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小思穿著她的裙子故意在客廳裏走來走去的顯擺,還模仿各種模特造型,以為自己在走秀呢。可惜的是一個觀眾都沒有,白費了她一片心思。


    鬱清不動聲色走下樓,雙手抱著胳膊道:“堂姐真是好心情,一大早就在這裏鍛煉身體。”


    “那當然。”鬱小思看見鬱清站在身後,沒有半分被捉贓的尷尬,還故意展開裙擺問:“清清,你看我穿這身好看嗎?這條裙子是我早上在晾衣間看到的,覺得不錯就取來穿了,你不會生氣吧?”


    鬱清冷笑道:“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有這個癖好,難道你沒聽過不問自取視為偷嗎?”


    她忽然兩手扯住裙子下擺,稍微用力一撕,裙子就被撕開了一條口子。布帛被撕裂的聲音十分刺耳,在靜謐的早晨更是傳遍整個客廳。


    “啊……你做什麽?”鬱小思兩條修長的腿頓時曝光,不由發出一聲尖叫。


    然而鬱清並不放過她,直接將裙子撕到了腋下,這下連鬱小思的內內和文胸也被暴露出來了。長裙完全被撕開,隻剩下一條肩帶掛在肩上,看上去像披了一塊破布。


    “鬱清,你做什麽?”鬱小思簡直要被弄瘋了,趕緊用雙手捂在胸前,臉色漲得通紅,委屈地快要落出淚來。


    鬱清挑眉道:“不做什麽,就是覺得有些垃圾需要處理一下。鬱小思,我告訴你,這是我的裙子,我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發生什麽事了?天哪,小思你的裙子怎麽成這樣了?”馬美蓮的聲音忽然從樓梯口傳來,她也是剛才聽見鬱小思的尖叫,以為鬱小思出了什麽事,才下樓來看一眼的。


    她三步並著兩步跑到鬱小思麵前,一見鬱小思的慘狀立刻柳眉倒豎:“小思,這是怎麽迴事?”


    鬱小思終於嚶嚶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地指責鬱清道:“媽,鬱清兇我,我不就是穿了穿她的裙子嗎?結果她就這樣羞辱我,嗚嗚嗚……這裏真是沒法呆了……”


    馬美蓮頓時轉過身來,對鬱清怒目而視,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鬱清鼻子,活生生一個茶壺:“你這孩子,怎麽能這麽對你堂姐呢?你堂姐不過就是穿了穿你的裙子,你說你這麽大個人,怎麽就這麽吝嗇這麽小氣?”


    鬱清真是要被她氣笑了,她冷著臉,“啪”一巴掌拍開馬美蓮的手,馬美蓮頓時疼得直甩手,倒是不敢再指著鬱清了。


    “我想你們應該搞清楚,這裏是我的家,不是你們的!我好心好意請你們來玩,你們就該遵守規則!在我的家裏,我說的就必須遵守,你們要是做不到,就請離開!沒有我的允許,她竟敢亂穿我的衣服,這就是不遵守規則。我撕自己的衣服怎麽了?下次再敢這樣,小心我撕她的嘴!”


    鬱清故意將靈氣解禁,頓時,一股屬於修真者特有的威壓彌漫開來,馬美蓮和鬱小思均被威壓壓得瑟瑟發抖,牙齒都開始打架了。母女二人心驚不已,從沒覺得鬱清如此恐怖過,鬱小思連哭都不敢哭了,怔怔看著鬱清,不知所措。


    見收到效果,鬱清心裏暗爽不已,神色卻更加嚴肅:“哼,鬱小思偷我的衣服穿,這就是大伯母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嗎?對了,我剛才聽她說這裏沒法呆了,既然如此,那就好走不送。”


    要是能如此輕易將這家人趕出去,那就太好了。


    馬美蓮神色一變,馬上換上一副笑臉,語氣也軟和下來:“大閨女說得是什麽話?這次的確是你堂姐不對。”她瞪了鬱小思一眼,道:“還不趕緊給清清道歉?你說你怎麽這麽沒教養?怎麽能隨便穿別人衣服呢?還不趕緊換下來?”


    鬱小思眼裏淚水滾來滾去,滿臉不甘心,最後哼了一聲:“對不起,我不該亂穿你的衣服。”


    鬱清微笑道:“那現在已經不是衣服,是垃圾了,換下來順便扔掉吧。畢竟我這人有潔癖,無法忍受被別人碰過的垃圾。”


    馬美蓮母女二人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被鬱清這樣當麵羞辱,換做平常人早就羞得無地自容了,她們卻堅強的屹立在那裏。


    最終,鬱小思臉皮不如馬美蓮厚,哭著跑上了二樓。掛在肩上的新潮長裙像件披風,隨著她跑動輕輕飄了起來。


    “清清啊,你也別生氣,你堂姐就是太喜歡那條裙子,才會試一下的。真是對不起啊,我保證,以後她絕對不會再亂動你的東西了。還有啊,她剛才說得都是氣話,我們都很願意住在這裏的。”馬美蓮見鬱小思跑上二樓,才鬆了一口氣,繼續對鬱清百般討好。


    鬱清就知道這家人臉皮夠厚,不可能輕易趕走,不過剛才羞辱了二人一番,倒是讓她心生快意。哼,不想走是吧?看來她得想辦法下一劑猛藥了。


    早飯後,曾秀雲拉著鬱清說起了悄悄話,其實就是詢問早上的事情。鬱清給母親說了一遍,曾秀雲則隻是搖頭笑笑,並未責怪她,看來也很不喜歡鬱小思的做法。鬱清欣慰不已,要是母親真的責怪她,那還真會讓人為難。


    另一邊,鬱小思卻在馬美蓮懷裏不停哭訴,哭得馬美蓮心都軟了。


    “媽,你看那個鬱清,真是太討厭了,居然那樣羞辱我們。嗚嗚……她怎麽不去死啊,死了這房子就是我們的了。”


    “傻孩子,說什麽呢?就算鬱清死了,這房子也輪不到我們。我看你以後還是少招惹她,省得又被她抓住把柄,把我們趕出去就不好了。”馬美蓮不讚同地搖搖頭,她這個女兒哪都好,就是性子太衝動,沉不住氣。


    鬱小思一把鼻涕一把淚道:“可我就是討厭她!她有什麽了不起的?哼,等我將來有了錢,一定買比這更大的房子,羨慕死她!”


    “你這麽想就對了,不過在你還沒那麽多錢時,就先忍著。難道你還想迴去住以前那個破房子嗎?”馬美蓮看得很清楚,他們想在這裏住下去,就一定要討好鬱清,鬱清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隨他們拿捏的小姑娘了。


    鬱小思還是氣唿唿的,卻也知道母親說得有道理,隻能收斂收斂性子,不去招惹鬱清。


    一整天,鬱清都在思索整治馬美蓮母女的辦法,最後還真讓她想到一個。辦法雖然很惡俗,但保管有用。


    夜深人靜,正是作案的好時機。鬱清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淩晨一點了,這時候所有人肯定都已進入夢鄉,正適合她實施自己的計劃。


    她陰笑兩聲,輕手輕腳來到了二樓馬美蓮門外,房門鎖著,但她有鑰匙。為了不讓聲音傳出去,朱雀特意布置了個防禦陣,她輕輕鬆鬆就打開了房門。


    進去之後,她順手將門關上,朱雀這才撤了防禦陣,一人一鳥小心翼翼來到床前。


    馬美蓮的睡姿很糟糕,一條腿擱在鬱高山腰上,另一條腿則搭在床邊,雙腿大開,露出了紫色的內內。


    鬱清暗自皺眉,心道馬美蓮的睡姿跟她人一樣,讓人難以忍受。


    “小朱雀,你表現的時候到了,趕緊的。”鬱清在腦海裏催促,朱雀一扇翅膀,立刻在馬美蓮身周布置了一道防禦陣,將鬱清、朱雀和馬美蓮都圈在了裏麵,鬱高山則被排斥在外。


    鬱清見布置妥當,當即將一塊白布蓋在頭上,又將邊角係好,確保不會掉下來才朝朱雀做出個ok的手勢。


    朱雀看上去有些興奮,雙翅再一展,一道勁風立刻襲向馬美蓮,馬美蓮頓時被抽醒了。


    “誰打我?”馬美蓮迷蒙著睜開眼睛,嘴裏咕噥了一句,忽然看見眼前懸著一張慘白的臉,頓時嚇得尖叫起來。


    “啊……有鬼啊!”


    遺憾的是她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這也是為何朱雀不將鬱高山納入防禦陣的原因。


    “嘎嘎嘎嘎……”鬱清嘴裏發出一連串刺耳的怪叫,雙手在馬美蓮眼前亂晃,包著白布的臉忽然湊近馬美蓮,馬美蓮嚇得白眼一翻,當即暈了過去。


    忽然,一陣尿騷臭傳來,馬美蓮竟是被嚇得失禁了。


    鬱清捂著鼻子趕緊退開,眨眨眼道:“喂,不會把她嚇死了吧?”


    朱雀湊上前,聽了聽馬美蓮的心跳:“放心吧,隻是暈過去而已。嘖嘖,鬱清你這招可真損。”


    “沒辦法,對付這種人就必須下狠招,走吧,明早就知道效果了。”鬱清聳聳肩,朱雀撤了防禦陣,做完壞事的一人一鳥毫無心理負擔,繼續迴房睡大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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