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無動於衷,秦相離將握著的杯子送到了她的嘴邊,還在引導著,“乖,張開嘴。”


    許雙柳乖乖配合的聽話,用唇瓣抿了口後道:“快告訴我。”


    茶水很香甜,滋潤的喉嚨都是清清涼涼的。


    她現在很想知道,那顆心都被好奇勾的蠢蠢欲動。


    秦相離帶著明顯耐心的反問她,“你還記得不記得之前咱們調查周老爺子時,疑惑過他的發家史?為什麽好端端的就有那麽多錢?”


    一般正常的情況下,人的生意是慢慢做好的,一步一步來的,但是周老爺子不是,他是直接就有很多錢,而且,查不到任何來源。


    許雙柳眨了眨眼睛,“是的,所以這兩者有關係?”


    男人抬了抬緊繃的下顎,“對,有關,最直接的關聯就是僵毒,怪老頭肯定是那個被波斯國趕出來的太醫,他能出現到周府說明手裏有線索,那些被殺的人跟僵毒和黃金都有關係。”


    這些呈現出來的東西過於分散,但是一旦將他們串聯在一起,就發現息息相關。


    聽了男人的解釋,許雙柳瞬間恍然大悟,她伸出來的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腿,“沒錯,你說的很對,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敲開怪老頭的嘴巴。”


    秦相離撫摸著她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後道:“此事交給李逢春去辦,他親自上手肯定比我們得到答案要更快。”


    眼下要做的是兵分三路,暗魂和暗棋調查黃金丟失的線索,李逢春搞定怪老頭,他要跟著周老爺子,看他最終的打算是什麽。


    想到這裏,男人腦海中浮現許雙柳,他重新開口時,認認真真的說道。


    “雙柳,這次我跟蹤周老爺子,不能帶著你,你就在府上乖乖呆著好嗎?我讓大內侍衛保護你,若是你覺得無聊,可以先翻看翻看賬本,但是盡量先不要出去走動。”


    他怕到時候周老爺子察覺到什麽,反過來控製軟禁許雙柳來掣肘他。


    無疑,那種局麵是過於被動的。


    許雙柳見他的語氣如此的慎重,不由得擔憂起來,緊跟著她纖細的手指就落在他的手腕上,深吸口氣,鼓足勇氣才詢問道。


    “你會出事嗎?三爺?”


    她不想讓他出事,一想到眼前的男人可能會出事,那顆崩崩直跳的心髒就密密麻麻的疼,疼痛感瞬間蔓延到全身。


    與此同時,許雙柳的眼眶也跟著紅潤起來,晶瑩的眼淚好似隨時要砸下來,我見猶憐極了。


    秦相離見她如此,身軀瞬間緊繃起來,略帶薄繭的指腹蹭著她嬌嫩的臉頰,安撫的意思明顯,“別哭,也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許雙柳心裏還是七上八下,半點都不得安寧。


    “你拿什麽保證?”


    他做出對她好的承諾她是相信的,也堅信也不會隨時時間的推移而改變,但……


    秦相離手指圈著女人纖細的手腕,將其掌心放在他那顆崩崩直跳的心髒上,他漆黑如墨的眸子前所未有的認真。


    “柳兒,相信我,我不會讓自己有事,更不會讓你過多的為我擔心,寬寬心,別太緊張好嗎?”


    他的神情過於認真,讓許雙柳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好,我答應你,那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我不想讓之後的生活沒有你。”


    男人手指鬆開對她手腕的禁錮,慢慢移動到女人高挺的鼻梁上,“行,我會保護好的。”


    因為茶館的人過於的多,所以就算他們兩人對視的眼神能拉絲,但也沒有太多人關注到他們這邊。


    又喝了會茶水,秦相離便牽著許雙柳迴到的府上。


    他的掌心不算是太大,但卻讓許雙柳感受到了明顯的安全感。


    剛到府門口,一個熟悉的人影闖入了他的眼眸。


    此人不是別人,而是蕭宴。


    秦相離眼眸眯了眯,深吸口氣後,最終將視線落在了許雙柳的臉頰上,說話時,他用掌心蹭了蹭小女人的臉頰。


    “你先迴去,我跟他有點事情要說。”


    許雙柳乖巧的點了下腦袋,但仍舊是三步一迴頭。


    女人徹底走後,秦相離才看向蕭宴,毫不含糊的直接問道:“怎麽?你有什麽話要說?”


    蕭宴謹慎的看向四周,他想開口將一些話說出來,但又怕會隔牆有耳。


    “這裏不安全,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說吧。”


    秦相離挑眉,此刻的他已經從這男人的話語中感覺到了這次他說要的不一般,“行,來我府上吧。”


    兩人走到前院。


    坐下的同時,秦相離對著蕭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下慢慢說。”


    蕭宴將椅子往靠近男人的方向搬了搬,在對方注視下,他從手中拿出一塊黃金,黃金外麵包裹著帕子,說話時,他將東西遞給秦相離。


    “這個是我從獵戶胃裏麵找到的黃金。”


    看到黃金,秦相離眼眸裏麵閃過轉眼即逝的冰冷,伸出手拿到指腹中來迴的打量。


    他能看的出來,這黃金並不是管家鑄的,而是私人。


    “你解刨了屍體?”


    蕭宴小幅度的點了點腦袋,“是的,我是經過仵作的同意,他在一旁睡大覺,不過你放心,我也是受到了父親的真傳,有這方麵的能力。”


    在解刨時,他該做的步驟該保存得東西也是有的。


    秦相離將金子觀察的差不多時,才重新遞給蕭宴,他邊進行手中動作邊問道。


    “你怎麽看?”


    蕭宴毫不含糊的說道:“我猜測這塊金子是他自己吞咽下去的,就是要給我們留下線索,讓我們順著這個線索去調查。”


    此刻的他已經感覺到了此時的不簡單,他更猜測,這是一場有人謀劃的巨大陰謀。


    布局或許從很早很早就開始了。


    他們不能容忍他的仵作父親活著,所以用了殘忍的手段將人弄死。


    秦相離雖然長時間的沒有說話,但是還是讚同他說的話。


    沉吟片刻後,他的聲音才從喉嚨裏麵響起。


    “是,金子先放到我這裏,我會調查。”


    等他說完這話,突然就意識到什麽,漆黑如墨的眸子一瞬間變得銳利和冰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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