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這裏發現隻有大批人聚集過,至於其他的發現,完全沒有。”


    一個頭發有點亂糟糟的中年人又抓了抓頭發,“繼續找,老子就不信了,一萬多人,就這麽沒了,就是豬,也得有個窩留下來吧。”


    “領導,咱們都翻八遍了,其他的各個點,也都搜了,沒有任何發現。”


    中年人又狠狠的抓了一下頭發,看著手裏的幾根頭發呆了一下,暗罵了一聲,抬頭看著眼前這人,“去周圍找,不管是人還是什麽,都問一遍,就是狗也得讓它叫兩聲,快去,不然上麵怪罪下來,真沒有人能兜得住。”


    “是領導,我們這就去再查一遍。”


    中年人看了看手表,已經中午11點半,今天是9月25 周日。


    上麵是昨天晚上接到的報告。


    說人丟了,不是一兩個,而是經過統計,足足少了人。


    這是個多麽龐大的數字。


    到現在為止,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不但如此,說到丟人,然後在其他區,也陸續接到報告,說上個月的時間也有人失蹤,加在一起一千多人不見了,還以為是私自串聯到了別的地方,這事以前也發生過,很多人都沒有在意。


    這直接沒了一萬多人,讓那些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而且自從那天發現人沒了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們。


    甚至還有他們的家人去找,最後的結果就是沒見過這些人。


    原先丟失的人加上這一次的……中年人頭更癢了,又薅了好幾根頭發下來,這麽下去,自己頭發肯定比自己先玩完。


    上麵給出的最後期限是中秋節前。


    這都一天一夜加上一上午,還是什麽都沒有找到。


    難道是……什麽神秘事件?


    這群消失的小子可是沒有一個省心的,直接或者間接死在他們手裏的人已經多達3000。


    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或者動手的不是人。


    不然一萬多人,怎麽可能憑空消失?


    哎了一聲,隻能先上報,上麵領導說了,不管什麽,每天兩次報告,上午一次,晚上一次,有重大發現,可以隨時報告。


    能怎麽樣,也就一天兩頓罵而已。


    去周邊調查的人很快就迴來,對著中年人搖了搖頭。


    中年人又看了看剛抓下來的頭發,算了,死就死吧,有本事你就噴死我。


    說著上了邊上的一輛車,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一處部門的辦公室內,中年人低著頭,接受著來自座位上這位大領導的憤怒。


    接近1萬5千人,說丟就丟了,說沒就沒了。


    能怎麽辦,這誰去了都得跪。


    關鍵是這事太詭異了。


    這時候和大領導坐在一起的人,對著中年人揮了揮手 “你先下去吧,注意保護好現場。”


    “是領導。” 敬了個禮,如釋重負的離開了辦公室,到了外麵長長吐了一口氣。


    兩位領導在屋裏小聲說了什麽,沒有人知道。


    不過下午,案發地就來了5個人,這裏他們拿著批令直接接管。


    中年人抓了抓頭發,看了看眼前的五人,最後很痛快的點了頭,暗地裏鬆了一口氣,終於甩鍋了。


    他不怕沒有線索,也不怕沒有動機,就怕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這都已經超出他的承受範圍了。


    從這幾個人的嘴裏,字言片語中得到了一個他們來的地方,隻有一個代號091。


    專業的人就是不一樣。


    這裏接手後,很快讓人撤離到外圍,過了一會,開進來一輛卡車。


    下來了十幾人,把車上的東西搬了下來。


    所有的東西打開後,就和一個雷達一樣,一頭連接著一個掃雷器。


    穿著白大褂一個人,拿著掃雷器,後麵兩人抬著管道,在這裏開始掃描了起來。


    有幾個人看著上麵的指針,一條一條的,不過越往裏走,指針跳動的頻率就越大。


    到了廣場中間的時候,指針甚至到了最底部,都不帶跳動的。


    5人對視了一眼,眼裏充滿了瘋狂,嘴角上翹,這是找到好東西了。


    不過接下來有點麻煩,就是收集這些能量指數。


    再有下次這種事情發生,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一個人幹的。


    在這些人的眼裏,每個人就是一個電池,發出來的能量和波動,根本就不一樣。


    也可以說全世界都找不出一個相同波動的人。


    就和指紋一樣,波動是屬於個人的身份代碼。


    有了這個數據,他們可以對懷疑的都進行檢測,凡是波動一樣的人,直接抓起來就行了。


    這邊忙的熱火朝天,而白寶山則還不知道呢。


    今天辦公室來了幾位領導,是來興師問罪的,開口就找白寶山,拍著桌子問為什麽打人。


    白寶山看的出來,這人和那個冒頭那個人長得很像。


    譏諷的嘲笑了一下。


    當著全部人都麵,坐了下來,給自己泡了一杯茶。


    “怎麽,你兒子帶人誣陷我,我就不能打人了?要不要我帶人挨個你們幾家轉一趟?別踏馬給老子在這裏拍桌子,再拍一個給老子看看,看看你能不能走出這裏。


    李哥,這裏沒您的事情,他們想搞我,這是私仇。” 白寶山懟了這人一句,拍的桌子比他響多了,看著李懷德想說什麽,直接封了他想說的話。


    李懷德這時候是必須站在白寶山這邊的,不然丟掉小弟和副將這種聲音一出,他也別混了。


    至於幾個來冒充大頭的幾位領導,雖然氣憤,可是各個在白寶山的注視下都有了汗。


    是的,帶人衝進家裏,還是自己同誌的家裏,這是這些人的大忌,都什麽時候了,誰家裏沒點東西?這是能查的?


    別看這人拍著桌子讓白寶山給個說法,白寶山這麽一放話,這人就蔫了,他不敢賭。


    白寶山是什麽人,幾百人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哀嚎呢,尤其是他兒子。


    兒子沒了可以在養一個,可是……


    家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進的。


    一個和事佬站了出來,“白同誌,老張就是氣壞了,這哪個父母看到孩子生死不知的躺在醫院裏,多少都有點火氣是不是,都是自己人,李主任,您給說說。” 這話頭就甩給了李懷德。


    李懷德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眼前這杯白寶山給他泡的茶葉沒發現怎麽這麽好看呢,一片,兩片……的仔細的查了起來。


    和事佬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是的,衝進別人的廠裏,起初是幾人對著李懷德一陣輸出,白寶山來了,對著白寶山也是一頓。


    不過白寶山可不是他們能拿捏的,既然想玩,那就玩。


    白寶山啪……茶杯摔在茶幾上 “閉上你的嘴,老張是吧?你兒子的事情說說,怎麽辦。”


    “我……” 秋高氣爽的天氣,愣是讓這個張領導頭上冒起了白煙。


    “老張,你先服個軟,以後再說。” 邊上人小聲說了一句,白寶山什麽聽力,他們小聲說的話,白寶山都聽著呢。


    “我……我今天來是對白同誌道歉的,我兒子也是受到某些人的挑唆,才鬼迷心竅的找了白同誌您的麻煩,我……我代表我兒子向您……向您道歉。” 說著對著白寶山一個鞠躬。


    “嗬嗬……道歉?這還不夠,寫個道歉信,桌上有支筆,現在就寫。


    還有你們幾人,家裏的住址都寫上。


    別逼我找人來認你們,寫了這事就這麽算了,再有下次,老子直接帶人上門堵門去。”


    和事佬趕緊說話 “是是是,我們寫,我們這就寫,一笑泯恩仇。


    這樣,白同誌,晚上您有沒有時間,我們請您和李主任吃頓便飯,再給您陪個酒。”


    “不用了,我不喜歡喝酒,你們幾位問問我們李主任吧。”


    李懷德抬頭也搖了搖,“我最近身體不好,醫生不讓我喝酒。”


    和事佬直接呃……了一聲差點噎住。


    也不再說什麽,快速的寫完,道歉信寫了,手印私章都蓋上了,寫地址的也寫完了,甚至後麵也蓋了自己的私章。


    白寶山收過兩張紙。看都不看折疊了起來,裝進兜裏。


    ”行了,這也算是咱們之間的內部矛盾,既然雙方都達成了和解,那麽以後這件事情誰都不準再提了。”這時候李懷德站了出來。


    “是是,誰都不許再提了,……那麽……李主任,白同誌,我們就先告辭了。” 和事佬說完,拉了拉一起來的幾位。


    出門的時候,姓張的還狠狠的盯了白寶山一眼。


    不過他們出門了,沒有看到白寶山的嘴角翹了一下。


    這人在下樓的時候,腳一絆,直接從樓梯上淩空躍起,啪……的一聲砸在了台階下麵。


    眼看著隻有出氣沒有了進氣。


    辦公室的人聽到動靜,唿啦啦的出來看發生了什麽。


    看到是人甩了下去。


    不愛惹事的趕緊退迴辦公室。


    最後是保衛科的人來了,把人抬進了汽車裏。


    這時候也有人到了李懷德辦公室,說了這件事。


    李懷德搖了搖頭,白寶山則是說了一句 自作孽不可活。


    那輛汽車剛準備開出白寶山的精神力範圍,直接一打頭,咣當一下,撞在了路邊的花壇上。


    發出嘭的一聲……


    沒有離開的保衛科,趕緊救人。


    張領導已經進氣少出氣也少了,其他人都少頭上手上都有傷,隻能坐軋鋼廠的車子直奔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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