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六七點左右,金二家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金二的母親悄悄把頭探了進來。


    先是觀察了一下客廳方向,看到沒有其他人,就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


    然後伸出手從身後招了招手。


    壓低聲音說道。


    “他們不在客廳裏。


    進來吧。”


    她的身後跟著同樣小心翼翼的金父。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


    那鬼鬼祟祟的樣子,怎麽看著都像是偷地雷的。


    經過廚房門口的時候兒父親扇動鼻翼放大鼻孔聞了一下。


    一股混雜著飯菜和酒精的味道,刺激著他的神經中樞。


    於是沒忍住說了一句。


    “這什麽味兒啊?!”


    金二的母親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壓低聲音說道。


    “噓~小聲點兒!


    姑娘的鞋還在門口鞋架上呢。


    肯定還沒走!


    別把他倆吵醒了。”


    然後推開廚房的玻璃拉門看了一下。


    整個廚房一片狼藉。


    桌上本來足夠三個人吃的豐盛晚餐已經杯盤狼藉。


    碟子裏除了剩下點兒蔥花配料,菜幾乎被吃了個幹淨。


    一張椅子翻倒在了地上。


    看著亂糟糟的廚房,金二的母親一點兒也不惱。


    “看來那姑娘喜歡我做的飯。”^_^


    把兩隻袖子挽起來開始收拾桌上的碗碟。


    金二的父親也跟了進來。


    看到一地的啤酒罐和桌子上的空酒瓶。


    還伸出手指數了數。


    “這姑娘挺有量啊!


    倆人差不多喝了十幾瓶!”


    然後又提著鼻子聞了一聞。


    “怎麽還喝白酒了?


    摻著喝容易喝醉呀!”


    說著向餐廳牆邊的玻璃酒櫃看去。


    “啊~!


    嗚…”


    金二父親的一聲猝不及防的大喊,把正在洗碗的金母嚇了一跳。


    急忙衝過來用還帶著洗潔精和油汙的手捂住了金二父親的嘴。


    壓低聲音責怪道。


    “你亂喊什麽?!!


    孩子們還在睡覺,別把他們吵醒了!”


    金二的父親顧不上嘴上捂著的手,兩眼怒目圓睜,伸手指著玻璃酒櫃方向。


    指尖都有些顫抖。


    金二的母親向酒櫃方向看了過去。


    左看,右看瞧不出所以然來。


    金父扯下她的手憤怒的說道。


    “這小兔崽子把我的酒給喝了!”


    金二的母親一臉嗔怪的說道。


    “喝就喝了唄。


    大概咱兒子和那姑娘聊的開心,多喝了點兒。


    你那些酒也不值錢,心疼啥呀?


    還有以後別罵孩子,小兔崽子。


    那樣等於罵咱們自己,不懂嗎?”


    金二的爹眼裏誇張地泛起了霧氣。


    他從半開著的玻璃酒櫃裏抱出一個像炮彈似的長玻璃瓶。


    玻璃瓶裏泡著一顆人參和一根長長的像瘦肉條一樣的東西。


    還有一些細碎的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本該滿滿裝在玻璃瓶裏的琥珀色酒液,現在隻剩下了一小半。


    老爺子抱著酒瓶,那叫一個欲哭無淚。


    上次延邊的大哥讓金二送來的那根野山參,老兩口覺得太貴重了,過意不去。


    於是就,親自挑選了一些中原特產寄了過去。


    收到禮物的延邊金大哥一家,前一陣又寄來了一個保溫箱。


    裏麵是真空包裝的鹿肉和一些山珍。


    鹿肉裏還夾帶著一根長長的鹿鞭。


    據延邊的金老太太說,這是她親戚家經營的一個規模不小的鹿場。


    剛好趕上雄鹿發情的季節,飼養員一個沒留神,兩隻種鹿打架,殘疾了一隻。


    於是就把這鹿的肉和鞭給金二的父母送了過來。


    金二的父親,琢磨了兩天,終於下定決心。


    用那條鹿鞭、金二寄迴來的山參,還有帶迴來的飛天酒,再加上一些名貴藥材,泡了一瓶大補酒。


    本來打算泡上半年,等藥效最好的時候補補身子,順便在朋友圈兒裏和那幫老戰友,老同事好好炫耀一下。


    結果沒想到!


    金二這個臭小子,昨晚和那個主動登門的大美女,竟然喝掉了這麽多。


    別的不說,就那根人參和飛天酒加起來也值幾十萬呢!


    金老頭兒能不心疼嘛!


    都有些心疼的想哭了。


    金二的母親用手指戳了一下老公的腦袋。


    “瞧你那樣兒。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咱兒子帶過來的。


    他喝點兒又怎麽了?


    你要是實在心疼,讓他再幫你弄點兒不就得了。


    現在咱家二子這麽有出息,又能掙錢。


    你以後要啥得不著哇?”


    金二的父親還是有些愁眉苦臉。


    可又沒有其他的辦法。


    原本想把那瓶人參鹿鞭酒放迴到酒櫃裏。


    想了一想,又像抱著定時炸彈一樣小心翼翼的迴到了自己的臥室。


    金二的母親看了一眼自己兒子房間的方向,樂嗬嗬的又收拾起廚房來。


    甚至不知不覺的哼起了歌。


    ……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了金二的臥室裏。


    不知名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在窗外吵鬧著。


    金二睡夢中感覺有些壓抑。


    還有些發悶唿吸不是十分通暢。


    慢慢的睜開眼,看到自己的臉上壓著一大團白肉。


    挪動身體改變了一下位置。


    把頭放迴到枕頭上才發現剛才壓在自己臉上的居然是……! ⊙⊙


    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邊,這碩大兇器的主人。


    隻見一位身材絕佳的大波浪美女,靜靜地躺在柔軟的床鋪上。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曲線優美,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一頭濃密的大波浪長發如絲般散開,輕輕地覆蓋在她的身軀上。


    美女的麵容寧靜而美麗,緊閉的雙眼透露出她的疲憊。


    唿吸平穩,似乎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中。


    睡姿優雅的她,手臂微微彎曲,其中一隻手自然的放在身側。


    另一隻手微微抬起,放在耳朵旁邊,仿佛一個沉睡的維納斯。


    在透過窗簾縫灑進來的陽光照射下。


    她的皮膚散發著淡淡的光澤,細膩如無瑕的絲綢一般。


    她的胸部隨著唿吸輕輕起伏,腰部線條流暢自然,修長的雙腿伸展著,顯示出她的健康與活力。


    整個場景如同一幅美麗的油畫,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是波浪超級大美女肖勞拉!!


    (我和勞拉睡在了一起?!)


    金二把頭從枕頭上抬起,拉開身上蓋著的被子,看了一下自己同樣赤裸的身體。


    確定了這不是在做夢!


    腦子裏一片空白,一團漿糊。


    現在根本瞧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感覺左臂有些發麻,並且好像是被禁錮住了。


    扭過頭去一看,大波浪長發美女正用自己的胳膊擋著枕頭。


    金二用盡量不驚動豐碩大美人兒的速度偷偷把胳膊抽了出來。


    哪曾想他剛剛把手臂抽出,波浪大美女似乎被弄醒。


    扭動著身軀如跳一段原始舞蹈一般,舉著兩隻白皙的雙臂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啊~嗚~睡得真舒服。


    你醒啦?”


    波浪大美女眼睛都沒睜開,就先來了一句。


    金二僵在了那裏。


    我是誰?


    我是金二。


    我在哪兒?


    我在自己的臥室。


    我要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該幹什麽?!


    波浪大美女側過了身體,彎曲著右臂,把頭枕了上去。


    唿扇著長長的睫毛,慢慢睜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金二。


    濕潤的嘴唇微彎,似笑非笑的。


    “good morning~”


    金二被她的一番操作給搞懵了。


    剛才他想起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晚,可能是覺得他去陽台拿啤酒太慢了。


    波浪大美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竟然從酒櫃裏單單就把金二父親泡好的那瓶人參鹿鞭大補酒拿了出來。


    並且毫不客氣的把自己和金二的杯子都倒滿。


    兩人之前就喝了不少酒。


    金二更是在美色和酒精的雙重加持下,沒了仔細思考的能力。


    於是,金二父親視若珍寶的這瓶酒,就在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攻勢下損失了一大半。


    那知喝到最後,兩人渾身燥熱難耐。


    並且被大補酒裏玄妙的成分勾起了原始的欲望。


    當時也分不清誰先主動的。


    兩具火熱的身體,擁抱在一起,糾纏在一起。


    兩個火熱的嘴唇也緊貼在了一起。


    然後將主戰場從廚房轉移到了金二的臥室。


    然後……


    金二本以為肖勞拉睡醒以後會跟自己拚命。


    會歇斯底裏的哭喊著對他又打又罵。


    卻沒想到這個波浪超級大美女的態度卻出乎意料。


    金二看著那雙泛著桃花,意猶未盡的大眼睛,磕磕巴巴的說道。


    “古的貓…貓擰!”


    看到金二尷尬的樣子,波浪大美女嘴角的弧度更大。


    臉上也泛起微妙的笑容。


    那兩隻大眼睛裏燃起熊熊烈火,翻過身子猛的將金二壓在了身下。


    金二嚇了一跳。


    “你要幹什…嗚?”


    話沒說完就被濕潤厚厚的嘴唇給堵住了。


    原來昨晚的戰役還沒有打完。


    在這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早上。


    在這老城區單元樓的一間臥室裏繼續了下去。


    ……


    “你…你能把身子轉過去嗎?”


    金二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身體。


    正打算在床下那一堆亂七八糟的衣服裏找到屬於自己的。


    可是波浪大美女就那樣赤果果的側身躺著。


    右手撐著頭,一臉戲謔的直直的盯著他,看的金二滿臉通紅。


    “要不然你先把眼睛閉上,行嗎?”


    金二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得到的卻是波浪大美女的嬉笑。


    “嗬嗬嗬~。


    昨晚,還有今天早上咱們倆互相之間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到了。


    你現在害羞什麽呀?


    話說迴來,你該鍛煉鍛煉了。


    怎麽連腹肌都沒有?”


    聽到了“腹肌”兩字,金二腦中猛然想起另外一個女人。


    是那個頭發短短充滿中性美,力量和柔美結合體的女人。


    還有那個酒店房間的激情夜晚。


    金二在波浪大美女充滿侵略性的目光下。


    扭捏著,以極其不方便的姿勢,利用被子遮擋著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在一堆衣物中找到了一條褲子迅速穿上。


    眼光刻意躲避著床上的那團尤物。


    撈起一件上衣,一邊穿一邊背對著床側著身向門口走去。


    “我…先…出去了。


    你快把衣服穿好。”


    等金二把門拉開,一個正在門口偷聽的中年婦女差點兒撲到了他的懷裏。


    金二急忙扶好自己的母親,隨手關上了房門。


    “我的寶貝兒子舍得起床啦?


    肚子餓不餓呀?


    這都快9點多了。


    該吃飯啦。


    那姑娘呢?


    還在睡嗎?


    如果醒了叫出來一起吃吧。”^_^


    金二被老母親一連串的提問,搞得不知先迴答哪一句。


    也不知該不該怎麽向她解釋,房間裏那個女人某種意義上來講,其實是她的〈情敵〉!


    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打開。


    金二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轉過身來。


    “你怎麽這麽就出來了?!”


    說著急忙將正要出來的波浪大美女勞拉推了迴去。


    這個女人根本沒有穿昨晚來時穿那套衣服。


    而是套上了金二在家裏穿的一件短袖t恤。


    金二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隻穿了這麽一件。


    因為那兩雙又長又白又豐滿的白花花的大腿就那麽露著。


    “你怎麽就穿這一件出來了。”


    金二的這件短袖t恤花紋,是一整張獅子的麵孔。


    金二自己穿的時候沒什麽感覺,可是今天波浪大美女一穿。


    那頭獅子的麵孔竟然栩栩如生,仿佛就要從t恤上跳下來一樣。


    “誰說我就穿了這麽一件?”


    波浪美女勞拉說著掀起了t恤下擺。


    下身一條印著星條國國旗的四角褲被豐滿的臀部崩得緊緊的。


    金二咧著嘴看著。


    (這短褲也是我的!


    這女人怎麽這麽不拿自己當外人呐?


    昨天不問自取,動了我爸的寶貝大補酒。


    今早又隨便穿我的衣服。)


    金二雖心有不滿,但卻不敢說出來。


    從衣櫃裏拿出了一條運動褲遞給了肖勞拉。


    等她不情不願的穿好。兩人一起出了金二的臥室。


    金二的母親急忙招唿著兩人吃早飯。


    波浪大美女勞拉和金二,以及金二的父母四人圍著餐桌坐著。


    金二的母親臉上的微笑一直就沒停。


    一會兒看看自己的兒子,一會兒看看他身邊的波浪大美女。


    怎麽看怎麽覺得般配。


    還不時的幫大美女夾著菜。


    “姑娘叫啥名字啊?


    來嚐嚐這個。


    我剛炒的。


    多大歲數啦?


    豆漿是不是涼了,要不要我給你換一碗?


    家住哪兒啊?


    家裏幾口人啊?”


    肖勞拉也非常自來熟的和金二的母親聊著天。


    “我姓肖,叫勞拉。


    今年27歲了。


    我是獨生女,爸媽都住在國外。


    阿姨,你手藝真好!”


    兩個女人邊吃邊聊,根本不管身邊兩個大男人。


    金二默默的吃著飯。


    偶爾感受到對麵的老父親那刺人的目光。


    等抬起頭又看到老父親也一臉慈祥的看著自己身邊的波浪大美女。


    但是和他對視的時候又變了臉色。


    還時不時的用眼神示意,讓他看旁邊的玻璃酒櫃。


    金二假裝沒看到,低下頭繼續吃著。


    餐桌上的四個人。


    兩個男人默默無語。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聊的甚歡。


    大概覺得冷落了金二,波浪美女勞拉衝他笑了笑說了一句。


    “你昨晚把我的內衣撕壞了。


    一定要陪我一套新的喲!”


    金二剛好喝了口粥。


    被她的話給嚇到了。


    劇烈咳嗽著,白粥從嘴裏,鼻子眼兒裏噴了出來。


    我讓大美女也不管他狼狽的模樣繼續說道。


    “我的那套內衣可是〈你媽膩〉今年最新款!


    而且我那套是特別定製的。


    是加大尺寸的。


    你可不能隨便買一套普通的來糊弄我喲。” ^_^


    看到自己兒子手忙腳亂拿著紙巾擦臉。


    金二的母親,替他迴答道。


    “買,買,多買幾套。


    勞拉呀,你還喜歡什麽都讓他去買,別幫他省錢!”


    等幾人吃完飯,肖勞拉向二老告辭。


    金二的母親拍著自己兒子的後背,讓金二去送一送。


    等兩人消失在門口,金二的母親對自己的老公說道。


    “孩兒他爸。


    這迴咱家二子可真是出息了呢!


    這是打哪兒騙來的仙女兒啊!


    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姑娘。


    還有,你看沒看那姑娘的屁股?


    又挺又翹又大,一次生個五胞胎都不成問題!”


    金二的父親也非常滿意。


    “我看人家姑娘屁股幹什麽?


    不過這姑娘孩子真的挺不錯的。


    希望能把咱們兒子的心拴住,別讓他總是到處亂跑。


    能穩定下來,好好過日子。


    唉,我的人參鹿鞭大補酒啊!” ( o???? ·? o????? )


    金二的母親一邊收拾著一邊說道。


    “古人說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咱就當是把你那瓶酒舍出去,把這姑娘牢牢抓住,不好嗎?”


    等收拾完廚房,又到金二的臥室收拾了一下。


    金二的母親從地上撿起一個超級大號的胸罩。


    偷偷的在身上比了比。


    “嘿嘿嘿!


    以後我孫子肯定餓不著了。”^_^


    ……


    金二把波浪美女勞拉送到了小區的停車場。


    那裏停著一輛他沒見過的紅色超跑。


    應該就是肖勞拉的座駕。


    波浪美女坐上駕駛位以後,對金二勾了勾手指。


    金二小心翼翼的把臉湊了過去。


    這個波浪大美女和那個短頭發的可是一對兒啊!


    誰知道她倆會不會有同樣的毛病?


    他可不想再挨一巴掌。


    肖羅拉發動了車子,又從儀表盤上拿了一個大號的墨鏡戴上,然後對金二說道。


    “昨晚你伺候的挺舒服的。


    你睡了我的女人。


    我睡了你,咱倆兩不相欠了!


    拜拜!”


    說完還不等金二反應,一腳油門兒,一騎絕塵而去。


    紅色跑車強勁發動機排出的尾氣把金二嗆的直咳嗽。


    “咳咳咳咳!


    這娘們兒剛才說什麽?!


    她說她把我睡了?!


    我…!” ?( ?? )?


    其實與其說是生氣,金二反而放下心來。


    他真擔心剛才波浪大美女是因為自己的父母在場不好當場發飆。


    而是等到外麵再好好收拾自己。


    沒想到這麽輕巧的就放過了他。


    一步三迴頭的看著紅色跑車消失的地方。


    金二迴到了家裏。


    金二的父母都有吃完早飯出去遛彎兒的習慣,現在不在家。


    金二迴到了自己的臥室。


    地上的衣服都已經被收拾幹淨。


    洗衣房裏傳來洗衣機轉動的聲音。


    應該是老母親把他們的衣服都拿去洗了。


    金二拉開床上的被子看了一眼。


    還好沒有什麽痕跡。


    如果再像上次那樣紅梅朵朵,金二真的就無法原諒自己了。


    雖然和顧勝男的那一次是因為她被下了藥。


    但畢竟女人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奪走的。


    如果連波浪美女肖勞拉野也……


    那就太不是人了。


    更何況這兩個女人還是一對兒!


    金二在床上坐了一會兒。


    臥室裏還殘留著那個波浪美女身上好聞的味道和一股栗子花味兒。


    起身在衣櫥裏找到幾件衣服,拿著走向了浴室。


    那個印著獅子頭的t恤,還有星條國旗短褲不知是被肖勞拉給穿走了,還是在洗衣機裏?


    站在淋浴頭下任由溫熱的水柱衝刷著自己的身體。


    金二腦中又迴想起,昨晚和今早的那令人迴味無窮的戰鬥場麵。


    都說喝酒誤事,酒後亂性!


    可金二仔細想了想。


    波浪大美女昨晚的表現,根本不像是被酒精左右的。


    雖然兩人是在醉意下各取所需。


    可那個身姿豐碩猶如女神般的女人一直占據著主動。


    再想想她剛才開車前臨走時說的話。


    金二終於下了結論。


    (這娘們兒昨晚來就是打算睡我的!)


    洗完澡換上幹爽的衣服,金二又迴到了臥室。


    老母親每天早上有開窗通風換氣的習慣。


    那個波浪美女留下來的氣味,已經淡了許多。


    金二斜靠在床上,目光渙散的盯著對麵的牆麵。


    (這是天降姻緣,還是天降孽緣呐?


    和我上床的兩個女人居然是一對兒tx戀。


    說出去誰會信呢?


    當然也不能說出去!


    等等?


    那個肖勞拉為什麽……


    窩艸!)


    (??? )


    金二這才想到問題的關鍵。


    (這個大波浪該不會是可鹹,可甜,可鹽,可糖的……雙性戀吧!!


    那我們仨的關係這不就亂套了!


    該怎麽倫啊?!)


    o_o


    金二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


    “艸!


    不想了!


    浪費腦細胞也沒人賠!


    愛咋咋地吧!


    還是想想到哪兒弄些好點兒的飛天酒賠給老爸吧。”


    金二用雙手狠狠的撓了幾下頭皮。


    直接躺在了床上。


    昨晚和今早的搏鬥很費體力。


    沒過一會兒金二又重新睡了過去。


    夢中出現了一個溫柔的女人。


    一會兒變成幹淨利落充滿中性美的短發,一會兒又變成海浪般,卷卷的長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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