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還沒開口,她的臨時擁護者先著急了。


    有一個輸到差點想自殺的,眼看著有點翻盤迴本的跡象,心裏都把江年看成財神爺了,結果才玩幾把,賭場就玩不起了,要把人給弄走。


    他跳出來,攔在江年麵前,“怎麽的?敢開這麽大的場子,沒本錢輸?你們不要太霸道了,隻準你們贏,不準賭客迴本。”


    “你們說,是不是啊?大家都是來這裏開心的,一直輸怎麽開心得起來?”


    這人不光自己說,還挑撥著其他人跟他站在一邊。


    來賭場的,誰都想著當贏家,時間長了就變成了一種執念,越賭越輸,越輸越賭,始終不能死心,不甘心承認自己的運氣著實差了那麽一丁點。


    有人說出了大家的心聲,再加上剛才跟著江年每把都贏,眾人當然要附和。


    “就是,輸不起怎麽的?輸不起就別開。”


    “別太霸道,誰說盈利隻歸賭場的?”


    “要這樣,我為什麽要來這裏,我在家搓搓麻將還公平些,至少有輸有贏,不是單方麵送錢。”


    一人一句,七嘴八舌,此起彼伏。


    飛哥哪裏受得了這種氣,不僅是臉色,連光頭都快變黑了。


    但是再生氣,他也不敢對賭客們動手。


    雖說賭場通吃這是潛規則,但是說出來了,肯定要被群起而攻之。


    目前最要緊的,就是把江年這個人形外掛給弄走。


    飛哥眼珠子轉了幾轉,決定在玩法上做文章,“各位,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是這樣的,場子懷疑這位女士耍詐,想請她過去問話。”


    “這樣,我做主,這張桌子不歇業,你們繼續在這裏玩。隻要這位女士跟我走就行了。”


    先前那人譏諷地說,“嗬,真會避重就輕。我們看重的是這張桌子嗎?我們看重的是這位姐姐的運氣。”


    “還有,什麽耍炸,鬧呢?骰子是你們的,筒子是你們的,從頭到尾我們摸都摸不到一下,怎麽耍炸?”


    “你要是直接說不想讓我們繼續贏錢,我倒是佩服你敢說敢做。結果你在這兒唧唧歪歪,嘖嘖,一點風度都沒有。”


    飛哥又氣又急,怒火衝上了天靈蓋,瞬間就把本來就不多的理智給燒沒了。眾目睽睽之下,他衝著那人的麵門就砸過去。


    揮拳的過程甚至帶著風,這拳頭的力氣根本不用質疑。


    那人甚至驚恐地閉上了眼睛,根本躲不過了。


    一隻手以更快的速度,按住了飛哥的拳頭。


    江年順便一推,直接把那人給推到身後去。


    她捏住飛哥的拳頭,“道理說不過就動手嗎?你這家場子就是這麽對待客人的?”


    那人逃過一劫,驚慌地躲在江年身後,從江年的肩膀上探出一個腦袋,“對啊,你這麽做,不怕沒有人敢上門了?”


    話是這麽說,可惜賭徒是永遠不會缺的,一批不來,還會補上新的。


    江年厭煩飛哥這種蠻不講理的人,沒有鬆開手,而是加大力度,把飛哥捏到額頭出汗。


    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麵前,飛哥滑軌得比誰都快,聲調都降了好幾度,“姐姐,姐姐我錯了,您先鬆開,有話好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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