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話,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排人趕緊阻止白慕逸。


    暗魂做事靠譜,既然這麽說,那麽其中必定有詐。


    但眼下白慕逸已經帶著大部隊走了四個時辰,怕是追趕不上。


    “來不及了。”


    許雙柳眉眼也是沉重起來。


    突然,她想到什麽,纖細的手指放在男人的手腕上,隨著話語從嘴巴裏麵吐露出來,掌心的力道也跟著緊了緊。


    “皇上,臣妾之前偶然聽李逢春說過他師父年輕時跟山中一老神仙學過腳力,可以夜行八百裏,或許可以讓他試試,說不定也能盡快的通知到白將軍。”


    夜行八百裏?


    秦相離倒是聽說過這個,但是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


    不過眼下除了試試,也沒有其他的什麽辦法了。


    他抬了抬緊繃的下顎,急匆匆的說道:“來人,快去請李逢春,讓其帶著他的師父來見朕。”


    “要快!”


    小太監恭敬點了點腦袋,便速速去請了。


    秦相離不敢含糊,同時安排別的人此刻就出發就去追白慕逸。


    沒多久,李逢春便跟怪老頭出現在禦書房,兩人真準備參拜時,秦相離磁性低沉的聲音從喉嚨裏麵響起,“老先生,朕聽聞你可以夜行八百裏?這時真的還是假的?”


    怪老頭沒有第一時間迴答,而是看向李逢春。


    不用多想,他便知曉是他說的。


    李逢春撓了撓頭,沒有去跟他的視線對視上。


    秦相離沒有在頃刻之間得到他的迴答,心煩意亂,“說,此事耽誤不得。”


    怪老頭隻能實話實說,“迴皇上,草民年輕時的確如此,但是現在老了,再加上長久的沒有練習,也不知道有沒有那麽快的速度。”


    “好,既是真的,那麽眼下朕有一件事情要交給你去辦,若是辦成了,朕必定好好獎賞,將全天下的美酒全部捧到你的跟前。”


    聽到美酒,怪老頭兩眼光放,忙不迭道:“皇上有何事?速速吩咐。”


    秦相離給了小太監一個眼神,對方便將白慕逸的畫像給怪老頭,“這是你要阻攔的人,他四個時辰前已經帶著軍隊去了京山得山腳,而你要做的,就是阻攔著此人,讓其不可深入魔教老巢。”


    跟魔教有關,怪老頭神色凝重,連忙點了點緊繃的下顎。


    “皇上放心,此事草民一定辦妥。”


    秦相離將令牌給他,“到時你將這個東西給白將軍看就好,事不宜遲,早些出發。”


    怪老頭點了下頭後,快速的離開。


    他閃得極快,眨眼之間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在場的人無不瞠目結舌。


    許雙柳這還是第一次見,瞠目結舌,“逢春,本宮看來,你這個師父不簡單。”


    李逢春配合的往下說,“師父的確不簡單,會的東西太多了,時到今日,我也學到的不過皮毛。”


    站在一旁的秦相離眼眸深沉,深吸一口氣,又跟著吐出來。


    最終,他的聲音繼續從喉嚨裏麵響起,“李逢春,無事的話,你可以下去了。”


    李逢春恭敬的點著腦袋,“是,皇上。”


    隨著李逢春的離開,秦相離才湊近了些許雙柳,歎息口氣後,聲音才道:“柳兒,你覺得怪老頭能追趕的上嗎?”


    他感覺很玄乎。


    但若是追趕不上,就會造成嚴重的損失,而且說不定還會死傷無數。


    秦相離雖然平時冷冷淡淡,對外人毫無柔軟之心,但是還是敬畏生命的。


    許雙柳不知,音調拉的長長的,“眼下我們也隻能祈禱他能追得上,不然的話,到時候怕是要發生太多不好的事情。”


    她現在單單這麽想想,就覺得心頭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


    無時無刻她都想將這塊大石頭移開,但是又沒有辦法釋然。


    秦相離察覺到她的緊張,伸出寬大的手掌放在女人的肩膀處,輕輕的捏了捏,安撫之意明顯,“放鬆。”


    她靠近了男人些,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處。


    李逢春腳底像是生了風一般,他走路更是快的能閃出殘影,但在他憤力的追趕下,白慕逸還是到了京山的山腳。


    軍隊有很多人,一起往前邁步時,地麵都仿佛跟著顫了顫。


    白慕逸揮了揮手,那些人才停止住腳步。


    “原地休息。”


    隨著四個字的落下,跟來的人便坐下休息,一個個喝水解渴。


    百夫長見原地休息了,心急如焚,他掃視在場的那麽多人一眼之後,便匆匆的來到了白慕逸的麵前,聲音掩飾不住的焦急。


    “大將軍,咱們眼看就要到了,不繼續前行了嗎?”


    白慕逸凝重的搖了搖頭,“不了。”


    已經奔波了四個多小時,眼下休息才是正道。


    百夫長著急,“可是眼前就是魔教的老巢。”


    此話一出,白慕逸喝水的動作硬生生的停止住,動作甚至僵硬在了半空之中,他似笑非笑的看向百夫長,帶著明顯質問的話語從喉嚨裏麵響了起來。


    “你是如何知曉的?”


    此事,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唯恐他們走漏了消息或者是風聲。


    沒想到,百夫長知曉。


    察覺到說漏嘴的百夫長瞳孔猛縮,神情慌亂,他眼神下意識的躲閃著,“這……這……我……”


    他說不清楚,話語斷斷續續的。


    白慕逸著急質問,聲音驟然提高,“說!”


    百夫長撲騰一聲跪在地上,開始信口雌黃,“大將軍,小的也是聽說的,聽說這是魔教的老巢,所以……”


    白慕逸不是蠢貨,自然知曉他是在撒謊。


    他將鋒利的劍抽出來對準百夫長的時候,聲音也跟著落下。


    “你是魔教的人,說!他們的陰謀是什麽?”


    他如此著急的催著他前往,說明裏麵肯定是有陰謀,不正常。


    百夫長顫顫巍巍,根本不想死。


    若是不想死,眼下絕對不能說。


    要是說了,等待他的隻有死路一條。


    索性,百夫長忍著心中的恐慌,開始裝傻。


    “大將軍,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小的倒是聽不懂了,您放了我,這個時候若是您處置了小的,肯定會動搖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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