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皇子乖乖的,不哭不鬧。


    許雙柳沒有辦法單手抱著,再用另一隻手去戳他的臉頰,索性將人遞給了乳母。


    然後,她慢慢的逗著。


    她邊進行手中動作的時候,邊說道:“我倒是不希望他跟小竹兒一樣冷酷,希望他可以活的灑脫些,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小竹兒是太子,身上肩負著太多太多的重擔。


    但是潤皇子不一樣。


    所以,許雙柳不想讓他那麽的累。


    秦相離看的出來許雙柳很憂愁,出聲安撫著,“等他們長大了,讓他們自己去選擇吧,想怎麽活就怎麽樣活,對不對?”


    這話說的在理,許雙柳讚同的點了點腦袋。


    “皇上,你說的沒錯,想怎麽活就怎麽活,臣妾心中也是這般想的。”


    在這裏待得差不多了,秦相離便將許雙柳帶著迴到了自己的宮殿之中,在太監宮女的伺候下,兩人重新沐浴更衣,恢複了往日的裝扮。


    許雙柳看向男人,忍不住的打趣道。


    “我還是喜歡在江南那時候你的裝扮和散漫。”


    至少,迴到皇宮之後,秦相離的神情都是緊繃著的,雖然她沒有那種畏懼感,但是皇上畢竟是皇上。


    秦相離抬起強勁有力的手臂,托著她纖細的腰肢將人擁進懷中,十分寵溺,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若是喜歡,等下次朕有空了,還會帶著你迴江南的。”


    隻希望那個時候的江南,不再像是現如今的這般風氣。


    許雙柳點了點腦袋,“好呀,那等你下次有時間,不過,你剛迴到宮中,肯定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忙碌吧,你快去。”


    她說完話,便試圖鬆開男人。


    但——


    秦相離沒有鬆手,反倒是將人越抱越緊,甚至在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下,他看向女人的眼神也跟著灼熱起來。


    從嘴巴裏麵吐露出來的話語沾染著明顯的曖昧氣息。


    “雙柳。”


    明明是簡簡單單的唿喚,但許雙柳抬眼視線跟他碰觸的那一刻,就有些心驚肉跳。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跟著急的想從男人的懷中逃脫。


    “皇上,你放開我,現在是青天白日,你想想你還有那麽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完。”


    秦相離沒有鬆開她,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堆積沒有處理完的事情,現在做還是明日做都是一樣的,柳兒,所以你知道我眼下想要做什麽嗎?”


    她自然知曉,但是現在卻裝作不知道。


    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女人持續催促。


    “皇上,正事要緊,快去忙吧。”


    秦相離歎息,那隻空閑出來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她殷紅的唇瓣,而後,便用自己的牙齒在上麵輕輕的留下了痕跡。


    曖昧極了。


    “柳兒,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


    結束時,許雙柳已經累的沒有辦法從軟塌之上爬起來,甚至一個字都不想多說,眼睛更不想睜開。


    但秦相離像是沒事人一般,他知曉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做,於是乎便從軟塌之上下來,穿戴整齊後——


    他彎身,親了親女人飽滿的額頭。


    “柳兒,你好好休息,等晚上忙完之後,朕再來陪著你。”


    許雙柳很想拒絕,說不要,但是累的話語一個字也沒有從喉嚨裏麵響起。


    罷了罷了。


    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吧。


    秦相離轉身離開,去忙擠壓的事情。


    與此同時,早已經迴到府上的吏部尚書在來迴的踱步著,他心中忐忑不已,神色也跟著不好看。


    眼前都是投靠他的心腹,很多都是靠著黃金收買的。


    其中不乏能人異士。


    見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商議出來什麽所以然,吏部尚書伸出寬大的手掌,狠狠的拍在桌麵上。


    因為他心中的鬱悶之氣明顯,所以力氣很大,震得桌子上麵的茶杯都劈裏啪啦的作響。


    “你們倒是說說看,接下來的事情應當怎麽辦?若是此事一旦被皇上知曉……”


    皆是死無葬身之地。


    心腹們七嘴八舌的說道。


    “尚書,眼下咱們還並不知曉皇上是否知道,若是現在就采取措施,是不是太快了些?萬一咱們自爆了陣腳呢?”


    “對啊,我讚同這話,要不等等看?”


    “嗬,等?再等下去,咱們的人頭全部都要落地,江南距離京城有段時間,等咱們的人傳來消息,萬一是不好的,咱們一個個都可以去見閻王了。”


    他們這些人分為兩派。


    其中一派是保守派,思索等著,看看後麵的事情發展。


    但是另一派是讚同直接反。


    讚同直接反的心腹看向吏部尚書,慫恿的說道:“尚書大人,試著反吧,若是成功了,你就是這大青國的天子,您的世世代代都是皇上。”


    “閉嘴!”


    這話狠狠的刺激到了吏部尚書,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狠狠的砸在了說話那人的腦袋上。


    “砰——!”


    咂上去的那一刻,對方的腦袋直接流血了,被砸的地方血肉模糊,殷紅的血順著他的腦門往下流。


    那人也不敢擦拭,隻能讓血一直流。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勸說道:“尚書大人,猶豫不得了,這麽些年,你養精蓄銳,難道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吏部尚書見他還在說話,直接拿起一旁的匕首朝著那人的脖頸刺去。


    眾人看到這一幕,瞳孔狠狠猛縮。


    但在快要接觸到那人皮肉的前一秒,吏部尚書停止住了動作,他眼睛危險的眯了眯。


    “別以為本官不知道,你是蕪地的人,你是痛恨皇上讓鐵騎踏平了你們的王朝吧!”


    那人並不反駁。


    “大人,其中有這些的緣故,但是最根本的緣故還是小的為你著想,這麽多年,我拿了你如此多的好多,自然是向著你的,眼下真的是很好的司機。”


    吏部尚書的神情沒有那麽難看了,則是喃喃自語的說道。


    “是嗎?”


    他怎麽不覺得眼下是最好的時機。


    那人點點頭,“沒錯!大人,原本昨日就是收到弓箭手消息的時間,但這麽長時間都沒有遞消息過來了,難道不足以說明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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