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幾項最高都是一百,看樣子很快就能達到的嘛,也不是印象中那麽難得。


    咦,大雪龍騎?自己怎麽忘記這茬了。


    看到大雪龍騎,朱雄英在腦海裏詢問道:“係統,這大雪龍騎該怎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叮,使用者在世界地圖中任選一處合適的地方,係統將實時投放到使用者麵前。”


    我丟,這功能逆天啊,若是自己哪天遭遇不測或者棘手難辦的時候,自己讓係統實時投放,這突如其來的人馬,往往可以改變一處戰局的啊。


    嗯~,還是投放吧,就投放到那裏得了,為將來做準備。


    “係統,打開世界地圖,我要投放這三千人馬的大雪龍騎。”朱雄英接著在腦海裏說道。


    “叮,已經為使用者打開世界地圖,請選擇投放地點。”


    朱雄英隻見在腦海裏出現了此方天地的世界平麵圖,當視野轉到北平居庸關外的地圖上時,朱雄英說道。


    “係統,就投放在這裏吧?後續這些人馬我該怎麽聯係?”


    “叮,係統已經將三千人馬的大雪龍騎投放完成。”


    “叮,係統已經為使用者與大雪龍騎每一位成員搭建了無線傳輸網絡,雙方隻要使用本係統的網絡,在此方天地的任何一處,都可以進行實時溝通聯係。”


    我丟,這狗係統自從升級之後,這功能也太強大了吧?連無線傳輸網絡都搞出來了,隻是要用手機等設備聯係不成?


    “係統,那我該怎麽與大雪龍騎聯係?要手機沒手機的,你要我拿什麽東西聯係他們?”朱雄英如此詢問道。


    “使用者,您隻要在腦海中唿喚係統,係統將為使用者連線到指定成員,例如大雪龍騎現將軍張如鬆。”


    腦海裏,想象出來自己形象的朱雄英點了點頭,這樣說的話,他就可以理解了。他可以理解為,這手機就是係統,而無線傳輸網絡隻是係統擺脫衛星數據傳輸的一項技術罷了。


    至於大雪龍騎那邊怎麽收發數據,朱雄英才懶得知道,總不能大雪龍騎每一位將士身上都有例如係統這般存在的東西吧?如果是,那這樣的話,係統也太掉價了吧。


    “係統,幫我與張將軍建立溝通專線。”


    “叮,係統連線張如鬆完畢,使用者可以隨時視頻溝通了。”


    朱雄英望著張將軍一身鎧甲,其背景都是重裝在身的將士,開口說道:“張將軍,你們好生在那裏生存,待日後我北上,與眾位將士一同血戰沙場!”


    視頻畫麵那頭,張如鬆大聲迴複道:“末將謹遵皇長孫殿下命令!”


    朱雄英點了點頭,這時候還不是自己北伐殘元的時候,內部尚不穩定,自己又怎能如此呢?


    現實世界中,蔣瓛用馬鞭抽了一下馬尾,使馬匹來到朱雄英旁邊,匯報道:“殿下,毛指揮使來消息了。”


    朱雄英聞言,結束了與大雪龍騎的對話,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聯係,遂對蔣瓛問道:“念。”


    “毛指揮使說他們在前方十裏處已經將賊人拿下,然後這會兒請殿下前去,看有什麽吩咐的。”蔣瓛迴答道。


    就在出發前,朱雄英才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且考慮不周,就單單讓錦衣衛假扮賊人這事就說不通了。


    怎麽說呢,讓錦衣衛代為刺殺好說,但怎麽讓對方知道呢?散布消息是可以,但沒對方手下準確消息的話,對方又怎麽相信這件事情?


    因此,也隻能讓錦衣衛提前擴大保護範圍,待賊人出現,就命人擊殺,留下一兩人當做信使,並令錦衣衛同時前去,好做下一步準備。


    至於錦衣衛一同前去,無非就兩種情況。一種對方信了朱雄英被誅殺,並且相信前去的錦衣衛是自己人。另一種情況無非就是對方不相信,並認出錦衣衛不是自己人罷了。


    對於第二種情況,既然對方已經認出來了,那麽就該抓的抓,該殺的殺咯。


    朱雄英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也不用太在意什麽尊卑禮數,自己該去就去。


    一刻鍾左右,朱雄英來到毛驤麵前問道:“可問出什麽了?”


    毛驤點了點頭,來到朱雄英麵前匯報道:“據卑職手下人的嚴刑逼供,對方說其雇主乃是中書左丞胡相國。


    至於為什麽是胡相國,那些人是說胡相國想要謀反,而皇長孫殿下是其擊殺對象之一。”


    朱雄英聞言,眉頭一皺,胡惟庸想要殺我?怎麽自己就是不相信這事情呢?你說胡惟庸謀反,我相信,畢竟史書上有記載,洪武十三年正月,胡惟庸謀反。但隨著自己的出現,這胡惟庸是否會謀反,或者什麽時候謀反,都尚未可知。


    即使胡惟庸想要謀反,但是,自己與這胡惟庸無冤無仇的,難道自己就因為是皇長孫,將來的皇太孫,他就要殺了自己不成?那麽他咋不去殺二叔朱樉,三叔朱棡,乃至是四叔朱棣呢?畢竟他們都是大明最有實力的邊藩啊。


    嗬,這事情看來是越來越有趣了啊。胡惟庸謀反,這種尚未發生的事情,現在就敢說出來,那豈不是說對方是胡惟庸的敵人?


    然後,說自己是胡惟庸的人馬,豈不是讓人嗤笑?像這種謀逆之事本就是九族消消樂的事情,不把背後的人往外扯,還改說自己是謀逆之人的手下,是嫌自己的命長不成?


    既然如此的話,那隻能說明對方是說假話,是故意想讓自己往胡惟庸身上想,他們好借此機會,脫離危險。


    一念至此,朱雄英遂開口說道:“胡相國謀反,尚屬於未發生之事,不足為信。毛指揮使,那就按照計劃行事,跟那群人迴去,記得機靈點,別讓別人搞小動作,反而被人家下套了。”


    毛驤抱拳行禮道:“還請皇長孫殿下放心,卑職定能將此事做好,將幕後之人給殿下抓來的。”


    朱雄英接著吩咐道:“還有,沿途散布消息,說皇長孫迴京途中遇刺,僅有廖廖數人逃脫,皇長孫恐兇多吉少。


    另,不得不再考慮到一種情況,即對方知道消息後,會轉移地方,因此要快馬加鞭趕往,知道了嗎?”


    像這種對方知道了消息,然後就溜了的情況,自己是不得不要考慮到的。前世的斬首行動也遇到過這種情況,這一世沒有太多科技產物的加持,對方逃脫的幾率隻會更大。


    毛驤領命道:“是,殿下。”


    朱雄英點了點頭:“嗯,去辦事吧。”


    ……


    三日後,應天府句容茅山地帶


    正值秋天,乃是萬物成熟的時間,而在田野間,一老農正跟一中年男子要下田勞作。


    中年男子對著老農讚歎道:“爹,看來今年又是豐收之年啊,兒子估算了一下這水稻,畝產能有三四石呢。”


    老農撫了撫他那斑白的胡須,臉上笑著說道:“不錯,不錯,確實是一個豐收年。璉兒,我們倆抓緊時間,趕緊收割迴去,讓也讓你娘樂嗬樂嗬。”


    中年男子見自己的老爹要下地幹活,趕緊勸諫道:“爹,您今年都六十九歲了,都到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了,怎麽能下地幹活呢?


    爹,收稻子還是讓兒子來吧,您老休息休息。”


    老農點了點頭,表示可以,反正他今天出門,就是在等一位少年人的到來。故而,老農席地而坐,坐在田中田梗處。


    三刻鍾左右,隻見十多匹馬匹緩緩而來,老農知道那個人來了,但他還是等著。


    來的正是朱雄英,此刻的他看著田野間泛黃的場景,心中不禁感慨。


    又是一年收獲的季節了,這百姓都抓緊時間收割稻子,看這水稻的畝產,雖然不如後世的產量,但畝產個三四百斤,應該還不是問題吧。


    朱雄英望著田野間勞作的百姓,他也沒有打算停下來幫忙,這會兒的他明麵上已經算是死人一個了,是斷然不能輕易與人相見的。


    朱雄英就這樣與這老農擦肩而過,待朱雄英離開數百米之遠,蔣瓛驅馬來到朱雄英麵前說道:“殿下,卑職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朱雄英聞言,讓馬匹停下來,望著蔣瓛說道:“不知當講不當講,那就不用講。”


    咋滴,難道這裏有你的姘頭不成?


    蔣瓛聞言一愣,這皇長孫殿下咋不按套路出牌,自己不過是客套客套罷了,他是想說看到了劉基劉伯溫。


    “殿下,卑職剛才看到了劉基劉大人了。”蔣瓛開口說道。


    “叮,智能助手提醒您。劉基,字伯溫,青田縣南田鄉(今屬浙江文成縣)人。元末明初政治家、文學家、軍事家,明朝開國元勳,“明初詩文三大家”之一。


    洪武四年(1371年),因與左丞相胡惟庸交惡,被胡所譖,賜歸鄉裏,洪武八年,憂憤而死。”


    隨著智能助手的提醒,朱雄英這才想起來這大名鼎鼎的劉基劉伯溫,哦吼,這劉伯溫不是洪武八年就死了嗎?怎麽,現在還活著?


    朱雄英搖了搖頭,對著蔣瓛說道:“不管是不是,也與我們無關。若是,他不來見我說明不想與我們有交集。若不是,這去了也是白去,可懂?”


    蔣瓛一愣,好像是這個道理喔,自己剛才插這個嘴幹嘛?不是自己找麻煩嘛。


    說完,朱雄英也懶得再搭理蔣瓛,準備打馬要走。隻是,剛要繼續往前走,身後就傳來一句“壯士請留步。”


    而在劉基這邊,他見朱雄英遲遲沒有轉身過來,就心知不妙,趕緊起身朝著朱雄英方向大喊:“壯士請留步!”


    說完,急趕慢趕來到朱雄英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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