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奶奶和羅奶奶就在院子裏嗑著瓜子嘮嗑著, 耳邊傳來的是胡雯在蘇夏的按摩下忍不住發出來的“嘶———啊———哦”的怪聲。


    要不是在院子裏。


    胡雯臉上舒服的表情還有這發出來的怪聲, 某些人搞不準還會以為是什麽不可描述的畫麵呢!


    “好了。”


    當蘇夏說了這兩個字的時候,胡雯還真是舍不得睜開眼。


    被蘇夏捏了二十分鍾左右, 她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


    伸了一個懶腰, 胡雯朝著蘇夏豎了個大拇指, “夏夏,完全讚啊!你這一手, 比專業的按摩師的手藝都要好呢!”


    前幾天因為埋頭改畫稿的關係,胡雯的頸椎早就疼的不行了。


    之前幫蘇夏處理桃花的時候她還忍著, 不想讓她們知道。


    卻不知道這樣的情況就算是她不說,又怎麽能瞞得過蘇夏一個做醫生的。


    “沒事了就好。”蘇夏一邊洗手一邊道, “不過你的情況還是需要多休息,不能一直埋頭畫畫, 要不然沒幾天估計又要疼了。”


    “要是有什麽不舒服還是來找我說一聲, 你一個人住在這裏,又是我的前病人,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胡雯紅著臉用食指撓了撓臉頰, “我本來覺得不是什麽大問題, 以前趕稿的時候也有過,之後休息幾天就會好了, 就不想麻煩你……”


    最主要的, 就是怕麻煩其他人。


    蘇夏不讚同的看著她, “就是有這種想法, 才會有很多人把小病拖成了大病!”


    胡雯一怔, 看到蘇夏臉上的認真。


    她不由得點了點頭,笑道,“那好!下次有什麽不舒服,我一定第一時間找你!”


    “好了,趁著現在脖子好了,我先去把畫稿一次性搞出來,接下來就輕鬆了。”


    自覺已經能再戰五百年的胡雯和蘇夏揮手告別之後就離開了。


    ……


    隔了幾天。


    當蘇夏把陰幹了的桃花用機器打成花粉,準備開始製作桃花護膚品的時候。


    蘇夏突然接到了羅傑的電話。


    “蘇夏,蘇夏,唿唿,你、你現在在村子裏嗎?”


    羅傑似乎在快速的奔跑著,一直在大喘氣,語氣也分外的焦急。


    “我就在村子裏我奶奶家啊,怎麽了?”蘇夏停下手裏處理桃花粉的動作,問道。


    羅傑的語速更快了,“現在,請你馬上到你承包的落雁穀旁邊的老虎嶺下,我會在那裏等你。”


    “我、我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誒?!


    雖然覺得很突然,但是想到羅傑和陸晏清那邊對自己的幫助,蘇夏還是依言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老虎嶺的下麵。


    這個時候差不多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蘇夏雇傭的幫忙一起種藥的村民們也迴去吃飯去了。


    蘇夏過來的時候已經沒什麽了人。


    在老虎嶺下麵等了一會兒,蘇夏就看到突然有一顆小石子打到了自己腳邊。


    蘇夏朝著小石子打過來的方向看過去。


    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草綠色的身影朝著她招了招手。


    蘇夏過去,果然羅傑。


    他顯然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過來的,這會兒氣喘籲籲的滿頭是汗。


    “到底怎麽了?”


    蘇夏剛問了這一句,就被羅傑拉著一起往山上跑去,“沒時間了,路上再跟你解釋。”


    就算蘇夏練了這麽長時間的五禽戲,身體素質好了許多,這個時候也趕不上一個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的速度。


    跑了沒多久,蘇夏就表示跑不動了。


    征求過蘇夏的同意之後,羅傑直接把蘇夏背著往前跑。


    也就在這段奔跑之中,蘇夏從羅傑的零星的幾句話之中,拚湊出了一些事情。


    羅傑還有上次的老疤,都是負責保護在山上做研究的包括陸晏清在內的許多研究人員的。


    他們這次在山上,為的就是研究一種還未被發現過的毒草。


    原本雖然尋找的過程麻煩了一點,但是他們已經有了進展,也已經對毒草展開了研究。


    但是就在前幾天,他們的一個叫做麥永坤的戰友不知道什麽原因,被毒蛇攻擊了。


    說實話。


    他們敢說要在深山野嶺裏保護一隊手無縛雞之力的研究人員,一個個的肯定都是經過長期訓練的。


    對於這樣的環境,應該如何避免野獸的攻擊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都知道的很清楚。


    所以,羅傑的那個戰友突然之間在執勤的時候被毒蛇咬了才讓人覺得奇怪。


    他們身上都配備了驅蟲的藥粉,絕對是效果最好的那一種。就這樣,都被蛇咬了,肯定是有其他什麽原因導致了這種情況!


    並且被蛇咬了之後,他們保護的研究人員之中就有孫學敏孫老這樣的國手級人物,立刻就展開了治療。


    他們過來的時候也帶了抗毒血清,第一時間給麥永坤用了,照理說應該不是什麽大問題。


    但是他們給那名戰友解毒之後。


    似乎隻解除了一部分毒素。


    當天晚上那名戰友就發起了高燒。


    並且是持續性的高燒。


    用了各種降溫退燒的措施,都隻能管一會兒,很快又會重新燒起來。


    更可怕的是,負責治療那名戰友的孫老還有陸晏清教授,以及兩個護士,也有了高燒的趨勢。


    “在發現這種情況之後,陸教授第一時間讓我們把他們隔離起來,現在被傳染的就隻有孫老和陸教授他們幾個。”


    “但是、但是現在要是再找不到治療他們的辦法,恐怕就……”


    光聽羅傑的這些話,蘇夏就能感受到裏麵的兇險。


    “那怎麽不馬上聯係人,送去醫院檢查?”蘇夏覺得羅傑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可思議。


    “不行的。”羅傑道,“山上聚集了最好的研究設備和國內頂尖的研究人員。”


    “當初麥永坤,就是我那個戰友剛被蛇咬了之後解了毒,他們就進行過細致的診斷,沒有人發現有什麽問題,沒過多久他就開始發燒了。”


    “而且這種像是傳染病的症狀我們還沒有弄清楚傳播的渠道,我們現在都不敢隨意移動,就怕傳染開來引起社會恐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群人現在是被限製在山上沒法動了。


    蘇夏沉吟著等一下該怎麽辦。


    現在的情況很棘手。


    首先,蘇夏其實並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畢竟雖然她手握係統,但是其實醫術水平還不夠。像是心髒附近有彈片的楊老爺子,以及麵部燙傷的林淼,都是蘇夏現在還沒有辦法治療的病人。


    其他地方像這樣蘇夏沒法治療的病人肯定還有許多。


    蘇夏自然不可能自負的認為自己去了就能治療孫老都沒辦法的病症。


    其實羅傑會在這個時候找到蘇夏,估計也是有點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吧!


    最早被毒蛇咬的那位戰友麥永坤,發燒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五天了,孫老和陸教授他們也病了有三天了。


    剛開始孫老和陸教授還有意識,會把自己的情況詳細的描述出來,方便他們對這種病症進行了解,他們也會自己思考治療措施。


    但是從昨天開始,兩人就陷入了昏迷。


    羅傑怕再這麽高燒下去,孫老和陸教授他們恐怕就救不迴來了。就算救迴來,恐怕人也燒傻了。


    想起孫老對蘇夏的讚賞,還有陸教授對蘇夏的特別關注,羅傑才找了蘇夏。


    孫老會這麽欣賞蘇夏,原因就在於金創藥。


    蘇夏當初是把金創藥的藥方完完全全給了他們的,也已經順利的投入生產,確實比原來的止血藥劑效果好了許多,但是效果最好的,還要數蘇夏交給他們去檢驗的那瓶金創藥。


    孫老甚至親自動手配置過,做出來的金創藥比機器生產的當然要好,但是比蘇夏做的還差了點。


    孫老也是不由自主的感慨過蘇夏在中醫上的天分,還可惜了蘇夏沒有繼續念書,要不然他還可以收個徒弟!


    至於陸晏清。


    他對於蘇夏的特別關注,是讓一直跟在身邊保護他的羅傑和老疤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


    說關注吧,陸晏清從來不主動和蘇夏聯係。


    說不關注吧,人家考資格證的時候又專門幫著去問了一聲,人家家裏開藥廠的事情也幫著聯係。


    總而言之,現沒有其他辦法之下,羅傑是把蘇夏當成救命稻草了。


    ……


    “到了。”


    跑了一路的羅傑終於停了下來。


    來迴一刻都不敢停,加上還背著蘇夏跑了一路,羅傑現在真的已經是極限了。


    “我們先去換衣服,然後去那個帳篷看教授他們。”羅傑道。


    他指的那個帳篷,離著這裏的帳篷群有幾百米遠。


    周圍還有一圈全副武裝的士兵守著。


    偶爾進出的人員都穿著隔離服,帶著口罩。


    顯然那裏就是隔離區了。


    ……


    幾天之前孫老昏迷了,現在整個研究團隊由醫術除孫老之外最厲害的杜仲杜老負責總攬全局。


    杜仲收到消息很快。


    知道羅傑從山下帶了個人上來,他就立馬過來了。


    正好把換了防護服準備進去看情況的蘇夏他們攔在了隔離帳篷外。


    “羅傑,你怎麽迴事?不知道現在什麽情況嘛!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把外部的人帶進來?!”都沒有問問情況,杜仲劈頭蓋臉的就斥責羅傑。


    杜仲的身後,跟著的是他的學生傅思夢,二十七歲的藥學博士。


    她的目光並沒有放在羅傑身上,而是看著他後麵帶了口罩看不清臉的蘇夏。


    羅傑還在努力的跟杜仲解釋,“杜老,這位是之前孫老讚過的蘇夏蘇醫生,金創藥的研製者。”


    “她的醫術和我們已知的醫學手段有些許不同,我就是想著,咱們的研究似乎陷入了瓶頸,但是當務之急還是先把大家救醒,就想找她來幫忙看看有沒有其他方法救人。”


    沒想到聽完解釋,杜仲似乎更加生氣了。


    “孫老讚過又怎麽樣?!咱們現在執行的是機密任務,要是把什麽亂七八糟的人放進來,泄露了機密,到時候誰負得起這個責任?!羅傑,你擔當的起嗎?!”


    杜仲之所以那麽生氣,一部分是真的規定使然,不能讓沒有經過調查的人進來。


    另一部分其實是有點惱羞成怒了。羅傑太過於直白,把他們的治療陷入了瓶頸這件事大咧咧的就這麽說出來,打了杜仲的臉。


    其實確切的說,自從孫老和陸教授陷入昏迷之後,他們對於病症的研究就再沒什麽好的發展了。


    所以不管什麽張夏李夏,杜仲要的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現在在研究團隊裏現在說一不二的地位!


    倒是他後麵的傅思夢在聽到蘇夏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一動。


    但是很快她就配合著自己的老師,“我同意老師的看法,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羅傑你把不知底細的外人帶過來,是很不明智的行為!”


    羅傑張了張嘴,想要反駁蘇夏並不是不知底細的人。


    畢竟當初在達成合作之前,他就已經調查過蘇夏了。


    但羅傑還沒來得及說話,杜仲就一揮手,“現在你把這個人怎麽送過來的就怎麽送迴去……不!暫時不能讓她離開,找個帳篷讓她在裏麵呆著,不許出來!”


    蘇夏聽了這話皺著眉頭,這架勢,是要把她看管起來了?


    她看向羅傑,既然是他把自己請過來的,這件事就應該由他解決。


    “有關於蘇夏的資料陸教授和孫老都看過,沒有任何問題。”羅傑終於把話說出來了。


    “並且我願意擔保,出了任何事情,我來負責!”


    杜仲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一個小小的偵察兵,擔得起這個責任?!”


    話音剛落。


    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帳篷裏傳出來,“那麽我來擔保,可以吧?”


    杜仲在聽到聲音的瞬間驚訝的轉身。


    陸晏清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帳篷的門口,老疤穿著防護服在一旁扶著他。


    “你……”杜仲一時語塞。


    “陸教授,你醒了?!”傅思夢驚喜的想要上前。


    陸晏清現在的情況顯然很不好,隻是暫時的清醒過來,全身無力還有覺得自己被火燒的感覺告訴他,他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清醒。


    現在沒心思理這個其實都沒記住名字的姑娘,他直接忽略了過去。


    陸晏清看著杜仲,“杜老,蘇夏是我讓羅傑找來幫忙的,她的醫術水平孫老也是認可的。希望你不要為難她,讓她參與進這次的治療。”


    言下之意,蘇夏是被他還有孫老看好的人,不是可以隨隨便便可以扔出去的。


    對比杜仲之前說的那些話,臉都被打腫了。


    杜仲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被一個小了自己那麽多的年輕人打臉也不敢發表任何的意見。


    “既然有陸教授作為擔保,我自然沒有什麽意見。”杜仲道。


    “那麽,我就繼續去和他們討論治療方案了。”


    他看向傅思夢,示意她跟自己一起走。


    傅思夢其實有點不太想走。


    她從加入這個研究團隊,就對陸晏清這個難得的青年才俊很有好感。但是陸晏清就像一根木頭一樣,一點都沒有發現她的心意。


    前幾天陸晏清昏迷了,傅思夢心急如焚。


    現在好不容易醒了,她想要和陸晏清說上幾句話,卻完全的被忽略了。


    但是杜仲是她的老師,對於她今後事業的發展也很重要,杜仲現在看著她要她一起離開。


    傅思夢猶豫了一下,留下一句“陸教授,好好休息,一定會想辦法治療你們的!”


    就跟著杜仲離開了。


    ……


    看他們走遠之後。


    蘇夏和羅傑跟著陸晏清和老疤一起進了帳篷。


    一進帳篷,陸晏清就撐不住了。


    他腳一軟差點摔倒,老疤趕緊把人扶到床上躺下。


    這個大號的隔離帳篷裏,擺著好幾張床,這幾天昏迷的幾個人都躺在這裏。


    “蘇夏,不好意思,把你牽扯進來了。”陸晏清的聲音這麽虛弱了,還是第一時間和蘇夏表示抱歉。


    “都已經被請過來了,再說這個也沒什麽意義。”蘇夏擺了擺手道,“你還是趁著清醒,把你們這種病症的情況先跟我說清楚吧!”


    陸晏清點了點頭。


    “我們的情況……不是病,而是是一種毒!”


    第一句話蘇夏就聽著皺眉,“蛇毒嗎?”


    陸晏清微微 搖了搖頭,“應該是一種混合性毒素。”


    “不知道羅傑有沒有說,我們這個團隊過來主要的目的就是研究一種毒草,它產生的毒性會導致人產生漸凍人一樣的情況。”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麥永坤在被蛇咬之前,很可能已經中了那種藥草的毒!”


    “什麽?!”羅傑一下子跳了起來,“這、這怎麽可能?!”


    旁邊的老疤和羅傑的臉色一樣的難看。


    當初找到這種毒草之後,都是嚴格看管的,除了研究人員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接觸。


    現在陸晏清斷言麥永坤中了那種草藥的毒,就是說麥永坤曾經私自觸碰過草藥。


    最大的可能……想麥永坤要把草藥帶出去給某些人,換取一定的利益。


    換言之,麥永坤很可能是間諜!


    要接受自己朝夕相處的戰友居然會是間諜,對於年紀其實並不大的羅傑來說,一時之間實在難以接受的。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發問的時候,隻好閉嘴保持沉默。


    陸晏清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了。


    他咬了一下舌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繼續道,“麥永坤在接觸毒草之後,毒草的氣味對那種毒蛇可能有一定的刺激性,所以才會主動來攻擊麥永坤。”


    “這兩種毒素未經過任何的處理,在人體內激烈的鬥爭,一部分相互融合,產生了一種混合性毒素。”


    “不、不過這種毒素,應該並不是通過唿吸道傳播,而是皮膚接觸。”


    “麥永坤滲透出來的汗液帶有毒性,孫老在看診的時候和他有肢體接觸,導致了毒素進入了體內。而我和孫老有接觸,所以……”


    蘇夏點了點頭,“這樣就不方便把脈了。”


    陸晏清喘了幾口氣。


    因為還在發燒,他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紅色,額頭上全是汗珠。


    他繼續道,“毒草會讓人出現漸凍人的效果,而蛇毒中有一種強烈霸道的燒灼性的毒素。這兩種毒素相互之間有一種克製的作用。”


    “原本按照那些中了草藥毒的人的情況,我的腿應該已經動不了了。”


    “但是我現在隻感覺到腿部出現了些微的麻木。”


    “蘇夏,你到時候要是解毒,可以從這兩種毒相互克製方麵考慮……”


    說到這裏,陸晏清說不下去了。


    他感覺眼皮越來越沉,很快陷入了昏迷。


    直到老疤照顧著陸晏清在床上躺好,羅傑都沉默著沒有說話。


    原本左邊臉上的小酒窩也消失不見了。


    老疤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當務之急,把他們都治好。到時候我們親自問問麥永坤到底怎麽迴事。”


    “嗯!”羅傑堅定的點了點頭,而後對著蘇夏道,“蘇夏,你跟我來,我幫你安排一個帳篷。”


    蘇夏幫忙研究混合毒素的過程並不順利。


    雖然有了陸晏清的話,杜仲沒有再說讓她離開的話。


    但是陸晏清和孫老現在陷入了昏迷,研究隊伍裏的其他人一看杜仲對蘇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也不敢和蘇夏過多的接觸。


    最多……就是把他們之前的研究情況給蘇夏一份。


    想要一起參與研究,那是不可能的!


    甚至他們都沒問過陸晏清到底跟蘇夏說過什麽沒有!


    好在蘇夏本來也不準備和他們一起研究。


    她在弄到了毒草和毒蛇的具體資料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去係統中翻找那本《毒性草藥全解》。


    因為得到的資料很全麵,蘇夏很快就找到了匹配的毒草——木頭人。


    沒錯,書裏給這種毒草取了這麽一個有趣的名字。


    寓意,是中毒者會慢慢的失去自己所有的知覺,就好像木頭做成的人偶一樣不能動彈。


    至於毒蛇,給出的資料是那條蛇具備五步蛇的特征。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五步蛇的變種了。


    不過即使知道了是什麽毒,想要解除兩種混合而成的毒素,也沒有那麽簡單。


    而另一邊,杜仲他們也在進行激烈的討論著。


    比蘇夏提早開始研究的杜仲他們。


    在提取了麥永坤的血液之後,很快也發現了,導致他們發熱昏迷不醒的是一種毒素。


    他們在研究過後,也得出了和陸晏清類似的結論——裏麵似乎有兩種相互克製的毒素還在對抗之中。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解毒了。


    針對於蛇毒,杜仲他們決定采取類似於五步蛇毒的治療方法,清熱解毒,涼血止血,先把熱退下來再說。


    當然了,在喂藥之前,他們先用一樣中毒的小白鼠做了試驗。


    但是小白鼠在喂藥之後,確實退熱了,卻直接像是之前京城的那幾個中毒者一樣——動彈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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