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沈浪此時並不是那麽關心,其他小隊對他的評價與看法,他此時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餓~啊!我好餓啊!因為在沈浪昏迷的這一天一夜裏,什麽也沒吃,就連水也是沒有喝,所以當沈浪睜開眼之後,病床前唿唿大睡的錢旺也是十分的無奈,想用拳頭捶醒錢旺,奈何實在是太疼了,拳頭還沒恢複,所以無奈之下,沈浪隻能是用自己的頭去供錢旺,而此時熟睡的錢旺並沒有察覺到來自沈浪的頭錘攻擊,沈浪蹭啊蹭,蹭啊蹭,奈何錢旺這胖子睡得和死豬一樣,怎麽蹭都蹭不醒,當即逼急眼的沈浪,死命一吼,聲音沙啞的跟老鵪鶉一樣,從喉嚨裏滾滾發出——死胖砸!!!


    啊!啊!啊!噗通,錢旺被沈浪這麽一吼,嚇的直接就坐在了地上,同時的嘴裏還喊著:豬頭肉!我的豬頭肉!


    耶唉?浪哥,你醒啦!(?′?`?)錢旺坐在地上,驚喜的看著沈浪,沈浪一臉無語的樣子,他實在是說不出話來了,也沒有力氣再教訓這個“死胖子”了,隻能用眼神狠狠的瞪著他。


    哎呦,浪哥,我可是兢兢業業的陪著你呀,你咋還瞪我呢。說完錢旺便從地上起來了,看著病床上的沈浪,他笑眯眯的對沈浪說,浪哥,你是不知道,咱們熊字營,現在你可是大紅人了啊,這一戰打出來我們十八小隊的風采啊,簡直是……沈浪無語的看著錢旺滔滔不絕的講著他昏迷這兩天的事情。錢旺說的差不多了,才想起來看看沈浪,似是看出了沈浪像是有啥需求,就問沈浪:浪哥,你是不是要說啥啊?說罷,將自己的耳朵湊了過去,想聽聽沈浪要說啥。


    沈浪顫顫巍巍的,從嘴裏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水~錢旺一聽,好家夥嘛,腿?浪哥,你腿咋了,還疼呢啊?用不用我去叫醫師來啊?沈浪真的是崩潰了,他決定了好了以後一定要收拾收拾錢旺,起碼給他掏掏耳朵。沈浪這次,不光發出了聲音,嘴型也對上了——水


    終於,錢旺聽見了,恍然大悟一般,啊~我聽見了浪哥,你說水,是吧,害,你早說啊早說我不就拿了嘛,來我喂你喝水,說罷拿起一旁的水壺給沈浪到了一杯水喂給了他。


    沈浪在滿肚子怨氣的情況下喝完了這一杯水,也不等他向錢旺發牢騷,就命令他再倒一杯水,錢旺看著沈浪那如渴死鬼一般的情形,也是迅速給倒了下一杯水,嘴裏還不斷的碎著話:哎呦哥唉,您慢點兒,慢點兒還有呢,不夠還有,我哪兒知道您說的是水不是腿啊,這……


    看著一臉無辜的錢旺,沈浪也懶得再去逗他,隨後向錢旺問到


    “胖砸,那鄭滿倉找沒找過我啊,他不能因為我昏迷這兩天沒訓練就再加罰我吧?還有,那個薑戰醒沒醒啊?”


    “哎呦對對對,浪哥,你要不說我還真就差點給忘了,鄭副營長來過一次,但是看你昏迷呢,就囑咐我說讓你醒了之後去找他一趟,薑戰,我不知道醒沒醒,但是據說啊,這個薑戰和上邊兒有點兒關係,人家昏迷之後,去看他的人裏有個人和鄭滿倉一樣,好像也是副營長呢。”


    沈浪聽著錢旺如此說道,也是一臉的疑惑,一是疑惑這鄭滿倉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讓自己去找他幹嘛,這第二嘛,就是好奇著薑戰到底有著什麽關係,他倒是不怕這薑戰,就怕這關係裏有目前讓他無法應對的狠角色,畢竟沈浪自己什麽實力他自己最清楚,不過是有點兒好勇鬥狠罷了,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還是一句話。


    廁所裏點燈——找屎(找死)


    “那蒙泰呢?這幾天在幹嘛,還有咱們隊怎麽就單單讓你在這兒陪我呢?我這麽大的人了,還用的著在這兒守著嘛?”


    一聽沈浪這麽說,錢旺尷尬的縮了縮脖子,對著沈浪嘿嘿笑道


    “嘿嘿,浪哥啊,我在這兒守著你那是因為我最關心你啊,哈哈,您呢也別不好意思,以後多罩著點兒小弟就行……”


    “別貧,跟我說實話!”沈浪臉色一變,似是嚴肅的對錢旺說道,卻隻見錢旺磨磨唧唧的半天不說一個字兒,最後沈浪又無奈的對著錢旺問道:


    “你……不會是來我這兒偷懶的吧?啊?你小子可以啊,什麽法子都能想出來,跟上邊兒說來照顧我,然後趴我床邊兒鼾聲震天響,怎麽樣,夢裏的豬頭肉好不好吃啊?是不是還有豬耳朵啊!”說著說著,沈浪便是掐著錢旺的耳朵對著他吼道,錢旺自知是自己的不對,對著沈浪求饒道:


    “哎呦喂,浪哥啊,我哪能跟蒙泰那種牲口比啊,按那個訓練量,沒等您醒呢,我就走了我……”錢旺似是找到了苦主,對著沈浪是一頓發牢騷。


    “浪哥,您是隊長,等一會兒你去跟上邊兒說一句話,就把我這幾天的訓練減下去吧,就當是照顧你這個傷員了,好不好嘛~浪哥~求你了,你也不想失去我這麽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好弟弟,好跟班吧?”


    沈浪聽著錢旺肉麻的話,也是迴答道


    “好啦好啦,肉麻死我了,你這些話啊,要是換成個姑娘,沒準啊,我還能聽進去,但是要是你對我說啊,嘿嘿那你可得來點兒實際的”沈浪壞笑著對錢旺說道


    “啊?浪哥,你不會…你不會喜歡男的吧?這可不行,這不行,我…我還得給我們老錢家傳宗接代呢”這錢旺明顯是誤會了,對著沈浪是連搖頭帶擺手,渾身上下就凸顯出了拒絕。


    嘭倉——沈浪忍著痛也要給錢旺的腦袋上來上一個暴栗,直接讓錢旺疼的直揉頭。


    “你想什麽呢,我指的實際的東西,是讓你請我吃頓飯,你這段時間偷的懶就算了怎麽到你嘴裏話就變味了呢?”


    “哎呦,哎呦我明白了浪哥,明白了明白了,你放心,一頓哪兒夠啊,我請您吃兩頓,兩頓怎麽樣?”


    “嗯~這還差不多,算你小子有良心,你放心吧,好歹你也叫我一聲浪哥,以後浪哥我罩定你啦!哈哈”說完沈浪自顧自的拍了拍胸脯。


    “哎呦嘿,忘了手疼了。”怪叫一聲,把手放下,接著整個人躺在了床上。


    “好嘞浪哥,那您歇著,我就去訓練去了,有什麽事兒,您就自己解決吧,反正我是不能再迴來陪你了,再陪我可就沒錢請您吃飯了哈哈”錢旺說完,屁顛屁顛的跑走了。


    沈浪也從剛才的笑談中漸漸的冷靜下來,輕閉雙眼,緩緩的感受身體運轉煞氣訣所帶來的變化,漸漸的,陷入了深度的訓練之中……


    引煞入體我已經掌握了,這第二層煞氣外放該如何進行突破呢?沈浪冥思苦想也想不出一絲的頭緒。


    按照書上所說,第二層煞氣外放不是簡單的在身體上鍍一層薄膜,而是凝全身煞氣於一點,或多點形成瞬間的釋放,對敵人造成傷害,看來我如今身體所存儲的煞氣還是不夠多。


    想到此處的沈浪便停止了修煉,想著拿出那張剛入營時發的地圖來看一看,想著熟悉熟悉身邊兒的環境,畢竟剛來到熊字營就跟人家對打打道躺上病床兩天,什麽建築都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隻見沈浪打開地圖,開頭一行小字:北大營(熊,莽,蠍,魁,山)五營統一新兵營地圖,五營建築方位皆相同,此一圖即是五營地圖。


    原來如此,拿著地圖的沈浪在心裏感歎道。在地圖上隻標記了主要建築,熊字營的北邊是新兵營地,20個隊正是住在那裏,每個隊都有一個帳篷,而食堂則是統一的地方,在營地的東麵,在營地的西麵,則是營地的大門方向,也是新兵們訓練的校場,以及擂台,而在營地的南麵,是建築最多的地方也是沈浪最好奇的地方。


    南麵緊挨著校場的建築,就是沈浪現在所在的醫館,負責給傷員治療。而在醫館邊兒上的,則是熊字營最受歡迎的地方——丹堂也是整個蘭水關,每個大營都最受歡迎的地方,因為這裏是提供士兵們修煉資源的地方,其中,血煞丹,正是士兵們兌換最多的也是最普遍的丹藥,這個血煞丹正是能夠給修煉煞氣決的人提供煞氣的彈藥,因此在軍營之中是非常珍貴的修煉資源。在丹堂旁邊的,是士兵們除了修煉以外比較喜歡待的地方,炎閣,是一座自上而下建立在地底的建築,是輔助士兵修煉的地方,炎閣一共有九層,從易到難一次是一到九層,越往下,難度越高,炎閣是通過對士兵提供訓練假人以達到鍛煉殺人技,以及武技的目的,士兵通過則會有獎勵而之所以稱為炎閣則是因為在與假人對戰的過程中假人會釋放出炎氣,而隻有士兵通過釋放煞氣才能夠與之相抗衡,煞氣越強,則麵對假人時越容易對付,闖過的層就越多,相應的得到的獎勵就越多,而闖過第九層,則是預示著此人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煉皮境,達到了鍛骨境。看到此處,沈浪也明確了自己康複後一定要去的地方,就是這炎閣,他也要闖上一闖。而在炎閣的旁邊兒,就是各個營,副統領一級的人的居住地了,因為住在這裏,一方便鎮守炎閣,防止發生一些碰撞,二就是因為副統領一級別的也用用炎閣修煉自己的功法煞氣決,當然了是有個別統領修煉了別的功法的。


    “看來這軍中確實是臥虎藏龍,就這一處炎閣,每年不知道要耗費掉多少銀幣,士兵的軍餉發白銀,炎閣修煉用白銀,醫館兌換煞氣丹用白銀,一給一用,發下來的銀幣又迴到了國家手裏,當真是好手段”


    在烈風國,貨幣還是以銀幣為主但銀幣不是最低單位,銀幣之下還有銅幣,互相之間兌換的比例為:1000銅幣可兌換一枚銀幣;1000銀幣可兌換一枚金幣;而在金幣之上,則還有能夠提供大量靈氣的靈石作為貨幣,但是這在烈風國則不曾出現過,因為靈石是供給皇室修煉用的,每年的產量就那麽點兒。


    在烈風國,普通士兵的軍餉為每個月10枚銀幣,沈浪這一級別的什長還在新兵的範圍內,軍餉也是10枚,但是隻要度過了新手期,軍餉就會翻一倍,20枚。到了副統領這一級別,軍餉就是50枚。當然了再往上的軍餉就不能以數字來呈現了因為還有許多額外的修煉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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