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現在不同了,我今個身子不爽,你睡在我旁邊,我睡不好。”


    季安玉暗罵沈璟裝糊塗,折騰她的時候,她看沈璟賊得很!


    沈璟掛著滿足的笑給季安玉盛一碗雞湯。


    “我今晚不會亂來,你安心睡。”


    季安玉白了沈璟一眼,半個時辰前,沈璟也說過讓她睡,可她閉著眼睛,沈璟卻……


    “你滿嘴騙人的話!”季安玉賭氣低頭大口喝雞湯。


    沈璟挑眉寵溺笑了笑,“這迴我是認真的,你睡你的。”他做他的事情。


    平淡無奇的話,季安玉卻聽出兩層意思,她哼了一聲扭頭不去看沈璟,直到晚上睡覺也沒有給沈璟一個眼神。


    沈璟怕把季安玉惹毛,乖乖躺在季安玉身側,感受季安玉身上散發的香氣,一整晚都非常安分,沒有去動季安玉,他可不想去睡冰冷的書房。


    次日清晨,季安玉窩在沈璟懷裏醒來,她下意識看自己的衣帶,一切如常。


    沈璟調笑的聲音從她頭上傳來。


    “娘子在想什麽呢?我的確沒有亂來,夜裏冷,娘子自個往我懷裏鑽,不過我瞧娘子好像很失望,莫非希望我亂來?”


    “放屁!”季安玉用後背撞了一下沈璟,隨即爬起來下床。


    沈璟見季安玉落荒而逃,愉悅笑了笑。


    兩人和平常一樣用早飯,不同的是飯後,沈璟將季安玉扣在懷裏,吃了將近一盞茶的嘴。


    季安玉眼看沈璟伸手進衣襟裏,立馬反咬沈璟下唇一口,趁著沈璟吃痛失神,趕緊從沈璟大腿上下來。


    “我今日還有事情要辦。”季安玉拋下一句話,消失在沈璟眼前。


    沈璟睨一眼被季安玉惹火的地方,逮不迴季安玉,隻好默默等火氣消下。


    季安玉跑去找啞言詢問玉鐲的事情。


    啞言沒有立即迴答她,反而樂嗬嗬端上一碗補藥,“這東西對身子好。”


    季安玉瞧啞言笑得有一絲猥瑣,明白過來眼前黑乎乎的藥是助孕的補藥,她接過藥,一口喝完,藥苦得她的臉擠成一團。


    “世子妃,玉鐲被絕子藥浸泡過,長期佩戴,後果不堪設想。”


    季安玉早猜到貴妃給的東西不是好東西,聽到啞言的話,心裏沒有起伏變化。


    “卿香的解藥研製出來了嗎?”


    “缺一味名喚季寒的藥,這藥長在邊疆。”


    “青獄關就靠近邊疆,哪裏有沒有?”


    “有。”


    季安玉微腫的唇彎成弧度,真是天助她也。


    此時,鄧棋啟被竹刹救出,竹刹將鄧棋啟丟到忠王府名下的院子裏。


    鄧棋啟驚恐抱緊自己,體內的毒持續發作。


    竹刹命人把鄧棋啟捆綁起來,冷眼看鄧棋啟發狂約莫半個時辰。


    季安玉踏進屋裏,入眼就看到鄧棋啟狼狽掙紮,身子扭曲。


    啞言隻看鄧棋啟一眼就斷言道,“毒入骨髓,沒救了。”


    季安玉若有所思望鄧棋啟。


    “有什麽辦法讓鄧棋啟現在清醒?”


    “我可以試試針灸。”


    啞言攤開醫箱,拿出針快速紮到鄧棋啟身上。


    片刻後,鄧棋啟感覺身體的疼痛緩慢減輕,他睜眼望身著錦衣的女人。


    “是你,你為何救我?”


    季安玉仿佛沒有聽到鄧棋啟被毒損壞的嗓音,“因為你是敵人的敵人。”她不介意讓鄧棋啟知道她救人,是因為對方有用處。


    鄧棋啟沒料到季安玉大方承認,腦裏迴憶他認為的敵人,最終鎖定住季芸初。


    “你和季芸初有仇?你想讓我做什麽?”鄧棋啟如今隻剩下一條賤命,他實在想不出他能幫季安玉做什麽事情。


    季安玉腿酸,坐在凳子上扔給鄧棋啟一個香囊。


    “這香囊上的味道,你熟悉嗎?”


    鄧棋啟愣了愣,隨即心弦狂跳,他大概猜到是什麽,手指抓起來放鼻尖聞了聞。


    “這是季芸初弄的安神香!你怎麽會用?”他忽然想到季芸初的性子,目露期待又謹慎的神情道,“難道你也中毒了?”


    季安玉看到鄧棋啟中毒還不忘幸災樂禍,冷漠譏笑。


    “實話告訴你,這香囊是季芸初送給魏洛彥的,隻是好巧不巧落在我手裏,魏洛彥還不知道香囊有毒,還當寶貝似的天天戴著,不過我瞧他中毒好像沒有你嚴重。”


    鄧棋啟抓緊香囊,恨不得將香囊捏碎,季芸初顯然想盡快弄死他,他看一眼香囊上精巧的繡畫,忽然發現不得了的事情。


    “季芸初居然背著二皇子,與魏洛彥私相授受!哈哈哈,她完蛋了,竟敢給二皇子戴綠帽,我要去揭發她!”


    鄧棋啟低頭瞧身上的捆繩,央求竹刹給他解綁。


    季安玉冷睨鄧棋啟,“你是不是被毒傻了?你想揭發季芸初,隻怕你還沒有見到二皇子就被季芸初派人殺了。”


    鄧棋啟眼眸布滿惶恐,他勢力單薄,確實不能拿季芸初怎麽樣。


    季安玉見鄧棋啟沒反應過來,出聲提點道,“你無權無勢沒什麽用,但魏洛彥就不一樣了,魏洛彥身後是南侯府和淑妃,再加上太子。”


    “可魏洛彥是季芸初的老情人,他豈會幫我?”鄧棋啟失魂落魄垂下頭。


    竹刹看不下去鄧棋啟愚蠢的模樣,“你是不是傻?那季芸初給魏洛彥下毒,魏洛彥倘若知道,肯定會跟季芸初反目成仇啊。”


    鄧棋啟眼眸突然有光,茅塞頓開瞧季安玉。


    “原來你是想讓我告訴魏洛彥他被季芸初下毒,再借魏洛彥的手對付季芸初。”


    季安玉慵懶扯了扯嘴角。


    “你還不算蠢,不過我要告訴你,魏洛彥與我也有仇,他若知道香囊在我手裏,定然不會相信你說的話。”


    鄧棋啟遲鈍的腦子轉了轉,“那我就說香囊是我無意間撿的,巧好聞到香囊上的香味,發現和我所中的毒一樣。”


    季安玉滿意起身瞥一眼竹刹,“給他解綁,送去南侯府門口。”她拍了拍衣裙轉身出去。


    鄧棋啟注視季安玉舉手投足的貴氣,恍惚一下,當初若沒有意外,與季安玉成親之人就是他。


    頭突然被人用力一拍。


    “眼睛放幹淨點!我們世子妃不是你能覬覦的!”竹刹眼含殺意瞪鄧棋啟。


    如今世子爺和世子妃正濃情蜜意,要是被世子爺知道,鄧棋啟眼睛別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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