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被彈出夢境的葉晚歸心情久久難以平複,整個人還沉浸在悲傷之中。封不尋見此情形,趕忙上前輕聲安慰道:“好了,別難過了,緩一緩情緒。現在沈玉熙的記憶已經恢複了,想必很快就要迎來故事的大結局了。你可以等到結局之後再盡情地哭泣,現在先把眼淚存起來吧。”


    聽到這裏,葉晚歸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悲痛,一下子撲進了封不尋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真的太壓抑了!你覺得恢複記憶後的沈玉熙會怎麽做呢?”


    封不尋稍稍思考了一下迴答道:“她應該會選擇往生吧。”


    葉晚歸趁機將臉上的淚水和鼻涕都蹭到了封不尋的衣服上,封不尋故作嫌棄地一把將葉晚歸推開,並說道:“哎呀,你怎麽把眼淚和鼻涕都擦在我的身上了!”說著,他掏出一塊手帕,小心翼翼地替葉晚歸擦拭掉眼角的淚水。


    葉晚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低聲嘟囔道:“可是,在那個夢境裏,蘇江年也並非有意為之啊,而且阿紅應該已經看到了真相吧……”


    封不尋將手帕小心翼翼地收進乾坤袋後,輕聲說道:“不會,這個夢境是特意展示給我們看的,而阿紅的視角僅僅局限於她自己。她並不知曉蘇江年並未成婚的事實,更重要的是,從阿紅的角度來看,她的確是被蘇江年所殺。”


    這時,葉晚歸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林雨錦之前所說的那番話,於是她忍不住開口問道:“不尋師兄,你認為林雨錦說的話有道理嗎?”


    封不尋迅速向後退開幾步,他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葉晚歸,眼神裏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就好像看到一個傻瓜似的。他眉頭緊皺,語氣嚴肅地說:“你怎麽迴事?難道被人洗腦後腦子壞掉了嗎?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我暫且不去評論。首先,這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她根本沒有權利去評判。其次,他們兩個人做出了自己的選擇,她為什麽要多管閑事呢?還聲稱要為蘇江年打抱不平,可問題是,人家真的需要她這麽做嗎?簡直是一團糟!她竟然用愛來作為道德綁架的工具,認為一方付出,而另一方沒有給予同等的迴報,就是不愛對方了。這是什麽荒唐的邏輯啊!首先,每個人對愛的表達方式都各不相同,而且都是出於自願的。別人怎麽做,那是別人的事情。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們願意這樣做,而並非期望得到對方的迴應。如果我們做了某件事情,卻要求對方也必須同樣做到,那麽這並不是真正的愛,而是一種道德綁架。假如,我愛你,難道我就要求你必須愛我嗎?我為了你付出這麽多,難道你就必須迴報我嗎?可是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去做的呀,並不是你要求我去做的,為什麽要讓我的愛成為對方的負擔?”


    他頓了頓,繼續道:“最重要的是,別被那個林雨錦給洗腦了。她的想法太偏激了,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你可千萬別跟她學壞了,她那些歪理邪說聽起來似乎有那麽一點道理,但實際上完全是胡說八道!”


    葉晚歸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覺得封不尋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封不尋有些擔心地看著葉晚歸,心想可千萬別讓她想得越來越歪了。但問題在於,他自己都不確定該如何表達才能避免誤導。應該……不會帶歪吧……嗯,應該不會!他自我安慰著,隨後再次開口:“所以你可千萬不要陷入戀愛腦的狀態啊!不要總是期待對方愛你,然後自己卻一味地付出。我說的那些前提都是建立在兩個人相愛的基礎上,他們才不會去計較誰付出得多或少。然而,如果明知道對方並不愛你,你還堅持去付出,那麽對於別人而言這隻會是一種困擾,甚至會招人厭煩啊~”


    葉晚歸聽著封不尋的解釋,臉上露出一絲調侃的笑容:“喲,封大人,沒想到你這麽懂啊!看來你一定經曆過很多事情吧?快說來聽聽唄?”


    封不尋微微一笑,施展出法術將葉晚歸的嘴巴封住,挑起眉毛說道:“真是太舒服了,世界終於安靜了。把你的話還給你,當你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最迷人~”


    葉晚歸氣得在原地直跺腳,但封不尋隻是微笑著看著她,眼中滿是戲謔。與此同時,另外兩個人的氣氛則完全不同。


    蘇江年這邊還在默默等待著,他的眼神始終停留在容器上,仿佛能透過它看到沈玉熙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已經盼了多久,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麽漫長。終於,容器緩緩打開,沈玉熙從裏麵走了出來。但她並沒有像往常一樣靠近他,而是遠遠地站著,與他保持著距離。


    見到這個情景,蘇江年心中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靜靜地站在原地,許久才艱難地開口問道:“你……記起來了?”


    沈玉熙輕輕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對著蘇江年深深地行了一個禮,聲音平靜而疏離:“多謝,蘇公子這段時間的照顧,小女子感激不盡。唯願公子,往後餘生一帆風順。各自安好。”


    聽到這句話,蘇江年的心瞬間破碎成無數片。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感,不顧一切地衝到沈玉熙麵前,淚水不受控製地從眼眶滑落。他哽咽著說:“阿玉,對不起,我不知道,那兩顆藥有問題,我不該相信那個修士,你知道嗎?這十年,我找了你十年的魂魄,找了很多大能,他們都說不知道,這些年令我撐下來的動力唯有你。可你現在一句各自安好,我便成了笑話。”


    沈玉熙也哽咽著說道:“蘇公子,我已成亡魂,隻能往生,我雖不知,你為何與林雨錦成親了,還要在雨夜殺了她。但是我們已經脫離了循環,這不是你期望的嗎?”


    蘇江年崩潰的大吼道:“沒有你。脫離循環有什麽意義?!!!”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痛苦,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


    他無法接受失去沈玉熙的事實,他們一起經曆了那麽多,卻最終還是無法在一起。他想起了那個夜晚,他親手殺死了林雨錦,以為這樣就能結束一切,但現在看來,這隻是一個新的開始。


    蘇江年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他的聲音變得沙啞:“我並未與林雨錦成婚,想必這又是林雨錦的詭計,我不知,為何,那林雨錦為何非我不可,我身上有什麽所圖,她到底是什麽怪物,她為什麽可以為所欲為?如若不是她,你我二人何至於此!天道不公!!!”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對命運的安排感到無比的憤恨。


    沈玉熙看著蘇江年的樣子,心中也是一陣刺痛。她知道蘇江年深愛著自己,但她卻無能為力。她苦笑著說:“天道怎會公,天道是林雨錦的爹。”這句話既是一種自嘲,也是對現實的無奈。


    兩人的對話充滿了悲傷和絕望,他們的愛情在命運的捉弄下變得支離破碎。希望能夠找到一絲希望,哪怕隻有一點點……


    所有事情皆已明晰,蘇江年聞聽沈玉熙所言,道:“怪不得,怪不得那修士不懼天道大誓,怪不得一切皆成循環,怪不得林雨錦怎樣都殺不死,還需仰仗外世大能所予之寶才能將其誅滅,怪不得,然他們究竟圖何?”


    沈玉熙欲言又止,封不尋現身出聲阻攔,道:“沈玉熙,你既已恢複記憶,我便為你超度,你可願?”


    沈玉熙尚未開口,蘇江年便擋於沈玉熙身前,對封不尋懇求道:“公子,可有法子讓阿玉還魂?我不能失去她,你看天道都對我有所圖謀,你定然知曉,你看我能為你做何事,我皆可,隻是,我求你,讓阿玉複活,她的父母一直牽掛,哪怕以我的命換她的命亦可,求求你了。”


    封不尋肅然道:“若不往生,沈玉熙便會魂飛魄散,此乃你所期望?一個已逝十年之人,豈能複生,因果既定,莫要強求,否則,隻是徒勞,一味強求,失去的隻會更多。”


    言罷,便看向沈玉熙,問道:“你意如何?”


    沈玉熙看了蘇江年一眼,眼中滿是不舍,然仍開口道:“我願往生。”繼而靠近蘇江年,柔聲道:“阿年哥哥,我信你所言一切,隻是我望你能安好,往後諸事順遂,得遇良人。你我就此別過。我愛你。”


    封不尋麵色凝重,手法嫻熟地施法,蘇江年尚未及開口,便已消失無蹤。蘇江年再也支撐不住,頹然倒地,自此再未起身……


    此時,仙界傳來年華仙尊渡劫成功歸來的消息……


    封不尋凝視著夢辰仙君發來的消息,無奈地長籲短歎:“哎呀!這下可慘了,要被人追殺啦,得趕緊找個地方藏匿起來~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葉晚歸聽得如墜雲霧,滿心好奇地問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封不尋將消息遞給她,隻見上麵赫然寫著幾個字——速逃,年華將至。葉晚歸看完,便被封不尋像拎小雞似的拎起衣領,“嗖”地一下飛了起來,嘴裏還念念有詞:“來不及了,先躲起來再說。”


    兩人迴到之前傳送的森林,封不尋手腳麻利地布置起隔絕法陣,這法陣猶如銅牆鐵壁,起碼能讓年華仙尊好幾年都難以察覺。


    封不尋對葉晚歸說道:“如今,你趕緊打坐修煉,六年後,隨我下山。你六年之後應當能抵達化神期,此地靈氣充裕。”


    葉晚歸沒有吭聲,隻是惡狠狠地瞪了封不尋一眼,隨後便老老實實地修煉起來。。。。。。。


    不知多久


    突然“轟隆”一聲炸雷,猶如晴天霹靂,把睡得正酣的封不尋嚇得一個激靈,他飛身躍出老遠,唯恐這雷劈到自己。他主要是擔憂,若是因為自己,讓年華仙尊發現他在此處,那雷劫必定會更加兇猛,葉晚歸可就難以招架了。他若不在,年華仙尊應該不會痛下殺手,沈玉熙和葉晚歸的關係想必還不錯吧。。。。。。


    葉晚歸成功渡劫,修為已然達到化神初期。這六年啊,她可是連升兩個大境界,被雷劈了兩次,封不尋都將氣息隱藏得嚴嚴實實的。年華仙尊見封不尋不在,也並未為難她。雷劫一散,隔絕法陣也隨之土崩瓦解。


    封不尋急忙對葉晚歸說道:“晚晚,你如今已成功渡劫,成為化神期的高手!此刻,你需下山收徒,隻需隨心而行,下山之後,你自會邂逅那命中注定的徒兒。你要做的,便是引領她修煉,以十年為限,待她至元嬰期,我自會現身。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放心,好處定然少不了你的!”


    言罷,封不尋頓感一陣淩厲的劍鋒襲來,他趕忙施展法術,送葉晚歸下山,自己則與那劍鋒糾纏起來。葉晚歸消失之前,依稀聽到封不尋說道:“年華仙尊,為何一見麵你就動手?如此可不太好~”


    餘下的話語,再未傳入她的耳中。果不其然,剛到下山出口,她便瞥見一個六歲的小女孩,正癡癡地仰望著突然現身的葉晚歸。葉晚歸不禁莞爾,凝視著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興奮得手舞足蹈,嚷道:“哇塞,仙女姐姐,你好生厲害啊,你可否教教我?我也想學。”


    葉晚歸覺得小女孩似曾相識,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柔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你住在哪裏啊?你的父母呢?”


    小女孩眉開眼笑,脆生生地迴答道:“我叫玉迴,住在前麵那個小竹屋,我沒有父母,是土地爺爺照顧我的,就是他把我送過來說,我師父會從山上過來,土地爺爺說,他要去拯救別的沒有父母的孩子,我以後就會有師父疼愛了~”


    葉晚歸總覺得背後似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推著自己,這種感覺如霧裏看花,水中望月,說不清,道不明。她反複念叨著玉迴的名字,恍然間迴過神來。結局已然注定,那之後呢,結局落下帷幕,往後便是新的起點。葉晚歸麵帶微笑地看著玉迴,牽起了她的小手,朝著她所指的小竹屋走去,即將在這裏開啟十年的生活……


    而在另一邊,一直與年華仙尊糾纏不休的封不尋邊防守邊說道:“你這呆子,你能不能停下來聽我跟你說。”


    年華見狀,停下身形,說道:“行吧,你隻能說一句,我若不滿意,你休想脫身。當初我還沒來得及告別,你就把她送走了。簡直太過分了!”


    封不尋猶如一尊沉默的雕塑,無語地凝視著年華仙尊,緩緩說道:“你隻需再等十年的光陰,我定會給你一個稱心如意的答案,不過你必須應允我一件事。十年之後,倘若你仍不滿意,這個承諾便可煙消雲散,你意下如何?”


    年華仙尊追問道:“何事?”


    封不尋稍作思索,而後言道:“此地並非商談之所,不如,前往我的洞府,把酒言歡,細細道來?”


    年華仙尊微微頷首,封不尋在臨行之前,深情地望向那片竹屋,施展法術將其隔絕開來,隨後一張小巧的紙人猶如鬼魅一般,隱身藏匿於葉晚歸的身側。眨眼間,封不尋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在封不尋的仙界洞府中,封不尋收起了平日的嬉笑神情,同樣施展法術,以防他人竊聽。


    封不尋鄭重其事地說道:“那個條件便是日後葉晚歸飛升上界之際,你要義無反顧地護住她,哪怕與你的二叔三叔反目成仇。”


    年華仙尊麵露譏諷之色,說道:“我當初那般苦苦哀求於你,你卻將我的阿玉害得不知所蹤,你又有何資格認為,我會應承你?”


    封不尋隨即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就憑葉晚歸是玉迴的師父,你不妨仔細想想,往後,你若不護,玉迴必定會護,你可有選擇的餘地?”


    年華仙尊不禁愣了一下,口中輕聲呢喃著:“玉迴?”隨即滿臉難以置信地看向封不尋。


    年華仙尊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中似乎帶著一絲釋然和明悟:“難怪,我怎麽找也沒找到,你這一招,用的真是夠損的啊!我迴來之時,便去問了天命,而天命給我的答案是本應魂飛魄散,但此刻有人介入因果,尚有一線生機,而阿玉究竟在何處,隻有破壞因果之人才能知曉。可是你這樣做是因為什麽?之前我不知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某人也是為情所困啊~不過,此事,多謝了~你的要求我同意了。”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隨後,執行雷劫仙兵來到了這裏。封不尋大步踏出洞府,他身著一襲紅衣,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帶著決然與堅定走向受刑台。年華仙尊也毫不猶豫地跟隨著他走了過去,一同麵對即將降臨的雷劫。


    受刑台上,封不尋靜靜地站在那裏,紅衣隨風飄揚,宛如一朵盛開的血花。他的眼神堅定而平靜,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他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雷劫的洗禮。年華仙尊同樣站在了受刑台上,與封不尋並肩而立。


    封不尋看著年華仙尊一臉疑惑地問道:“為什麽要跟我一起?”


    年華仙尊笑著解釋道:“你救了我的阿玉,這懲罰理應由我們共同承擔。而且,看到你因為我的阿玉而遭受刑罰,我心裏也不好受啊。畢竟,你是因為我才受到這樣的懲罰,所以我覺得應該和你一同承擔。”


    封不尋挑了挑眉,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笑容,輕聲說道:“我可沒有因為你的阿玉而受罰哦。不過……”


    封不尋頓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我隻是覺得有點無聊,想要找點刺激罷了。”說完,他又笑了起來。


    年華仙尊深深地看了一眼封不尋,然後緩緩說道:“你真的認為這樣做值得嗎?你到底喜歡她哪一點?”


    封不尋聽後,並沒有立刻迴答,而是反問道:“那你呢?你又是為什麽願意為她付出這麽多?”兩人對視了一會兒,都沒有說話,但彼此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響起一陣轟鳴聲,緊接著一道巨大的閃電劃過天際,照亮了整個天空。隨著第一道雷劫的出現,隨後的第二道、第三道雷劫也接踵而至。每一道雷劫都比前一道更加強大,威力也更加驚人。當第七十道雷劫落下時,封不尋和年華仙尊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他們的身體被雷電擊中,頓時變得焦黑一片,皮膚也開始剝落。但即使如此,他們仍然咬緊牙關,默默地忍受著這種痛苦。最後,當第八十一道雷劫落下時,他們終於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雖然身體已經被燒焦,但他們的臉上卻依然帶著微笑。或許,在他們心中,這種付出是值得的吧。


    然後,待年華仙尊養好傷後的次年,他再次迎來了雷劫。因為上一次,他殺死了林雨錦,導致林雨錦的靈魂已消散於天地間,無法輪迴轉世,可謂是殘忍至極。然而,由於林雨錦是破壞因果之人,他所遭受的雷劫減半,威力也隨之減半。


    而此時,那個令人討厭的封不尋卻悠閑地搬來一張躺椅,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麵,還嗑著瓜子,饒有興致地望著正在受刑的年華仙尊。


    年華仙尊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心中暗自惱怒:“我本以為經過上次的同甘共苦,我們已經成為了好兄弟,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無情!”等他受完刑,一定要狠狠地揍封不尋一頓,以解心頭之恨。


    不過說來奇怪,或許是因為在上次雷劫過後,他的皮似乎變得更厚了,這次雷劫對他來說竟然毫無痛感。如果封不尋知道年華仙尊心中所想,恐怕會氣得吐血。畢竟,封不尋用了十萬積分收買了執行人,讓執行人手下留情。自然,這次雷劫就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疼痛難忍了。


    若是知道年華仙尊的內心想法,封不尋肯定會翻個白眼表示不屑。他心裏嘀咕道:“上次受刑本來也是打算賄賂的,可惜那個可惡的仙辰一直在旁邊盯著,沒法下手。這次賄賂成功的原因之一,仙辰被夢辰仙尊叫去喝茶了……於是,他便趁機賄賂了執行人,讓年華仙尊免受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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