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雙柳目的達成,頗為開心的點點頭,“行,那就這麽說定了。”


    吃完了飯,兩人攜手便一起出發了。


    馬車慢慢悠悠的前行,沒多久便出了城。


    坐在裏麵的許雙柳愜意的不行,車窗外美的不像話,天空湛藍,水也被映照的清澈見底,甚至可以看清裏麵遊動的小魚兒。


    許雙柳收迴視線,看向秦相離,“若不是有正事要辦,真想下去玩玩。”


    她不喜歡被拘著,就喜歡這種自由沒有任何束縛的感覺。


    秦相離伸開寬大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手指,“若實在喜歡,現在也可以下去玩玩,耽誤不了什麽事的。”


    “不要。”


    她不想扯男人的後腿,心中也有數,什麽事情要先做,什麽事可以緩緩。


    總要分得清輕重緩急。


    秦相離勾了下唇瓣,看向她的眸光滿是疼愛。


    沒多久,馬車便停了下來,馬夫上前道:“三爺,小姐,已經到地方了。”


    在男人的攙扶下,許雙柳慢慢的從上麵下來。


    這裏的空氣很好,巷子更深,有種一眼望不到頭的感覺。


    她深吸口氣,側眸看向男人,“你準備從哪裏調查起?”


    秦相離給她一眼安心的眼神,“我心中有數,他是這邊的裏正,跟村民接觸的更多,我想,這些村民多多少少都會給點有用的線索,咱們可以一家一家問。”


    許雙柳努了努唇瓣,說道:“可是這一家一家的問,會不會目的性太強?而且,我們眼下手中還沒有什麽權利。”


    那些村民或許不會好好配合。


    秦相離伸出手指,勾著她的下巴,“你這麽說,心裏是不是已經有了好主意?”


    她重重點頭,“那是必須的,這點小事難不倒我。”


    秦相離身居高位久了,做事中規中矩,有些彎彎繞繞的小法子,想不到很正常。


    許雙柳擼起袖子,便展開了動作。


    她先是用銀錢收買了村裏坐在一起說話的人,而後,便道:“各位好,這是我的哥哥,我和他從小被洪水跟父母衝散了,依稀記得父母就是這個村子的人,但又不確定。”


    坐著說話的大娘們麵露可惜,再加上收了人家的錢,便出聲七嘴八舌的問道。


    “那姑娘,你可記得父母叫什麽名字嗎?”


    “是啊,父母身上有沒有什麽特征是你們記得的?你若是知曉,不妨說出來,萬一我們能幫上你的忙呢?”


    “沒錯,姑娘,小夥子,說吧。”


    許雙柳故作為難的搖搖頭,“記不得了。”


    眾人惋惜。


    見火燒的差不多時,許雙柳出聲說道,“大娘們,我們想見見裏正,他是管人口這方麵的,我想,他可能知曉些什麽吧。”


    對方也是耿直,“姑娘,不是我潑你冷水,你都不知道你父母的名字和印象特征,找裏正也是無濟於事的,而且,我們裏正忙的嘞,不一定有時間見你。”


    許雙柳見她們托口,又塞了點銀子,“雖然我不知道我父母的名字,但是我們知曉自己的名字。”


    說完,她朝著秦相離眨了眨眼睛,“是吧,哥哥?”


    秦相離配合得當,說話時抬了抬緊繃的下顎,“是啊。”


    “那你說你們叫什麽名字?或許我有印象也說不定。”


    兩人說了個虛假的名字,她們都沒有聽說過,最終,歎息道:“看來,隻有裏正才能幫上你們了,不過,我們村的裏正跟別的村的不一樣,人家都閑暇,但我們裏正很忙。”


    “是啊,忙得很,都不見人影,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


    “裏正逢年過節都會給我們發放東西呢,不過,他的俸祿很少,也不知道這些買東西的銀子是從哪裏來的?”


    “雖然人家俸祿少,但是可不缺錢呢,人家在江南好地方都有一座院子呢,他那姑娘長得貌美如花,被他養的水靈靈的。”


    秦相離抓住話語中的重點,詢問出聲,“他是突然開始便有錢的嗎?還說怎麽說?”


    想了想後,眾人道:“的確是突然變有錢的,好似是三年前吧,花錢便開始闊綽起來了。”


    三年前!


    這個有錢的節點正好是跟周老爺子發家時一樣。


    周老爺子也是在三年前突然全部鋪開了生意。


    兩人的相似點出奇的一致,讓秦相離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還有呢?”


    人群中一位敏銳的人反問道:“你們究竟是要找你們父母?還是對裏正感興趣?”


    許雙柳尷尬的笑笑,“自然是找父母,這不,好奇心嘛,就順嘴問了一句,多了解些裏正,到時交談的順利,他肯定也對我們有些耐心,這樣好了,你們誰透露的裏正消息多,我就給誰多些銀錢。”


    此話一出,大家便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最終,秦相離和許雙柳也得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在眾人的注視下,兩人徒步離開。


    直到徹底的遠離村裏人的視線,他們腳步才慢悠悠的停歇下來。


    許雙柳意味深長道:“看來這個裏正不簡單啊,我現在就好奇,他的那些錢都是從哪裏來的?”


    秦相離順著女人的話往下說,“自然是不正當的手段,這點不用想,不過,沒有從那些村民裏麵問出他的仇家。”


    在驛站,跛腳男明顯是下了狠手,裏正的頭顱都被斬了下來,可見對此人的仇恨程度有多強。


    所以,他們之間絕對藏著什麽深仇大恨。


    許雙柳伸出纖細的手指,摩挲了兩下下巴,“或許我們可以趁著月色,去他的家看看,若是沒有找到什麽,權當打發時間,若是找到的話,也算是條線索。”


    男人說了聲好。


    兩人一拍即合,在外麵逗留遊玩挺長時間,等到天黑後,又重新潛迴了村子。


    順著白天村民們提供的線索,他們不太熟練的走了又走,才來到裏正的家裏。


    裏正的家修建的過於豪華,跟附近村民的房子比較起來,顯得格格不入。


    許雙柳篤定道:“沒錯,裏正的家就是這裏。”


    男人小幅度點了下腦袋,在女人的注視下,翻牆而入,然後輕鬆的將門打開,“柳兒,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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