,翩翩公子,不過看著倒是好些眼熟。


    “李兄你可算來了等你半天了,快過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寒山居的東家,餘子默。這位是李挽風,我從小到大的玩伴。”展青言向李挽風介紹完餘子默又轉而向餘子默介紹李挽風,將二人介紹一番。餘子默本就隨展青言一起起身的,隨著展青言的介紹餘子默衝李挽風拱手行了一禮。李挽風也迴以一禮,聽到寒山居的名字李挽風才想起此人確實見過。


    “李公子別來無恙。”餘子默笑了笑優雅的坐下,為李挽風斟茶。


    “餘兄海涵。”李挽風尷尬的坐下接過這杯茶,有些不自在。


    “你們認識?”展青言招來姑娘讓上酒水,才吩咐完就見這兩人已經聊上了,可聽他的的話語分明認識,這讓展青言有些懵,他們怎麽認識的。


    “有過一麵之緣,青言,你怎不跟我說今天還有客人,我一點準備都沒有。”李挽風以袖擋之,小聲在展青言耳邊說道,頗有幾分不好意思。


    “這有什麽好準備的,都是自己人不必拘束。”展青言看了看餘子默說道,讓李挽風別拿他當外人看。餘子默喝著茶,李挽風說的小聲,可他卻是聽到了,聽展青言毫不猶豫的說他是自己人心裏不由的一暖,心情舒暢不少。李挽風見展青言如此說先是一愣而後就放開了,坐直了身體,給餘子默茶上茶。


    “餘兄請,這杯我向你賠罪,前些日子關了你不少茶樓,讓你損失不少,若是知道你是青言朋友,我也不會這麽做了,餘兄莫怪。”李挽風笑了笑捧起手中的茶與他舉杯。


    “李兄何必客氣,都是為了同一個人,何來怪罪一說。隻是沒想到李兄與青言竟是從小就相識,叫餘某羨慕不已。”餘子默笑了笑看了看展青言由衷的有些羨慕。


    “我不在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麽,你們可得好好給我講講。”展青言見他們講的事他可是一點也不知道,而且還是與他有關。京城的變化固然與餘子默的付出有關,可具體怎麽做的他是不知道的,而他倆之間的相遇很是讓他好奇。


    “那你也得給我說說你們在外的精彩事跡。”李挽風看著他倆笑了笑也很是好奇。


    “這是自然。”展青言與餘子默相視一笑。


    “菜來了,世子餘公子,還有李公子,你們慢用。”婉兒姑娘帶著小斯端著菜與酒水上來,展青言衝婉兒姑娘點點頭,順勢站起來給婉兒姑娘搭把手,洋裝無意的看了一眼樓下的舞台。台上歌舞升平,台下在人滿為患,可就在那人群之中不乏有和碩王府的人,見那幾人看見他便匆匆離去。展青言莞爾一笑,坐迴自己位置上。


    “魚兒上鉤了?”餘子默給他倒上一杯酒心領神會說道。


    “這是自然。”展青言說道,端起杯子與餘子默碰了一下。


    “餘兄不愧是青言的知己立馬就明白過來,我竟是現在才反應過來。來喝酒,現在礙事的人走了,你們可得暢所欲言啊!好好將外麵的事與我說道說道。”李挽風舉起酒杯說道。


    “必須的。”展青言嗬嗬一笑,三人對飲。餘子默對李挽風的感觀好上不少,對他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將外麵的事講的可是精彩絕倫,聽的展青言和李挽風紛紛叫好。幾人將城裏城外的人與事聊了個遍,好不痛快。


    話說和碩王府,幾個吃酒的下人見到展青言的那一刻嚇的趕緊迴了府裏,將此事告知給了府裏的管家。


    “當真,可看到是本人。”管家心中咯噔一下,感覺不妙他不是死了嗎?怎的又出現了,這怎麽可能,管家心中大驚。


    “當真,千真萬確,不會看走眼的,管家若是不信就去萬花樓瞧瞧,我隱約還看見寒山居的老板,他們此刻正在萬花樓吃酒呢!”迴來的下人焦急的說道,怕管家不信還想帶管家去看。


    “何事這麽慌張?”和碩王從書房出來就見下人慌慌張張的同管家說著什麽,管家一驚揮退了下人轉過身來。


    “迴王爺,下人看見展青言迴京了與餘子默正在萬花樓中吃酒。”管家壓下心中的吃驚,將此事迴稟給他。


    “他沒死,還迴京了,何時迴來的為何沒有接到消息,這暗閣敢詐我,可惡。”和碩王想到這一層氣不打一處來。


    “可有南陵的消息?”和碩王思索一番問道。


    “還未收到消息,我們的人還沒聯係上。不知南陵的情況如何?”管家搖搖頭,上官啟在院中來迴踱步,沒想到這展青言竟然活著迴來了,他與暗閣是什麽關係,竟讓暗閣為他暗度陳倉,給他來了一招瞞天過海,倒是他大意了。上官啟想到展青言都迴來了,那麽身在南陵的展言絮呢!如今餘子默可是與展青言在一起,聽線人迴報餘子默半個多月前可是在南陵出現過,如今卻突然出現在京城又是何意。


    “去查一下,他們何時迴京的,展言絮是否也一並迴來了,還有南陵那邊,不管用什麽方法,我要知道雀羅門如今怎樣了,快去。”上官啟停下腳步吩咐一聲,不管如何,展家絕不可在留了,若是展言絮迴來知道點什麽,那麽陛下一定會知道。現在都已就緒就差一個由頭,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壞事。上官啟思來想去,迴了書房叫來暗衛,秘密吩咐了一些事情,才放心一些,隻等管家打聽消息迴來,好做下一步行動。


    不過上官啟還沒等到管家迴來,就等到了一個很意外的人。此時和碩王府後門處正有幾個喬裝打扮的人,敲響了後門。聽見聲音的小斯打開後門,就見幾個不認識的人處在門口,小斯打量一番,看著他們穿的破破爛爛的,隻當是那來要飯的乞丐,便沒了精神懶得接待。


    “走走走,要飯去別處要去。”小斯不耐煩,正打算趕人。羅忠見這下人的嘴臉氣不打一處來,狗眼看人低竟將他們當成要飯的了,羅忠二話不說拿出和碩王府代表身份的腰牌。


    “雀羅門羅忠前來求見表哥,有要事相告。”羅忠氣的將腰牌重重拍在小斯胸口,讓他帶話!小斯被拍翻在地,吐出一口血來,嚇的連連點頭,看到腰牌的那一刻小斯就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哪還敢怠慢,趕緊拿著腰牌去稟告王爺去了,不敢有半點耽擱。


    羅忠在外麵左看右看,防止江湖與朝廷的人找到他,這些日子一直東躲西藏。他知道展青言一直在派人找他。隻得喬裝打扮一番才混進城中。如今隻能先來投奔他表哥了。羅忠自以為掩飾的很好,卻不知道已經被人發現他的蹤跡


    萬花樓之中展青言等三人相談甚歡,夜影匆匆而來在展青言耳邊低語幾句,展青言點點頭吩咐一聲。


    “繼續盯著。”


    夜影點點頭便退了下去。


    “怎麽了?”李挽風看向展青言,餘子默也看向他。


    “東風來了。”展青言看了看他二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看的李挽風一頭霧水。餘子默端起酒杯飲了一口,心中已然知曉。


    “子默兄知道。”李挽風好奇。


    “大概猜到一點,某人要著急了。”餘子默淡淡的說道,展青言看了看他。


    “不愧是子默,知細節而窺全局。子默你不當官真是可惜了。”展青言惋惜道。


    “嗬當官哪有我這麽逍遙自在,天高任鳥飛,豈不快哉。”餘子默不予苟同。


    “哎哎哎,你倆就別在這吹了,快給我講講何為東風。”李挽風還在為剛才的事好奇著呢!


    “剛剛應該跟你提到過這雀羅門的門主羅忠,他現在來京城了,現在就在和碩王府後門口。”展青言將夜影剛剛告知他的消息說了出來。


    “那條喪家犬,他還敢來京城,膽子不小啊!”李挽風唏噓。


    “那你可錯了,對他來說現在京城算是相對安全的,江湖人不得踏足京城。除非效力於京城某個世家,接受朝廷的管製。否則一律不準進京,這樣一來那些追殺他的人便會紛紛在京城外止步。這羅忠豈不是就安全了”。展青言解釋道。


    “原來如此。”李挽風算是聽明白了一點。


    “哎,子默兄不也是江湖人嘛,怎麽也能進京。”李挽風有些迴不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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